「你……」林禪的心在那剎那一下悸動了一下,他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懷,只是,心裡有一個角落被觸動了,軟軟的,悸動著。
石蘿一臉溫柔的笑意,整個人盈盈的從花心裡伸展開來,秀美的長髮披散在胸前,正好擋住了一片春光。可是黑色的長髮和潔白如玉的肌膚相襯在一起,卻更加引人暇想。
「你……」林禪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呆呆的看著石蘿。
「真舒服呢,你對我做過些什麼?」石蘿發出滿足的一聲歎息。目光狹促的看著林禪,好像是意有所指林禪對她有些什麼非份之想。
林禪在她目光的注視之下有些慌亂,慌忙解釋「我什麼也沒有做過。」
「真的嗎?可是為什麼我感覺和之前不一樣呢?」石蘿探了探身子,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塊浴巾披在了身上。
「呃……這個……」林禪想想,自己其實也算對她做過些事的,「我們試著把你體內的黑暗靈力壓制下來,只不過能不能根除,還不能確定。」
「哦?」聽到林禪說的二人時,石蘿的眉毛挑了一下,等他說完後便問「我沒事了,就是……」說到這裡石蘿抬了抬腿,示意林禪她的腳任隱在花心之中,無法離開。
「看來還需要一些時日,你就可以自由活動了。」林禪不知道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是為她開心?還是為別人擔心?她會不會太過任由自己的性子呢?林禪心裡沒有底。
「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這裡呢。」石蘿輕歎一聲,朝著窗外看去,林禪在她的眼神裡看到她的渴望與期盼,心下不由得微微一疼。
「咳……」林禪清了清嗓子,將石蘿的心神吸引了回來,「你現在可以自控了嗎?」這是要林禪最關心的一點,如果還不可以,那麼他也只能拚死不讓別人靠近石蘿。
「這個……」石蘿微側著頭,想了一下然後說「是不是我說可以就可以呢?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呃……」石蘿的話讓林禪嚥了一下,回頭想想,石蘿吸取的一直都是靈力,對普通人來說,石蘿所做的都是自衛行為,如果不是他們想傷害石蘿,也不會引來殺身之禍。
「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嗯?」石蘿挑著眉看著林禪,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別去傷害人類。」這才是林禪最終的目的。
「只是不傷害人類嗎?」石蘿反問道。
林禪一下子語塞,她這是在抓我的語病嗎?歎了口氣,林禪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欲離去,他是真的沒有能力駕馭她。
「我答應你,只要他們不主動傷害我,我絕對不會傷害人類。」石蘿在他身後幽幽的說。
「好……」林禪沒有回頭,只是心下無端的沉重起來。
門鈴瘋了一般的在響著,林禪從被子裡爬出來,看了看鐘,不過清晨六點半,是誰這麼早擾人清夢?
路過客廳時,林禪朝著陽台看了一眼,石蘿草在晨曦裡沉睡著,別有一番韻味。打開門後,林禪不由得又開始頭疼。
燕聆風一臉熱切的站在門外,看到林禪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跑,「走吧!大清早的,別窩在家裡,我帶你去看樣好東西。那可是我找了好久的,再晚了就看不成了。」
萬般無奈之下,林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跟著燕聆風出門了,不管他把自己帶到哪裡,總好過他賴在自己家裡。
邊城某個小公園的某棵小樹下面,林禪和燕聆風二人對著那棵樹發了半天呆。
「這就是你要我看的東西?」林禪指著那棵左看是樹,右看是樹,遠看是小樹,從近看是大點的樹,對著燕聆風沒好聲氣的問。
「是啊!你不覺得,一大早出來看樹是一件挺享受的事嗎?你看那葉子的分佈,每一片都錯落有致,他們的排列和陽光的照射分不開關係,我拉你來看的,也就是這個。」
林禪不由得無比挫敗,這什麼跟什麼呀?一大早覺都沒有睡成,就為的過來看這個所謂的樹葉分佈。他想殺人,看著燕聆風一臉投入的表情,林禪真想一巴掌抽上去。不過忍了……
林禪有些氣結,轉身離去,卻不小心正好和身後的某人撞了個正著,兩人都同時往後退去。
林禪正準備向那人道歉,卻發現那人一臉驚異的看著他,口中驚呼「你……你也是妖……」
林禪心中一凜,這人明明就是人類,居然還認得妖類,看來不簡單,不想惹上麻煩。林禪冷漠的開口「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們二人的對話吸引了燕聆風的注意,一臉好奇的看著林禪和那人爭吵。
同林禪相撞的人,卻是嚴重。他自那日和隱龍相遇,暈倒在地鐵裡了之後,就再沒有遇上過妖。那日的事情,在嚴重事後想起來,還像一場惡夢。但是那無端碎掉的玉墜,還有身體裡一些細微,但是明顯的改變,都提示著嚴重,那並不是一場夢,而是他的生活真實的發生了改變。
眼前的這個男人,他身上的妖氣,比那人要淡,但是卻讓自己身上無端的起了一層寒意。就在自己失口喊出心中所想的時候,嚴重看到他的眼神中,一抹寒光閃過,然後又回復平靜。
他……更不好對付,自己要怎麼辦?假裝沒有看到?還是履行嚴家人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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