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回答,冷素雲也沒有再問,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這個與自己有一夕之歡的男人,任由兩人美好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要將得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牢牢的印刻在腦海裡,或許在幾十年後他們在地獄或者天堂還有機會續接前緣。
男人睡覺的樣子很可愛,臉好帥,眼睛很迷人,嘴唇也很性感,肌膚細膩猶如初生嬰兒,身材好棒,四肢看起來也是修長有力,就連那個地方也是挺拔雄偉,上面沾染的點點血斑見證了昨晚一位少女初成少婦的經歷。
男人不好意思再裝睡了,只得睜開了眼睛,看見的是一雙憂怨混雜的眼睛,眼睛裡沒有了青春的色彩,剩下的只是欣慰、後悔與不甘。
不知怎麼的,葉玄機突然感覺自己瞭解冷素雲眼睛裡的含義,從那雙失神的眼睛裡,男人讀出了女人心中的喜怒哀樂。那是對逝去的少女歲月的留戀,那是對至親好朋的不捨,那是對命運不公平的抗爭,那是對生活失去目標的心灰意冷,這個可憐的弱女子,不知道背負了多少艱辛與困苦,他的心一顫,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有任何不負責任的想法,他要為她負責,他要讓她快樂,他要讓她重拾對生活的信心。
「我會負責的!」葉玄機看著少女秀麗的臉龐,心下有些酸酸的,憋了半天,硬生生地蹦出了一句。
「你會負責?你怎麼負責?也像那個畜生一樣用五十萬就買走一個少女的一切?夢想?未來?希望?請你再給她留下少女最後一絲的尊嚴吧……」冷素雲幾乎是憤怒地吼了出來,淚眼迷濛。
一個花季少女的夢已經破滅了,她還沒有品嚐過愛情的甜蜜滋味卻已經失去了少女最聖潔的貞潔,她已經不再奢望那個少女時代的灰姑娘夢了,因為她已經失去了穿上水晶鞋的資格。
「你……還疼嗎?」葉玄機溫柔地問道,雖然他也是初哥,但是卻也知道少女的第一次是很疼的,特別是像冷素雲昨晚上那麼的瘋狂,不撕裂出一條大口子才怪?
「不要你管!」冷素雲難得地臉上紅了起來,像著情人般地撒了個嬌,她之所以從醒來到現在都不敢稍微動彈一下就是因為創口太深,一動就是鑽心的疼,聽見男人溫柔憐憫的語氣,她突然覺得就是再痛一點也是值了。
「苦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你放心,我葉玄機在此對天發誓,一定要讓你快樂起來,像高貴的女神一般地生活著!」葉玄機雙眼真誠地看著有些羞赧的少女,鄭重地發下了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個誓言。
「我叫冷素雲!」冷素雲沒有對葉玄機的誓言有任何的評價,卻突然自報家門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可以叫你雲兒嗎?」葉玄機趁機試探地問道。
美人兒狠狠瞪了他一個白眼,算是鄙視他這種順著竿子往上爬的無賴做法,鼻音裡卻發出一聲輕輕地「嗯」。
「雲兒乖,讓老公來看看小媳婦的傷口……」說完就向冷素雲的中央禁地伸出了色狼之爪,完全沒有注意到美人兒越來越冷峻的俏臉。
葉玄機輕柔地撫摸在美人兒神秘的恥丘上,彷彿在撫摸一件精美的瓷器,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美人兒的緊張和顫抖,滴滴春露夾雜著血水穿過幽深的河谷浸濕了探視的指節,滑膩膩地帶著少女的清香。
就在美人兒實在受不了要暴走的瞬間,一道白光在中央禁地升起,憑空生成的一道暖流順著入侵的指節匯入受創的河谷,暖流所經之處一片清爽,七級光系魔法「治癒之光」展現出了它神奇的能力,少女的中央禁地被恢復得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痕跡,除了處女膜葉玄機故意沒有恢復外,一切都表明美人兒已經與開苞之前沒有兩樣。
冷素雲一臉驚奇地望著這個奪走了自己少女最珍貴東西的帥氣男人,發現自己有點看不透他,他不知使了什麼古怪的方法竟然讓自己受創那麼嚴重的下體瞬間便完全恢復,這絕對是神來之筆。
「你到底是什麼人?」冷素雲可不是傻瓜,雖然驚奇男人的手段高超,但是心底的疑惑卻更加嚴重了,她必須得搞清楚他的來龍去脈,起碼,起碼這是自己能否接受他的最起碼的摸底調查。
「昨天以前,我對於你來說還是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今天之後,我將是陪伴你度過漫長一生的人,那你以為我對於你應該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呢?」葉玄機慢悠悠地抽回指頭,卻發現上面粘有一條銀亮的絲線,不由莞爾,惡搞地將指頭放在美人兒的鼻子前。
一股淫靡的液體味道直衝秀鼻,美人兒定睛一看,秀臉瞬間紅得可比紅布,一雙大大的眼睛對著正一臉壞笑的男人噴射出既羞又怒的火苗,這麼無恥的舉動他也做得出,美人兒感覺自己又到了暴走的臨界點了。
葉玄機見美人兒面色不佳,趕緊打住,狠狠地在床單上蹭了幾下,那條銀線才脫離了指頭,美人兒的臉色稍有緩和,葉玄機見此長出了一口氣。
美人兒彷彿有點累了,將頭輕輕地放在男人的胸前,葉玄機順勢摟住了美人兒的小蠻腰,美人兒輕輕歎了一口氣,眼光又開始迷離起來。
「別擔心,一切有我!」葉玄機手一招,落在床上的被子輕輕地飛起來將兩人蓋住,春光被遮,美人兒順手也勾住男人的脖子,就這樣靜靜地聽著男人有力地心跳,一種溫情在心中開始蕩漾。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麼心臟跳得這麼慢?」聽了一會兒的冷素雲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男人的心跳速度比常人慢了好幾倍,這絕對不正常,難道男人身體有什麼毛病,這個可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