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之行的收穫總算不小。最起碼在嫌疑人和死者身上終於找到了聯繫。
晚上我和蘇茜悄悄的聚在她房間,討論案情。下疑點,第一,除了何雲破,還有沒有人同時見過這三個死者。」蘇茜站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說。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這三個死者除了同時出現在醫院裡,其他沒有任何共同點了。」我點頭稱是。手為什麼要殺這三個女人?我覺得**只是一個幌子……一般的**案如果不是雙方認識,就是兇手隨意挑選的……可是對這三個女人,要跟蹤,要埋伏……從她們離開醫院一直到案發,最少半個月的時間,我覺得**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蘇茜接著說。死者的情況我們都看到了,**,接著被吊死,然後在屍體上寫字,最後拋屍……整個這個過程是完整的。普通的**犯一定做不到,可是對於某些心理變態來說,等待,並不是什麼難事。」我提出反對意見。對,」蘇茜點點頭,「何雲破仍然是最大的嫌疑人,如果這件事是他做的,我覺得很有可能。」只知道這三個女人,在同一時期住過醫院,又都在醫院哭過……」我皺著眉頭說,「這是什麼爛理由啊!」
蘇茜也皺眉,「醫院那種地方,成天生離死別的,哭是很正常的事吧?搖搖頭。想了。」蘇茜接著說。「夏芳死的時候,何雲破還在看守所,所以兇手一定不是他!但是照這個兇手的手法來看。應該是知情人或者是同謀。」地事還找同謀?又不是家族復仇,人家基督山伯爵那麼大的仇.^^^更新最快.不也是一個人報了?再說了,這三個女人能同時和什麼人有仇啊?」我覺得不可思議。那就是知情人!你記得不記得,何日出說警局裡有內奸?」我覺得他有妄想症!」我不客氣的說,「你不要忘了。高律師說地那個共同點我們並不知道。是吊死,還是勒死這個問題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證據。再說了,僅僅是法醫判斷失誤,也談不上什麼內奸地問題吧?死者全身赤裸,脖子上的勒痕那麼明顯,再加上有**的跡象,怎麼看也不是自殺,那麼法醫推斷是被勒死的。也沒什麼奇怪的。」
蘇茜沉思了一下,「咱們都沒有看到驗屍報告,具體情況也不清楚。只是憑報紙上說地。和何日出的證詞推測死者是被吊死的……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咱倆想的太少了。」出會不會撒謊?」我想了想問。「畢竟見到何雲破行兇的只有他一個人。」說……何雲破替他弟弟頂罪?」個可能吧?」我說。
何雲破和何日出母親自殺的時候。對他們倆的打擊都應該很大。如果何雲破去過醫院,那麼何日出知道這幾個受害人的情況也沒什麼奇怪的。至於螢光筆不是什麼難事,最重要地是,何日出的頭腦要清醒的說,**地時候戴避孕套也說的通。何雲破被抓住地時候,當時只有他們兄弟倆在場,鄰居報警以後,見到地只是昏迷的夏芳,就連夏芳自己也不清楚這件事地來龍去脈,到底是誰對她進行了襲擊還真的挺有懸念……
蘇茜頓了頓,「很有可能。你記得不記得,何日出說他每週二四六去看何雲破,案發的時候又剛好是週三……換句話說,週三的晚上,他沒有不在場證明!」解釋不通。」我煩躁的抓抓頭髮,「如果是何日出作案,為什麼要去何雲破的房間?」兄弟聯手?」蘇茜自己都覺得詭異,說話的語氣不是很確定。吧……」我也覺得毛骨悚然,自己抱了抱胳膊。比一個變態更讓人害怕的是什麼?答案是……兩個變態!呢,」蘇茜想了想說,「這樣吧,明天你想辦法去警局套點資料,看看高律師說的那個共同點,是不是就是咱們猜的。」呢?」我問。查何日出。」她說。我一口否決,「你都知道他可能也是嫌疑人,怎麼能單獨去呢?出點事怎麼辦?」
她一笑,「我是警察。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市民啊?」嗎?」我瞪她一眼,「你忘了兇手是個變態,你忘了兇手用的麻醉藥?這種事你能防得住嗎?」
她翻個白眼,「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放棄?」起去!」來!」她揮揮手,「就你這身子骨,回頭被兇手抓住了,我還要救你,到時候兩個人都跑不掉。」
我覺得她說的也對,可是讓她一個人去還是不放心,「要不然先算了,咱倆先一起去警局,然後再去精神病院問問,實在沒辦法了,再回頭找何日出。」蘇茜側頭想了想,「那也行。」
我看看表,已經十一點了,「我睡覺去了,明天早點起來!」
她瞪我一眼,「我哪天不比你起的早?」
我手一擺,「這個問題不要計較。晚安。」
走出客廳,看到聞祁墨還沒有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過來,手張開,「過來。」我一蹦一跳的過去,坐在他腿上。
「說完了?」他問。
點點頭。
「說什麼呢?」
「不告訴你!」我在他懷裡伸個懶腰。
「我發現你們來最近打的火熱啊……」他親一下我嘴唇,有點不滿的說。
「你吃醋了?」我挑挑眉毛。哈哈,是啊,吃醋了。」
「吃誰的醋?」我掐著他的臉問道。
他楞了一下,「吃,你不能陪我的醋!」
我心滿意足的靠在他懷裡,半天都沒說話。
他的手慢慢的輕撫我後背,好像撓癢癢一樣,舒服的都快睡著了。
「明天有事嗎?」他輕輕的說。
「嗯。有一點…「晚上呢?」
「沒事……」
「一起吃飯?」
「好……」
聲音越來越小,迷迷糊糊的我進入了夢鄉。
這個男人,是我選擇的,那個對的人。每次想到這兒,我都會覺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