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我怪聞祁墨不跟蘇茜說清楚,現在是我怕聞祁墨跟蘇茜說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的事使我對蘇茜的印象改觀,就是覺得說了出去會很傷人……其實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聞祁墨會怎麼說……但是一定會尷尬的吧?如果蘇茜搬出去了,那我呢?我也要走了吧……我從來沒有想過,搬進來和他一起住,意味著什麼……這個世界的事,無所謂對錯……事情本身也許都是沒錯的。只是不合宜的時間,不合宜的地方即便做了合宜的事,也是無濟於事的吧?做好準備,全心全意的等待一個人,而那個人遲遲沒有來,大概會失望……可是,沒有做好準備,那個人來了……是不是也會猶豫?
我不知道。
我現在甚至不知道,聞祁墨是不是就是我等的人……我總是幻想,我等的那個人,會和我用一樣的節拍行動……我餓的時候,他也正好餓了;我想睡覺,他也困了;我說去看電影,他可以馬上拿出買好的票……他說結婚,我會微笑的挽著他的手點頭……一切都是剛剛好的,沒有勉強,沒有猶豫,沒有讓步……
可是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嗎?我不想在沒有考慮好的情況下,做任何決定。所以我很高興的當了一次鴕鳥,對於聞祁墨,對於蘇茜,我都是採取「拖」字訣……過一天是一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下午蘇茜說想在家吃火鍋,我就換好衣服和她一起出去買菜.ww,更新最快.今天是星期天,聞祁墨和米力正在搶電腦打遊戲…茜揚聲對聞祁墨和米力說。
那邊全無反應……走吧,他們打遊戲正打的入神。」我拉開房門,就看到一個男人正抬手要按門鈴。蘇茜和葉如茵是不是住在這裡?」男人三十來歲。穿著筆挺的西服,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彬彬有禮的態度一下讓我對他地印象好了起來。茜。她是葉如茵,你有什麼事嗎?」名片。」男人遞了一張名片給蘇茜,我湊過去一看,宏源律師事務所,高文彬律師。問一問你們昨天晚上發現的那具女屍地情況。不知道方不方便?」
這倒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可是轉念一想,也許他就是蕭遙說地那個正在看守所裡的兇手的辯護律師,這樣也就不奇怪了。
蘇茜想了想,「我們正要出門,不知道邊走邊說,方不方便?」
高文彬微笑著說,「當然方便。謝謝你們。」
我們就這樣一邊走一邊說,高律師問的問題大多數都是警方問過的,我們倆所知道地情況也的確有限……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律師……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再提供多一點的線索呢?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覺得你的當事人是無罪的?」我們這會已經到了超市。蘇茜無意識的把手裡的火鍋底料放在購物車裡。「據我所知,兇手的作案手法報紙上已經報道了。即使昨天晚上的案子不是你地當事人做的。也不能說明之前的案子也是真兇另有其人。」
高律師推著購物車跟在蘇茜後面……地意思,你是說也許有人模仿真兇作案。但是。報紙上報道的,只是表面,其實三個月前地兩個女死者,和昨天晚上地死者,都有一個共同點,可是這一點,是媒體不知道的!」高律師猶豫了一下,「有些情況我不能說太多。但是我可以保證,這三起案子都是同一個人做地,也就是說,我的當事人是無辜的。」說,他是在第三次行兇的時候被當場抓到的。」我想了想問。說明什麼,意圖**和**還是有區別的。」高律師推了推眼鏡,「其實一開始,我也相信是他做的,但是今天早上,我去警局瞭解情況的時候才發現,昨天晚上發現的屍體和三個月前的那兩具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死法,包括屍體的發現地點,死者身上螢光字的筆跡,以及,以及我說的那個共同點……我認為這不可能是巧合。」他可能真的是無辜的?」我說道。高律師停下腳步,很為難的開口,「其實……我當事人被抓住的時候,還有另一個人跟他一起在現場。」當事人主動認罪了,所以警方就排除了那個人的嫌疑。」麼草率!」蘇茜生氣的說。能怪警方,」高律師說,「目擊者看到的時候,我的當事人和那個人正在糾纏,而我當事人手裡正拿著繩子……」高律師,這麼說當事那個受害者沒有死就被發現了?不是可以找她指認嗎?」
高律師歎氣,「兇手是用麻醉藥讓死者昏迷的,所以那個受害者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生還者,應該還是有些線索吧?比如什麼時候得罪過什麼人,或者遇害那天有沒有發生奇怪的事……」蘇茜側頭凝思道。啊,可以再找她問問情況嘛。」我附和道。
高律師苦笑著搖頭,「來不及了。她就是你們昨天發現的女屍。」我和蘇茜一起說出來,使得這個單音字異常響亮。應該,不是巧合吧……」我乾笑兩聲打破沉默。
高律師揉揉太陽穴,「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糟糕的就是,我當事人堅持承認自己**殺人……」麼啊?那到底是不是他做的?」是他,但是他堅持承認是他做的,所以我才頭疼啊。」疑人是誰?」蘇茜問道。
高律師深深的看了我們一眼,「是他的弟弟。」
我和蘇茜都明白了,這個頗具深意的眼神隱藏的意義……替人頂罪!在開始一天兩更……
呃,預訂下個月的票……念在我最近真的很辛苦的份上……謝謝大家。
另外的作品暫命名《警戒線》……呃,繼續推理的艱苦歷程。希望大家可以看到我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