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種方式去愛-清穿 上篇 戀戀情深少年時 第八十章
    當我將百分之九十的真相告訴康熙,天因師太的內功心法,可以幫我修復心脈,不過要三月時間才能真正入門時,康熙並沒有太過為難我。不說我在他身邊,本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最近康熙的心情確實是很好的。先是閏五月的時候,在豐澤園試探一幫翰林出身的文官,回來時,神色間頗為愉悅,而後,常聽他叨念幾個人的名字,說他們都是文采風流的才子,又是胸有丘壑的國之棟樑,其中就有我在後世聽過的高士奇,徐元學,徐秉義的大名。

    唯一讓康熙憂心著的是,太皇太后的『微恙』一直一來,不見好轉,如今已是很少到園子裡走動。我也曾隨康熙去看過老太太兩次。正所謂病來如山倒,原本雖說不上鶴髮童顏,卻也離雞皮鶴髮甚遠的孝莊,已經沒有半年前見到的那般神采。饒是燕窩,人參各類珍貴補品不斷,奈何身體器官老化,吸收不了,仍免不了日漸消瘦,頰陷皮垂,老態畢現。想著她當初召見我那時,也算對我頗為和藹,如今看她這個樣子,心下也多兩分心酸。不由想起自家姥姥,當時得知我的死訊,又不知該傷了幾分心。

    康熙得知我那師傅是暫住在離法源寺不遠的慈雲庵時,便准了我出宮,只是說,希望我晨昏能定時誠心地上兩柱香,以便為太皇太后多求得些福氣,身體能夠好轉。我想,康熙其實是明白的,太皇太后離大限不遠,但畢竟是從小相依為命的瑪嬤,總希望憑藉著皇家的貴氣,看能否讓她老人家在這世間多留點時間。於是,我藉著到寺院禮佛守齋,代康熙為太皇太后求福的名義,住進了慈雲庵。

    說實話,習武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但相交於到鬼門關遛一圈,那種身體和心靈上的痛,我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因為先前的養氣的法門,每天一個時辰的打坐反而成了最輕鬆的時刻。那劍法和輕功身法也還挺得過來,以前練習舞蹈的時候,也是一串動作要做好幾遍,練到教習舞的姑姑覺得動作到位,銜接流暢,優雅,能表達出那出舞的意境才罷手。如今就是再配上內功心法的運行,注意招式的力度,掌握運功的時機和點,以使出璇舞劍法的真正威力,每天能多摸索出一二個竅門,便覺著一天的辛苦沒有白費。

    不過師傅說是因為我沒有練過劍法的那幾個劈,刺,挑,砍,等最基本動作,所以練起來老找不到正確的運功方向和點,於是每日下午的基本劍法的動作練習便成了我一天當中最痛苦的時候。

    先不說這天氣越來越熱,饒是躲著樹蔭底下練習,仍不免出一身熱汗。而且常常一個時辰就重複一個動作,自是感覺無比枯燥,某個練習的部位會酸痛難忍。有時我都覺著我的右手臂可能比左手臂粗了。不過,晚間,師傅總會運功為我按摩,緩解酸痛,可能她心下是瞭解我愛美的那點小心思的。

    胤禛終於在我搬到慈雲庵的半個月後,從那皇牆裡得到解放,住進了他自己的貝勒府,能來看我的時間也多起來。可畢竟慈雲庵不是對普通香客開放的庵廟,只是幾個出家的師太的靜修之地,大多也就是黃昏時候,等我完成一天任務,在庵廟附近走走,或找個清靜之地你儂我儂一番,偶爾,他也會良心發現,幫我揉揉我那因為練劍而經常酸麻的肩膀。

    胤禛也知道我是最不耐熱的,每次來看我的時候,瞧見我無精打彩的樣子,總是心疼地幫我拭汗,也真如他自己說的那樣,有時看他明明也是熱得汗都把衣衫給弄濕了,他的手卻總還是那般涼涼的。所以,我總喜歡握著他的手,然後把臉湊過去,作出十分舒服的樣子,每每那時,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會染上兩分笑意。這個男人啊,說甜言蜜語的次數不多,即便難得地聽到兩句,也都是帶著他獨有的霸道語氣,讓人聽著有些彆扭,若不是愛上他,也被他愛上,又怎能想到,他其實也可以成為這般柔情的一個人呢?

    我終於受不住這直線向上狂飆的溫度,向我那師傅求饒,說要把午後的練習挪到晚間。胤禛知道後,給我看了一個黃昏加晚間的冷臉,因為午後,他大部分時間要麼在宮裡,要麼在外頭幫皇上處理一些朝庭上的事。任我輕聲細語地說盡好話,他仍是給我一個沉默是金。

    於是,我故作沉痛狀「胤禛啊,要不什麼名節啦,我都不要了,每晚夜間我練完武以後,去爬你的貝勒府好不好?不過你也知道,我現在的功夫還不到家,你要給我留個門,讓你府裡的侍衛放放水,放我過去。」

    冰山臉終於解凍,臉上顯出一絲佯怒,卻掩不了眼底的一絲笑意,扯了扯我的頭髮道「你別給我折騰些有的沒的,你不要名節,我還要呢。」

    「男人需要名節那個東西嗎?再說我又不是去採你這朵喇叭花的,只是去瞧瞧,背著我你有沒有幹壞事而已。」我用眼角看著他,給他拋了個媚眼過去。

    「說你是妖精還不承認,」夜色朦朧,月亮惹禍,雖然月亮還沒有完全爬上中天,不過某人的面具終於嘩啦啦碎了一地,狠狠的吻住我,連我那可憐的丁香小舌也不放過,臨撤退還不忘咬了我一下,聽到我痛呼出聲才罷嘴,「我要的是你的名節,我還指望著皇阿瑪指婚,詔告天下,正式娶你入門呢!不能讓你以本來身份嫁我,對你,我已經虧欠了。」

    我暗暗嘀咕,還名節呢,被你這般又摟又抱,哪還有什麼名節在,可出口的話卻是「好了,為了能做胤禛的福晉,我會把我的名節看得好好的,不會丟。名字也只是個用來稱呼的符號而已,哪有什麼要緊,只要能和胤禛相守一生,叫什麼,又有什麼所謂。」

    胤禛歎了口氣,只是將我擁在懷裡不語,其實我們心裡都知道,我捨棄的何止只是一個名字,還有那些愛我的家人。但那個每碰一回就痛一回的角落,現在的我們,盡量不去觸及,只有等到有能力去治癒那個傷口的時候,再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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