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分道揚鑣吧。」
嚴哲看了我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道「你身上也沒錢,去哪兒我送你吧。」
我的額頭有青筋暴起的慾望,我說「不用你送。」要他送是什麼意思?!要他送我還能跑的了?
「不用我送?」嚴哲細長的眼睛瞇起來,有危險的意味。
我額頭一突,覺得現在是個落荒而逃的好時機,再不跑,危險。我的直覺這麼告訴我,於是我轉身就跑。
沒跑兩步,身子一個旋轉變成了面朝下,我被他扛了起來,就在大街上!
嚴哲一手抱住我的雙腳,肩頂著我的腹部,笑「不要我送那我們就回家吧。」
我以為他會是一個正常人,這是我的錯誤。我一陣頭暈目眩,忽然覺得他的很欠扁。看著他的背就覺得那可以拿來發洩。
於是我狠狠地咬了下去,就當是磨牙好了,我磨我磨我磨……料子還真好……
「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了,倒是我沒注意到。」
我沒聽清他說什麼,我繼續咬,我看你放不放我下來!
「這些是可以回家再做的。」嚴哲笑。
「啊!你說什麼!」我被他一把丟進車裡,終於聽到他說話了。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可是車門先一步鎖上了,連車窗也打不開。
「放我出去。」我道,左手從椅子後繞過捏住嚴哲的脖子。其實我有點沮喪,他根本就不躲。
於是。我從這裡只能看的到他勾起的嘴角,然後被慣性沖的猛地向後倒去.**更新最快.這該死的完全罔顧我直接踩油門了!他料定我不會真怎麼樣!
我很憤怒,相當的憤怒。但是這種速度我可不敢跳車。我也不想這鬧市裡出交通事故。所以我只能在後面左搖又晃,看著他得意地後腦勺……
等車停下來的時候我已經有種天旋地轉地感覺了。掙扎著打開車門,我扶在那兒就像在一根在風中吹的稻草……
我果然是,越來越不中用了……你夠狠……
嚴哲的手輕輕一帶,我就落進了他的懷裡。他的氣息吹地我耳朵癢癢的,「你還行嗎?不行就回去休息。」
我搖了搖腦袋。怒目而瞪,「我怎麼不行了!」我推,可是就是沒推動。嚴哲好像笑得更開心了,「你還行,那正好,我也興致未盡。」
我瞪大眼睛,這傢伙在說什麼,我怎麼覺得我們得溝通相當有問題呢?!我不想和他在一起!可是這一看,卻是一顫。說不出話來。
那一瞬間,我覺得他是生氣了的。因為我說要離開嗎?可是眨眼那眼裡什麼都不見了,只剩下可以溺死人的溫柔……
我開始連自己的眼睛也不能相信。說話倒不似開始那般凶狠了。其實,就算知道他不會把我怎麼樣。可是對他。有種害怕是習慣,就像父親於你。也會有一種威嚴一樣。他當然不是我老爸,但是我仍舊不習慣挑戰他的底線……
也不想挑戰他的底線……
「我想我們沒有在一起的必要了。」我說,「你呢,當然可以去好好過你的生活,我呢,不是和你一樣地人。」
他不說話,我繼續循循善誘,「你看,現在什麼都結束了。你何必再抓著我不放?你別告訴我你這樣的人非我不可了。」
他仍不說話,我吞了吞口水,開始拿不準要不要繼續說了,「你可以當作沒我這個人,我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我覺得我很低聲下氣,可是他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我地聲音也越來越小……
「怎麼都這麼久了,你還不聰明一點,恩?」嚴哲微笑,眼裡的光芒越發地危險,「放心,我沒有生氣……」
他分明就是在生氣……我看地出來。
「我只是……」嚴哲的指腹摩擦著我地嘴唇,笑「有一點不高興,只有一點而已。」
「那……那我不在這裡惹你不高興了。」我有些結結巴巴。
「不行,你走了我會更不高興。」嚴哲瞇起眼睛,盯著我,「你要負責。」
我提了提膽,再努力告訴自己他不會把自己怎麼樣,而且我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我為什麼要這麼窩囊?可惡,我就是不自然的被他的氣勢壓住了……
絕不能這樣……
否則,就被吃定了……
眼前嚴哲的笑容忽然變得晃眼,然後就是無限的接近。我被禁錮在他的懷裡,忽然想起,我從來就沒有贏過他……
我說,「我不想恨下去了……」
嚴哲抱我抱到更緊了。
我說,「我也不想……」不想見到你了,可是後面的話被他堵在口裡。他糾纏住我的舌頭,讓我沒有辦法把那句話說完。
其實我很想說,不想恨也不想見你。我可以就這樣離開,和過去拜拜的……
可是你為什麼不放……
這明明就是對我而言最好的……
嚴哲的手穿過我的髮絲按住我的後腦不讓我動彈,我頂多是個大病初癒的病患,動幾下就覺得氣喘吁吁。
他就這樣掠奪著,而我只是被掠奪的。
連同被掠奪的還有氧氣……我的腳有些發軟,到最後,完全是他支撐著我……
「我的愛,沒有你想像的那樣大公無私。」嚴哲低喃,「我是個很自私的人,所以不會放你走。」
我想,我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而我更痛恨的是,就算他不攔,我現在也走不了。
因為就算他技術高超,我也不至於手軟腳軟,我現在渾身無力是因為我覺得我要撐不住了。
今天貌似沒有太過激動也沒太過運動啊……
我就說嘛,我還是個病人……
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他的聲音,像是在說「真正的愛都是自私的,能放手的不是愛。」
我其實想反駁,你這是強詞奪理。
但是我果然是太累了,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55死趕活趕終於把今天的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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