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求票求票啊啊啊啊——
許多個時辰以後,當氣喘如牛,趴在祁若秋身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消失了的寧雪臣,發現被他壓在身子底下的祁若秋還在不知疲倦地聳動那羊脂白玉般的身體的時候,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怎麼樣,老大給了你什麼提示?」當寧雪臣一臉迷惑地從樓梯口出現的時候,那幾個損友立時圍了上去。
寧雪臣一甩頭,豎起中指道:「靠,我老大什麼成你們老大啦!」
李逸龍極其無恥的一拍寧雪臣的肩膀,問道:「哥幾個是不是你的兄弟?」
「是!」
「哥幾個結拜的時候怎麼說的?」
「為兄弟兩肋插刀,為MM插兄弟兩刀!」
「……」李逸龍沉默了片刻,撓撓頭發問道:「當初發誓的時候是這麼說的嗎?」
林易人和其他幾人用力轉了轉眼珠,最後都很不確定地說道:「好像就是這麼說的。」
「哦,對了還有一句。」郝連非凡一拍腦袋,洋洋得意地說道:「我的腦袋就是比你們幾個好使。聽好了,我記得還有一句就是『結為兄弟後,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靠!」其他幾個人都豎起了中指。
李逸龍狠狠地摟著寧雪臣問道:「說好『有福同享,有難一人抗』的,你找了一個連蜀山仙人都能擺平的老大,怎麼也要意思意思吧?」
寧雪臣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倒不是因為心裡的原因,而是李逸龍這個王八蛋竟然用上了李家「大力金剛掌」的獨門心法,逼得被他摟住的寧雪臣不得不運功抵抗。
論持久力,幾個人裡面誰抗得過李逸龍?
最後寧雪臣乖乖地把韓陽給他的紙條連帶那兩張不知道什麼用處的黃符紙都上繳了,李逸龍這個無恥的老大哥才放了他一馬。
「什麼東西?」幾個人盯著這兩張畫滿奇怪符號的黃紙片硬是看了半天,當然,他們能從這符紙上看出東西來才是怪事了。
最後,在集體投票表決下,原本還意志不堅定的寧雪臣,這次不得不把自己和祁若秋當作實驗的小白鼠了……
第二天,祁寅和祁若秋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三個鐘頭。
祁寅是一個標準的書生相,斯文,有風度,而且看上去有點軟弱。而祁若秋不出韓陽的預料,果然是一個難得的大美女,而且韓陽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具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身體中所蘊含的強大爆發力,總之一個結論,祁若秋的實力,絕對要在自己的這個小弟之上。
韓陽看著祁若秋,突然朝寧雪臣露出了一個極其猥瑣而淫蕩的笑容來。
「你的兒子,老爹,老祖宗,已經掛了,我殺的。」韓陽開門見山地對祁寅說道,跟著看向祁若秋:「你的哥哥,爺爺,老祖宗,掛了,我殺的。」
祁寅雖然已經從昨天的電話裡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現在仍是不可避免的渾身一顫,臉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而祁若秋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這個,我和父親已經知道了。」
韓陽突然間對眼前這個女孩子產生一種好感,太像了,這個女孩,和雪琳是一個類型的。
「想必你們已經知道我今天我請你們過來的意思了?」韓陽的語氣緩和了許多,這讓一旁提心吊膽的寧雪臣不禁送了一口氣。
祁寅沒有說話,他的眼神閃爍著,嘴角微微的抽搐著。
祁若秋這個時候終於抬起了頭,目光直視韓陽,說道:「老實說,要不是因為叫我們來的人是寧雪臣,我和父親是不會過來的。」
韓陽點頭道:「我知道,所以,我保證,無論你們的回答是什麼,一個月之內,我都可以保持沉默。」
祁若秋眉毛一揚道:「如果,我說要為他們報仇呢?」
韓陽微微一笑:「一個月後,祁家,死光光,我保證。」
「你不怕我現在保證了,事後立馬反悔?我雖然現在離開祁家和父親獨居,但是祁家的情報網,卻一直是我負責的。」祁若秋的嘴角動了動,最後,終於像是下了決心一般,說道:「據我所知,葛雪琳的母親尚在,家中還有一個弟弟,同宗的還有兩個叔叔和一個外公,江中葛家,曾經是一個武學世家。」
殺氣,就在祁若秋說完這段話的時候,他從眼前這個仍然微笑著看著自己的青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猶如實質般的殺氣,這讓她的皮膚感到了一陣刺痛。
「你,這是在逼我。」韓陽一字一句地說道。
突然,祁若秋感到渾身一鬆,原本壓抑著她的殺氣一下子消失了。
韓陽指了指寧雪臣:「要不是我小弟廢話多,我連談都懶得和你們談,光憑祁涵飛對我做的事情,加上那個祁老頭和祁老不死,就給我足夠的理由滅了祁家了。」
「不過,現在我突然不想這麼幹了。」韓陽歎了一口氣,「別問我理由,如果非要一個你才相信,你和她很像。」說完這句話,韓陽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寧雪臣看著祁若秋詢問的眼神,輕輕吐了一口氣:「她的意思是,你和他那個被你哥哥害死的女朋友是同一類人。」
祁若秋不說話了,自己的哥哥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她不是不知道……
直到祁寅和祁若秋的這一刻,韓陽才真正明白,這對父女,為什麼會選擇獨居,遠離自己的家庭。祁寅的個性實在太軟弱了,而且他身上的書卷氣息實在太濃,一個對自己家庭完全失去信仰了的書生,所能夠做的,只剩下逃避,獨善其身。
而祁若秋則像是一根堅韌的楊柳枝條一般,她實在太鋒芒畢露,也太單純,祁涵飛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能力比自己高而又看不慣自己作為的妹妹,整天在他眼皮底下數落他這個哥哥的。
不過,這樣最好。
一想到祁若秋身體中蘊藏的那股爆發力,韓陽的臉上再次露出淫蕩至極的笑容來:「小寧,願你的JJ保佑你不要被搾成人干……」
一直不明白韓陽為什麼在祁家父女面前朝自己露出一個淫蕩中帶著同情笑容的寧雪臣,終於在送走祁寅以後明白了。
祁寅始終都不習慣這種血與淚的鬥爭,他只是一個學者,而且,只能是一個學者。
寧雪臣和祁若秋目送祁家剩下的九個高手護送著祁寅坐上了那輛只有特種部隊才能擁有的悍馬越野車,在發動機的轟鳴中,駛出了兩人的視線。
「你不想報仇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寧雪臣看著漸漸淡出視線的悍馬,問道。
祁若秋不答反問:「你希望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寧雪臣不假思索道:「真的。」
祁若秋仰起頭,看著寧雪臣,鄭重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和你輪迴轉世,因為我怕那個時候,我會記不起你!」寧雪臣果然不愧是韓陽收的小弟,在真情流露的瞬間,那發自內心的,狠狠擁緊了祁若秋的瞬間,竟然無恥地把一張符紙藏在了自己的手心中,貼在了祁若秋的身上……
祁若秋似笑非笑地看著寧雪臣:「你在我的後背,貼了什麼?」
寧雪臣大汗。
祁若秋眨了眨眼睛:「剛才,韓陽離開的時候,他用意識傳話給我說:『小寧一會兒給你貼一張桃花符,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讓他貼』。」
冷汗瞬間就從寧雪臣的額頭流了下來,千算萬算,不可能算到,這個慫恿自己往祁若秋身上貼符的神棍老大,竟然第一個把自己賣了?!
看著祁若秋似笑非笑的表情,寧雪臣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了。
「你不要後悔哦,我可是沒有阻止你哦。」祁若秋的臉上突然浮現一道緋紅,讓她看上去分外的……呃,誘人。
寧雪臣突然間,猶豫了……可是,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他就看到一張黃符朝字飛快的飛了過來,黃符飛出來的地方……就是韓陽的房間!
當這張「桃花符」貼在寧雪臣額頭上的時候,他突然感到小腹裡竄起了一道火,原本就美麗得不可方物的祁若秋現在在他的眼中,簡直比女神還要美上數十倍!
「呼……這到底是什麼符啊!」寧雪臣拼盡自己的最後一絲清明,猛地推開祁若秋,朝韓陽的房間大喊道。
「桃花符。」韓陽的聲音悠悠地漂了過來,「它能夠讓每一個男人金槍不倒,也能讓每一個女人需索無度,最關鍵的是,它有一個副作用——」
說到這兒,韓陽的淫笑聲突然傳了過來:「就是母豬變貂蟬。好好享受吧,小弟啊,你不知道做一張桃花符要花費我多少的修為……」
這一刻,寧雪臣徹底無語了,他的腦子裡除了祁若秋還是祁若秋!
寧家的家傳輕功「飄渺無痕」這個時候被小腹火熱的寧雪臣發揮到了極致,幾乎在幾秒鐘之內,原本站在別墅門口的兩人,已經全身赤裸的滾在了床上。
……
許多個時辰以後,當氣喘如牛,趴在祁若秋身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消失了的寧雪臣,發現被他壓在身子底下的祁若秋還在不知疲倦地聳動那羊脂白玉般的身體的時候,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寧雪臣,在心裡忍不住大叫道:「這到底是誰在干誰啊?我太陽你個韓陽啊!啊啊啊,又要來了,若秋,你是第一次,不要這麼瘋狂了行不行啊。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