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看見了嗎?是大名鼎鼎的秦楚!好帥啊!」觀眾席中有人喊道。的是鳶樂隊的主音吉他手,魯元浩!快看!是不是花開學院把鳶樂隊給請來了?」又有人在喊著。楚!」「鳶!鳶!」
看台上陸續傳出熱情的叫喊聲,秦楚看了眼看台上的學生們,輕輕的笑了下,衝他們招了招手,見秦楚跟學生們打著招呼,元浩也對著看台上揮動了下手臂。
看台上立刻沸騰起來,所有學生都在大喊大叫著他們的名字。樂隊的演出?秦楚是不是加入了鳶?」學生這邊不斷有人在興奮的問著。而主席台區那邊的人則相互問道「大伙誰知道,秦楚身邊的那個人是誰?也是拿吉他的。」過,不過那個拿吉他的大媽倒是見過,是秦楚的母親。」彈吉他?」有人帶著譏諷的語氣說道。坐在這裡的人,沒一個彈的有那位大媽強!」一個男人說道,他很氣憤,那位大媽彈得怎麼樣,他是親眼看見過的,最討厭那種根本沒見過,還要瞎起哄的人。也覺得是!」又一個男人說道,他也去過清夜。
這兩位的發言,顯然引起了其他人注意,他們都靜下來看向場地中央。瞳!」有人輕聲喊道。
看向場地,從入口處陸續走出幾名女孩子,她們在入口附近貼牆站立。看向場地中央,她們的身邊還有些身著新疆大褂的老人。孩就是妖樂隊的人?」有人低聲問。楚。」
小瞳她們站在入口處,也在等著這個節目地開始。
桑吉拉姆在休息室又開了開嗓子。才和康炫匆匆從入口走出。看著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桑吉拉姆,穿著的小熱褲、小皮靴。小萱地臉都綠了。她轉身想走,被小瞳一把拽住,「你幹嘛?又想去哪?」買套漂亮衣服去!」小萱氣鼓鼓的說道「小野,借我點錢,開工資就還你.,電腦站更新最快.」
狠狠地瞪了眼小萱。小野說道「你們的衣服早給你們帶來了,等她們唱完,回休息室給你們。」
小野的話就好像是給小萱打了針興奮劑一樣,她眼睛閃光光、亮晶晶的看著小野說「謝謝,謝謝,太感謝了。」總算能安下心來看演出了。
一襲白色小衣,咖啡色熱褲的桑吉拉姆站在了最前方。樂隊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始唱了。
收到了秦楚地信號,康炫輕輕的拉響了小提琴。
清淡優雅。仿若曇花綻放的琴聲在球館內響起,四周立刻安靜了下來。再沒有人討論秦楚究竟有沒有加入鳶,元浩的鳶樂隊怎麼換了主唱之類的話題。所有的人,此刻的目光都注視著那個拉著小提琴的俊秀少年。
如果有什麼能叫人感動的話。那麼就是這位少年吧。看著他地人。聽著他的琴,你也會想要跟他一樣。希望能用小提琴去訴說自己的情感,去找人來共鳴。
在優雅地小提琴聲中,一聲尖銳的吉他嘯叫響起,是秦楚,他用這一聲嘯叫打破了原有地寧靜,宣告戰鬥地開始。在這聲淒厲的嘯叫漸漸變弱時,四部電吉他奏響了場館裡地最強節奏。咚——咚——咚咚踏」,在陳大媽強勁的鼓聲中,四部吉他走著同樣的節奏,同樣的旋律。
疾風的球員、花開的球員都走進場館內,找著空位站著看演出。提前到來的裁判也被這一幕驚呆了。看台上,主席台區,那些看過的、沒看過的都長大了嘴巴。
強!只有一個字能來形容這樣的開局,強!由,就是隨心所欲,我無怨無悔
有一種瘋狂,不用酒精麻醉,我心有體會
有一種憂傷,我把她種在你心中,
讓她發芽,讓她成長,讓她壯大直到
那眼淚為我流,你的世界全被我掌控。」
桑吉拉姆唱響了主旋律,她猶如王者一般的聲音唱響在四周,那種強大的氣勢,壓的人無法呼吸。魂,高唱愛情無罪,要愛就痛快
是誰的張狂,書寫堅強意志,嘲笑著悲涼
是誰的不悔,讓我看見前方路途,
我一步步,邁開雙腳,走我自己的路
讓你們看我笑,不笑到最美絕不罷休。
血脈擴張,靈魂和身體到底誰解放了誰
不休樂章,呼吸與窒息究竟誰戰勝了誰
我不想再問,再問我自己
昨天我還惦念誰,還在乎過誰
我不想在哭,在哭的悲傷
我的路再寂寞,我也要一個人去闖,
我的傷再悲愴,我也還是我。」
桑吉拉姆正在準備中的首張個人專輯主打歌《我就是我》,首度唱響在花開學院的籃球館。
桑吉拉姆不愧是舞台上的王者,她舉手投足間,大氣,舒暢,將整個歌曲把握的恰到好處,那種高亢,那種囂張,那種堅韌,在籃球館中,揮灑的淋漓盡致。
每個人的神經都被她控制,都被這個渾身激盪著王者之氣的桑吉拉姆掌控。每一次的注視,都跟隨著她走動的身影,每一次的呼吸,都因她的歌聲而急促。
我的路再寂寞,我也要一個人去闖,我的傷再悲愴,我也還是我。
這一句唱完,悠揚的小提琴再起,整個場館再度被優雅的琴聲籠罩,其他的樂器都保持著沉默,只有鼓在弱弱的跟進。
鳶樂隊甦醒了?
加入了新血脈的鳶樂隊甦醒了?
圈裡人盯著場地中央的眾人,一連串的疑問浮現在他們的心頭。
太厲害了,炎工作室重組的這支樂隊太厲害了。如果說呼嘯樂隊的主唱田野可以與這個女孩子一較高低的話,那麼現在已經解散的呼嘯,誰來幫田野構架一個音樂世界,讓他一展歌喉?
王者已經出現,再沒有什麼呼嘯,什麼妖,這場地中央的樂隊才是真正的王者。
每個人的心中都這麼想著。
的確,現在站在場地中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王,他們全都具有王者的潛質。
在弱弱的鼓聲跟進中,年邁的吉他手往前走了一步,他的目光中沒有任何人的存在,只有他手中的琴。他要彈,要彈給他的女兒聽。
我沒有教給你什麼,我只教給了你我唯一能夠教你的東西——吉他。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骨肉,但是你卻是我這一生中最珍貴的寶貝。小瞳,原諒我,原諒我在你的童年,只給了你這一種玩具伴你成長。
吉他聲輕輕的滲入到了小提琴的旋律中。
林月身邊的女人,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蕭青翼。
青翼在這個位置看你,才知道你有多帥。景純心裡輕輕的呼喚著。她的眼神又看到了入口處附近的女兒小瞳,她正嚴肅的看著彈琴的父親。小瞳,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給了你這個父親,請你永遠的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