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很短,這個文章由於跟秦楚、元浩還有目前爭議最多的「妖」掛鉤,幾分鐘內,就成了熱門貼,下面全是跟帖。開學院在哪裡?麻煩說聲。」學院地址。」終於有機會看到「妖」的演出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提供消息,非常感謝。若此消息是真的,那麼瞧不起那個小姑娘的大男人們,去見識見識她彈琴的本事吧。當然我也會去,因為機會難得。」
帖子跟了很多,大部分都是針對妖水平的爭論帖子,還有一部分是打聽花開學院地址的帖子。秦楚與魯元浩都沉默了,本來想靜靜的和妖進行一場同台演出,看來是行不通了。作為特邀嘉賓的他們,將參與到桑吉拉姆的歌曲演出中。因為並不想太多人知道這件事,而給妖樂隊照成不必要的負擔,秦楚和元浩一直都有意識的控制消息外洩。這張帖子一發,很有可能將兩支本來就被吵的沸沸揚揚的樂隊,再次推到風口浪尖上。只怕那時,炎工作室下屬的鳶樂隊,與天空下屬的妖樂隊,將無可避免的再次成為眾人眼裡的兩枚炸彈。
秦楚心情很壞,他本來很想靜悄悄的去演,讓這個鳶樂隊再次煥發昔日的光彩。自己與蕭青翼新加盟的鳶,無論在實力和經驗上都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水準。這樣的樂隊組合,已經和新生的妖,站在了一個非常不公平出發點上。再要是因為其他什麼莫名其妙地理由或是原因,而針對妖進行打壓。很有可能會使這個新生的樂隊夭折,而且夭折的還是一支純女子搖滾樂隊。這樣地組合在搖滾圈裡走到這一步是多麼的不容易。
桑吉拉姆地壓力也格外沉重。新來的大伯蕭青翼,非常嚴格。對她的要求及嚴厲態度,不次於康炫。
想起康炫。桑吉拉姆心裡就泛起一絲甜蜜。他跟那個高高在上,冷的像雪山,狂野的又好像是高原上地風一樣的男孩子田野,完全不同。陪在她身邊的他,更讓她有種親切感。雖然康炫的話也不多。但是他很會關心身邊的人。工作室裡不管誰咳嗽了,他都會主動去問句還好吧?對待工作,他更是認真。除了正常的排練外,他經常會從眾人的視線中消失,躲在一個靜靜的角落裡拉著小提琴.**更新最快.
來到這個城市,她喜歡上了很多人,秦楚大哥、元浩大哥,秦大媽、陳大媽、劉大媽,還有田野、康炫。每個人給她的感覺都不一樣。
大媽們待她像女兒,秦楚、元浩待他像大哥,田野。冷傲卻不絕情,孤高卻不做作。但是桑吉拉姆明白。他絕不是肯為她能停留下來地那陣風。
而他,康炫。是一個讓她想不到,猜不著,更摸不透的男生,她對他產生了不一般的感覺。他對她要求嚴格,為了能讓她進入最好地狀態,他甚至關心她的身體,她地嗓子,還時不時地會買潤喉的東西給她吃。明明知道他地這些舉動,都是出自於對專輯的關心,可是她心裡對他的那份感覺明顯的多餘其他人。
她喜歡看他拉琴,那麼認真,那麼優雅,有種與世隔絕的味道。她喜歡聽那琴聲,也喜歡上了那拉琴的男生。
每次排練休息,她的眼睛都會不受自己控制的尋找他。每次排練,她都會來得很早,一直等他的出現,如果能收到他帶給她的潤喉之類的東西,那麼那天她的演唱一定相當的出色。桑吉拉姆知道,她受到了他的影響。
最近他變了,更加寡言少語。甚至忘了潤喉這件事的重要性。他總是靜靜的待在一個角落,聽妖樂隊的新單曲《月傷》。還總偷偷的躲在角落用小提琴拉著《月傷》。
那支單曲很好聽,引起了工作室所有人的重視。
桑吉拉姆手中拿著的M3,聽著那首《月傷》,主唱很棒,沒想到有人能將一首極具阿拉伯風格的歌曲,演唱到隨心所欲的境界。每一個高腔、花腔,都那麼自然,那麼順暢,一點阻力都沒有,整支曲子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精靈,在迷茫中舞動著受傷的羽翼。
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輸給你的。桑吉拉姆裡暗暗說著。關掉M3,她向她熟悉的那個角落悄悄走去,果然一陣憂鬱的小提琴聲傳了出來。背靠著牆,桑吉拉姆靜靜的聽著琴聲,真美。雪山上的雪蓮花開放時,就是這種聲音吧,空靈,靜謐,惹人期待。
康炫,我會讓你看到你身邊的我,也是能發光發亮的。
天上的星星在發光發亮,地上的人,也有想發光發亮的。他們都在努力著,期望能夠發揮出與眾不同的光芒,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心滿意足。
星空下,花開學院籃球館裡,四個汗流浹背的身影還在不停練習著。不多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先回去了。」張朗已經跑不動了,他乾脆趴在籃球館的地上說道。個籃球照他飛過來,「懶蟲起來,現在這是什麼時候,還敢偷懶!知道這次的機會有多好,能跟四連冠的疾風直接交手。疾風,你們都聽到了嗎?那是疾風!那可是王者的搖籃,勇士的殿堂!我們要是不加把勁,到時候連讓不讓我們上場都有危險。都給我把勁鼓足了,精神頭拿出來。趕緊練球!」
張朗無奈的從地板上爬起來,疲憊的跑向各個角度的各個位置,接球做著投籃練習。個球才投進去3個?」邊吼邊看著跑動換位的張朗,茅沖說道「就這水平,也敢說回去!」
茅沖此時的心情只能用鬱悶兩個字來概括,前兩場比賽,高一的新球員都沒有出場的機會,他們被安排在球隊坐席區域,觀看著比賽。僅此一點還不能指責那明向以往的那群高年級學生一樣,在打壓新生,前兩場比賽,他積極主動的調換著隊員,給了高2年級替補隊員更多上場的機會。茅沖不會明白那明的這種做法,在他眼裡,那明的做法與以前的那群高年級學長沒什麼兩樣。沒人知道,那明其實是在為整個花開的籃球隊做著考慮。明年他們這群高三年級的學生就會畢業,離開學校。作為現在的高2年級,將成為新的高三年級生,接管籃球部。對於他們,需要的是更多的臨場經驗,在場上能夠率領球員勇往直前的精神,他們必須有足夠的心理去承擔起籃球部未來的重任才行。
訓斥聲迴盪在籃球館內,與此同時,疾風的籃球館內迴盪著更為嚴厲的訓斥聲。「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疾風學院的籃球教練夏南喊道「動作要快,腳步要穩,腦子要靈活,眼睛要全都看到。吳孟斌你在幹什麼?跑起來,你這麼拖拖拉拉的,對方早就跑到了咱們的籃板下了。」
疾風高三的大中鋒,身高.9米的吳孟斌拖著沉重的身軀,跑到了籃下,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地盤,封鎖住所有的進攻。在他面前,一切進攻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他累,他高大又健壯,不停奔跑著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消耗更多的體力。汗水順著他的額角、脖頸留下來,他甚至連擦汗的時間都沒有,就要去搶球。他的眼裡,他的心裡,只有那枚不停飛起的籃球。
在明年的高考前,他已經先收到了臨淵大學的邀請函。
臨淵大學,每個籃球迷心中的天堂。因為那裡是離「B」最近的窗口,最近的道路。B,一個職業的籃球比賽,那是每個進入臨淵籃球隊隊員的夢想,能去B打球。
要問臨淵大學的籃球隊為什麼這麼有資格進B,那麼就要看他們參加UB的成績了。十年裡,有年的冠軍是臨淵,其他4年冠軍被其他大學分羹,這就是他們的資格,也是B會直接從臨淵大學的UB隊伍中選秀的原因。
花開學院籃球館裡,人山人海,吵鬧異常。時針指向了下午點,離比賽開始時間3點鐘,還有整整2個小時的空餘時間,可是看台上已經到處是人。
疾風,高校聯賽的四連冠球隊,花開能跟他們打一場,這還是數年來的頭一場比賽。所以很多班級下午都放假,讓學生們來觀看比賽,也因此使得時間還早早未到,而籃球館已經熱鬧非凡。
老校長在林月的攙扶下,拿著話筒出現在花開的籃球館內。
林月看向看台,個高一7的影子都沒,不知道這群學生去了哪裡,真讓人操心。看著看台上密密麻麻的花開學員,老校長舉起喇叭說道「看台上坐著的所有學生注意了,看台一分為2,花開學院的全部坐到一側,留出一半的空位來。」多,擠不下!」看台上有學生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