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卸磨殺……咳,龍怎麼能夠和驢相提並論,應該是卸磨趕龍吧!
不知道血肉之軀也要休息嘛!不知道就算是龍也要進食的嗎?昨晚的傷還沒有好徹底呢!
這一切都是拜辰逸所賜. -
「呃∼不要這裡看著我啦,其實我對……少婦龍不感興趣的,我可是有家室的唉。」辰逸看著天空中這頭母龍幽怨的眼神,撓了撓頭嘿嘿笑著。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很累了,那就也在這座城市裡休息下好了。」撓了撓頭,辰逸再次看向了那名士兵,「寵物管理所在哪裡?要最好的!」
「呃……這個,剛才就想問了,這頭龍真的是你的寵物?還是生了蛋的母龍?」這麼士兵的臉上jīng彩無比,就是其他的人也顯得八卦起來,畢竟守城還是很無聊的,總點找些事情做做唄。
「不是!只是在半路上臨時遇到的,所以稍稍的接受了一下這頭龍的『幫助』啦。」辰逸被那些法爺劍仙道士鐵皮罐頭騎士的目光看的不禁扯了扯嘴角,你們還真是閒的可以啊。
「所以說,果然就沒有人會抓這種有了龍蛋的雌龍當寵物啊。」士兵一錘手掌,帶著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就是其他的人也都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話是這麼說啦,不過之前你們的那種看我帶著那種『這傢伙絕對是有著變態怪癖的愛好』這種眼神……」辰逸摸著下巴慢悠悠的說道。
「這是你看錯了。」
「那他們……」
「他們就是一幫睜眼瞎,做出什麼眼神儘管無視!」
喂喂喂!辰逸有些訝然的看著眼前的士兵。大眾臉,穿著的鎧甲和其他士兵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區別,如果可以忽略從鎧甲縫隙裡隱隱約約的花襯衫的話……
說這話的時候你就不怕被揍死?
「況且,你剛才分辨出來的眼神含義絕對看錯了。」這名士兵嚴肅的說道,「其實我認為的是,那顆龍蛋是你搞出來的。」
「臥槽!口無遮攔的人是很容易夭折的!」辰逸的臉上有些發黑了。
「沒關係。我們夠團結,聯合起來就是堅不可摧的鋼板!」這名士兵看著那一幫子大雜燴組合,然後指著另一處的小建築。「牧師小隊在裡面打麻將。」
「……」這算什麼?跨國際無界限團隊組合?劍仙輸出,道士輔助,牧師加血。士兵當肉盾?
「嘛∼不要黑著一張臉啦,鋼板也有被刺穿的時刻不是?而且那頭雌龍似乎還不能變人形不是,所以這個嫌疑肯定是不可能的啦。」這名士兵繼續說著。
作為一名小卒子你的膽子可真大啊。
「就是把我整個人塞進去估計對方也沒有感覺。」咧了咧嘴,辰逸忍住一巴掌拍死眼前小兵的衝動。
「沒錯,要知道有不少的強者都是帶著能變身的寵物的,一來不用送到寵物管理所,二來嘛……」
「我理解抓寵大多都是雌xing的原因,但是女xing強者怎麼辦?」
士兵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事情,「可以……百合啊……」
語氣說不出的鬱悶。外加沉痛,身邊身後聚堆的那些人立刻就笑出聲來了,看樣子是知道內情的。
很微妙的想問一下。
「吶,節哀啊。」辰逸拍了拍眼前士兵的肩膀。
「喂!節什麼哀啊!你這同情的語氣讓人很火大知不知道!」
「不知道。」
「靠!」
「話說,我該進城了唉。哥們很健談的說。」辰逸看著眼前顯得平凡的很的士兵,「不是一般人吧?」
「一般人怎麼可能會來這裡。」士兵笑了笑,臉上的抓狂表情也不見了,「來這裡的哪個是一般人?」
「沒錯,比起這些不一般的,你更顯得『二』般呢。」辰逸笑著說道。眼前的士兵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哪裡二了,我可是他們的總頭頭的,所有的。」
好吧,這麼說你還是頂著官銜的啊。
「穿成這樣沒問題?」辰逸看著那一身跟其他士兵根本就是一模一樣的鎧甲說道。
「親近民心嗎,穿的那麼華麗幹什麼,耍大牌當靶子?這樣多有親和力不是?」身邊說著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鎧甲,「還能夠在什麼時刻突然表現下身份,嚇一下那些有點身份就拽上天的二貨。」
感情你這是扮豬吃虎?
「最關鍵的是,這種著裝偷襲方便啊。」
尼瑪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戰鬥的時候任誰都會多防備穿著耀眼的將領,而對那些小卒子降低防備,至少不會有那麼高的戒備。
很好很強大!
「對了,放你入城雖然可能帶來一場浩劫,我問一下,如果之前我們態度強硬的禁止你進城的話,你會怎麼辦?」士兵表情認真的問道。
「我會離開。」然後偷偷的折身回來……
「呼……我還以為你要說硬闖的。」聽著辰逸的回答,士兵立刻就送了口氣,看著辰逸有些想砍人的表情後趕緊說道,「別,我只是對於一位身上帶著危險氣息,又談得來的存在擔心罷了,我對危險的氣息很敏感的。」
「切!怎麼?現在改變主意了?」
「沒有,相比起你的危險,更讓我感到危險的是整個世界,壓抑的都讓我不敢去關注了。」士兵聳了聳肩,直白的說著,「而你,身上的危險氣息則是殘留下來的,可能是被你壓抑起來了,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啊哈,放心吧,我現在很好,至少能自控下來,不過一旦有了事情的話,你們可千萬不要攔我出城呢。」辰逸手放在胸前,感覺到心臟的跳動以及內心的躁動,笑著說道。
「這樣更好,也省的我們不定時的去城外清剿了。」士兵笑了下,「不過到時候你可千萬要通知下啊,我可不想讓我的人被誤傷,雖然我們這裡有會招魂的。」
「當然,不過能不能講一下,你對世界感到危險的感覺呢?我可是很想知道的唉。」辰逸微笑道。
「哈,別說了,如果不是我這感覺從來沒有出錯過,我的差點認為自己出了什麼毛病了,有時候明明感覺到馬上就要天塌了一般,又是後又莫名其妙的恢復了正常,相比著那種天塌般的無力感,只是相對的好了很多。」
士兵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不過最近危險的感覺又開始增加了,弄得我自己都去想請兩天假去看看醫生來著,聽說有個叫做永遠亭的醫館就不錯,醫生又漂亮。」
「那你怎麼不去?」辰逸笑了笑,也虧現在的世界能有這種局面了。
「太遠了,而且普通人還好,關鍵就是那些不是普通人的去看病,我可是聽說了那裡的醫生可是趁著病人看病之際,用著各種理由讓病人去喝一些稀奇古怪的藥劑。」士兵說著臉上帶上糾結的表情。
「哈。」帶滿惡意的笑了笑,辰逸繼續說著,「那你去了可以拒絕的嘛。」
「嗯,好建議,不過那位醫生用藥實在是厲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中招了,所以我還是等華佗老先生好了,畢竟人家看病實在啊。」士兵撓了撓頭,「不過最近華佗老先生似乎被困到一個名叫做曹cāo的那裡了,有不少被華佗老先生救助過的人都似乎去解救了。」
「……」這個算是重演嗎?絕對是重演吧!
「我進城了……」辰逸對著天空中的巨龍揮了揮手說道。
「啊,對了,外來住戶最多在城市裡居留一個月。」看著打算下城牆的辰逸,那個士兵趕緊說道,「不出去的會被強制驅趕出去,或者可以選擇去西大院……當然,那個時候可能你就已經離開了,我可不想帶人去找到你,然後趕人。」
「放心啦,不會住多久的,畢竟我現在……可是在翹家的旅途中呢!」辰逸爽朗的一笑,下了城牆。
「翹家!?」聽著辰逸的話,士兵的臉上驚了一下,喂喂!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這種危險的存在翹家……危險,不會是這個原因吧?
搖了搖頭,士兵直接揮散了聚集在這裡的眾人,「走啦走啦,都記在這裡幹什麼,趕緊去站崗,不然扣你們的工資!」
「那個,將軍,這樣放他進去真的好?」之前搓火球的一名法師撓了撓頭猶豫的問道。
「好個蛋!」被人叫做將軍的士兵上下看了眼前的魔法師一眼,嗯,很年輕的類型啊……
「你是新來的吧?就算是現在不讓他進城,你能保證對方不會偷偷的溜進來?」再次瞟了這名魔法師一眼,「所以還不如大方點,現在對方不也是保證過了。」
「口頭的保證算什麼。」這名魔法師低聲的嘀咕著,很不巧,士兵的耳朵夠尖。
「嗯,我保證你這個月的工資砍一半,也算是保證,你信不信?」咧了咧嘴,士兵露出了一個顯得有些惡意的笑容。
「……您是上司。」糾結了好一會,魔法師才吐出了了這麼一句。
「這就對了,對方是強者,很強大的強者,強者對弱者說出來的話,就算是口頭的你能做什麼?給你寫張保證書想反悔你不還點乖乖的一邊涼快去。」漲了漲身子,士兵抬頭看著天上飛來的客機,客機四周有著不少踩著飛劍的護送人員,隨即一拍腦袋,「哎呀臥槽,忘記問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