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這樣就好了。」辰逸拍了拍手,抬頭看著被吊著一根十米以上的超長欄杆上,迎風搖曳的某教皇代理,至於另一個同犯龍套,看在對方是親手把建宮齋宇吊上去的情況下,嗯,先算了。
「那個,這樣做不好吧?畢竟他們也只是開玩笑的。」神裂看著被吊著的建宮齋宇不由的說道,捎帶手的一提神裂現在身上已經套上了那件牛仔布制外套,身上也隱晦的多出一些防止被人探查的術式……
「我的形象!」
「那個,這種事情你應該不會在意的吧?」
「我的樣子!!」
「只是暫時的而已,你不也說了只要六個小時就能恢復嗎,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是嗎?」辰逸直接抬頭看向神裂,後者立刻不禁向後退了兩步,一隻手不禁遮掩著胸部,另一隻手則是遮掩著下身。
「但是我也說了,不久前的話也是開玩笑(……),但是你這種反應是怎麼回事啊!」
辰逸大聲指責起來,「還有不要以為我學不會魔法,就感覺不到那種屏蔽的術式!」
「那個,我不是不信任你啦,只是不自覺的就。」紅著臉的神裂有些尷尬的表示道,原本遮掩著的手部也慢慢的扯去,見到辰逸沒什麼怪異的表情後才鬆了口氣。
「嘛!算了。」辰逸一甩頭髮,讓躲在遠處的一下天草式的男xing成員立刻大歎可惜浪費。這麼一張臉竟然出現在了男xing身上……
「即使我有這能力也不會輕易的使用的,畢竟一旦用了那可真的就是無差別了,我可不想看到男人的身體……幹嘛這種表情?等等!你想把刀嗎?不要以為你是聖人我就怕你啊!」
「七閃!」
轟——光當。
「哼哼!就算是我現在比原本的狀態要稍稍的弱上(……)五分之一,但也不是你傷的了的。」辰逸說著鬆開了手裡的七個鋼絲。
弱上五分之一?神裂看著辰逸的樣子,體型大幅度的縮水,按正常的情況下應該是這樣的,但是為什麼感覺到應該是強上五分之一才對!?
「我說神裂啊。其實你也該管管他們了。」辰逸指了指被吊在在桿子上的建宮齋宇。
「因為自己的力量過於強大而脫離,嗯,將他們看成了包袱嗎?」
神裂的表情立刻就變的失落起來。「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不想把他們捲進我身邊的戰鬥而已。
「但是他們似乎很想啊,跟你並肩作戰什麼的。就連新一任的教皇都沒有,而是一個無聊的教皇代理。」辰逸說著看了一眼吊著的建宮齋宇,「他們都很想讓你回歸啊,你就這麼對他們棄之不顧,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那個,我不是這樣想的啦,你不要在這裡胡亂猜測了!」神裂說著留給了辰逸一個後背,向遠處走去。
「嘛∼那至少也點承認他們的努力唄,就算是出於對別人的關心也不能將別人想的太脆弱了吧,明明有著能拉身後苦苦追逐著自己的人一把的能力。卻選擇了無視的態度,我說你該不是就這想的吧?」
「沒有的事!」神裂瞪了辰逸一眼,「他們的努力都是在看著的……讓我在考慮一段時間吧。」
吧嗒——
水滴落地的聲音。
「……」辰逸看著一米開外的空地上多了幾滴濕痕,臉se怪異的抬起了頭,看著上面吊著的建宮齋宇。摸了摸自己的臉,「口水?你這個基佬!」
「啊啊啊啊啊!是眼淚啊魂淡!這明明就是喜極而泣的眼淚啊!你瞎了嗎,怎麼可能是口水啊!還有你剛才想了什麼該死的念頭啊,我可是正常的男xing!」被倒吊著的建宮齋宇咆哮起來,「嗚嗚嗚,原來女教皇大人一直都是在意著我們。太好了!」
「嘁!你還有臉說,要知道我現在會變成這樣是誰的原因?誰知道你心裡有著什麼動機?就算我對外說點什麼,你看他們信誰?」
建宮齋宇的臉se立刻灰敗起來。
「好好吊著吧。」辰逸對著身後揮了揮手,也閃人了。
「他已經走了,你們趕緊把我放下來啊,這樣倒吊著,我的腦袋要爆了的說。」看著遠處躲在的幾個天草式的成員趕緊喊道。
「女教皇大人似乎有了回來的打算啊。」牛深摸著下巴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是啊,還是那位勸解的原因啊。」步入老年的諫早說道。
「這樣一來我們就欠了他一個大人情啊。」香燒抬頭看著求救的建宮齋宇。
「嗚,竟然變的比我漂亮了。」五和低聲鳴泣著。
「……」
「……」
「……」
五和!你站錯隊形了!那種小事不要在意啦!
「咳!」已婚的野母崎輕咳了一聲,「所以這麼一來我們就更加不能違逆那位了,而且這件事情還是教皇代理你有錯在先的。」
「所以……」牛深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邊的對馬開口了。
「看你們說個話都點分成幾段,有毛病啊!」
xing格浮躁的金髮美女,身高和胸部成反比的對馬看了一眼還處於某種低落狀態的五和,又看了那些一句話接一句的牛深他們。
「總之就是教皇代理你就老老實實的吊在這裡吧,說不定對方見到了心情一好就再次對我們的女教皇大人勸解一下,或者女教皇大人看著你快掛掉的時候親自來把你放下,不管如何對我們來說都是有利的,所以,教皇代理你就好好犧牲一下吧。」
……
「聽說你的有的衣服很多來著,面對不同的人穿不同的款式。」辰逸看著眼前的少女,依舊是那一件粉se的連衣裙,剛才說是去換衣服的,誰知道是不是隨便找個地用魔法將衣服蒸乾一下……
「沒錯啦,不過我穿什麼衣服對於你來說都是不存在的吧,哎呀,這種感覺真是太不好了。」蘿拉笑著看著辰逸,「你要不要負責呢?要知道人家可都是被你看光了啊。」
話說你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真的沒關係?這裡可是教堂啊!你對神的信仰呢?
「別瞎扯了,根本就是莫須有的事!你這個老!太!婆!」辰逸瞪著眼睛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二十年前你就是這個樣子了吧!」
「啊哈!真想把你的眼睛挖下來當成最名貴的收藏品收藏起來啊,特別是晚上的那種瑩瑩紅光,簡直太誘人了,而且這樣一來你就不能透視了吧?」蘿拉也是毫不退讓的笑著,「而且,據我所知,你好幾千年前就是這樣子了吧!你這個老妖怪!」
很抱歉呢,咱的眼睛就是為了用一次扔一次來著,讓你失望了啊……
「對於這點我很感到榮幸,所以,來!叫聲前輩,有禮物哦!」辰逸臉上帶滿了惡意笑容,一隻手伸向了虛空中,「叫了我就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你這可褻瀆神職人員哦,是要墜入地獄的!」蘿拉指著辰逸,另一方面好不掩飾的對著辰逸探入虛空的那隻手裡釋放著偵測魔法,魔法中也有將道具靈裝之類的隱藏在虛空中讓人難以發現,但是一旦取出了或者取出的時候就比較容易將對方準備拿出的東西探查出來了,不過這樣也顯得多此一舉了點。
人家本來就打算把東西拿出來的,你丫還探查個籃子啊!用眼睛看就行了!
「很不巧,我跟三途河都去過……別瞎費工夫了,曾經有位玩隙間玩的出神入化的都翻不到裡面。」
「真是的!就會欺負人,你還是先把東西拿出來吧,萬一我交了之後你拿出來的是一個棒棒糖我就虧死了,我可不是那種被棒棒糖就收買的蘿莉,對了!難不成你想當怪叔黎!?」
「……答對了!給你!」辰逸說著將一根棒棒糖扔到蘿拉的手裡,「幻想鄉出品,小蘿莉的最愛!不用跟我客氣的!」
「唔!味道很好啊,那麼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呢?」蘿拉撕開了棒棒糖的包裝,「用甜言蜜語嗎?」
「不,我會直接用強……」辰逸正說著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一聲輕微的拔刀聲傳來,不用說,顯然就是外面神裂造成的動靜了,「呃,以後再說,這個夠你叫我聲前輩了吧。」
辰逸說著直接抽出一桿超過兩米的血紅長槍,兩根細長分叉的槍尖帶著不詳的氣息,「這把可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聖槍,但也是貨真價實的朗基努斯之槍啊,沒有主宰世界命運的能力,沒有讓一百二十尺範圍以內的人皆臣服特xing,但是捅人捅神捅天使卻是所向披靡,無往不利啊!怎麼?動心了嗎?」
「唉?唉!?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能送人啊,不要,不要。」蘿拉趕緊搖起頭來,連伸手結果觀看的意圖都沒有,「我可是神職人員啊,怎麼可能留下這種對神不利的武器呢?簡直就是太不敬了。」
你現在的表現就是瀆神吧!要是換個狂信徒什麼的早就一馬衝過來跟辰逸拚命了。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本來還想聽一聲前輩的。」辰逸一臉可惜的搖了搖頭,將手裡只要自己鬆手就絕對會瞬間跑的沒影的『朗槍』收起來,又看了蘿拉一眼,雖然是最高主教,但是對神意外的不尊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