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薩亞猛然睜開了眼睛一股心痛竄上心頭他痛苦的低吼「不……不!事情怎麼會變成那樣怎麼會!」
「薩亞徒兒你、你在哭?
白薩亞一瞎抬頭朝聲音看去不料卻望見了不可能看見的人他不禁脫口驚呼「師父?」
一名白需冉冉的老者正站在房門口……等等!房門口?
找到底在哪裡白薩亞左右看了看這地方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裡是他從小住到大的地方陌生卻是因為他早已經離開好多年了……他早就離開這裡認識了流星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了不是嗎?
「薩亞你可還好?師父走進來擔憂的看著白薩亞。在他心中這孩子一向穩重鮮少如此激動過這自然使他十分的擔憂。
「一點也不好。」白薩亞突然心慌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師父活過來他居然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呢他答應過流星要至少要和亞藍、亞亞他們特在一起……
「為何不好?」老者十分訝異的問「昨夜回房時見你還無恙怎麼今早起身便有事?莫非你晚上出去過?
昨晚白薩亞更是滿頭霧水了這時他也有點發覺時間上似乎不對勁了連忙問「師父徒兒今年多大了?
聞言老者更是皺起眉頭回答「薩亞莫非你忘了你前幾日才剛滿十八。」
十八……白薩亞嚇了一跳他怎麼可能是十八歲他剛遇到流星那年就是十八歲但早己過了許多年了。
事情越來越奇怪了白薩亞只得再問「師父今天是什麼日期年份?
老者雖然面露擔憂但還是回答了年份日期白薩亞一聽便知道了這一天是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是師父被殺的日子!
老者握住了白薩亞的手腕給他把著脈擔心的說「脈象十分正常應當無恙但怎麼會連今朝是何夕都忘了?
想到這個令他痛心疾首的日子白薩亞也顧不上其他立刻問「師父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是正午了我本以為你出門練功不料卻聽到你房內有聲這才過來看看。」
正午那曼森早該到了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總之絕不能讓曼森再一次殺死師父他帶著森冷的語調說「師父徒兒沒事可以幫您日招待」前廳的客人!」
「孩子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老者大驚的說「哪有什麼客人你又為何露出這般森冷的神色?
白薩亞目瞪口呆的脫口「沒客人那曼森呢?
「誰是曼森?老者著急了起來又再次抓著白薩亞的手把脈口中急喊「徒兒你、你莫非得了失心瘋了但怎麼無緣無故的就出病了?
白薩亞自己都迷惘了起來難不成他真的得了失心瘋?
「咦?老者這時疑惑的說「你的手上怎麼多了枚胎記?
白薩亞一愣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掌心上竟然有個紅色星形的圖形他用力抹了抹但那圖案並沒有被抹去就像是個與生俱來的胎記。
「師父徒兒原是沒有這枚胎記的吧?」白薩亞已經混亂到不敢確定任何事情了。
「自然是沒有真是奇了這也不像刺青。」老者顯然也覺得事情有些怪異了。
紅色星狀的胎記……白薩亞愣愣的盯著手掌心的紅星、星……流星!
◎不要忘記啊!◎lt;圖片gt;
白薩亞流下了兩行淚水哺喃「不會忘記的流星我不會忘記的!」
「徒兒何事如此傷悲?
「師父……」
白薩亞抹了抹眼淚看著焦急的師父雖然他知道事情太過離奇恐怕不是任何正常人能夠接受的但他終於還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師父他實在太需要有個人來和他討論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了。
期間老者摸著需仔細聆聽雖然事情經過是如此的不可思議他還是靜靜聽著徒兒訴說這點讓白薩亞萬分感激上天賜給自己這麼好的師父但即使如此當他將故事完整的描述完沒白薩亞還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看著師父不知道他會有什麼評語也許還是認為自己失心瘋了?
老者思量了一番然後高聲喊「既然如此徒兒你便來和師父切磋一番若你真的讓那魔族第一將軍教導過就算失去了寶石的力量但實力也該大增。」
「是!」白薩亞雙眼都發了亮師父沒有斥責他胡說這已經太讓他高興了。
兩人一直切磋到了夕陽西下老者才收起劍此刻師徒二人都已是汗濕全身老者長笑一番後歎道「徒兒看來為師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
「師父!」白薩亞馬上反駁「您當然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教導我就像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有師父在至少我還可以問您。」
聞言老者笑了笑沒說道「孩子你可還記得當初你是何日離開家去找那曼森報仇的呢?
「大約是師父死……我是說大概是三天後。」白薩亞漲紅了臉他居然差點說出咒師父死的話來了。
「那還有時間可以推敲一番。」老者點了點頭。
白薩亞準時在三天後拜別了師父。
根據師父的推斷這個世界是再次「重來」了但是似乎已經沒有進行GOD遊戲了。
這個推論是從曼森沒有到來的原因推敲而來的因為曼森是為了奪取寶石而來的他沒有到來的唯一理由便是這世界已經沒有原罪寶石這樣的東西。
「如果你想找回同伴最好的方法恐怕是盡量照著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去做。」
師父是這麼說的然後以徒兒己然十八是個成年人了應當出門歷練為由把他趕下了山。
白薩亞自然知道師父不是真的要趕他走他默默跪在師父面前磕了三個頭但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在心中感謝師父師父的思早己重得不能用言語來回報了。
然後他一路照著曾經走過的路線什麼日期該走到什麼地方小心翼翼的計算著好不容易他終於踏上了西大陸的土地也終於走在當初遇見流星的那條路上。
但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他仔細回想記得他那時走到這邊不太認得路天氣又炎熱得驚人他實在想快些找到城鎮休息那時突然傳來一陣奇圖的噪音內容好像在說什麼醜八怪的……是流星在唱他自己編的醜八怪之歌!
他一邊走一邊仔細聆聽周圍的場景越來越熟悉但遲遲聽不見歌聲。
最後他停下腳步呆呆的看著某一棵樹這棵有個橫生的大枝幹非常適合讓一個人懶洋洋的趴在那裡但……
樹上什麼人也沒有。
白薩亞呆望著樹好一會是這棵樹沒錯吧不不!也許是他找錯了樹也不一定再多找找吧?
他一路找直到看見一聲女子的尖叫聲他的心沉了下去……
當初他遇上流星後就是遇見了強盜偽裝成女子求救的事情那次他被騙了若不是有流星在恐怕會被洗劫一空。
所以他果然沒有找錯地方。
但梳星呢?
把那三名意圖不軌的人全收拾了以後白薩亞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接下來應該是他跟流星到了城中他被曼森抓走在監牢中認識了亞藍然後流星來救他……但這次流星不會來救他了而亞藍和丹是否還會記得自己呢?
如果他們忘了自己自己又逃不出監牢那又該怎麼辦但不去的話就認識不了亞藍?也認識不了丹。
不!亞藍被關押起來或許認識不了但是丹不是囚犯他很可能會在城中逛逛。
想到這白薩亞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回了剛才的那棵樹下等了好幾個小時仍舊沒有等到任何人更別提是紅髮金眼的人了然後他才終於死心離開走到斯督拉城去。
在斯督拉晃了一圈他走到了冒險者公會聽著湯無烈也就是被流星稱為暢暢老爹的人胡說了一堆鼓吹他加入冒險者公會的話後白薩亞終於鼓起勇氣問「你知道流星在哪裡嗎?!
「流星誰?湯無烈疑惑的反問。
得到了回答白薩亞卻感到心上一陣冰寒這時湯無烈也不再開口說話只是疑惑的看著他帶著關心問「你沒事吧?
白薩亞茫然的搖搖頭然後慢慢的走出了冒險者公會到了和流星第一次吃飯的酒樓?本想把當初流星所點的所有食物都叫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流星當初到底點了什麼東西。
最後他草草吃過後又到了曼森的古堡外等候沒過多久曼森真的像以前一樣出來打獵了白薩亞躲在草叢旁現在他看著曼森有的只是厭惡的感覺再也沒有仇恨之心畢竟師父還活得好好的而且當初曼森的下場也罪有應得了。
「曼森!納命來!」
他還是舉劍跳了出去為的卻不是報仇而是想著不如就被他們抓走吧因為他實在太需要見到亞藍了!
但在這麼做以復白薩亞卻又突然心頭一晾如果亞藍也不在監牢呢?
被推進監牢後白薩亞立刻往熟悉的角落望去一頭耀眼的金髮半埋藏在黑暗之中那裡有個人正背對著他。
太好了!
白薩亞只覺眼眶一熱邊走邊喊「亞藍!太好了你真的在如果連你都不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人的背影一僵用精靈語說了一串話「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人類別靠近我。」
幸好白薩亞經過亞藍幾年的精靈語訓練總算還是聽得懂。
「我是白薩亞!亞藍你忘記我了嗎?他用精靈語高喊。
精靈終於轉過身珠絕美的面容帶著冷模和質疑「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人類。」他懷疑的上下打量白薩亞然後肯定的說「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不!你認識我!」白薩亞固執的堅持。
精靈冷哼了聲轉過身去再次背對他也不再說話。
見狀白薩亞著急了起來連忙喊「lamishusgrodiatila!」
精靈立刻轉過身震驚的呼喊「你是誰為何知道我的全名你是我的族人派來救我的嗎?」
「不是的亞藍請你聽我說」
白薩亞連忙說起他們一起冒險、一起逃亡這次不像和師父說的那樣複雜而是簡單的說明了因為如果他回想的沒有錯的話丹應該快要來了他必須在丹來之前把事情說情楚。
精靈靜靜的聽原本是完全不相信的但是他卻聽卻越是心驚這名人類不但知道他的全名、知道他是個魔法師也知道他的魔法種類甚至知道很多連精靈同胞都不該知道的個人私事……
說到一半時監牢的鐵門突然有了動靜。
白薩亞立刻一降慌亂糟糕了丹真的來了他都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跟丹應對事情怎麼這樣的混亂?
想來想去他只好把臉正向門口好讓丹看堉自己的臉讓他早點認出自己可是他的剋星。
丹走進來原本他是邊走邊聽著曼森的報告但一看見白薩亞便就此看著他再也移不開眼睛這讓白薩亞一陣苦笑知道他真的陷入了魔族的剋星詛咒之中看來就算沒有原罪寶石和GOD的遊戲其他的狀況並沒有改變。
「你、你叫做什麼名字?」丹這時忍不住問。
這話讓白薩亞一陣失望果然連丹也忘記了不過如果連亞藍都忘了那還會有誰記得呢難道全天下真的只剩下自己記得嗎他帶著絕望的語氣說「白薩亞。」
「薩亞嗎?丹細細念著這個名字。
白薩亞苦笑了下就連稱呼也沒有變啊!
丹就如以往看了他好一眼復對曼森說「我帶走這個精靈。」
「這、這……」曼森立刻著急了起來。
「我會幫你跟商會求情那個東方人就先關在這……別怠慢他。」丹意味深長的說。
這次不等曼森回答白薩亞就開口要求「帶我一起去好嗎我不想單獨待在這裡。」
亞藍等等就會被丹帶走自己不能被關在這裡至少得跟上去才有辦法伺機救出亞藍。他也很有把握丹會答應自己自己可是他的剋星他也早就一再見識過魔族對待剋星到底可以犧牲到什麼地步。
對這要求丹和曼森都愣住了丹似乎有些猶豫這時白薩亞特地做出失望的神色說道「不可以嗎?
丹皺了皺眉頭還是回答「好你就一起來吧。」
看著丹為難的神色白薩亞突然有種自己正在利用他的罪惡感……不過非常時期有非常作法!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守住對流星的承諾一定要和亞藍等人在一起!
於是他和亞藍一起被關進馬車裡頭一路朝著要被拍賣的城市——賓城前進。
「啊!」
聽到這聲驚呼亞藍看向白薩亞後者的神色彷彿天廟地裂似的這讓精靈滿頭雲水。
白薩亞有種想哭的感覺呻吟著說「跟著亞藍走的話這樣我就不能認識貝兒他們了?那我該怎麼像當初流星的計劃一樣利用他們來救出亞藍!」
完了「劇情」主被他打亂了他果然是個笨蛋啊!這下子他該怎麼救出亞藍?
「亞藍我該怎麼辦?白薩亞慌亂的問跟唯一能求救的人。
亞藍看著他怒氣橫生的說「我若知道該怎麼辦自己早就逃離這裡了。」
說完他卻愣了愣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剛認識的人類用這樣充滿情緒的方式說話呢?
「唔!」白薩亞只好抱著頭苦思不過總也想不出結果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就這樣一路「想」到了濱城還是沒個結論唯一的收穫是丹己不再把他當作囚犯看來?給予他十分充份的自由除了不能帶走亞藍以外基本上他沒什麼不可以做的……但他也只想要做這件事情。
更糟糕的是丹似乎也隱隱察覺了他的目的所以把亞藍看守的更緊了甚至還多次明示暗示表示要救走亞藍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薩亞自己也認為不可能……現在沒有流星沒有貝兒一行人丹又有了警戒怎麼想?他都不可能救走亞藍。
但亞藍卻是非救不可的。
直到他坐在拍賣的包廂亞藍就要即將拍賣的時候而自己卻被丹銬在包廂裡頭動彈不得時白薩亞只覺得自己不但是個笨蛋還得在笨蛋之前加上超級無敵來形容才夠。
現在只能希望亞藍是被貝兒買下的了否則就糟糕了。
雖然貝兒曾經是敵對的一方但是在沒有原罪寶石的情況下白薩亞相信她一定會善持亞藍的至於其他人會如何對待亞藍……他連想都不敢想。
白薩亞左瞧右看的果然在座位上發現了安娜貝兒這讓他鬆了好大一口氣但是緊接著他卻又看見她身旁坐著的人……
「菲洛斯特!」白薩亞猛地站了起來。
菲洛斯特似乎聽見了喊聲還抬起頭來對他微微笑這讓安娜貝兒也朝白薩亞看去但是她看著白薩亞的眼神卻是十分陌生的甚至開口詢問哥哥那人是誰。
「一個老朋友。」菲洛斯特淡淡的笑著回答妹妹的問題。
接下來菲洛斯特買下了亞藍。
白薩亞真的不知該喜還是該憂至少亞藍不會落入什麼變態手中但是卻有可能性命不保……畢竟他們可是殺死菲洛斯特的人難保菲洛斯特不會報仇。
但是菲洛斯特並沒有讓他疑惑太久他帶著亞藍到了白薩亞的包廂。
白薩亞看著他眼神十分的警戒雖然他也知道這一點用也沒有對方是個擁有眾多侍衛的王子而自己卻還被銬著包廂……而且還是個奴隸他有點自嘲的想。
菲洛斯特帶著十分溫和的微笑偏著頭思考說道「你是……憤怒對嗎?
「你、你還有記憶?白薩亞嚇了一跳竟然有些安心的感覺就算是敵方只要有另一個人記得他都感到放心許多。
菲洛斯特有些抱歉的笑笑說「其實也不完主是那樣我的記憶很模糊隱約知道一些?但是細節完全想不起來了若不是在日重來」之前!貝兒曾經反覆說過遇見你們的經過我也不會記得更不會來拍賣場。」
「那就夠了、夠了!」白薩亞激動的幾乎不能自己他結結巴巴的說「如、如果你還存在的話流星一定也沒有消失!他還存在只是我沒有找到他現在亞藍自由了我們可以一起去找他……」
說到此白薩亞突然停了下來買下亞藍的人不是他卻是菲洛斯特他有些警戒「你買下亞藍是想要報以前的仇嗎?
「不!」
菲洛斯特皺著眉頭說「該怎麼說以前的記憶就像我曾經看過的戲劇一樣我知道那些情節但卻不像是我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我無法理解其中的情感……」
菲洛斯特說得模糊白薩亞聽得更模糊但他大概聽匱菲洛斯特並沒有什麼惡意……若他有什麼惡意憑他是個王子而自己只是個平民……是奴隸。他也不需要耍什麼詭計就可以輕易置自己於死地了。
「總之請放心帶走精靈吧我只有一個要求。」
菲洛斯特笑著說「如果找到流星的話請過來我的宮殿坐坐吧!我很好奇自己的半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僅記得他是個很胡鬧的人。」
白薩亞看著菲洛斯特後者在說到流星的時候僅僅有著好奇的神色再也沒有任何競爭、痛恨等等的負面情緒。
對此他終於明白過來了此刻的菲洛斯特再也不是「起始引路人」了他只是菲洛斯特王子恐怕還是個非常好的王子殿下以及非常好的哥哥。
白薩亞不禁有些悲哀的說「一切真的都重來了那以往經歷過的事情到底算什麼?
菲洛斯特拍了拍他的肩頭鼓勵道「為什麼要那麼悲觀呢?難道你不認為也許這一次會更好嗎?
白薩亞驚訝的看著菲洛斯特復者帶著和善的笑容以往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會這麼友好這讓他思索起了菲洛斯特說的話。
雖然所有人都沒有了記憶但是大家都沒有變丹還是把自己當作剋星、亞藍仍舊是一開始的冷摸卻有時會暴怒的精靈雖然記憶丟了但是大家都還在大家都沒有變。
最後他由衷的回答「菲洛斯特王子殿下您說的對我會把所有人都找回來然後?創造更棒的日記憶」。」
接下來白薩亞帶著亞藍組了個冒險團團名是「等星團」然後他就開始跑遍全世界把當初的人一個一個撿回來先是利用剋星身份把丹從商會挖角過來有了實力高強的丹?等星團這才有點底氣的跑到南大陸的龍洞去找亞亞。
雖然他要進龍洞的時候丹和亞藍都持反對票認為那是送死的行為。
他也知道如果那條紅龍不記得之前的事情那他等於是帶著兩人去送死。
但他還是知道這龍洞非進不可最後白薩亞也只好說「你們留著我一個人進去就好!」
「很好你去吧我只是遵守諾言陪你冒險兩百年沒有必要跟著你送死!」
唔……亞藍你好狠!
白薩亞愈哭無淚的進了龍洞丹則是默默的跟在他背後他也沒拒絕丹的跟隨反正他也早就知道就算是送死麗族還是會跟著自己的剋星走勸也沒有用。
他戰戰兢兢的進去了以後除了巨大的紅龍以外他居然還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他激動的大喊「賽米!」
然後他陝步上前撲倒了對方一人一翼人一起從金山上滾下來。
賽西米裡哀哀抱怨「哎呀!痛死我了啦!你幹什麼啦!我的衣服都亂掉了。」
白薩亞爬起身來順便把賽西米里拉起來一邊道歉「抱歉、抱歉我太激動了……賽米!你還記得我?
賽西米裡理所當然的說「下記得。」
白薩亞差點嘔一口血出來。
「但是龍跟我說了事情經過。」賽西米裡有些好奇看著他「雖然我不認得你不過?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流星?
「我是白薩亞?
接下來龍把亞亞的蛋交給了白薩亞還連帶送上一堆財物顯然知道他們經濟不佳這讓白薩亞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收下了財物畢竟創立冒險團還是非常花錢的一件事情而他經過這幾年的歷練以及天劍的教導也早就不再堅持劍客的節操了。
「我很高興世界終於安定了你們若有任何需要我很樂意幫忙。」龍的誠意十足。
白薩亞深深的一鞠躬然後帶著一翼人一顆蛋回到了等星冒險團以團長的身份命令副團長亞藍孵蛋……雖然後者立刻怒吼要他滾蛋不過最後愛好生命的精靈還是不能棄蛋不顧所以心不甘情不願的孵蛋了。
賽西米裡也跟著進了冒險團他的國王身份似乎不管有沒有兼職星見都一樣不重要。
在南大陸逗留的期間他甚至「不小心」撿到了安太西雖然曾經是敵方而且還是個變態但基於好歹是認識的人而且沒有寶石力量之下安太西怕丹和亞藍怕得要死也沒什麼危險性所以就順便撿進冒險團補充一下團內十分缺乏的盜賊職業。
安太西本來的職業是個盜賊雖然白薩亞覺得殺手應該更適合一點但這時的安太西卻連殺人的實力都沒有不過還算是一個稱職的盜賊。
南大陸逛完了當然就是去東大陸了撿天劍等人和嵐秋等人還順便探望了師父讓亞藍回去精靈森林報備安全等等……等到把所有人都揀回來沒眾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西大陸入住在斯督拉城開始慢慢發展冒險團的規模。
後來因為白薩亞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來那種對每個人都瞭若指掌的態度結果讓他得到了「神秘的團長」稱號大家似乎都覺得他是用呆呆的表情和舉動來掩蓋深沉的心機和過人的智慧……
這點讓白薩亞哭笑不得。
事實上他真的對每個人都很熟悉啊……而且很多事情的處理方式根本就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當初的天劍和嵐秋等人教導過的但這時天劍和嵐秋卻也把他當成神秘的團長來看待。
對此唯一知道真相的亞藍只是冷冷的評論「一群愚笨之人崇拜愚笨之人也沒什麼不對的。」
白薩亞苦笑亞藍的脾氣好像比以前更糟糕了難道是因為沒有人可以讓他亂電來發情緒嗎?
他似乎只對亞亞特別的溫柔然後把所有壞脾氣留給全冒險團所有人都怕副團長怕得要死常常齊聲喊著要去找那些亂說精靈是世界上最善良的種族的人報仇。
聽到大家嬉鬧般的抱怨白薩亞也只有笑著回應但每當這時他就更加想念那個應當是眾人中最胡鬧的人……大家都找回來了流星你到底在哪裡呢?
「團長、團長?」
白薩亞愣愣的轉頭疑惑的問「什麼事情?」
「您又發呆了。」
天劍哭笑不得的回答「有個新人拿了冒險者公會的推薦函要來入團職業是團內很欠缺的魔法師我剛正問您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合不合用。」
「喔好。」白薩亞點了點頭跟著天劍一起走向帳篷。
一走進去白薩亞就直接坐在主位上天劍和嵐秋等人站在兩旁這樣的位置排序是他們安排好說什麼這樣才能顯示出團長的威嚴讓新進的冒險者知道敬畏團長和副團長……不過副團長亞藍從來就不願意出席。
眾人本來鬧著要團長命令他出席但是白薩亞似笑非笑的說「我相信我們的副團長不需要更多的敬畏了你們還不夠怕他嗎?」
眾人立刻閉了嘴。
回到這時天劍對阿梅說「帶那個魔法師進來吧。」
白薩亞掛著眾人要求的團長專屬高傲神色看著帳篷門口但他的心裡卻直想打個哈欠希望快些結束然後那名魔法師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少年以他的年齡來說可以擁有中級魔法師位階可說是個小天才了他的外表也很吸引人的注意力一頭頭髮紅得像火似的眼睛像金子一樣燦金還猛眨個不停完全顯示出其主人完全不安分的個性。
一見到這少年白薩亞頓時全身都僵硬住了。
「聽說你們叫做等星團啊?」紅髮少年一走進來就大聲嚷嚷。
「這還是第一個沒被這陣仗驚嚇到的傢伙該說他膽大還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看起來還是個小鬼。」嵐秋低聲喃喃說。
「年齡真是太輕了看來只有十五歲吧?」天劍點頭低聲回答嵐秋。
少年好奇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白薩亞笑嘻嘻的說「你知道嗎我叫做流星喔你們就叫做等星嘿嘿!說不定你們就是在等我來當團長喔!」
聞言眾人嘩然天劍和嵐秋立刻上前一步說道「團長這人太無禮了我們馬上把他趕出去……」
「你就是團長?」流星誇張的瞪大了眼「不會吧!你看起來就是一副很好騙的樣子那!還不如讓我來當團長一定比你當得好!」
天劍斥責「你胡說什麼我們團長可是非常有智慧、實力又高強的男子漢!」
「好呀!」白薩亞傻傻的笑著回答。
天劍和嵐秋呆愣了一會轉頭看向剛剛答應了一件不可思議要求的人立刻驚呼「團長?」
盜賊阿悔在一旁大聲嚷嚷「完了、完了!神秘的團長又在干神秘的事情了!快來人去請亞藍副團長來哎呀!沒人要去請副團長那我就犧牲一下自己去請啦!」
天劍和嵐秋一起死盯著團長但是團長卻一點自覺都沒有只顧著看著少年傻笑害他們兩人開始思考團長是不是對小男孩有什麼特殊辟好這還真有可能要不怎麼這幾年來倒追團長的女孩那麼多卻沒半個得逞?
少年則越走離團長越近還一邊說「剛才沒注意到你的眼睛顏色好特別喔挺漂亮的說好像琥珀的顏色喔……」
流星越走越近到最後幾乎是想撲上來了白薩亞倒是沒什麼反應仍舊自顧自的傻笑但是站在他身後始終沉默的丹卻出了劍擋在流星和白薩亞之間。
流星看了下丹手中的劍摸摸鼻子後退了一步還不甘心的說「借看一下而已啊!真小氣那……那?你是個半魔族那?難不成他是你的剋星?」
丹只是冷冷的看著少年一點回答的意思都沒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眾人看向帳篷口這種語調輕柔的聲音必定是出自於精靈副團長……果然沒錯那臉色冷峻的精靈不正是他們傳說中最善良但是事實卻完全不是如此的副團長大人嘛!
「是精靈!」流星雙眼放光立刻三步並做兩步朝精靈飛撲而去。
一道閃電即時阻止了他的撲倒攻擊他撲在地上全身黑了一半手腳還不斷抽搐。
亞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繞過了地上的焦炭走到白薩亞身旁厭惡的問「這是什麼東西?」
白薩亞傻傻的笑著說「是流星啊!」
「流星這就是你口中的流星末日引路人?」亞藍難以置信的反問同時用看髒東西的眼神看著那名被電得倒在地上冒煙的末日引路人這怎麼可能?
「他就是流星不會錯的!」白薩亞再次肯定的說。
就算不提完全相同的容貌他一上前才說了三個字就被亞藍電個半死這種激怒亞藍的功力也只有流星才有。
「唔……精、精靈!」
這時趴倒在地上的流星突然起死回生猛地撲上亞藍……的頭髮然後緊緊抱著不放還一邊感動的大喊「好美的金色頭髮!」
亞藍全身一僵隨復全身電光閃閃他對著少年怒吼「放開!」
「不放!」流星反射性的回答。
「放·開!」精靈的語氣森冷到讓全帳篷的人跑得剩下白薩亞和丹。
「不放∼∼」流星更加死命的抱住心愛的金髮。
一道巨大的雷在晴空萬里之下打中了等星冒險團的團長帳篷。
外頭逃難的眾人都呆呆的看著焦黑的帳篷。
天劍好整以暇的問「團長和副團長都在裡面難道說……我們終於要解散了嗎」
嵐秋聳了聳肩回答「你想得美丹在裡面沒那麼容易就解散。」
兩人互看了一眼一齊歎道「真可惜!」
這時亞亞邊喊著「媽媽」邊飛進了帳篷不一會焦黑的帳篷內又傳出聲響「天使!居然是小天使!當我的寵物啊!」
副團長又怒吼「不准抱亞亞不准揉她的頭髮不准偷親她……啊!你終於偷親她去死吧你!」
又是一道晴天霹靂本就搖搖欲墜的帳篷終於宣告不治轟然倒地……
「喔!我們離解散之路又更進了一步。」
天劍讚歎了聲然後和嵐秋互看了一眼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響徹整個營地整個團的團員都跟著他們笑了起來。
「哈哈哈!」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