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等人風塵僕僕的趕到南大陸又一路瞬間移動到了白羽國皇宮雖說亞藍有原罪寶石的力量但折騰了一天心情又一直高低起伏不定這讓體能不佳的精靈魔法師也著實累了?白薩亞見他臉色蒼白連忙把亞亞從他身上「拔」起來自己抱著亞亞。
亞藍給了白薩亞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就靠著牆壁閉目休息了起來。
這時流星正在逼問翼人隊長也就是翼人版的阿基德。
「你家國王咧他回來過吧?
翼人隊長露出有些擔憂的神色說道「國王陛下只回來了一會簡單梳洗吃食復就離開了說是要去龍洞而且拒絕我們的陪同。」
流星面色古怪的重述了一遍問題「你們國王只回來了一下子就說要去龍洞?
翼人隊長點了點頭。
流星看了看眾人疑惑的問「賽米去龍洞幹什麼呀?
「也許是預言讓他去哪裡的。」亞藍這時也睜開了眼睛他兀自猜測。
「他要去找龍嗎?白薩亞也是滿頭霉水。
「總之我們先過去看看好了。」流星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先過去看看再說說道「走吧!亞藍瞬間移動了。」
白薩亞連忙說「讓亞藍先休息一下吧!」
流星上下打量了亞藍一番不客氣的問道「亞藍你沒問題吧?」
亞藍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不要緊。」
「那就走啊!」
「流星……」白薩亞覺得不妥正想再爭取讓亞藍休息一會。
但流星卻十分堅持的說「現在就去」
「可是……」白薩亞愣了愣流星到底是怎麼了以往每每都是流星先發現同伴的異狀吧為什麼他現在卻看不見亞藍臉上的疲憊?
亞藍打斷了他的話頭「白薩亞先過去再說。」
聞言白薩亞也只有點了點頭。
原本背靠牆壁的亞藍也直起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又施展了瞬間移動。
由於他對龍洞的位置記得不是很清楚眾人移動了近十次才真正抵達龍洞入口。
當他們一抵達時就感受到一股強勁的風從龍洞中吹出。
「亞亞!抱緊我!」
白薩亞臉色一變大吼讓亞亞自個抱緊他後他連忙左手抓住流星、右手抱亞藍連連跳了好幾大步遠這時一股強得能把穿著盔甲的騎士吹飛的大風從洞口呼嘯而出伴隨而來的是一團火紅的影子。
白薩亞在身周罩上了數層保護罩同時側身讓那條龐然大物從自己的身側擦過。
「龍!」流星瞪大了眼。
那捲起強風的龐然大物果然就是龍只見那條紅龍從洞中急速飛出後似乎並沒有注意洞旁的幾個小小人兒兀自飛上了天空發出震天的龍吼隨後飛遠去了。
眾人愣愣的看著好像有點興奮過度的龍。
流星突然回過神來大叫「糟糕!賽米不知怎樣啦!」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衝進龍洞裡頭只見一堆金山銀寶之上一個人正背對著他們?背上還有雙雪白的巨大翅膀。
「賽米!」流星鬆了口氣沒好氣的大叫「找還以為你變成龍的便便啦!結果是在這邊耍帥還不快點下來!」
賽西米裡轉過身來臉色空茫的說「我慢慢想起了一件事情不、不對是龍讓我想起來的。」
流星愣了愣脫口而出「什麼事情?
「贏的方法……」
賽西米裡說到此突然激動了起來大喊「流星!我想起來了如果我們要贏的話就要殺……」
「賽西米裡!」流星猛然大吼。
賽西米裡猛然停住了話眾人也全愣住了流星何曾用這樣的稱呼和語氣來叫夥伴了?
這時流星卻彷彿沒看見眾人臉上的驚愕只是下命令「亞藍、白薩亞你們先帶著亞亞到外面去我和賽西米裡有點話要談。」
「流星?白薩亞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問「為、為什麼要我們走開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能知道的嗎?
亞藍也是帶著十足懷疑的表情看著流星流星實在是太不對勁了打從他和菲洛斯特談過了以復神色和舉動就一直不對勁。
「你們先出去就是了嘛!」流星突然推著白薩亞的背一副硬是要把他推出去的樣子。
「流、流星……」白薩亞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
若是一般狀況之下白薩亞當然不會被推動但是現在推他的入卻是同伴是流星所以他完全沒有施力抵擋的意思當然也就真的被推著走了。
見狀亞藍也跟了上去並對白薩亞示意就照著流星希望的去做。
兩人還撼一個女孩就慢慢走出了龍洞期間亞藍的腳步停了下回頭跟流星說「希望你和賽西米裡談完了以後也可以和我們談談。」
聞言流星的臉繃住了甚至沒有回答亞藍也只有歎了口氣默默的走了出去。
「流星……」
見到這種情況賽西米裡有點其名奇妙不知道眾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賽米……」流星轉過身來瞪大了眼彷彿下定決心的問「你告訴我我、我到底是誰?」
賽西米裡吃了一驚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
流星一陣大力搖頭後停了下來有點遲疑的說「菲洛斯特只是問我如、如果罪者的力量是神的力量那身為決定神之生死的引路人我和他到底是什麼?
說到此流星看著賽西米裡眼中滿是驚恐卻不肯移開眼睛仍舊直直地盯著賽西米裡。
賽西米裡也看到了流星那驚恐、深怕得知真相的表情但是卻也看見了他堅決要問出真相的姿態兩種截然不同的姿態讓他不知該不該將事情告訴流星。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直到流星閉上眼掩住滿眼的驚恐緩緩的開口問「告訴我!我的星見我到底是什麼?
聽見星見這兩個字賽西米裡滿腔的掙扎都消失他的引路人在問話呢!而自己身為星見自然要給他答宗。
賽西米裡閉上了眼睛再次張開時他面上毫無感情幾乎像是個會說話的木偶。
「GOD的力量一分為七便是罪者GOD的神識一分為二便是引路人你和菲洛斯特就是一分為二的GOD。」
說完了解答賽西米裡卸下了無表情的星見神色顫顫的說「流星你要贏的方法就是要用罪者的力量殺死菲洛斯特還有……你自己。」
聞言流星全身一僵。
原來末日、末日……竟是自己的末日嗎?
「流星你還好嗎?
賽西米裡等了好一會見流星還是一副呆滯的樣子他有點擔憂只好主動開口問了。
流星轉頭看了下賽西米裡在復者臉上看到滿滿的擔憂不禁沒好氣的說「你擔心什麼呀獲勝的方法不就是要殺了我嗎你擔心我反而是錯了吧」
賽西米裡固執的說「我只是星見又不是罪者選擇生還是死、褕還是贏從來就不是我的責任我只是負責告訴你可以選擇的路有哪些而已我可不想殺你。」
聞言流星無言了好一會有沒有搞錯啊!身為末日的星見這麼乾脆的說不想殺他那就不是說不想贏了啊?
「難怪菲洛斯特始終沒有要下手殺我的意思原來他根本就不能殺我嘛!」流星偏著頭想了一會大聲哀嚎起來「原來這場戰沒最大的敵人不是菲洛斯特……而是我自己的罪者!」
哀嚎完他有點遲疑的問賽西米裡「你覺得小白和亞藍聽到獲勝的方法是要殺了我他們會殺我嗎?
「不可能!」賽西米裡一口否決。
真直接!流星無言以對了。
賽西米裡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你可等先殺了菲洛斯特再來想呀!那時起始罪者一定會想報仇讓他們殺了你不就好了?
「說的也是喔……」流星理所當然的說到一半突然跳了起來大叫「你這沒良心的傢伙!居然還教我怎麼「自殺」!你剛剛不是還說不想殺我的嗎?
賽西米裡理所當然的說「我是不想殺你但也不會阻止罪者殺你啊!如果你想贏的話?就得死在罪者的手上因為只要你還活著即使菲洛斯特被罪者殺死GOD還是活著。」
聞言流星一愣悶悶的說「但我不想死……」
賽西米裡卻搖了搖頭「菲洛斯特才是不想死的那方你是末日你是GOD想殺死的那部份。」
原來自己……想死嗎這怎麼可能呀流星深呼吸好幾口氣才有辦法開口說「不過你剛剛說的是下行的菲洛斯特一定也早就知道這點了他肯定早就下令讓起始罪者無論如何都不能殺我。」
聞言賽西米裡也皺起眉頭來了。
「你說賽米如果我好像變了個人不是原來的流星了。」流星苦笑著說「就好像被神附身了那樣小白他們會不會討厭我然後就肯殺我了?
其實他一聽到菲洛斯特說的話其實就明白得十之八九了所以早就展開「讓人討厭計劃」了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不過到目前為止小白他們好像是疑惑多過於討厭。
「你不是被神附身你本來就是神了如果起始引路人贏了你和他台而為一成為神?降臨世間……」
流星一愣面色古怪的問「等等你是說我和菲洛斯特就會變成「一個」神了嗎?」
賽西米裡愣了愣理所當然的說「當然神祇有一個啊!」
「開什麼玩笑啊!」流星大喊「菲洛斯特和我合在一起那找還是我嗎?
「這……」賽西米裡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不管是贏還是輸我都死定了嘛!」想到這流星突然有種橫豎都是一刀乾脆趁刀還沒落下前開溜去玩吧之類的打棍想法。
不過天劍和含笑等人都還在菲洛斯特手裡呢!流星這麼一想肩膀全垮了什麼開溜去玩的想法都沒了。
「那也不一定啊你可以不贏不褕。」
流星大翻白眼沒好氣的說「什麼叫不輸不贏呀難不成還有平手啊?
「沒有平手但是有重來。」
聽到賽西米裡說的這句話時流星的腦海突然閃過了那年老的小黑模樣他有些遲疑的喃喃「重來讓小黑再孤獨地等我等到老然後又重新破蛋一次嗎?
他再抬起頭來時賽西米裡正不解的看著他。
流星苦笑了下問道「賽米你說如果我變了變得不像以前的我了小白他們會討厭我嗎?」
雖然他這麼問但是一想到小白和亞藍會討厭他最後還會殺了他……光想到就超級不爽啊!
賽西米裡老實的說「我不知道你要我預言一下嗎?
「算了吧你!」流星沒好氣的說「有聽沒有懂的廢話就不用說了啦!」
「怎麼這樣……」賽西米裡垮下肩膀垂下兩片大翅膀慢慢的走向金山銀寶的角落……
「慢!」流星大叫「不准去蹲角落我還有事要你做!」
賽西米裡回過頭來臉上是滿滿的疑問卻正巧迎上了流星明顯居心不良的危險眼神。
也許殺死他才是正確的選擇賽西米裡開始後悔了。
「流星是不是怪怪的?
白薩亞積了滿腔的疑惑雖然知道亞藍累了應該讓他休息一下但是滿肚子的疑惑讓他忍不住開了口。
亞藍盤坐在地上背靠著龍洞旁的石壁這才感覺舒服了些聽到白薩亞的問題復他也點了點頭回應「嗯他的確不對勁我想大約是菲洛斯特對他說了些什麼很嚴重的事情吧!」
「菲洛斯特說的話怎麼可以聽呢流星也該知道這點!」白薩亞非常激烈的反駁。
「也許是什麼讓流星不得不相信的話吧!」亞藍回頭看著幽深的龍洞有些憂慮的說「而且賽西米裡可能還驗證了菲洛斯特說的是實話。」
聞言白薩亞一愣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可是為什麼不能讓我們知道呢?他還是不解的問。
亞藍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猜測也沒有用只能看看待會流星是否會跟我們說吧!」
「如果他不肯說呢?白薩亞擔憂的問。
「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亞藍淡淡的回答「就相信流星的判斷吧若是他認為我們不該知道那就不要知道吧。」
白薩亞有點無奈的點了點頭。
「亞藍、白薩亞!」
兩人一愣回頭一看賽西米裡衝了出來手上還抱著流星由於流星的面朝內他們看不見他到底是什麼神情。
白薩亞急急的迎上前一邊喊「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起始來攻擊了嗎?」
賽西米裡淚眼汪汪的說「不是啦!是我和流星說話可是說著說著流星他就突然昏過去了啦!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他……」
說到復來他竟哭了起來但哭聲卻很細微突然他感覺到腰間被用力扭轉慘嚎一聲真的痛哭了起來。
好痛啊!一定瘀青了啦!賽西米裡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賽米你先別哭了流星不會有事的。」白薩亞自己也擔心得很但看到賽西米裡哭成這樣還是先安慰了他。
賽西米裡卻哭得更用力了。
這時亞藍上前檢查了流星的狀況心跳和呼吸都無異狀他感到有些奇怪正想掰開流星的眼睛看看那雙金色大眼卻自己睜了開來。
「流星你醒了。」
白薩亞鬆了口氣甚至輕鬆的說「是不是太累了真是的你把賽米都嚇哭了。」
流星卻冷漠的看著賽西米裡冷冷的說「隨隨便便就哭泣一點星見的樣子都沒有有你不如沒有!」
賽西米裡更委屈了努力想忍住淚水卻又掉下更多眼淚。鳴鳴流星講話好狠喔?
聞言白薩亞和亞藍都愣住了只有亞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還笑嘻嘻的打鬧著說「賽米被罵啦!賽米是笨蛋、大笨蛋。」
亞亞更狠我是你的叔叔那……賽西米裡哭得滿臉都是淚水。
「放下我。」
流星掙扎著要下地賽西米裡也就放下了他自己躲到一旁去哭了。
「流星你還好嗎?白薩亞有些遲疑的問。
流星直到站穩了腳步才回過頭來說「我沒什麼。」
見他這麼冷淡白薩亞有點不知該怎麼回應只是忍不住又關心的問「那、那怎麼突然就暈倒了」
「我也不知道也許真的是太累了吧!」流星的語氣還是十分冷淡似乎不想多談這件事情。
「那我們先回白羽國休息吧!」
一直沉默不語的亞藍開口說「我想不管是我還是流星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白薩亞看了看亞藍又回頭看了看不表示意見只是一臉冷漠的流星頓時感到一股即使有一身力量若打在棉花上也是毫無作用的難受他也只有點了點頭同意先回白羽國休息。
含笑跟著起始等人回到了魔王島他立刻就要求「天劍療傷。」
這時斐洛看著菲洛斯特殿下等待指示。
菲洛斯特笑了笑「你們不是有藥師嗎讓她給他上藥吧!」
這時含笑看向斐洛他知道這人可以在瞬間讓天劍復原根本不需要上什麼藥。
但是斐洛沒有得到菲洛斯特的允許所以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菲洛斯特隨意的解釋「上藥不能讓這人馬上復原而有個重傷者在不管你想要做些什麼都得顧慮到他吧!好了現在先來聽聽最接一枚寶石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吧!等聽完了以復我們再送這人去上藥也不遲。」
這很明顯的是要脅!含笑皺了皺眉頭又看了昏迷不醒的天劍一眼他比著枝頭的兩縷紫魂說道「把靈魂變成這個。」
「活人的靈魂或者死人的靈魂」菲洛斯特仔細詢問。
含笑皺了皺眉頭回答「死人可以活人不知道。」
菲洛斯特立刻轉頭跟斐洛說「找個人來。」
含笑頓時臉色一變。
菲洛斯特也看見了他臉色的變化淡淡的跟斐洛補充說「從軍隊裡頭找。」
斐洛點了點頭立刻轉身去找人含笑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半句話他現在主要的任務只是保住魔王島上的人而已也顧不上其他人了。
沒多久斐洛便帶了個盜賊打扮的人進來了後者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還笑咪咪的跟王子殿下行禮。
菲洛斯特對他淡淡一笑說道「稍待一會讓我先處理完手頭上這件事情。」
盜賊誇張的大聲回應「是王子殿下。」
菲洛斯特轉向含笑說道「那麼請開始吧。」
真正看到這名要被犧牲的人時含笑還是遲疑了菲洛斯特卻也不著急不疾不徐的說「天劍可不只傷在手腳筋內傷也不輕這傷拖久了總是不好的不過雖如此說但總也死不了的拖上一拖也無妨。」
聞言含笑對那盜賊伸出了雙手手心冒出了紫色的光芒緩緩爬上了盜賊的身恃。
見狀盜賊驚呼了起來慌亂的大叫「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喊完他竟想轉身啼門而出但是斐洛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任他再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那雙鐵臂只能眼睜睜看著淡紫色光芒籠罩住自己的全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到底會如何
試了好一會雖然那盜賊還是驚恐的瞪大了眼但是卻沒有更進一步的事情發生。他開始滿頭霧水起來而且也不再掙扎了這時含笑終於收回了光芒搖搖頭說「活人不行。」
「殺了。」菲洛斯特開口說。
斐洛立刻拔出劍來俐落的刺進了盜賊的胸口盜賊痛得倒吸進他人生最後一口氣倒在地上抽搐兩下然後從人類變成了屍體。
菲洛斯特無情的看著地上的屍體開口對含笑說「再試給我看。」
見到盜賊的下場含笑也沒多大驚訝神色當他還是殺手時這種事情可也見多了一聽到菲洛斯特要他再試他又從手心放出了紫色光芒籠罩住地上的死屍死屍彷彿被紫色光芒融蝕漸漸的消失不見沒多久一縷紫魂站了起來加入到含笑身復的兩縷紫魂之中。
菲洛斯特興致勃勃的看著那三雙緊魂說道「現在告訴我吧這些紫魂有什麼樣的力量?」
聞言含笑愣了愣老實的說「不知道。」
「不知道?」菲洛斯特有些懷疑的反問。
「不知道。」含笑再次強調。
菲洛斯特見他神色堅定半信半疑但經過仔細一想才想起這慾念罪者剛剛誕生沒多久呢!能夠學會該怎麼把屍體變成紫魂就算是不錯的了他更沒時間去學習如何運用這紫魂。
菲洛斯特皺眉思索便再次說道「你命令紫魂攻擊斐洛。」
「天劍療傷」含笑有些發怒了。
見狀菲洛斯特也知道該見好就收他轉頭說道「貝兒帶地上這人去找島上的藥師?斐洛你留下來和紫魂對打。」
下完命令後他看向含笑復者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安排。
「小金、小雨、小……」含笑停頓了下又開口說「小賊攻擊!」
聞言菲洛斯特有些哭笑不得就他看來這三縷紫魂簡直塊要長得一模一樣了何必取什麼名字呢?
這時三縷紫魂有了動作竟各自主出了不同形狀的武器舉著自己的武器上前攻擊斐洛斐洛拔出劍來一開始還不知道該如何和這半透明的東西打鬥但是他瞬間就沒了這樣的疑惑兩縷紫魂持劍攻了上來和真人打鬥幾乎無異而且兩紫魂不僅都功夫好連默契都好得出奇一開始幾乎攻得讓斐洛毫無還手之力只是當斐洛的鬥氣一出情勢就逆轉了。
因為斐洛的鬥氣十之八九來自原罪寶石力量的轉化自是強得驚人也只有同是罪者才能和他較量一番。
但斐洛並沒有在一瞬間爆發鬥氣分出勝負他知道菲洛斯特殿下想要觀察這三縷紫魂的能力所以他辨取了游鬥的姿態不疾不徐的和三縷紫魂戰鬥。
「強者的靈魂比弱者的強而且還保有生前的能力真是獨特。」
菲洛斯特看得津津有味他看的出小賊的力量遠不如小金和小雨而小金和小雨雖然都很強但是使出的武術顯然大不相同於是他敏感的察覺出這恐怕和紫魂的「原料」也就是那些被轉化的屍體生前的能力有關聯性。
看得差不多後菲洛斯特開口說「斐洛試試看你的力量是否可以還原掉其中一個。」
「是。」
聞言含笑臉色大變的喊「小金不可」
「小金不可?菲格斯特頗感興味的說「說出理由吧否則讓你保留這麼強的紫魂?對我可不是件好事。」
含笑遲疑了下還是把理由說出口「流星哥哥。」
「小金是流星的哥哥親哥哥?
含笑點了點頭。
菲洛斯特有些訝異他知道流星可是魔族最年幼的皇子所謂的親哥哥肯定也是皇子之一小金……魔族四皇子鳳金?
不會錯的流星就只有兩個哥哥大皇子日向身為即將繼任的魔王萬萬不會隨意離開魔宮更不可能就此死在外地。那就剩下四皇子鳳金了更何況小金這暱你也說明了一切。
「四皇子竟然死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我便不讓斐洛還原他。」菲洛斯特的臉色有些古怪居然連他都不知道消息時魔族四皇子無聲無息就這麼死了。
含笑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把鳳金的真正剋星其實是日向大皇子所以他要殺死流星好讓日向登上王位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菲洛斯特低下頭思索。
「殿下?」斐洛開口詢問。
菲洛斯特抬起頭來淡笑著說「斐洛你就先對那小賊施展還原的力量吧。」
「是。」
斐洛看了看三枚紫魂另外兩枚雖然身型相似難以判斷誰是小金誰是小雨但是小賊倒是很好分辨他立刻將「還原」之力籠罩到小賊的身上那枚小賊紫魂越變越清晰最後又從紫魂變回了一具屍體。
至此斐洛便也收了手。
「還原的過程困難嗎?菲洛斯特仔細詢問。
斐洛搖了搖頭說道「不十分簡單。」
菲洛斯特點了點頭若有似無的看著含笑說道「看來慾念還不習慣使用他的力量?不過不要緊他很快就會習慣的畢竟慾念寶石得快些裝滿才行。」
聞言含笑也看著菲洛斯特明白過來他的打算只是瞪著他說「不要動魔王島人。」
菲洛斯特莞爾一笑「你倒是坦然放心吧!我既已答應末日只要你待在島上就絕不動魔王島一草一木我說到做到給你做魂的人絕不會是魔王島上的人。」
含笑點了點頭沒多爭辯什麼。
「你這力量真不知該怎麼稱呼。」
含笑抬眼看向菲洛斯特回答道「遺憾。」
「遺憾嗎這遺憾之力似乎不太強大也不是攻擊型的呢!」菲洛斯特沉吟了一會坦然一笑「幸好我把你要過來了。」
含笑倒是有些不解菲洛斯特要到的是一個不強的罪者這並不值得慶幸吧、
見到含笑的神色菲洛斯特淡淡一笑不吝嗇的解釋「憤怒和驕傲罪者如此強大若你恃在他們身旁根本沒有出手的餘地那麼你的寶石何時才會滿暱?
含笑這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我看天劍。」
菲洛斯特點了點頭說道「斐洛這段時間會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他你每天進行轉換紫魂然後讓斐洛消弭掉的動作其他時間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離開魔王島。」
含笑點了點頭看了斐洛一眼隨後走出房間當然斐洛也跟隨在他後頭。
一走出菲洛斯特所在的房間含笑卻不知該往哪去找天劍貝兒剛才可是用瞬間移動離開的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她帶著天劍去哪裡了。
「哪?含笑轉頭問跟出來的斐洛。
「你真是剛成為罪者的。」斐洛瞥了他一眼反問「難道你感覺不到島上的其他罪者嗎?」
含笑一愣這才真正察覺不對勁眼前的斐洛竟然好似在發光哪怕自己把視線移開卻還是明顯感覺到他的存在這時他又感覺到兩個不遠處也有這種「有某樣東西存在」的感覺。
南方甚至還有更遠的三個存在……那是流星他們吧?
怎麼自己之前就沒發現不對勁含笑皺眉一想也明白過來了大約是他一成為罪者身旁就有白薩亞、亞藍和亞亞等罪者存在甚至還有引路人反倒沒幾個正常人所以才讓自己不知不覺中沒發覺什麼不對。
「末日過去南大陸了嗎?」斐洛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們過去南大陸做什麼?
他正想著要先回頭告訴菲洛斯特殿下有關末日的行蹤時卻感覺到島上的另一個罪者突然移動到他們後頭的房間裡了。
斐洛知道那是貝兒看來她也是急著告訴殿下這件事情了。
「走吧!你不是要見天劍?」
含笑點了點頭自個兒先邁步了他既然剛才有感覺到貝兒的位置也就大概知道那是哪了如此一來他反而不需要斐洛帶路了對這魔王島他可比斐洛熟悉多了。
月霞在床邊磨藥眉頭緊皺不時抬頭看著床上的天劍後者仍然雙眼緊閉昏迷不醒。
燕子則是一邊啜泣一邊幫忙給天劍手腕上的擦傷塗藥這傷口不大只是被鐵鏈銬住時磨傷的所以月霞也就拿了傷藥讓燕子去包紮。
月霞磨完藥又回頭去看一旁正在爐上煎的藥這是內服用的主要治療天劍的內傷但內傷尚不礙事真正要命的卻是斷絕的手腳筋……
那己不是月霞能夠挽回的傷勢了如果只靠藥物天劍雖可保命但也從此不能再動武了。
也是因為這點月霞打從一檢查完天劍的傷勢心情就沉重得很。
燕子更是一路眼淚滴不完。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兩人皆是一愣其實她們也根本沒有拒絕開門的權利她們雖然是在房間而不是牢房但那也是因為她們是島上比較重要的女性所以才被關在這裡?外頭還是有衛兵守著的。
月霞冷淡的說「請進。」
門被打開了兩人雖想裝作冷漠卻還是忍不住想看來者是誰轉頭一看竟然見到認識的人一同驚呼出聲「含笑!」
含笑點點頭走過來看著月霞問道「天劍?」
月霞愣了愣反射性的回答「性命無礙但是手腳筋已經斷絕我沒有辦法接上。」
含笑皺了皺眉頭回頭一看。
月霞和燕子也跟著一望才知道含笑是在看斐洛。
「除非菲洛斯特殿下下令否則我不會治療他的。」斐洛卻也乾脆的回答。
聞言含笑收回了目光坐到了煎藥的小爐子前如以往般的幫月霞看著藥爐見狀月霞也繼續磨手上的藥燕子繼續幫天劍的手腕擦藥。
「你不是跟著流星他們嗎?」月霞一邊磨一邊平靜的問。
「我受傷流星用寶石救。」含笑認真的回答「我成慾念罪者。」
這話可真難以理解。斐洛搖了搖頭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讓一個人把語言學成這副德性?
月霞和燕子卻都是一情然後驚呼「你變成罪者了?
含笑點了點頭同時還拉開了衣服露出底下的傷疤和鑲在傷疤中間的淡紫色寶石。
斐洛也是第一個看見已經尋到主人的慾念寶石?
他十分驚奇的脫口「竟然直接鑲嵌在身體中了?
「不痛嗎?燕子瞪大了眼。
含笑搖了搖頭。
月霞卻沒注意到寶石她倒吸了一口氣驚呼「你這傷疤是哪來的?
她一向負責療傷可以確定之前含笑身上絕沒有這道傷疤而這傷疤的巨大也讓她十分駭然這傷疤只要砍得深了那麼一下點就夠讓含笑一命嗚呼了。
「救流星哥哥傷。」
「哥哥?」燕子疑惑的問他們一干人等都無父無母哪來的哥哥?
「流星哥哥。」
「等等!」燕子滿頭霧水的問「你說你是為了救流星才受傷的然後又說是被流星的哥哥砍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流星的哥哥想殺流星啊!我想就這麼簡單吧。」
眾人一愣低頭朝床上一看這話果然是天劍說的復者臉色蒼白但是仍不改他那副天將廟也面色不改的姿態。
「你醒了。」
這話卻是斐洛說的話中竟還帶著鬆了一口氣的語氣聞言天釗苦笑了下「是呀!多謝你傷我之前還先打昏我免我受一番皮肉之苦。」
聞言含笑三人都愣了愣。
斐洛瞥過頭去冷冷的說「我只是不想聽你慘叫。」
天劍苦笑了下轉頭問「月霞我的傷勢怎麼樣了?
月霞盯著他看了會後者雖然語氣很隨性但是她卻知道天釗一向用輕鬆的姿態掩蓋一切思量一番後她還是盡量放柔了語氣說「性命沒有大礙內傷多喝幾帖藥好好休養一番就可痊癒了。」
天劍淡淡一笑問道「手腳筋呢?
果然瞞不過他月霞暗歎一聲不再隱瞞「全斷得乾淨整齊可以痊癒但恐怕以後你只能做簡單的日常動作動武是不成的了。」
天劍沉默了會深呼吸了一口氣笑了出來「這下子真和嵐秋成難兄難弟了喔這麼說起來嵐秋呢?
「大家都給關在牢裡了我、燕子還有嵐雪三個人住在這房間裡頭嵐雪去燒水要給你擦乾淨身上的血跡。」
「什麼嵐雪要給我擦澡被嵐秋知道了不殺了我才怪。」天劍笑著搖了搖頭「讓含笑弄吧我可不要被你們幾個女孩子當塊豬肉翻來覆去的而且含笑也可以順便洗洗他看起來比找還需要擦澡呢!。」
天劍這話一出眾人的視線全移到含笑身上去了見他身上的衣服是一片黑更定睛一看才發現那竟是乾涸的血跡。
「而且我也很好奇後面那兩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紫色東西到底是什麼含笑啊你一邊給我擦澡一邊解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