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4:寵物-星見賽米 第八章 冰徹斯的剋星
    要救出亞藍就得要混進獸人軍隊要混進獸人軍隊……嘿嘿!這有什麼困難的呀想他流星現在是什麼模樣啊?威猛的獅子族人啊會出現在獸人軍隊裡頭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了!

    所以根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嘛只要大大方方的走進去不就得了?

    秉持著「我是獅人我怕誰?」的信念流星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人家軍營裡頭。

    「小鬼你哪裡來的?」

    一走到門口流星就被門口的守衛給攔住了一個豬頭獸人就攔住了他語氣十分惡劣的大吼幸好流星的態度實在太正大光明了反倒讓人很難起什麼疑心。

    流星理直氣壯的說「我是這軍隊的軍人啊只是不小心沒跟上隊伍而已!」

    「哈哈這小傢伙居然說他是軍人吶。」聽到這話豬頭人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旁邊的夥伴。

    旁邊的狗頭人也笑鬧的嘲弄「小貓咪呀你是迷路了吧?」

    「我是獅子不是貓咪啦!」流星爆走了為什麼他明明就是獅子大家卻都說他是貓咪!簡直是氣死他啦!

    「獅子哈哈哈這隻小貓居然說他是獅子笑死我啦!」豬頭人和狗頭人笑成了一團。

    流星氣鼓了臉頰差點想抽出鞭子來海扁兩人只是想起自己還得混起軍營救亞藍他就努力壓下了想把這兩人打成豬頭的衝動。

    「不管我是什麼族反正讓我進去就對了。」流星固執的說。

    聞言豬頭人和狗頭人都停下了笑聲豬頭人還用他那張豬臉皺了皺眉「小貓咪這裡可不是你能來玩的地方快走開!」

    流星聽到這話真的想抽出鞭子把他打成豬頭……不他已經是豬頭了打成、打成更大一號的豬頭!

    不過忍耐!想想亞藍的美麗金髮他一定要忍耐啊!

    流星的嘴一癟閃亮亮的金色大眼中開始水汪汪了起來然後大顆大顆的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他用閃亮亮的淚眼看著豬頭和狗頭「嗚嗚豬頭大哥、狗頭大哥拜託你們啦因為我爸爸被拉來當軍人結果我爸爸的仇人就找上門來還把我的媽媽姊姊妹妹全都殺得乾乾淨淨了我如果不進去找我爸爸我就要被我爸爸的仇人殺掉了啦!」

    流星的閃亮亮淚眼配上小貓毛茸茸的耳朵和肉掌整體可愛可憐到就連豬頭人和狗頭人都承受不住一直沒什麼好態度的豬頭人軟化了下來好聲好氣的說「小貓咪你會不會找錯地方啦?軍隊裡頭沒有貓族人。」

    就跟你說我是獅子是聽不懂唷?流星在心底恨的牙癢癢的但是表面上還是努力擠出眼淚「不是啦我媽媽是貓族人我爸爸是……是豬人!豬大哥你不會不棄同族的小孩不顧吧?」

    豬頭人驚呼「原來你爸爸是豬!」

    你爸才是豬咧……流星翻了翻白眼。

    「喂!同族的就幫一下吧他也怪可憐的。」狗頭人推了推豬頭人有點不忍的說。

    豬頭人有點勉為其難的看著流星為難的說「可是也不能就這麼放他進去。」

    「你帶他進去啊他爸爸是你的族人你帶他找肯定一下子就找到啦我就幫你站會崗你去去快回。」狗頭人催促著。

    「好吧。」豬頭人點了點頭招呼了流星一聲「小貓咪你跟我進來。」

    流星連忙跟了上去雖然他的眼睛裡還充滿著裝可憐的淚水但是嘴角卻偷偷揚起了一抹奸詐的微笑。

    這時在翼人國的王宮大廳正是用晚餐的時間由於是戰間即使是國王的餐桌上也只擺著簡單的麵包和濃湯料理。

    餐桌上擺了五人份的料理賽西米裡、丹、白薩亞和侍衛隊長都已經就座了卻還剩下一個位子沒有人坐。

    「流星呢?」白薩亞頓時緊張兮兮起來流星在晚餐時間居然會不在?這肯定是和世界末日差不多等級的危機!

    賽西米裡趕緊照流星跟他說的那樣開口掩飾說「他說沒食慾……所以就不吃晚餐了。」

    流星……沒食慾?!白薩亞露出了難以形容的詭異神色而丹則完全的面無表情。

    「呃……有什麼不對嗎?」賽西米裡有點心虛的問。

    「說吧他到底幹什麼去了?」丹淡淡的說同時也知道不用等流星吃飯了所以動手拿起麵包吃食起來身為實質上的指揮官他可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在吃飯上。

    「就……沒食慾啊……反正他不讓我告訴你們他要去哪裡啦!」賽西米裡越說越小聲說到後來乾脆改口了他已經看到白薩亞臉上的表情更加詭異了而丹的眼神則是「你可以繼續說謊反正我完全不相信」。

    「他騙你的。」丹一口否決「如果他真的不想讓我們知道就不會叫你跟我們說這種沒人會相信的借口。」

    「是呀!流星他啊就算是世界末日我想他也會先吃飽再死吧。」白薩亞跟著連連點頭對賽西米裡露出了憐憫的表情說道「流星大概只是想看你出糗吧……他之後一定會問我賽米知道自己被耍的時候是什麼表情?是嘴角抽搐還是面無表情之類的問題。」

    聞言賽西米裡面無表情的快速說「他知道亞藍被起始引路人的罪者帶到獸人軍隊了所以打算偷偷潛進軍隊救他出來以免對方罪者發現亞藍是末日陣營的罪者後會下手殺他。」

    是面無表情和說話速度變快啊……白薩亞偷偷記了下來以免流星問他的時候他回答不出來換自己被流星整。

    「什麼?他要去怎麼沒有找我呢?」白薩亞猛然的站了起來擔心得簡直想現在就衝過去幫流星。

    賽西米裡好心的提醒「你一過去的話對方馬上就會發覺的罪者彼此可以感覺到對方。」

    白薩亞跌坐在椅子上。對啊他差點都忘記這件事情了如果他跟過去那就不叫偷偷潛入了反而會讓流星曝露行蹤。

    「不要擔心流星他鬼靈精怪加上他現在偽裝成獸人的模樣應該不會出事的。」丹安慰著他。

    白薩亞聽了想想也對說到打仗流星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不過要是偷偷摸進某個地方那就是丹也沒流星那麼厲害。

    「只是我好像都幫不上忙。」白薩亞有點氣餒上次和辮子頭打鬥也是若是他強一點就不會讓流星和亞藍傷成那樣重了。

    「如果你真想幫流星的話就快點掌握憤怒罪者的力量吧。」賽西米裡語重心長的說「起始已經率先對末日宣戰了恐怕他手頭上的籌碼比我方要多很多請記得……」

    先知垂下了眼簾說了句半預言半敘述的話「引路人之間的戰爭是以世界為賭注的戰況將會比你想像的更加慘烈這還只是最開端而已。」

    碰、咚、蹦……

    流星從軍營的角落走了出來一邊用不屑的眼神瞄了眼角落然後一邊慢斯條理的拍了拍手雖然說手上沒半點灰塵不過打完人不做這個動作就不夠爽快了嘛!

    「哼!敢說我是貓人死豬頭人……不!現在你也只算是「球頭人」啦哈哈!」

    剛剛扁完人所以心情特別愉快的流星就這麼踩著輕快的步伐在軍營中穿梭著而由於獸人們白天剛得了個小勝利心情正興奮的很軍隊的興奮十分熱烈不時見到各種族的獸人到處穿梭來去因此流星倒也不顯得太特殊。

    即使有人對他的年紀和打扮感到疑惑也很難懷疑這個正大光明而且腳步輕快只差沒哼起小曲的小獸人是間諜之流。最多是疑惑哪個獸人把自家孩子都帶進軍隊了。

    「唔!雖然說沒帶小白來就不會被對方發現不過這樣也很難找到亞藍耶!」流星煩惱的看著諾大的軍營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如果亞藍發出一點點閃電魔法就好了那自己就可以靠著感覺魔法元素而找到他……

    啪滋……轟隆!

    雷柱像是要把天空一分兩半似的沖天而起霎時黑夜被照亮成了白晝同時也把滿軍營的獸人全都照成石像……只知道呆呆的看著電柱發呆而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好。

    這也太大了一點點……流星也是石像之一只有愣愣的看著那發魔法。

    當魔法消失的時候眾人的眼睛才看見原來這發魔法是從某個帳篷中發出了……當然現在帳篷已經完全灰飛煙滅了只剩下在眾人眼中看起來異常恐怖的金髮魔法師以及旁邊跌坐的兩名灰頭土臉的男人但以那魔法的聲勢看來這兩人居然只是灰頭土臉而不是變成灰塵一堆這也讓旁邊的獸人暗暗佩服。

    恐怖的金髮魔法師低著頭臉上壟罩著半片陰影他微微偏過頭一看見地上的兩個人沒什麼事的樣子他的手上居然又閃起了辟啪作響的電光。

    「等、等一下你別激動啊白藍!」坐在地上的男子見狀馬上著急的站了起來他連忙大喊「我是斐洛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姊姊的朋友斐洛我在拍賣會的包廂中見過面的。」

    金髮魔法師卻沒有什麼反應他甚至把右手掌朝著斐洛的方向張開電光眼見就要從他的掌心竄出狠狠撲向後者了……

    「亞藍!快住手。」流星這時也故不上叫偽名了雖然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樣但是在軍營中和極有可能是對方高層人士的斐洛槓上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他喊出聲的時候亞藍愣了愣轉頭朝他看過來流星這時也急忙跑到亞藍的面前來。

    「你的耳朵是怎麼回事?」亞藍停下了手上的閃電納悶地看著流星頭上的毛茸茸貓耳朵感覺……真是適合流星的種族啊!絕對比魔族的形象更適合他!

    「別管我的耳朵啦你為什麼和斐洛打起來了?」流星著急的問。

    「誰是斐洛?」亞藍更奇怪了。

    「你剛剛用雷柱轟的人……」流星看了眼地上灰頭土臉的兩人補充說「之一難不成你連對象都沒搞清楚就用雷柱攻擊人家?」

    喂!你還是不是愛好生命的精靈啊?怎麼有種越來越殘暴的傾向……

    「我醒過來的時候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感覺到某個人存在而且非常的近。」亞藍皺緊了眉頭「結果我一張開眼睛那個存在就離我只有十公分我嚇到了所以……」

    所以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拿大絕招轟人家?流星開始有點懷疑自己來救亞藍的舉動也許會變成自作孽不可活的舉動亞藍用閃電轟他的機率可比轟別人要高多了……

    亞藍直到現在才真正清醒過來自己居然用雷柱這種可以置人於死地的魔法轟人!他有些慌亂的朝著被轟的人看去見到兩人都安然無恙後他放下心來。

    但是那種怪異的感覺又浮上了心頭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男子的「存在」就好像他在發光似的但是實際上那人的身體並沒有發出任何光芒。

    「流星?」斐洛目瞪口呆的看著流星他、他怎麼變成獸人了?

    流星見到斐洛好像沒什麼惡意的感覺馬上就衝過去拉上人家說「斐洛在這裡談話不太方便吧?你看是不是找個地方我們好好聊聊天你知道的我很擔心小白……白薩亞的安危耶!」

    「什麼?薩亞有危險嗎?」斐洛的神情一下子變了。

    流星連忙點著頭當然有危險小白有會被晚餐噎死、下樓梯摔死或者是睡覺時被天花板壓死等等的危險!

    斐洛點了點頭對周圍的獸人沉下臉色命令「散開別再聚集在這裡了還有給我找個新帳篷。」

    周圍的獸人似乎都對斐洛十分忌憚一聽到這個命令馬上就散去了還有幾個僕役打扮的獸人走上前來跟斐洛講了幾句話後斐洛招呼上了流星、亞藍以及嚇得到現在都說不出話來的盜賊皮斯然後跟著領路的獸人到空的帳篷去。

    一進到帳篷裡頭斐洛就揮手示意領路的獸人離開獸人一走斐洛立刻就回頭開門見山的問「你們為什麼再次不告而別?你明明說要跟我們走轉過身卻又偷偷離開貝兒因為你們的離去而非常的難過。」

    流星沒料到他這麼單刀直入一時之間竟然也想不出好借口。

    「何止貝兒公主難過呀。」皮斯這時似乎從驚嚇中恢復了調侃著說「我們的斐洛隊長更是想著意中人想到茶飯不思了呢。」

    「皮斯。」斐洛低喝了一聲「別鬧了我有正事要問他們。」

    皮斯見到隊長是認真的也不敢像平常那樣沒大沒小頓時消了音安靜的坐了下來。

    但是雖然皮斯打斷斐洛的問話不過短短幾秒鐘但是這對說謊說的面不改色裝無辜裝的出神入化的流星來說幾秒鐘就夠讓他想出一大堆的借口和謊言來了。

    雖然腦袋裡有上百種謊言可以用但是流星還是打算洩露一部份真相讓之後的謊言看起來更加真實。

    「對不起啦斐洛大哥其實我騙了你們。」流星的表情垮了下來彷彿一個說謊被拆穿的孩子那樣不安的偷瞄著斐洛。

    「你騙了我們什麼?」斐洛見到流星主動承認欺騙語氣也就軟化了些更何況流星現在的小貓樣簡直可愛到至少讓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無法開口責怪他。

    「其實……我是個男生啦!」流星做出總算說出口的如釋重負表情來。

    斐洛愣了愣他從未想過所謂的謊言是指這個。

    「因為當初你們以為我和薩亞姐姐一樣都是女生所以我覺得很好玩就乾脆假裝成女孩子……可是後來貝兒一直要跟我洗澡我、我怎麼可能跟她一起洗澡啊!我可是男孩子耶!」流星垮下了臉小說.整理不過這倒不完全是裝出來的。

    看到流星的苦哈哈表情斐洛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原來是因此貝兒一直找人家洗澡才把其實是男孩子的流星給嚇跑了呀……茅塞頓開後斐洛馬上想起流星說白薩亞有危險的事情來急忙問「你剛才說白薩亞有危險是怎麼回事?」

    流星簡單的吐出了一句「薩亞姐姐在白羽國裡頭……」

    「什麼?」斐洛愣了愣。

    「而且她一聽說有人要抓溫和的翼人們去當奴隸馬上就加入了守城的行列我怎麼勸她離開她都不肯聽。」流星用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看著斐洛雖然他不知道斐洛的地位到底有沒有高到足夠停止戰爭不過能夠混亂敵人的高層人物總是件有利自己的事情所以就先做了再說啦!

    斐洛皺緊了眉頭但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能先放在一旁反正獸人們一時半刻也打不進白羽國薩亞的安危應該還不成問題。

    「流星……我有些話想跟亞藍說你可以先出去先吃點東西嗎?」斐洛嘗試著婉轉的請流星離開。

    流星都還在想該用什麼理由留下來時亞藍卻率先說了「流星不能聽的東西我也不想聽。」

    斐洛愣了愣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途中又看了流星好幾眼現在的流星實在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他也就不由自主軟化下來。而更讓他沒有懷疑的是亞藍是在他眼前把血滴上驕傲寶石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亞藍才剛成為罪者所以自然還沒有選擇引路人。

    但他完全忽略了另一種可能性亞藍早在成為罪者之前就已經遇上了引路人。

    「那就一起聽吧白藍你剛剛說感覺到我的存在對不對?」

    亞藍點了點頭

    「這都是因為這顆寶石。」斐洛從自己的脖子上拉出一條鏈子煉墜的部分卻是一顆鴿蛋大小的黃色寶石。

    這時流星終於確定了另一個罪者就是斐洛。

    「我的原罪寶石是Sloth懶惰寶石你的呢?」

    由於對方已經說出他的寶石了所以亞藍也回答「驕傲寶石ride。」

    「原來是驕傲寶石果然是韶斯大陸的寶石之一。」斐洛點了點頭心想此行的目的總算是達成其中之一了接下來就是說服白藍跟自己回去。

    「那你知道原罪寶石的傳說嗎?」

    「聽過詩歌。」亞藍的回答不多也不少。

    流星十分慶幸現在在這的人是亞藍如果是白薩亞那傢伙啊!八成在斐洛說他有Sloth的時候就自己招供他也有一顆憤怒寶石然後順便說出末日引路人就是流星拉、賽西米裡就是末日的星見啦……總之可以保證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比從白薩亞的口中挖情報更簡單的事情了。

    「還有一些事情是詩歌中沒有提到的。」斐洛點了點頭聽過詩歌那就好辦點了為了達到帶回白藍的目的他繼續解釋「我們這些持有原罪寶石的人統稱為罪者像你持有的是驕傲寶石你就會被稱為驕傲罪者。」

    「罪者是做什麼的?」亞藍開始覺得有點奇怪了。白薩亞的手上也有一顆寶石那麼他就是憤怒罪者了?

    斐洛毫不猶豫的說「保護自己的引路人摧毀另一個引路人。」

    「引路人又是做什麼的?」亞藍更加一頭霧水了他為什麼要去保護某個不知名的引路人?

    「引路人將會決定世界的未來。」斐洛十分慶幸的說「幸好是我先找到了你如果你先被末日引路人找到的話事情就不堪設想了。」

    「末日引路人?」亞藍繼續問道然後眼尾朝流星丟過去一眼眼中大有警告的神色彷彿在說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跟這個危險名詞有關不然的話準備吃幾發閃電先。

    流星開始思考起自己是不是趁機把亞藍推給起始引路人會比較好?

    「是的這個世界上有兩個引路人起始引路人和末日引路人這兩者最終是哪一方獲得勝利勝利的那方就會決定世界的未來……」

    「所以你是屬於起始引路人的那方?」

    斐洛點了點頭「沒錯我加入了起始引路人那是一位偉大的人物值得我跟隨更何況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加入末日引路人末日絕對不是我所要的未來我也根本無法想像到底是如何邪惡的人才會想要世界走向末日一途。」

    真沒禮貌誰邪惡了呀!而且我自己也不想要世界末日的好不好!流星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末日」引路人這個遊戲名稱不好你看!多麼容易讓人聯想到世界末日呀。

    雖然說他自己也不確定如果自己贏了是不是真的會世界末日……

    「如果說末日指的是世界末日那麼起始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世界會重新再來?」亞藍不以為然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對「現在的世界」來說不管是起始還是末日勝利現今的世界都將不復存在那麼誰贏又有什麼差別呢?」

    「不是這樣的。」斐洛著急了起來他真擔心因為自己的口拙而失去一個珍貴的罪者他急忙說「菲洛斯特王子親口對我說過他是希望人心恢復到最原始的純淨善良這才是起始的意思。」

    菲洛斯特王子?流星的眼神閃過了一絲金芒看來起始引路人的身份已經出來了。

    「看來我已經先將起始引路人的身份說出來了……」斐洛苦笑了起來不過反正早晚也得告訴他所以他索性說個清楚「起始引路人就是貝兒公主的哥哥飛馬國的菲洛斯特王子。」

    亞藍仍舊沒什麼反應反正不管是誰身為長年居住在森林的精靈他都不太可能認識。

    反倒是流星變了臉色起始引路人居然是貝兒的哥哥。

    嗚!那個美麗的心型臉孔……本來還以為連國王賽米都不小心抓來當寵物了區區一個公主算什麼?乾脆回去西大陸一起抓過來好啦。結果那個跟他敵對的起始引路人居然是貝兒的哥哥……

    他是真的好想要那張美麗的心型臉蛋啊!

    「你是說流星認為獸人軍隊是起始引路人組建起來為的不是翼人奴隸而是你這個星見?」

    白薩亞驚訝的聽賽西米裡說著他和丹在指揮戰爭時錯過的對話。

    聽到賽西米裡說的話丹也緊緊皺著眉頭思考如果說流星是末日引路人菲席商會那方則是起始引路人那麼自己所屬的金格商會又為什麼要找尋原罪寶石呢?

    畢竟賽西米裡也證實了引路人只有兩名那麼金格商會中就不可能有引路人存在既然沒有引路人那麼是為了什麼而尋找原罪寶石?

    丹正想把自己的問題提出來問問賽西米裡的意見但是在他開口之前一雙潔白纖細的手從背後搭上了他的脖子稍嫌冰冷的觸感從脖子上蔓延開來……

    丹的臉色猛然一變但他沒有跳開在他的印象之中能夠這樣無聲無息的到達自己背後的就只有那個人!

    「丹寶貝你從到達韶斯大陸以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捎來讓我真的好擔心呢!」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賽西米裡驚訝的站了起來這時一旁吃飯的侍衛隊長也跳了起來牢牢的擋在自己國王身前。

    「冰徹斯?」白薩亞驚訝的叫出了不速之客的名字。

    冰徹斯把視線轉往白薩亞一雙紫眸中露出了玩味的神色他一邊用手指捲著自己的銀色髮絲一邊故作無辜的解釋「我是名魔法師嘛總得會點瞬間移動這樣的小把戲。」

    「瞬間移動?」不懂魔法的賽西米裡和白薩亞聽了這解釋以後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丹在心中苦笑這兩人果真對魔法一竅不通如果流星在這裡肯定馬上臉色大變要用瞬間移動準確的移動到分毫不差世界上辦得到的人了了無幾而要這麼半點聲響都沒有的移動那真是只有冰徹斯才辦得到的能力了。

    「抱歉遇上太多事情了來不及回報。」丹簡短解說事實當然不是如此而是事情都扯上了白薩亞讓他根本無法回報。

    不過他也知道冰徹斯肯定不會相信這話神通廣大的千年魔族自然有他的情報網他相信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冰徹斯八成已經打聽得七七八八了。

    所以也毋須編造什麼高明理由給個讓冰徹斯能夠向上回報的借口就夠了。

    聽到這話冰徹斯的眉一揚「嘖!我真是太縱容你了丹。之前做的事情就算了現在你馬上得跟我回去事情已經變得太嚴重不是你該涉及的層面了。」

    「我現在不能走。」丹皺了皺眉頭說。

    戰爭剛打到一半若他現在丟下戰事不管可以肯定的是翼人國絕不會有好下場雖然他也並不在乎翼人國的下場但是白薩亞在這裡他就不得不留下打贏這場戰爭。

    「沒錯丹決不能走。」白薩亞緊張了起來現在流星不在城裡如果連丹都走了難道讓他一個人來指揮戰爭?老實說那還不如交給侍衛隊長算了。

    冰徹斯的紫眸一寒冷冷的說「你住口!當初若不是你偷了精靈負責護衛精靈的丹又怎麼派到這種邊境來現在你又捲進了這麼危險的事情我不早點把丹帶走他遲早會被你害死。」

    白薩亞一聽馬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冰徹斯說的沒有錯從一開始遇見丹後他就不斷的給丹帶來麻煩現在更是把他捲入了危險的戰爭之中而將來他的罪者身份也必定是種大麻煩也許讓冰徹斯把丹帶走才是正確的。

    「你不要感到愧疚薩亞。魔族從來就是為了自己的剋星而活的。」丹安慰著白薩亞然後抬起眼看著冰徹斯問道「你不也是嗎?」

    冰徹斯恨恨地說「打從我哥哥把襁褓中的你交在我手上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完蛋了!」

    他繼續罵道「你這個該死的剋星!」

    聞言丹揚起了笑容說道「從小到大都麻煩你了冰徹斯叔叔。」

    「閉嘴!不准把我叫得那麼老最多准你叫我哥哥。」冰徹斯翻了翻白眼用沒得妥協的語氣說「這次你一定要跟我回去……」

    但看見丹平靜卻毫無轉圜餘地的神色他再次恨恨的補充「我跟你保證你跟我走的話這場戰爭馬上就會平息可以了吧?」

    「還有薩亞呢?」丹轉頭看著白薩亞不聽到冰徹斯親口保證他的安全他就無法安心離開。

    「我也跟你保證你的寶貝如果死掉了一定是那個起始引路人幹的好事和我們金格商會絕對沒有關係!可以了吧?」冰徹斯口氣越來越不爽的說。

    丹點了點頭。能夠做到讓金格商會不去動白薩亞相信冰徹斯已經花費了不少力氣至於起始引路人那方已經遠遠超出了冰徹斯的勢力範圍他也知道不可能在要求他在這方面也保護白薩亞。

    「薩亞請你小心一點。」丹十分誠摯的請求。

    白薩亞點了點頭「我會的。」

    「等、等一下戰爭怎麼可能停止呢?」賽西米裡十分著急的站起來阻止丹被帶走畢竟這是他的國家他可不放心聽信陌生人的片面之詞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指揮官被人帶走。

    冰徹斯拉上了丹轉頭對賽西米裡扯開一個陰媚的笑容彷彿在預告不祥之音的說「戰爭總也得有軍隊才打得起來吧?」

    說完的同時他和丹的身影皆化為一道白色的光芒從王宮的窗戶竄走。

    「什麼意思?」賽西米裡呆呆的轉頭問白薩亞。

    白薩亞也只有呆呆的搖了搖頭他也不能理解冰徹斯的意思。

    「你打算怎麼做?」

    就連丹都不知道冰徹斯要怎麼把這場戰爭消弭於無形之中。

    「你得感謝我想出這一石二鳥之計。」冰徹斯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把白光前進的方向調往自己早就佈置好的地點。

    當白光落下時丹朝前方踏出了一步眼前是一個巨大的魔法陣而現場不僅僅只有他和冰徹斯而已還有十來位魔法師每一個都是金格商會中的頂尖魔法師而就丹所知的沒有任何一個組織的魔法師的素質有金格商會來的高因為他們幾乎大半都是魔族擁有長遠的時間來專研魔法。

    丹雖然對魔法的知識可能比不上流星但是仍是認出了眼前這個魔法陣死亡蔓延這是種會視召喚者的指示方向前進然後如煙霧般散開的魔法只要進入了煙霧的範圍就會無聲無息的死亡。

    這是禁咒級別的合作魔法需要十幾名實力高深的魔法師尤其是主導的那一位魔法師更是得擁有恐怖的魔法實力才有辦法發動這個魔法。

    丹知道冰徹斯就是那個主導的魔法師。

    「為了幫你永除後患我可是一直等待這個機會出現又召集了我底下最強大的魔法師來出面幫你的喔!」

    冰徹斯飛上了天空看著下方的丹說「雖然你應該猜到我想做什麼了但是為了怕你怨我在我動手之前我還是解釋一次好了。」

    「我打算把那些獸人軍隊連同那個末日引路人都一次性的除掉。」說完他帶著邪魅的笑容看著丹。

    [內頁]

    丹在沉默中點了點頭。如果沒有了末日引路人就沒有引路人之爭不管世界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都無所謂。

    這就是魔族的無情。

    總之只要薩亞未來可以逃過這些風風雨雨就好。

    這也是魔族的有情。

    而冰徹斯……應該說是每一個魔族都會知道丹的選擇是什麼因為每一個魔族的天性就是如此傾所有感情於一人之上然後將無情留給全世界。

    而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分明知道那個流星的身份是……冰徹斯笑了笑。

    罷了!每個魔族都知道遇上剋星的時候除了覺悟別想有別的念頭了。

    「死亡蔓延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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