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把那位交警給搞火了,正巧這是剛從警校畢業的愣青,還沒太多的「經驗」回味開著「軍A」牌照的車是怎麼特殊,便真來個公事公辦。而且看陸明呆在車邊,有可能是假軍官假軍車,因為連叫了幾次讓陸明出示證件,陸明都沒理他。
「你喝酒了沒有」交警聞到了一股酒味。然後依法要對陸明測酒精。
而這時陸明動都不動站在車邊,沒有車上首長的命令,打死也不能動。可是大舅的車是經過特殊改裝的,外面的聲音在車內居然聽不到,正巧玻璃窗也被黑色的窗簾帶上了,外面那個叫熱鬧啊,而我與舅舅一點都不知道,還在愉快的聊天呢。
這時那位年青的交警看陸明不配合,便要強行將陸明帶上警車,去醫院抽血並接受進一步調查,可交警那是特種兵軍官的對手,沒幾下,這位交警就被陸明搞趴下了。
這下嚴重了,就算你是真軍官也不能在天京暴力抗法,步話機一講:「指揮中心,XX高架XX段處,疑似有假冒軍車、軍官暴力抗法,請求支援」
這一叫可好,把交警、巡警、特警都叫來了,把我們的車子圍了個遍,可是陸明還是動都不動的站在車邊,這時聞迅趕來的值班副支隊長馬上通知了「軍務督查」,命令在「督查」沒有到之前,不能採取任何行動,這年頭軍隊是牛,何況是掛個「軍A」的車牌的車,直罵那個小交警處理不當。
這時舅舅的手機響了,估計是外公的秘書打來的,一看時間,發現車子還撞在高架上了,才回想起剛剛的情況,把車窗一開,好嘛,我們的車,被車警圍了兩圈,真有點像「罪犯」被團團包圍的狀況,高架估計被卡了口,視眼裡只見閃著警燈的警車。
「媽…啦…個…八…子,拍戲啊」,這時大家都驚呆了,從車裡走出一位身穿三星上將軍服的人,下車就罵到:「陸明,你小子搞什麼鬼,撞一下車用得了那麼多警察來嘛?」
這時陸明回答道:「報告,我沒叫他們來」……陸明把當時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把舅舅氣得:「說你豬,你還真是豬,沒見像你一樣直腸子的,你還真站著一動不動……你們特種旅的人都一根精啊」
這時「軍務督查」的車也到了,所有交巡特警都鬆了一口氣,我的那個媽呀,下來一位「上將」,這山寨也不敢那麼大牌。
軍務督查一看這架式,警察包圍上將的車,督查處派來一位「上校」還真慌了,前方是如假包換的劉上將,下車就給舅舅敬了個禮,客氣的詢問情況,便等著聽著舅舅指示。
舅舅與那位警察副支隊長(一級警監,肩上一顆花)握手道「呵呵,真對不起啊,是我帶兵無方,出了那麼大的亂子」
「那裡,那裡,軍警一家,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們工作也有不周,看把你車都圍了」然後對部下叫到:「散了啊,回原工作崗位」
舅舅對督查上校道:「你把這人和車都扣回去吧,按規定處理」
「這……」督查上校真是頭大,這是上將的車,那敢扣啊的,心裡早把那些交警祖宗問候了個便,而且一看陸明,這傢伙最近可火,軍隊之星,前途不可限量。
舅舅道:「那這樣,陸明,你把車開回去修,明天去督查那接受處罰」。
「是……」陸明敬了個禮,便把車開走了,而督查上校心裡只有保佑明天那個傻陸明,別真來督查處報導,然後敬個禮後快閃。
這時虎頭虎腦的那個小交警對副支隊長說:「隊長,就那麼完了,防害公務不說,他還酒後開車……」
那副支隊長真想把這愣青從高架上扔下去,拚命的眨眼睛,讓他別說了。
大舅舅其實和我早就聽到了,大舅舅笑道「同志,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重要的事要辦,可是我跟外甥女現在沒車,這高架上也打不了的士,能不能讓這位小同志送我們去啊」
那副支隊長心裡一驚,只有保佑這位小交警好運了,自己也快閃,坐到副支隊長的位置也不容易,命令道:「送首長到指定的位置,別的回來再說,記住,路上聽首長的指揮、安排,不許多嘴」。
一輛車警載著一位三星上將及我下了高架,小交警忍不住問:「首長,去那?」
「中南海」我忍不住笑道。「……中……南……海」交警現在才認識道問題的嚴重性,而且剛剛的陸明讓他聯想起《中南海保鏢》電影中的一目一目,但還是正色道:「首長,對不起,打擾你工作了」
大舅舅道:「呵呵,小同志啊,你幹嗎說對不起,你依法執行公務,是我的兵失理在先,你做得沒錯.」
我也笑聲道:「很少有像你一樣,見那輛車敢攔的交警,真棒,比你那些只會攔『出租車』的同仁強多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曹凱,我剛警校畢業不久,只是首長剛剛的司機太臭屁了」其實名字想瞞也瞞不住,一查就知道了。
大舅道:「我先代他向你道歉,並且會讓他向你登門道歉」
曹凱也笑了:「那倒不用,關照他下次喝酒後別開車了,真的對自己及別人很不負責,不過話說回來,首長的兵真不是蓋的,我們在警校學得真是叫三腳貓都不是」
「呵呵……你也不錯,別太在意,下次你見了他後,就知道了」大舅響朗的笑聲迴盪在車內,不知不覺,到了中南海。
做為國家的核心中樞機構,一輛警車是萬萬進不去的,雖然大舅脫著上將軍裝坐在車裡,可是盡職的武警還是把我們攔在了門外,認車不認人,這輛車絕對不能進入。
我們與曹凱告別後,只有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