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神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繼續調戲
    安然此刻心裡又是激動又是忐忑,不哭了,卻也不會笑了,低著頭,時不時拿眼睛瞄著落落大方、溫情款款地坐在那裡的張玫,越看,心裡頭越擂起了小鼓。

    古人講,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麗。

    將要春天了,天氣不算太冷,加之就住安然隔壁,所以,張玫出來時只穿了一件睡衣(其實她是故意的)。

    睡衣是對襟的,很可愛,左右衣襟上胸部的位置各有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熊。

    小熊被畫得胖乎乎的,加上張玫發育得比較早,某些部位也比較胖乎乎的,胖乎乎加上胖乎乎,於是就更加的引人想入非非的胖乎乎了。

    張玫的身材一級棒,個子雖然不高,但腿很長,腰很細,各方面比例都很勻稱,再加上超越年齡的「胸大肌」,別說安然這樣一個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小男孩子,就算是成年男人看了穿著睡衣的張玫,也會XXXXX(此處省略五百字)

    安然這個初出茅廬的純情小男孩如何能抵擋得住這股爆炸性的吸引?越看心跳得越厲害,越看臉就燒得越厲害,小男人情動了。

    這個時候,他只覺得喉頭發乾,眼睛發緊,臉發燙,止不住的嚥唾沫,一雙手東摸摸,西摸摸,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好。

    張玫在心裡得意地一笑,知道自己的戰略戰法得當,只需要再添一把柴薪就夠了。

    她抬眼望了一下牆上的鐘。

    「哎喲,時候不早了,明天還得上學呢,小弟你先睡吧,別傷心了,聽話,有姐姐呢。乖,睡覺吧。我走了。」

    說罷,張玫起身就往外走。可是不知為什麼,腳下忽然一軟,於是就以一個非常、十分以及極其特別優雅的姿態軟軟向地上摔倒。

    安然反應極快,一個箭步搶上去就扶住了張玫,張玫也就順勢往安然懷裡一倒,某些胖乎乎的部位就壓在了安然的胳膊上。

    可不得了,這些胖乎乎的部位哪裡是肉體的一部分?簡直是驚天震地雷,十萬高壓電,甫與安然的胳膊一接觸,安然頓時耳中嗡的一聲,就像炸響了無數個雷。

    緊接著,身上就跟過電似的,發酥、發麻、發炸,渾身上下簡直是熱血沸騰,每一粒細胞都呈現極度充血狀態,在充血細胞的鼓舞下,身上無論哪個地方,該充血的都充起血來,該鼓的地方也都鼓了起來。

    張玫雖然年紀不大,卻早就經歷人事了,對於安然的這些基本的生理變化又哪能感受不到,卻是裝做不知,狠命地在安然胳膊上一壓之後,站起身來,用兩根春蔥也似的手指掠了掠頭髮,然後向安然不好意思的一笑,「謝謝小弟了,你看我,走路都要摔倒,真沒用……小弟的力量可真大……」

    然後,再向著安然溫柔地一笑,轉身輕輕打房門,走了,只留下發懵的安然呆立原地,如傻了一般在那裡繼續充血、鼓脹……

    是夜,安然輾轉反側,春心萌動,渾身上下燥熱難當,難以入睡。

    能睡得著嗎?那小女子妖冶得像個狐媚子,年輕水嫩、風情萬種,哪個男人能禁得住她的「勾引」?

    隔壁的張玫早已睡下了,睡得很香甜,夢裡,心情舒暢,比考上了北大清華還高興。卻不知道她假愛情的名義,還會繼續醞釀何種針對安然的「愛情陰謀」。

    清晨,鄰街的髮廊裡有歌聲傳來,驚醒了凌晨才入睡的安然。

    「你在我心裡是最美,你的每一個微笑都讓我陶醉……」

    歌聲很動聽,直接撞進了安然的心扉,說出了他的心裡話。現在,張玫便是他心裡的最美,張玫的每一個微笑都會讓他陶醉——哪怕醉死了也願意。

    至於當初害他失戀的二丫,已經插上翅膀飛到爪哇國去了。現在,安然的心裡被張玫塞得滿滿的,再沒有一絲空閒的地方了。

    少年人的愛情來得最突然,忽然間便到了,然後砸得你魂飛魄散,找不著北。

    不過,來得快,去得也快,來去之間,就看你能不能挺得住了。

    只要你能挺過來,為日後積累起足夠的經驗,以後漫步在愛情路上,受傷的幾率便會大大減小,等到了一定境界之後,丘比特就是給你來個萬箭穿心,也不見得會讓你滴下一滴血來。

    張玫充分利用情感、風情、肢體語言、肉彈戰術,四位一體,在安然感情最脆弱的時候聯合打擊,登時便將安然生擒活捉了過來,安然,已經困在她所布下的大網的網中央,憑君予取予求,就看張玫接下來要怎麼玩兒了。

    「小弟,我上學去了啊,你自己在家小心些,飯我已經做好了,就在廚房呢,你自己去吃一口吧。」

    張玫的語聲甜得像金絲猴奶糖,膩得像德芙巧克力,沿著安然身上的每個毛孔鑽了進去,讓安然快樂得飄飄欲仙,幾乎都要飛起來了。

    「玫姐,你路上騎車也要小心些。」

    安然癡癡呆呆地望著張玫,喉嚨裡空洞地飄出些無關痛癢的話,眼前的張玫便是整個世界。

    「玫姐,你的手絹忘帶了……」

    安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揮舞著昨晚張玫遺落的那張手絹跑了過去。

    張玫差點兒從車上跌下來,趕緊逃也似的拚命蹬著車,「小弟,手絹送給你吧,姐上學要遲到了……」

    也難怪,看過昨晚安然惡形惡像地拿手絹擤鼻涕的鏡頭之後,就算是再不講究衛生的少女恐怕也不會要回這張手絹了。

    可安然不這麼認為,他一門心思地認為,這是張玫在向他暗示著什麼。

    「連手絹都給我了,玫姐真疼我啊……」

    從來沒享受過異性關懷的安然此刻幸福得要拿鞋帶繫住自己,否則就會跟氫氣球一樣飄起來了。

    整整一天,安然都沉浸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愛情」之中不可自拔,老父之死、離鄉傷情也忘在了腦後,就連內傷都以一倍以上的速度加速復原,真是名符其實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也難怪,安然從小到大都沒接觸過一個對他稍假詞色的女孩子,突然見著一個對他這麼好的,那感覺,就像半年沒吃飯看誰都像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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