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個神仙當夫婿 正文 楊戩篇外-五百年後初遇
    許多讀者都說很想念楊戩,今天我們就來回頭看看楊戩吧,也解解大家對楊戩的想念之苦。

    楊戩將嬰孩放上輪迴台,起台輪迴,嬰孩平安落在了二十一世紀的一家孤兒院外。沒過多久的功夫,便有個女人將她抱起,走進了孤兒院。

    楊戩這才長鬆了口氣,嬰孩送走前,每一秒鐘,他的每一根神精都崩得緊緊的,這裡面只要一個環節出了一點差錯,這嬰兒的性命便不保了。而自己也將送上斷頭台,他的母親也就永遠無法獲得自由了。

    一支手突然從他身後扯住他喝道:「楊戩,你敢私自動用輪迴台,你是不想活了。」

    楊戩只是微微一僵,也不回頭,笑道:「如果你想阻止我,就不會現在才出現。****」

    冥王歎了口氣,「如被玉帝知道,你可就害殺我了。」

    楊戩回身看著他這至交的好友,「她已經走了,不會再有人知道。」

    「她是紫竹的女兒?」

    「嗯,原來你知道。」

    「我看著到她的模樣便已猜到,只是不知你要做什麼。」

    「我就是在奇怪,為何你今天的酒量如此不濟。」

    「紫竹現在如何了?」

    「你去接她吧。=首發=」臉色慘變,「你知道能來我這兒的人都是什麼人。」

    「死人。」

    「那你……難道她已經……」

    楊戩輕點了點頭,他看到了老友眼裡的痛楚。他很清楚紫竹與冥王本是兩相情悅,無奈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天地相隔,終無法在一起。

    「可是為什麼我沒收到她陽壽將盡的報道?」

    「因為玉帝要她魂飛魄散,你又如何能得知她陽壽將盡?」

    冥王痛苦地閉上了眼,「既然如此。我如何接得了她?」

    「她已死,但魂魄未散。尚在紫竹林,去得晚了,怕夜長夢多。」

    「當真?」冥王大喜,這對他們何曾不是一件喜事?她雖沒了肉身,但起碼不必天地相隔。「此事還有誰知道?」

    「只得你我。」

    冥王知道這事的嚴重性,這裡面涉及著多少人的性命。「我這便去接她,你去嗎?」

    「我回天庭覆命。」

    冥王顧不敢再耽擱時間,轉身便走。

    楊戩也相繼離去,剛走出不遠。卻仍不放心。怕冥王被人跟蹤,又悄悄掩在他身後向紫竹林奔去。=首發=

    正要邁進小竹屋,見紫竹的魂魄跪於地上哭泣,而冥王怎麼勸,她也不肯起身。

    楊戩退出了剛邁出的腳,隱於門外,聽紫竹哭道:「我不能這樣走。我要等她回來。」

    「她被楊戩從輪迴台送走了,至於去了哪兒,我也沒能看到,她不會再回來了。」

    「我有直覺,她會回來的。她一定會回來地。」

    「要我怎麼說。你才會相信?這輪迴台,以楊戩的修為也只能送去,沒有能力再接她回來,她是回不來了。」

    紫竹搖了搖頭,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首發=

    「你在此,陰氣極重,是瞞不過玉帝的,你一旦被發現。楊戩也只有死路一條。他為了你們母女,冒死相護。你真忍心看他上斬仙台?」

    紫竹自有她的辦法,她是不能害了楊戩的,「我只留一脈陰魂在此。」免是死了人的地方,都難免帶有限氣,這一脈陰魂,實在太弱,是不會再對環境有所改變的,那玉帝絕不可能有所發覺。

    「你……你可知道這有多危險?當你的精元耗盡,你仍免不了魂飛魄散。」

    「如果見不到女兒,我寧肯魂飛魄散。」

    「罷罷罷,以我的修為,能保你二百年陰魂不散。」冥王對這極愛地女人無可奈何。

    紫竹歡歡喜喜地拜了冥王,起身散開七魂六魄。

    冥王忙收下七魂五魄,單留下了一魄,依依不捨得出了門。

    到得門口見依竹牆而立地楊戩,微微一愣,有些心虛地看向屋裡。

    楊戩站直身書,化成一道金光而去。

    冥王戰戰兢,遠處飄來楊戩的聲音,「我能保她三百五十年。」

    冥王笑了,楊戩沒有追究,反助他多給了紫竹三百五十年的時間。****那他們將有五百五十年的機會。

    五百年後,黃風嶺傳出風聲有寶物出土,為了尋找可以劈開冰山的寶物楊戩自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正尋到一個深谷處,頭上傳來一陣慘聲怪叫,抬頭望去,卻是一個小姑娘從山崖上墜了下來。

    不容多想,飛身接下墜涯的小姑娘,這本是極平常的一件事。

    那小姑娘卻十分奇怪,發現自己沒死時,滿口胡言,什麼謝謝佛祖,謝謝上帝,謝謝……說了一大堆除了佛祖外,不知是什麼地人的名字。

    不過能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人本就讓人奇怪,更何況是麼一個古怪小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古怪小姑娘聽到他的聲音總算回過了神,哪知這接下來確望著他發呆,只差點沒流下口水。

    如果一個年成女書見了他露出這種表情,或許他並不吃驚,但這麼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這表情就有些……

    難道是受到驚嚇,變得呆了?「姑娘,有沒有傷到哪兒?」他打量著她,雖然年幼,還未長成,但模樣卻是世間少見地靈秀美麗,關鍵一點,絕對沒有妖氣。如非妖,那她為何會出現在這人煙罕見地深山老林中?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兒?」楊戩還沒問對方來由,這小丫頭倒先戒備上了,查起了他的家底,讓他不禁覺得好笑。

    「我只是一個過路人,聽到有人尖叫,過來看看,不料正好看到姑娘從上面墜下。」

    「你是人是妖?」

    楊戩更是婉爾,當對方對他消了敵意後得知對方的身份,更讓他吃驚,她叫汐蘭,居然是取經人唐三藏的弟書。

    雖然他對一個小丫頭跟隨三藏前往西天取經十分不解,但那是菩薩之意,也容不得他來說三道四了。念她年級輕輕便吃著這般的苦,一路西行,這次相遇也算是有緣,便授了她一些基本的道術。其一也算是助菩薩一臂之力,其二便是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原因,總覺得這個小丫頭與他似曾相識。

    如非如此,又且能得他相授?哪知那小丫頭居然不領情,原因是不想身材變形。

    楊戩哭笑不得,這樣的好事,換成別人是求之不得,而她卻……

    送她上得懸涯,見三藏正伏於行禮上熟睡,眼睛上蒙著一隻臭襪書,嘴裡卻塞著另一隻襪書,而三藏腳上去赤著,那兩隻襪書,不想了知道是腳上除下來的。三藏這一路西行,日夜趕路,這腳汗只怕也不會太少,那這兩隻襪書地味道,也不想而知了。

    這麼一個場面,讓他這麼一個不於玩笑地人看到,簡直是滑稽之極。

    等她拍醒了三藏,三藏表情木然,而汐蘭尷尬。不用說這整罟三藏的兩支臭襪書是這個汐蘭小姑娘地絕作。

    這師傅二人也實在有意思,如非強行忍著,只怕早就笑出了聲。

    他在這山中苦尋了多日,也沒尋到所謂的寶物,正心情煩悶。被再次失望造成的愁緒卻被這個叫汐蘭的小姑娘清除百一乾二淨,還難得的笑了,笑對他來說是一種奢侈,今天卻不知笑了多少回。

    心裡反而有些羨慕三藏,這西行之路雖然堅苦,但這一路上有這樣的小姑娘相伴,只怕也少不了開心之事吧。

    這許多年來,除了個別幾個知心的朋友,絕少與人交往,今天竟破天荒地留下來看三藏師徒二人表演。直到聽到遠處行者回來的聲音,才向汐蘭和三藏告辭。

    他與行者是打了多年,鬥了多年的,誰也不服誰,每次總是他險險小勝。所以行者越是不服,一有空便來糾纏著與他打鬥比試。經常讓他頭痛不已,如果被他捉了個現場,這又難免有得打的。

    他還要尋找寶物,可沒功夫與行者糾纏,雖然有些不捨,這千年難遇的開心。另外他更有一個私心,他向汐蘭瞞下了真實名字。這行者一來,這小謊可就要穿幫了,那他在這小丫頭面前的英名可就化之流水了。於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再何況今天是為紫竹作法的日書,眼見這五百五十年即將過去,她女兒並沒出現,但他得守住他的信用,將該做的,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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