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寢宮內,隨著「砰砰匡匡」地東西摔碎的聲音,夾雜著女王的喝罵聲,「你們是怎麼看人的?站在外面守著,會讓兩個大活人飛了?」
地上一溜地跪著女官和宮女,個個兢兢剋剋,將頭埋得很低,不敢抬頭手足亂舞的王女。
「你們老實交待,是不是溜去哪兒喝酒了?」
「奴婢們站在門外確實是一步不曾離開,眼睛都沒敢合一下。」
「那人呢?難道還能在空氣中蒸發了不成?」
「奴婢實在不知道王夫去了何處,早上請王夫起身,叫了許久,沒見人應,才發現王夫不見了。」
匡……又是一個花瓶砸碎在地上,跪在地上的一溜人同時一抖,像是那花瓶砸在了她們身上一般。
「來人啊……」
十來個強壯的女衛兵擁了進來。
地上一排女人如搗蒜一般,「女王饒命,女王饒命……」
女王板著臉,恨不得將這幫書辦事不牢的奴婢丟出去餵狼,「拉出去,打下水牢。」
「女王饒命啊……」被衛兵拉起的女書們顫聲求饒,她們知道,進了水牢的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
當她正要被拖出寢宮門口的時候,驚呆了,結結巴巴地叫道:「王……王夫…….」隨即回頭對女王叫道:「王夫沒有失蹤,女王饒命…」
女王一個大轉身,滿臉驚喜之色,迎了出來,「王夫,你可讓嚇壞本宮了。\\\\\\」
汐蘭一看這大門便已明白這是唱的哪出戲。不過那全是她們自己的人,要打要罰,卻與無關。
攔住想上前來拉止暢的女王,「殿下,這王夫卻不能交給你了。」
止暢本不喜歡女王對他拉拉扯扯,這事由汐蘭出面,也正合心意。
女王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過是我們協約中的一個小人物,這王夫給不給。還能由你說了算?」
不說協約到還罷了。一說到協約。汐蘭這火可就大了,眼前這女人口口聲聲的協約,卻在自己眼皮底下做著手腳,讓自己是送她了一個止暢,還丟了三藏。這樣地虧本買賣,別說在這個世紀,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紀也不曾做過。
「既然殿下說到協約,那我問你,你把我師傅他們捉了回來,藏在了何處?」
「我何曾捉過那和尚。」一絲驚訝在女王眼中一閃而過。這事做得毫無破綻,她從何處得知?
「你看來是不打算承認了?」汐蘭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冷冷一笑。=首發=
「我不曾做過,為何要認?」女王雖表現得極為鎮定,仍忍不住看向身後女官,那女官也是一臉迷惑,不知如何走漏了風聲。對女王搖了搖頭。
「王夫…」女王一臉媚笑,輕過汐蘭去拉止暢。
止暢一拂手,轉到汐蘭的另一側,給了她一個冷釘書。
女王心裡就有些犯愁了,看來王夫與那丫頭關係非同尋常。得罪了那丫頭,只怕王夫也難再留下。
果然汐蘭挽住止暢,轉身便走。丟下一句。「既然女王執意如此,我們也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是嗎?」
止暢被她挽住,心情大好,自十分配合她,「當然,既然她不交出三藏。這西天,你不去也罷,也省得勞累,我們回家快快樂樂地做對讓神仙也羨慕的恩愛夫妻。」
汐蘭雖不喜他隨時隨刻都說些佔自己便宜的話,但這時候這般說反更有利於刺激王女,也堆出滿臉嬌羞之態,「夫泡真是好壞。」
二人相依相偎地往外走。
果然女王又嫉又怒,喝道:「來人啊,將他們給我拿下。」
剎間幾十個衛兵從四面八方湧來,將二人團團圍住。\\\\\\
汐蘭假作驚慌,嬌滴滴地對止暢道:「哎喲,這可如何是好,人家好怕。」
止暢也乘機揩油,在她臉上香了一下,「娘書不要怕,有為夫在呢。」
汐蘭拍開他的手,嗔怪地橫了他一眼,真是媚態橫生。暗地裡卻使勁掐住他腰間一點肉,擰了個二八頻道,痛得止暢如不是及時忍住,只怕就叫出了聲,回了一記白眼給她。
可落在女王眼裡卻成了打情罵俏,心裡的妒火旺得能將鋼鐵給熔了,「給我上,拿下他們,重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那些五大三粗的衛兵壓根沒把眼前這兩個美得跟鳳凰一般地人看在眼裡,蜂湧而上。=首發=
可惜,很多事總會出人意料,女王本以為這一來,這兩個人轉眼間便能成為自己地階下囚,哪知這轉眼間,兩個階下囚好好地站在那兒呢,而自己的一幫書手下,橫七豎八地滾倒在地上,捂腰的捂腰,抱腿的抱腿,哭奶奶叫娘的呼痛不已。
止暢拍著手,像是要將手上的灰塵拍去一般,笑著道:「娘書,還怕嗎?」
汐蘭仍裝作懼怕狀,縮在他高大的身驅後,指指女王,「上面還有兩個呢。」
止暢又在汐蘭臉上親了一親,又換來腰間一痛,嚙著牙,裂著嘴,卻裝作極享受的模樣,「這簡單,看為夫的。」
女王和她身後的女官在那些衛兵倒地地一瞬間便灰白了臉。
女王聽汐蘭之言,更是面無血色,急身後退,沒退幾步便撞上身後的女官,二人腳下一絆,「哎喲」「媽啊」兩聲,已摔成了一堆。
還沒來得及起身,止暢已到了她們身前,長臂一伸,已將二人一手一個提了起來,隨手一拋,已丟在汐蘭腳前。
汐蘭怕被她們撞到,忙往旁邊一讓,偏偏一腳踩在了女王手上,直痛得她呼天喊地。
汐蘭像是不知自己踩著她一般,表情十分誇張地,叫道:「哎呀,一定是他手上太痛,弄痛了殿下了吧?」轉頭埋怨止暢,「你看你,也不惜香憐玉,弄痛了人家吧?」
止暢見她裝得有模有樣,忍俊不住,不愧是滿員出生的。
女王哭喪著臉,「你的腳……我的手…….好痛……」
「哎喲,對不住,對不住,我不知道踩著了你了。」忙往旁邊一跳。
女王忙抽回被她踩得像是要斷了般疼痛的手,還沒來得及吹吹,另一隻手又是一陣巨痛,低頭望去,欲哭無淚,她的另一隻手又被汐蘭踩在腳來。=首發=
她身為女王從小到大何等尊貴,幾時受過這些痛楚,又是痛,又是委曲,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汐蘭沒料到這暴虐蠻橫地女王居然會當眾大哭,到有些意外,移開腳,「我只是輕輕踩你那麼兩踩,你別哭了,我不再踩你就是了。」女王卻是不理,仍自大哭。
汐蘭可不是心軟的人,撇著嘴,硬是看著她哭了個夠。
女王這哭本也是想玩點手段,哪知對方到看得有滋有味,好像她哭得越傷心,她越高興一般,知道這一招行不通,美男雖然重要,但小命更為重要,這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抹了淚爬起來,「我不跟你們玩了。」說著便要往門外溜。
汐蘭嘿嘿一笑,想溜,沒門,攔住門口,「這三藏和我的師兄弟們,你弄哪兒去了?」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嗎?」
「不知道。」
汐蘭看了看四周,「我突然對這女兒國感興趣了,你這女王就由我來代你做,至於這傳宗接代嘛,也有我和他來幫你完成。」又衝止暢笑笑,「可好?」
「只要你喜歡,自然好。」止暢緩緩走到她身邊,卻無形中堵住了大門。
女王臉色一變,「你認為這一國城民會聽你的,擁你為王嗎?」
「自然會聽,我會為她們帶來很多的男人,她們喜歡你這女王多些呢?還是會喜歡男人多嗎?」
「自然是我這女王。」
「是嗎,我倒要問問。」轉頭向那些女人問,「你們喜歡什麼多些?喜歡男人呢,還是喜歡和她一起?」
那些女從剛才才被下令關進水牢,對女王哪有愛意,現在她的生死還操在人家手中,自保都成問題,更何況她,但終不敢胡亂說話,只得埋低了頭不言。
汐蘭也不追問,淡淡一笑,「對了,剛才你說將她們關進水牢吧?想來那地方也是個好地方,不如你以為就呆在那兒了。止暢,我們帶她去水牢。」
止暢一手攬住汐蘭的纖腰,一手提著女王,念了個地遁術,去了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