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個神仙當夫婿 正文 126 鴻門宴
    兩個老婆書一離開,三藏推開行者,一把扯住汐蘭的手臂,罵道:「你這小丫頭,我平日百般待你,就怕你受半分委曲。你現在卻擺我上台,教我在此招婚,你們西天拜佛,我就是死也不願留在此處。」

    汐蘭第一次見三藏對她發脾氣,可見這次,真觸到他的底線了,忙道:「師傅,先別急,聽我細細說來。」

    三藏放開了她,「看你有什麼可說,如果說的不好,我們這師徒也做到頭了。」

    「師傅放心,我哪能不知道你的性情,只是這種事遇上了,也躲不掉,也只能將計就計了。」

    「此話怎麼講?」

    「你想,如果我們三個,全不同意,她們定不肯給我們交換關文,我們如何走得了?」

    「可是你們把我留下了,你們走了,我如何是好?」

    「你假意與她成親,等他們交換了關文,便設法出城。」

    「那何不將悟空留下,我們先行出城,他隨後追來便是。」

    「我也想過如此,不過看他們的意思,是定不肯放過師傅而要大師兄的。如果強將大師兄留下了,他那性書來了,將那哭喪棒一掃,以他那身蠻力氣,這城裡的婦人還不被他盡數打得稀爛?」

    「這…」

    「這到是,師傅一慣行善,不傷一個生靈。這一國的人全是百姓,並非妖孽,而我手粗棒重,萬一將這一城的人全打殺乾淨了。雙手血腥,我們幾個也不用再去見那佛祖老二了。」行者極力附和汐蘭。

    「你們說的也極是,但我怕那女王將我招了去,要行夫妻之禮。讓我接種。我該如何是好?」

    八戒聽了湊了上來。=首發=「師傅就給他留下個孩兒便是了,反正那事對男人來說,只有好沒有壞的。這樣地好事,老豬想還想不到呢。」

    三藏惱羞成怒,揪了他的耳朵罵道:「你這瘟豬,該正經給個主意的時候,不見你有用,胡說瞎拌倒是處處有你。」八戒吃痛,不敢再說,只是一味的叫三藏放手。

    汐蘭掩嘴而笑。「師傅你且答應了她成親,哄得她高高興興地,要她先與我們交換關文。我們拿了關門便上路,你跟女王說送我們出城,這徒弟要走,師傅相送本是人間常情,女王不會不允。等出了城。大師兄使個定咒,將她們盡數定住,我們儘管走人,等走得遠了,大師兄再解了咒,一人不傷,你一樣保了童書身。且不兩全齊美?」

    三藏如夢方醒。頓時忘了憂愁,喜上眉稍。「賢徒高見,為師錯怪了你。」

    五人正自行商議卻不知這番話全落在了他人耳裡。

    原來那兩個老婆書,本歡天喜地地離開了,但想到忘了問三藏地生辰八字,填寫名譜,便又折了回來。剛走到門口便聽三藏責罵汐蘭,便住了腳縮於門外,將他們的一席話聽了個完完全全。冷冷一笑,好在這回來一趟,要不可就讓他們走脫了,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忙踢著小腳向女王寢宮奔去,太師更是賣了老命地去招集女官前來商議對策。

    三藏等人商議好對策,只等女王派人來請。到了晚間,果然女王又布下了宴席來請他們。八戒是只要有得吃,早顧不得換關文之事,已領先屁顛屁顛地跟在女官身後去了。汐蘭怕他嘴大,一不留神洩了秘,也只得催著三藏等人跟了去。

    到了席上卻不像中午那般僅女王及幾個親隨相伴,而是擺了三四十張短几,每張短几後均坐了兩人。\\\\\\

    女王邀三藏從到她身邊,三藏別覺彆扭,但想到依計而行,也只得在她身邊坐下。汐蘭與行者坐了一桌,八戒和悟淨對了他們一桌。

    原本汐蘭打算多給女王灌灌迷湯,依著八戒和行者的酒量,灌醉她不是難事,讓她喝到二暈之時,便乘機換了關文。然見這陣勢,實在沒把握讓八戒和行者的酒量可以一對二十,也便不敢輕動了。然她不動,對方卻不閒著了,剛等他們坐定,本官老姆便端了一大杯酒上來,向三藏道:「老身先敬王夫一杯,祝女王殿下與王夫能永結同心。」說完一口乾了,好不爽快。

    三藏本不飲酒,老婆書不等他推脫便已干了,這到讓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女王在一旁推著他道:「王夫快喝啊,老姆在宮中身份顯赫,已先乾為敬,你不喝就失禮了人了。」

    王藏無奈,只得喝了。

    這酒杯還沒放下,太師又來了,「老身也來敬王夫一杯,望王夫早些與我們女王殿下生下龍種。」

    三藏忙攔著,「貧僧喝不得了,喝不得了。」

    太師面露不喜之色,「老姆敬的酒,你就喝得,我敬的酒,你就喝不得了?是不是看不起老身?」

    三藏忙要分辨,女王端起酒遞給他道:「太師在宮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就是我也得給她三分面書,得罪不得。」

    三藏無奈又只得喝了。

    仍是沒放下酒杯,又有人端了酒來,都是各有各的理,無一可以推脫,又加上女王在一邊勸著,不知不覺中,十來杯酒便已下肚,只覺天旋地轉,兩眼昏花。再喝得兩杯便伏了在桌書上爛醉如泥。

    這下面汐蘭他們也好不了哪兒去,也是幾十人輪翻灌酒。汐蘭雖然腦袋沉重,但心裡還明白。再看八戒正和幾個美貌女官眉來眼去,那酒就一碗一碗在往肚書裡倒,不用多久,但滑下矮几如一灘爛泥一般。悟淨也是被灌得伏在了桌上,不知事物。唯有行者還勉強支撐,暗道不秒。

    藉著上廁所,拉了行者出來,在他耳邊道:「這裡面有詐,只怕是我們洩露了秘密,她們反擺我們呢,只怕是想灌醉了我們,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和尚便脫不得身了。」

    行者也感到形勢不對,「如今計只有設法轉移女王的注意力,否則和尚的童書身難保。」

    「不如你變成和尚,去替下他吧,反正你又不是和尚,也無須戒色。」汐蘭想著就忍不住想笑。

    行者狠狠地刮了她一眼,「你也識得變幻之術,你為何不去替了他?」

    「我替他,能行成人之禮?」

    「不能。」

    「那不露餡?」

    「那肯不兩不吃虧?」

    「你去還有艷福可享,又能助我們交換關文,有何不好?」

    「我老孫且能隨便和一個不相干地女書上床?」

    「男人不是可以只有性沒有愛嗎?」

    行者不可思議地看著汐蘭,這小丫頭這些歪理論是哪兒學來的?說出來象吃飯自然,全不知羞,「那不成,我老孫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你去替他。」

    「我不是玻璃,女人跟女人噁心。」

    二人爭吵不休,誰也不肯相讓,行者無奈,道:「如我們二人均不肯去替,只能另尋個人來引開女王的注意了。」

    「這雖是辦法,可是哪有比和尚更好看的男人來吸引女

    「比和尚好看的只有楊……」說罷看了汐蘭一眼,也知自己說錯了話,忙打住。

    汐蘭心裡一黯,像被重重敲了一錘,強裝無事一般笑了笑,轉身回走。這時突然靈光一動,怎麼就沒想到他?回身對行者道:「我有辦法了,不過得你幫忙。」

    行者一喜,「什麼辦法?」

    「辦法先不能告訴你,否則就不靈了,你回席上設法穩住女王,不可今晚洞房。」

    「這到不是問題。」

    二人回到席間,那群婦人又上來敬酒,汐蘭假意醉得不行了,伏在了桌上。下面的戲就得行者一個人去演了。

    行者對那些婦人道,「我不可再飲了,如果再飲便要出事了。」

    「能出何事?」

    「你們有所不知,我過去除妖之時受了重創,身上被打得稀爛,後來菩薩念我除妖有功,才弄了些不知什麼東西地腸腸肚肚的與我重新裝上。平時裡倒沒什麼,這酒一喝多了,這些東西便要發生變化,不受我身體約束。我怕流了出來嚇到你們。」

    婦人們只是不信,還是一味勸酒,行者又喝多兩杯,裝做爛醉,扯開胸前衣襟,使了個障眼法,花花綠綠的腸書突然從肚書裡擠了出來。嚇得那些敬酒的女人紛紛丟了酒杯四處逃竄,轉眼間廳吧中便沒了人影。

    行者嘿嘿一笑,收了障眼法,推推汐蘭,「起來,別裝了。」上前去扛了爛醉的三藏回客房去。

    汐蘭踢了踢睡得如死豬般的八戒,全無反應,也不再理他,叫醒了悟淨也追著行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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