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個神仙當夫婿 正文 121 初入女兒國
    汐蘭吃完飯也沒心思多坐,去了院中喂小龍馬。當她把草料遞給小龍馬時,它沒像往常一樣開心地從她手上吃草料,而是眼定定地看著她。

    汐蘭見它眼裡露著古怪的神情,發現原來馬也有表情,笑道:「難道說,你一匹馬也懂得欣賞不成?如果你真懂得,我就轉兩圈給你好好看看。」說完真放下草料打起圈來,當她剛轉過身時,聽身後「撲通」一聲,忙回過頭,見小龍馬摔倒在地。

    汐蘭對小龍馬十分憐惜,也顧不得再顯擺,搶上去拉它,「你是有哪兒不舒服還是怎麼的?怎麼會無故摔倒?」

    小龍馬站起身來,甩了甩暈眩的頭,真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汐蘭。見她盯著自己查看,怕被她看出了破綻,忙埋頭吃草,掩飾自己的失態,仍不時地偷看她那古怪模樣。這身打扮雖說讓人一時難以接受,現在看多了幾眼,倒十分有趣。

    汐蘭見小龍馬沒什麼異常,又看小龍馬吃完草料,也再無不良症狀發生,才回了房。想到昨夜夢中與楊戩相見,竟開始迷戀起那張床來。

    果然剛睡著不久,便夢見自己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伸手不見五指,而楊戩就在前面,可是卻無法追上他,焦急萬分,哭鬧著向前伸著手,想去抓住那看不見的身影。突然手中一實,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汐蘭心裡一喜,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握住,將那大手的主人拉到身邊,牢牢抱住,總算將自己那空蕩蕩的心填滿,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夢中也不再是那無助的尋找追逐。縮靠在那溫暖的懷抱中。夢中有與他的纏綿,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

    早晨醒來,回味著夢中的情景。卻越加地傷感,撫摸著夢中他睡過的地方,竟仍有些溫熱,暗道:戩,是你來過嗎?是你來看我嗎?

    閉上眼。=首發=眼角滑下兩道清淚。

    一支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汐蘭猛然睜開眼。卻見行者坐於床邊,難得正經地看著她,手指上仍掛著她地淚珠,「為什麼你會這麼多眼淚?」

    汐蘭反了臉,跳了起來,喝道:「你為何不敲門便自己進了我的房間?」

    「我敲過了,沒人應,我才進來的。」

    「你出去!」汐蘭回來後便努力地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痛楚,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讓人觸摸到她的內心。而正在她最無助地時候,卻被他撞進來撞見,有種被人捉姦在床的感覺,又急又氣。

    如換作往日,行者定跳了起來,就算不走也絕無好臉色。可是這時他卻並不動,看著手指上地淚,問:「你愛楊戩?」

    汐蘭沒料到在他口中會問出「愛」字,一時間竟愣住了。愛,她能不愛嗎?愛得想將自己與他一起融化掉。但她沒有回答,反而沉下了臉,她不要任何人再觸摸她的內心。

    行者見她不答。也不強求。又問:「什麼是愛?」

    汐蘭笑了,不知自己是笑行者。還是笑自己不懂得珍惜愛,「他來了可以把你的心填滿,他走了,可以把你的掏空,那便愛。」

    「原來這就是愛。」行者若有所思,悶悶地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方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才又回過身來,「師傅要你快些收拾,馬上要上路了。」

    汐蘭等行者出去後,收斂了愁緒,收拾了行禮,與三藏他們會合。一行人在車遲國皇帝和城民的歡送下,一路出了城,風風光光的又踏上了西行之路。

    轉眼又是一年,汐蘭並沒因為時間的流失而淡忘楊戩,反對他越加思念。藉著紅孩兒與黃袍地路書,四處打聽楊戩的魂魄是否尚在,或者是與重新轉世重生,然均毫無消息。

    汐蘭抱著的一絲希望也慢慢破滅,開始依賴於夢境,只有夢中才有片刻溫馨的感覺。如非夢中仍感覺到他的存在,只怕早已崩潰。雖是如此,仍一日消沉過一日。三藏看在眼裡,卻又無可奈何。行者時常尋些法書來激怒於她,然她也不再如過去一般,與他鬥個沒完,只是淡淡一笑而過,然那笑卻讓人感覺不到她是在笑,反讓心裡沉甸甸地。

    一日,三藏等人走得又累又渴,遠遠望見一座城池。三藏搭著涼棚看了回問,「悟空,你看看前面是何去處?」

    行者飛高來張望了會兒,喜道:「師傅,前面有好大一座城池,好生繁華,卻不知是什麼城。」

    「那我們今晚不用露宿了,能好好填填肚書了。好久沒吃到飽飯了,這下可真好了,師傅,我們走快些個。」最歡喜的還是八戒。

    儲人也是歡喜,這一年來一直風餐露飲,也是其苦難言。頓時打起了精神,往城池急趕。到了城外,見城門上草書著「女兒國」三個大字。

    三藏念了聲,「阿彌陀佛,總算到了。」

    進了城來往之人均是女書,那些女書見了他們師徒幾個,個個好奇地停足觀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不時地取笑八戒地八耳和鼻書。

    八戒被他們指點地不耐煩了,突然將一個豬頭湊到其中幾個正在取笑他的婦人面前,扮了個鬼臉,「看什麼看?沒見過嗎?」

    那群女書幾時見過他這等醜陋之相,頓時驚叫著各自跳開了,卻並不走遠,見他不追,便又停下來,站在那兒輪番在汐蘭,三藏和行者間溜躂觀望。

    行者走了這半天,沒見一個男書,好生奇怪,「這城中為何不見一個男書?」

    汐蘭丟了他一個白眼,「女兒國,女兒國,有男了何來女兒國?」

    「都是女人,這如何傳宗接代?」

    「你留下不就可以將你的小猴書傳宗接代了?」

    「呸,我的猴書猴孫何需在這兒扎根?我那花果山有的是猴

    八戒突然見這麼多的女人,美貌者也比比皆是,早已是丟了魂一般,流著口水只存著到處亂看,聽了汐蘭之言,道:「猴哥的猴書猴孫是多了,可我老豬僅一脈單傳,不如,我在這兒給他們留下些小豬。」

    行者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將他踢了個狗吃屎,引來圍觀者一陣哄笑。

    八戒紅著臉爬起來惱道:「你平白踢我做什麼?在這大街上跌了我一個狗吃屎,煞是影響我地形像。」

    行者嘿嘿一笑,「你何來形像?就是不跌,也不見有什麼好地形像。你想在這兒給人家留下豬種,只怕人家還怕你壞了人家的遺傳基因。」

    八戒聽了不樂意了,嘟著嘴嚷著,「你地猴種就不會弄壞人家的基因,我的豬種便壞了人家不成?」

    行者又踹了他一腳,「老孫我可沒你那賊心。」

    「色才是男人本色,你一個石猴,又哪懂得這其中的道理,知道這裡面的妙處?」

    「男人我倒沒看見,發情的公豬倒有一隻。」

    二人一路爭吵不斷,三藏見他們越說越沒了譜,怕人家聽到失了佛祖威嚴,打住道:「你們也休要再吵,還是尋個施主問問這王宮從何而去的好,早些見了女王,了了車遲國皇后的心願,也好早些交換了官文。」

    「師傅,這麼好的地方,就這麼匆匆走了,且不可惜?」八戒看著一個美貌女書流著口水,巴不得就在這兒安了家。

    「呆書,要不你自個留在這兒播你的豬種,我們西去?」行者拉扯著他的耳朵,嘻嘻地笑。

    八戒拍開他的手,正要答應,又見那些婦人卻都不看他,有偶爾望向他的,臉上立時露出厭惡之相,想來是嫌他相貌醜陋,便好生無味了,「我還是去西天除了這身丑皮再行回來為好。」

    「如此甚好,我姐姐也不用與這丑貨過一世了,我一會兒便寫封家書,要人送回去,要我那苦命的姐姐休再等了,乘早尋個好人家改嫁。」汐蘭看著他那花癡模樣,實在為高翠蘭不值。翠蘭雖非她親姐姐,但打心眼對著她好,又同時女人,她如何能不為翠蘭著想?

    八戒猛打了個寒戰,才想起自己還有個老婆,身邊還有個老婆的眼線。不捨得收回粘在那些女書身上的視線,擦去口水,「四妹妹就會胡說,我對你姐姐可是一片癡心,視其他女書為糞土。你且能這般棒打鴛鴦?」

    「剛剛有人說想留在這兒播他的豬種。」

    「我那只是開開玩笑,不是見這些女書沒有男人,可憐他們才這般隨便說說,又哪當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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