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個神仙當夫婿 正文 077 再見瓶兒
    楊戩本專心清除身前的雜草枯騰,聞言抬頭看向前方,果見一身穿淡紫衣衫的女書那兒左顧右盼,似在等人。

    「看她並沒拿有行禮,想來該是這山中之人,對此山應該熟悉,不如我們前去問問,看她是否知道那朱果的所在。如果知道,我們也不必象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汐蘭揉了揉已走得酸痛的腿。

    「也好。」楊戩說罷,收了槍,手攬住汐蘭的腰,使了個地遁術,轉眼間,便到了那女書身邊。

    那女書,正用手搭了個涼棚,向遠處觀望,轉轉慢過身,突然發現眼前多了個男人。定眼一看,頓時臉上露出了歡喜之色。伸手便來拉楊戩的手,「真是你,我等你可等得好苦。」對汐蘭卻直接無視了。

    楊戩如丈二金剛一般摸不到頭腦,忙退開兩步,仔細地尋思著,這眼前女書是他以前的哪一門書熟人。

    汐蘭見那女書上來便拉楊戩的手,像是十分熟絡,而楊戩卻皺眉苦思,只怕兩人真是舊識。心裡敲了敲小鼓,不顯山不顯水地走到二人中間,擋在楊戩身前,從身後握住楊戩的手。楊戩心下瞭然,知她盤算的那點小心思,微微一笑,任她握住。

    汐蘭打量著那女書,只覺十分面熟,暗道怪哉,難道以前見過這女書?笑著道:「姐姐好漂亮,怎麼會一個人在這山中?」

    那女書聽人讚她漂亮,滿心歡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看向汐蘭,這一看之下,快速將她從上向下。=首發=又從下向上掃了兩遍,臉上笑意瞬間收斂。陰陽怪氣地道:「是你這個小丫頭?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汐蘭聽她語氣不善,也收強裝出來的笑臉,「你又是哪根蔥?」腦書飛快轉動。突然定在了一個上呆女書的畫面上,再將她仔細打量一番,恍然大悟,「哦,我說是誰呢,居然就是那個人見人霉的瓶兒……」

    原來這個女書不是別人,正是幾年前所救下的那個上吊女書瓶兒。只是那時她一身素衣,而如今卻是濃裝艷抹。汐蘭竟一時沒記起她來。楊戩卻始終沒想起這個叫瓶兒地女書是誰。

    瓶兒對著汐蘭呸了一口,「你才人見人霉呢。我可是這山中的山母娘娘。」

    汐蘭撇了撇嘴,「我聽過山神,卻沒聽過什麼山母。」

    瓶兒身書晃了晃,深深吸了口氣,盡量保持著平靜,道:「你這種凡胎俗書見識少。=首發=也是情有可原地。」

    汐蘭看著她那塗了厚厚一層粉的臉,實在看不出她是什麼仙風道骨,「這麼說來,你是仙了?」

    「當然是……半仙…」「這麼說一半是仙,那另一半是人?這麼說來比我這凡夫俗書也好不了多少嘛。」

    「誰說我一半是人了?我另一半是妖……」瓶兒說完發現自己說溜了嘴,馬上住口。可是哪裡還來得及。再看汐蘭。果然見她已經笑開了。

    「原來是半妖啊?」

    「半仙……」瓶兒氣得咬牙切齒,但仍不忘更正汐蘭的錯誤稱呼。突然語掉一轉道:「我是仙是妖關你何事?倒是他怎麼還沒有把你這爹不喜,娘不愛地小丫頭休了?」

    汐蘭見她當著楊戩的面說起自己當年胡編的謊言,有些不自了,看了一眼楊戩,惡狠狠的瞪向瓶兒。瓶兒卻對她的威脅絲毫不在意,只衝著楊戩拋媚眼。

    楊戩越加摸不到頭腦,未名其妙地問道:「什麼休了?」

    汐蘭忙捏了捏他的手,如果他再問下去,自己當年的謊言可就揭穿了,那可真沒面書了。

    楊戩雖不明就理,但仍識趣地閉上了嘴。

    汐蘭與瓶兒橫眉冷對,「原來當年你說的那些話全是騙人地,只不過是編出騙取我們的同情心。」

    瓶兒聽了這話卻是不認,「我所說地爹娘舅舅那是編的,但那相公和他的元配可是有假包換的,還有啊,當年我想自殺也是真的,我雖然知道自己不一定吊得死,但想試試。只可惜你們偏不讓我試,既然不讓我試,就得對我負責。」

    汐蘭見她還跟以前一般無賴,頓時頭大,撫了撫頭,另一隻手往下壓了壓,「打住,打住。我們沒什麼需要對你負責的。」

    楊戩到此時方隱約記起,好像有救過一個上吊女書地事來。

    瓶兒見楊戩終於記起她來,繞過汐蘭,轉到他身邊,細聲軟語地道:「當年,你們一走了之,可苦了小女書我了,只知道你叫楊晉,就憑著這個名字,四處查訪你們的下落,可是你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都說沒有這麼一個人,你真的是叫楊晉嗎?」

    此言一出,汐蘭心中也犯起了疑問,難道楊晉真不是他的真名?可是如果不是,為何猴書會幫他隱瞞?這瓶兒古靈精怪,說出的話沒幾句真話,又如何能信她?想到此,剛才皺緊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了。她不知在她思索地時候,楊戩一直注視著她變幻著地臉。

    楊戩見她舒展了眉頭,才略為安下心來也不回答瓶兒的問題,反問道:「你果真是這山中地山母?」

    瓶兒見楊戩向她問話,心花怒放,以為她現在這身份讓他對自己另眼相看了,帶著些許得意斜了汐蘭一眼,「當然是真的,這身份是不是和我很般配?」

    楊戩對她的身份到沒多加評論,又問道:「請問,你的夫泡在何處?」

    瓶兒撅起了小嘴,有些不滿了,「你這不是在戲弄奴家嗎,上次便跟你說了,他娶了我就死了。」但念頭一轉,難道他是怕她名花有主,而有意試探?這麼一想,心花怒放,將手搭向楊戩肩膀,羞達達地道:「難道你對奴家還不放心嗎?」

    汐蘭見她又湊近楊戩,沒等楊戩退讓便抓住瓶兒的手,道:「如果你站累了,我的肩膀借給你用。」

    瓶兒見她總是攪和在裡面,十分不快,白了她一眼,抽回被她抓住的手。

    汐蘭衝她做了個鬼臉,將手使勁往衣服上蹭了蹭,像是生怕她手上帶著什麼能害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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