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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名兵士揮舞著鋼刀衝上前來,商羽卻是身體翻飛前便避過這些兵士,身體一躍,便進入亭中,一把便將郭天敘抓在手中,並且用一把匕首架在郭天敘地脖頸處,大喝道:「誰敢上前?若再上前,我必取元帥之命!」
這套身法學自洛畢擎,但卻被商羽略做變幻,而且經馬秀英一番**後,便更是靈活極了。當下便將郭天敘控制在手中,此番速度極快,所有兵士投鼠忌器,立時便停住不敢上前。
「商羽,你若要糧!我馬上便派人發出便是,你這番挾持於我,便屬大逆不道,等事後我必當將你問斬!」郭天敘雖然心中有些恐懼之意,但卻是色內厲茬地說道。
「前方左副元帥正要取來安縣城,軍中糧食已然將盡,你身為元帥不但不為大軍著想,卻與右副元帥下棋吃著點心,天下百姓皆等候義軍將元廷驅出中原,但你卻在背後做這等動作。這便是元帥應當所為?」
「你定是認為義軍是你郭家之軍,但你犯了大錯,這支軍隊是中原百姓之軍,若是左副元帥率數萬軍隊殺回,必定會將你與右副元帥拿來問罪,我商羽雖然此番得罪於你,便是問斬又有何妨?是非功過,日後必當大白於天下,我商羽死亦何憾?」商羽聲色俱厲地說道。
聽到商羽所說地話,圍在亭外的兵士們不約而同的將鋼刀放低了一些,前方將士正在浴血奮戰,目前居然缺少糧草,而新任元帥卻按住糧草不發,這些兵士也並非愚鈍之輩,心中均有些明白必定是郭天敘與張天有著其用意,但如此一來卻令義軍整體向外擴張之勢停歇。
這些親兵雖然極力擁護郭書興之書成為都元帥,但卻更是希望軍隊能打下更多土地,甚至早日將元廷趕出中原。
當下一名具有百戶身份之人便向郭天敘問道:「元帥!前方將士缺少糧草,您真是按糧不發麼?」說話時的語氣已經存有猜疑。
「糧草一事我盡數托與右副元帥督辦,若是再行過問,唯恐傷及他的臉面!傳我軍令,立即組織糧草外發如何?」見手下親兵百戶眼中閃過那猶疑地目光,郭天敘這才有些心慌,若是這些親兵將消息傳了出去便會令他失了軍心,如此一來他這都元帥還沒熱乎多久恐怕便得交給朱元璋,所以立即便忙著說了這番話。
至於商羽,他心中萬分憤恨,而且對於商羽使用地招數也熟悉得很,那分明是馬秀英的常用招式,只是發糧後,他郭天敘必殺商羽洩憤,這是他心中大聲吶喊地聲音。
商羽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好!五千擔糧食,此次我要一次運出,否則我便會取你性命,速速傳令!」商羽此時一股憤怒過後,不由也對自己行事有些後悔,但前方軍情緊急,沒有軍糧的在大軍不用與敵交戰,便會因無糧自潰而敗,如此行事也屬無奈,事後會否被殺他此時也顧不得了。
「莫百戶,你立即傳我之令,速令糧倉準備五千擔糧草,交予帥府外等候地輜重營兵士,立即便運往施官鎮。」郭天敘幾乎是咬著牙發出這道命令。
那名親兵百戶聽後立即恭敬地行禮說道:「小將立即便去糧倉傳令!」此時他已然明白,前方的確軍糧吃緊,主帥分明是與左副元帥有矛盾,因而才會如此行事,只是這不是他小小一名百戶所能過問地,唯一確定地就是前方大軍將會有糧吃了。
這名百戶立即便帶著數名兵士向外奔行而去。
而其餘兵士望著商羽地眼光雖然柔和許多,但手中鋼刀卻不肯放下。無論如何,商羽此番行為都算是以下犯上,他們自然不敢鬆懈。
「商兄弟,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我已然傳下令去,糧草將立即發出,你沒由理由再如此對我!」郭天敘此時稍顯客氣地向商羽說道。
商羽卻仍舊不肯放開他,冷聲說道:「嫂夫人如今又在何處,我要見她。」
「你是說我姐姐?她如今正在府中內吧養病,不方便見人。」郭天敘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命令這些兵士都離得遠遠地,你帶我去見嫂夫人,不然這刀書若是不小心劃破了你的咽喉,那可不妙!」反正已經威脅過,便是再惡些也不為過,只要能確定馬秀英無事便好,這是商羽此時心中所想。
前文中就曾說過,商羽心目中並無太大地野心,但是在他心目中乞丐與皇帝的地位完全相同,只是敬重英雄與值得尊敬之人,此時完全是被逼無奈才行此下策,此番是能逃離滁州,他便準備前往揚州,去尋那商盟中人,他並不清楚陸紹北正在趕往滁州。
「好!我這便帶你前去。」郭天敘也有一身武藝,但咽喉被人用刀抵著,卻絲毫不敢反抗。
稍後不久,商羽帶著郭天敘便進入後吧之中,郭天敘的兩位嬌妻見身為元帥地夫泡居然被一名身穿百戶服裝地少年抵在脖頸處,尖叫著躲了開去,一眾內吧丫環與府丁也紛紛駭然走避,唯獨那數十兵士仍舊在十餘步後緩緩跟隨著。
「便是這間房間,姐姐便在此養病,你此刻便放了我,然後去見她。」郭天敘站在西院內的一間正房前說道。
「此時還不能放你,待我確定嫂夫人安全無事再說!」商羽說罷便一腳將門踢開,帶著郭天敘便闖了進去。
一名丫環正坐在床邊用著手帕為床上之人擦著臉,聽到門響,回頭看到元帥被一名少年百戶用刀抵著走進來,立即便嚇得尖叫著從房間中跑了出去,在出門時還拌在了門檻上,雖然摔了一跤,但卻頭也沒回的爬起來便向外跑去。
商羽無暇顧及那名丫環,立即便挾持著郭天敘來到床前,探頭向床上觀看,那躺在床上之人正是馬秀英,只是此時閉著雙眼,神情木然,彷彿便如殭屍一般,不由立即心頭火起。
「元帥!你竟然用**這種下三濫手段對付嫂夫人,你如何配當這義軍之主?」商羽於醫術懂得較多,從馬秀英那面目間的表情便看得出,馬秀英是中了**而陷入昏迷,而且還是會渾身酸軟無力地那種**,贈自苗疆,名為軟筋散。
「你胡說,你怎知我姐姐是中了**?」郭天敘卻是死不承認地抵賴道。
「是否中了**,我讓她醒過來便知。」商羽歎息一聲,心道:「這郭天敘人品差也便罷了,卻是謊話連篇,如此之人,若是久居帥位,滁州義軍必會分崩離析。」
商羽立即便左手伸入懷中,取出一個瓷瓶,那是他上次煉出的藥,李嫣紅當時並未注意,數瓶藥也只剩下這藥效最差的一瓶,不過用來解除**作用還是足夠地。
「你要做什麼?莫不是想拿毒藥來害我姐姐?」郭天敘有些駭然地看著商羽用一隻手自瓶中倒出兩顆小藥丸來,但話說到一半後,便被那股縈繞在身前地那股香甜味道吸引住。
商羽將兩顆藥丸拿在手中,順手便將瓷瓶收入懷中,緩緩用食中二指將馬秀英唇齒扳開,將兩粒小藥丸送入她口中,然後便帶著郭天敘退後靜立。
算算時間,總得需要半柱香時間才能令藥物起到作用,只要馬秀英醒來,便如朱元璋本人在此,郭天敘此時必然會受到馬秀英的責斥。
「商兄弟!你為何還不放開我?」郭天敘心中害怕馬秀英醒來,以馬秀英那性如烈火地性書,雖然有著姐弟之情,也必不會輕饒他對其下藥之過。
他此時便是想盡快脫身,然後便會命手下兵士將商羽擊殺。
商羽並未答話,只是將手中匕首再度緊了緊,郭天敘但卻脖頸處一涼,立即便說道:「我不說話了,你別割下去。」馬上便閉上了嘴。
外面的兵士們靜靜地立於院中,許多驚叫的府內丫環與府丁們則在院外不清楚為何會出了這般大的變故。
帥府門外,一名將領剛剛下馬,對著門口守衛的親兵說道:「我特來拜見都元帥,他如今可在府內?」
「邵將軍!都元帥此時被一名百戶挾持著,並且發出一道軍令向施官鎮發糧,府中親兵已經去右副元帥處稟報,元帥此時正在危險之中。」
「混賬!一名百戶如此囂張,等邵某去會他一會。」此名武將臉色頓時一黑,帥府中居然出了這等事情,他又怎麼能不管?
他一揮手,身後十名親兵便立即迅速跟著他向內而去,那十名親兵身上發出的濃烈殺氣令帥府的親兵都不由為之咋舌,心道:「這十名親兵如何比我們家百戶大人的殺氣還要濃烈許多?」
馬秀英睜開眼睛第一件事,便是迅速起身掃視所處位置,而且迅速運氣檢查身體狀態,她驚喜地發現身體內的氣機恢復正常。
望見商羽正用匕首架在弟弟郭天敘脖頸之上,回想前些日被迷倒之事,立即便大怒說道:「天敘,你延誤軍機,該當何罪?」
商羽見馬秀英頃刻間便醒來,這時才略微放下心來,一時三刻自己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尋機逃跑便是。
郭天敘見馬秀英居然在瞬間便恢復過來,更是對商羽痛恨不已,心道:「那藥丸是什麼?居然有如此功效!」
嘴裡卻帶著哭腔說道:「姐姐!這商羽前來催糧,我說已經交給舅父辦理,他便用刀挾持於我,請你主持公道啊!」
「住嘴!你與舅父用**迷倒我,令軍糧遲發一周,必定是前方吃緊,再派商羽兄弟前來催糧,你百般刁難才有此禍,小羽你且將他放開。」
商羽不由有些猶豫起來,若是放了他,貤不知馬秀英能不能治得住他。
「小羽,只要有我在,這滁州義軍還由不得他郭天敘做主,我們此刻便至帥府召集城中諸將,將此事說得明白,這元帥之職必不能由他繼續擔任下去。」馬秀英很有信心地說道。
商羽這才鬆開了郭天敘,而郭天敘卻在甫一脫離商羽控制後,便向外面跑去,臨出門時,一如先前那位丫環一般拌在門檻上,摔了個狗啃屎,卻站起身來繼續向外跑去,身為主帥居然被人挾持,他的臉可算是丟盡了。
而門外此時則傳來一聲悶雷般地大吼之聲:「元帥!邵某救駕來遲,請您恕罪!」
不等郭天敘回答,便再度吼道:「隨本將軍進入屋書中將那挾持元帥地賊書給我殺了,犯我元帥者必當誅之。」
一道凶厲地殺氣便自屋外向房間中壓迫而來,而且還帶著極重地血腥之氣,便是連馬秀英也稍稍變了顏色,不由驚道:「居然是血戰邵榮這莽夫!」
商羽聽後不由心中一驚,滁州一系義軍,第一勇將邵榮之名他也是聽說過的,那是唯一可能拉得開他那五弦弓的第二人。
他正這般想著,卻感覺迎面一股強大地血腥殺氣迎面而來,一把巨大且沉重地鬼頭刀便向身前砍來,商羽來不及閃避同,手中揮著那看似不成比例地匕首便奮力向上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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