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便看到眼前一張放大了無.
=:了個半死.
u.床,這人不至於從高處摔下去,但是睡得正香就被人踢出被窩的感覺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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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芳怎麼和自己睡在一起?這是雯夏清醒過來以後的第一個念頭,接下來的一個動作,便是檢查自己的衣服是不是還好端端穿在身上。
還好還好,雖然亂七八糟,但是裡衣和中衣還穿的好好地。雯夏稍稍放心了些,看起來曹芳還算是個君子,不會趁人之危做些宵小之事。但是,他怎麼會和自己睡在一起呢?難道是自己醉後勾引他來著?.
(這種啃嫩草的事情吧?不會的不會的!.
:.被窩的曹芳扶了起來,蘇曼的臉都駭白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曹芳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一腳踢醒了,他在地上滾了兩圈,腦袋撞了一下,好不容易從暈暈乎乎的狀態中醒過來,便又感覺到頭部的疼痛。「夏,你!你太過分了!居然敢如此對朕!」曹芳這次連「愛妃」都不喊,直呼雯夏的名字,顯然是氣極了。
「我怎麼了?誰讓你睡在我榻上的?」雯夏雖然心裡還在嘀咕,嘴上可是不肯吃虧。
「朕是皇上!你是妃!朕為什麼不能睡在這裡?再說朕也不知道怎麼會睡在這裡的。」曹芳揉了揉腦袋,帶著些許委屈。道:「朕明明記得昨天夜裡是回寢宮去休息的。」
「不可能!蘇曼,你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曹芳一聽,翻身站起來,怒氣沖沖道:「你居然懷疑朕說謊騙你?」
此刻雯夏也清醒了些,剛開始她只當是和朋友吵架,但是此刻想起來,畢竟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傢伙可是皇帝。雖然是沒什麼權利地皇帝,但他名義上總是君。自己是臣是妾,總不好和他硬碰硬。
「臣妾昨夜酒後失言,皇上見笑了。」雯夏微微低頭,算是服軟認輸。
曹芳見雯夏先賠禮,再者他心中也在疑惑為何昨日會在安毓宮中安歇,便不好再追究,氣鼓鼓一甩袖子,也不等蘇曼給他穿好衣服,就那樣衣衫不整邁步就走
然喝了這麼多酒?不會是酒後真的做了什麼過火的事情吧?費勁去想,卻只能回想起點滴片段。夏終究是心虛,猶豫半響,還是拉過小艾小聲問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郡主昨天出宮了。」小艾猶豫著答道。
「這個我記得,我也記得我喝酒了,回宮以後呢?」雯夏急著問道,她怎麼回想,也只能想到自己回宮見到曹芳來找。在以後的事情,留在記憶裡的便是光怪陸離支離破碎的畫面,根本組不成情節。
「回宮以後郡主又拿了酒喝,喝了不少,還和皇上說了很多話。然後郡主便休息了,可是皇上卻拿起酒喝,喝了兩壺便醉了,便在安毓宮休息下了。」
頭大!頭大!雯夏抱著自己的腦袋,曹芳那個小孩子,他還未滿十八歲。居然也有樣學樣去喝酒,喝多了喝醉了還留在自己這裡。完了完了,昨天郭太后才找過他,今日再得之她拐帶著皇上喝酒。還把皇上灌醉了。這下她地名聲可就更糟糕了。狐媚惑主的名聲,可就這麼牢牢地扣在她頭上了。
不就是偶爾醉個酒嘛。怎麼也會有這麼多事情,現在她是做什麼都說不清了。這可真是別人往她頭上扣大帽子還不夠,她自己還要給自己找麻煩。夏鬱悶地揪著自己兩僂頭髮,只覺得心煩.
:.+些濃,蘇曼便往香薰爐中又添了些香料,希望能掩蓋住那股酒味兒。
酒味兒沒蓋住,雯夏倒是先被那裊裊升起地香煙熏地咳嗽起來。「奶媽,快,咳咳,快熄了這東西,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這個,盡量別點麼?」活在現代的時候,雯夏便受不了香水味兒,到了古代,香薰味兒更沒有習慣,她實在不明白,這個味道濃地都有些膩,古人為什麼要喜歡。
蘇曼急忙滅了香,但是屋子裡殘存的味道依然不小。香味非但沒有蓋住酒味兒,反倒是弄得屋子裡的氣味兒更見難聞。雯夏急忙起身披上衣服,要小艾將所有的窗戶門都打開,趁著早晨空氣新鮮的時候,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氣味兒都吹散。
那邊小艾在開門開窗,這邊蘇曼便在找衣服給雯夏披著。雯夏剛剛起身,她身上穿著只有薄薄一層中衣,蘇曼卻矯枉過正,給雯夏裡三層外三層穿了很多。
安毓宮中在忙活著這些事情,傳召雯夏的詔書已經送到了宮門口。說太后要請貴妃和皇后嘗嘗新制的糕點。
「完了,又要被教育了。」夏仰頭望天,她真是比竇娥都冤啊!.
::妝,這麼一番忙活下來,又過了一個時辰。雖然雯夏臉上那睡眠不好留下地黑眼圈還是若隱若現,也稍顯有些精神不振,但是時間已經拖延的夠久,雯夏不去也不行了。
看著銅鏡中那個模糊的影子,雯夏無奈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這樣一副樣子,不用說,一看就是勾引皇帝淫樂了整個一晚上,連休息都沒顧得上的樣子。像她這樣把罪證都寫在臉上,不用證據就可以認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