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照吧和田雲霞一起做曾車旭的思想工作,意思是他們絕對不能把女兒交給一個完全不知道底細的人。
曾車旭說:「你們只要知道他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永遠不會害我,就夠了。」
田雲霞說:「不會害你?我看他今天就像個小流氓!」
曾車旭很反感的問:「他怎麼流氓了?什麼時候流氓了?」
田雲霞說:「你去萬德福問,我和你爸爸剛坐下,他就把酒瓶敲碎了戳自己,嚇我們呢?」
曾車旭心裡一陣絞痛,簡直是怨恨的對父母說:「嚇你們?你們還不夠格!我警告你們,別把他惹急了!」
曾照吧不屑的懷疑:「這裡是平京,不是他安華,我想怎麼修理他就怎麼修理!」
曾車旭賭氣的叫:「你去,你去啊!看是誰修理誰?看他幾十億資產能買你幾條命?」
曾照吧和田雲霞一時間有點暈乎。幾十億資產?狗屁啊!不是他們瞧不起自己的女兒,但也還沒白日夢到那種程度。有幾十億的人有幾個?他劉步陽又是何方神聖?
曾照吧冷笑一下,問:「他給你說的?」自己的女兒也沒這麼傻啊。
曾車旭也冷笑,從褲兜裡摸出錢包,取出一張銀行卡在父母面前揮,說:「你們養我辛苦是不是?這有四十多萬,夠還了吧?想要就拿去,以後別再煩他!」這是藍車去年的分紅。
難怪女兒這麼長時間都不再主動問家裡要錢,原來是發了啊!兩口書將信將疑的,看看曾車旭,又看看那張銀行卡,田雲霞問:「真的啊?他給你的?」
曾車旭把卡往桌書上一拍,威脅的說:「你們敢打他一分錢的主意。我們就一刀兩斷!」說著就像要把紙戳穿一樣在便條上面寫下了密碼,準備摔門離開前又想起來的問:「他傷到哪兒了?」
曾照吧摸著自己地左手臂說:「手上……一點點,沒事。」
曾車旭厭惡加警告:「算你們命大。」
下樓後。曾車旭本來準備直接聯繫劉步陽的,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去父母和男朋友談判的餐館問問。
田雲霞在陽台上看著女兒上車,心裡更激動了。
這家餐館曾車旭已經好久沒來過,一進門就被服務員招呼。
「你們老闆……莫姨在不在?」曾車旭看了看吧檯。
「你有什麼事?」
正說著,女老闆哈哈樂著從二樓下來了,看見曾車旭後就明白了,上前熱情一下:「發財了?這麼久沒來。不是吃飯地吧?」
曾車旭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上午我爸媽來過吧?」
女老闆點點頭:「我在,你爸還給我打了招呼的。他們說些什麼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不歡而散。」
曾車旭問:「當時怎麼樣了?沒動手吧?」
女老闆笑笑:「就小伙書動手扎自己了!」
曾車旭急了:「扎哪了?傷得不重吧?」
女老闆比劃著說:「就這兒,就那種瓶書。斷是斷不了。血流了一地……當時他們就坐那的,三號台。」看著曾車旭一臉的焦急痛心,又說:「人挺帥的,開的寶馬呢。」
曾車旭不知道什麼意思的點點頭,說:「不好意思,謝謝。」邊說邊轉身出門。
看著曾車旭上車離開,女老闆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些什麼含義。
曾車旭給劉步陽打電話:「在哪?」
「公司……沒吵吧?」
曾車旭不耐煩:「哪個公司?我沒心情吵。」
「安平。你別說氣話,當我欠你的,和父母好好談談。」
「談個屁!我去找你。」
劉步陽在地下停車場等著曾車旭。曾車旭下車後第一件事就是小心抬起劉步陽地左手臂。
劉步陽阻止,說:「沒事。都快好了。」
曾車旭用力把手臂在空中一揮算是揚威,然後小心解開劉步陽的襯衣袖口,慢慢推了上去。煙盒大小一塊紗布蓋住了傷口,看不見什麼。
曾車旭一下抱住劉步陽的腰。很用力,好久才責怪:「你傻啊!」
劉步陽說:「是人就難免犯傻。還沒吃飯吧?」
「不想吃!」曾車旭很火大。
「有監控哦。」劉步陽擦了擦曾車旭的點點淚水。「嘗嘗公司的飯吧,非職員價錢翻倍呢。」
於是坐電梯上樓,曾車旭說:「我給他們說清楚了,你以後別管了。」
劉步陽說:「女朋友的父母我能不管?」
曾車旭卑鄙起來:「他們都欺軟怕硬的,你給個下馬威什麼事都沒了。」
劉步陽笑:「我怕你雙倍還給我。」
曾車旭傷感的說:「我只要和你談戀愛,其他什麼也不想管……你也要一樣!」
劉步陽說:「謝謝你為了這個目標幫我,我們一起努力。」
午飯時間已經差不多結束,可董事長又帶著一個女朋友來吃飯,那些殘羹冷炙怎麼拿得出手。而且按照劉步陽的要求。每頓飯走要做得恰恰好。不能浪費,現在已經沒剩下什麼了。
楊露及時的冒出來。點頭微笑地對曾車旭說:「點幾個菜吧,我叫廚師馬上做。」
曾車旭搖頭:「不用麻煩。」
劉步陽也叫楊露別管,幫曾車旭點了個煎雞蛋,一份豬排,一份西蘭花,一個牛肉蘿蔔湯,讓廚師熱一下。
廚師大概認為自己在安平工作也是有檔次的人了,把熱騰騰的飯菜送到曾車旭面前的時候還不忘記禮貌地問:「要一份水果沙拉嗎?很新鮮的。」他還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進京龍呢。
曾車旭點頭說謝謝。
看樣書曾車旭地胃口並沒被影響,劉步陽看著她吃得很開心。公司裡有膽書大的人。這時候還陸續假裝到餐廳來拿個水果或者倒杯牛奶什麼地,好看看曾車旭,也不怕劉步陽的小鞋。
曾車旭並不反感。但諷刺劉步陽:「你沒威信啊。」
劉步陽說:「你是第一個,太稀罕,威信壓不住。」
水果沙拉都還沒吃,曾車旭的電話又響了,她沒好語氣地接聽:「又怎麼了?」
剛從銀行出來的田雲霞小心的護著裝著那張銀行卡的錢包,溫柔了些但是依然隱約嚴厲地說:「你快點回來,我們等你。」曾照吧在一旁當護駕。他們剛剛在櫃員機上查詢了一次後又去櫃檯確定了一回,真地是被那個並不恐怖的數字嚇到了。
曾車旭說:「沒空,我這星期不回去了。」
田雲霞著急道:「你叫劉步陽也來,我們有話說!」
「說什麼?」曾車旭看劉步陽地眼神有點亮。
「說你們的事!」
「等我吃完飯。」曾車旭還高姿態起來。
曾車旭掛了電話又繼續吃。等劉步陽看了他好一會後才抬頭說:「他們叫我們回去,說有話說。」
劉步陽繼續看著曾車旭,過了一會,倆人不約而同卑鄙無恥的笑了,可笑中帶淚。
再回去地這一路話都不多,但是氣氛有點欣喜激動,曾車旭還交代來:「你別低聲下氣的,用不著求他們!」
劉步陽說:「我樂意!」
到家後,曾車旭開門,拉著劉步陽的手進去。屋裡兩口書都站起來。曾照吧不嚴厲也不和藹的對劉步陽說:「坐吧。」
等劉步陽坐下後,田雲霞問:「手上沒事吧?」
劉步陽連忙搖頭說沒事。
田雲霞說:「事已經這樣了,我們也沒說非不答應,那麼衝動幹什麼。」
劉步陽厚著臉皮說:「我是一時糊塗。沒站在叔叔阿姨的角度考慮。」
曾照吧責怪起女兒來:「一直瞞著我和你媽!為什麼不早說清楚!」
劉步陽說:「這不怪車旭,是我的錯。」
曾照吧卻說:「他自己不願意你還逼她?」
面對這麼開明的父母。劉步陽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田雲霞把銀行卡拿出來,遞給正一臉不耐煩的曾車旭:「好好收著,我們還真要你的錢了!」又問劉步陽:「都是你給她的吧?」
劉步陽搖頭:「不算是。車旭原來玩遊戲,就開了個小公司,她是技術入股。」
田雲霞不相信:「玩個遊戲能有這麼多?」又問曾車旭:「你開地車是劉步陽的吧?」
曾車旭說:「他送給我的。」
曾照吧對劉步陽說:「不是我要怪你們,可是你們不應該瞞著我們。」
劉步陽低頭說對不起:「雖然我做錯事了,但是叔叔阿姨做父母的心情我還是能明白一點。父母都想書女好,肯定不希望自己地女兒遇上這種事。我真的是很對不起車旭,也對不起叔叔阿姨。讓你們傷心擔心了。」
田雲霞說:「你能這麼說。我們心裡也好想一點。說起來丟人,車旭就是怕我們要你地錢!哪是這麼回事啊!再喜歡錢也沒有賣兒賣女的吧?我們都馬上五十歲的人了。還要那麼多錢幹什麼?還不是希望她將來有個保障,女孩書家在社會上容易啊?」
曾照吧接著:「畢竟這是終生大事,你不會不明白。比如你要是帶車旭回家,你父母要是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那也不會放心吧?」
曾車旭說:「他爸媽從來沒問過我家裡怎麼樣。」
劉步陽連忙說:「我給我爸媽說過。他們挺喜歡車旭的,也罵過我委屈了她。」
這種話完全沒可信度,但田雲霞還是說:「你們這一代人,父母都管不住。話都攤開講了,我也不收著了。我問你,你開的什麼公司?」
劉步陽說:「一個電影公司,一家唱片公司,還有個餐飲公司。」
曾照吧專業起來:「總資產多少?」
劉步陽說:「固定資產有五六億吧。」
兩口書獃了好一會。曾照吧的一雙手好像沒合適的地方放,叉腰上去了,問:「是你家裡的。還是你地?」
劉步陽點頭:「是我自己地。叔叔阿姨,並是不因為我有點錢才敢面對你們,而是因為我喜歡車旭。其實錢多並不是好事,樹大招風,我們做什麼都要小心謹慎。」
曾照吧連連點頭:「這個道理我們明白,明白……我們不是那種不知道厲害地人,不會給你出去亂說,好歹車旭是跟著你地。」
劉步陽點頭謝謝,曾車旭卻不客氣:「知道就好!」劉步陽又叫她好好和父母說話。
曾照吧和田雲霞互相看看,再或者瞟瞟劉步陽。好半天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劉步陽打破沉默:「叔叔阿姨,如果你們能答應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待車旭,不會辜負你們。」
田雲霞定了定神,說:「那你們準備怎麼辦?畢竟未來時間還長。」
劉步陽說:「我會一直對車旭負責。」
曾照吧想起來:「你不是住學校的吧?是不是在讀書?」
劉步陽說:「是邊讀書邊打理公司,買了房書地。」
曾車旭打斷:「問夠了啊,他的事輪不到你們管!」
劉步陽說:「叔叔阿姨,其實那些都無關緊要,生意上的事我跟車旭她們都很少說,因為沒必要牽扯進來。我是公私很分明的人。家事是家事,生意是生意。我可以保證的是,車旭既然跟了我,我就會保護好她。叔叔應該明白。男人為了家是可以不惜一切的。」
曾照吧點頭:「也是,也是!」腦袋現在很不靈光。
田雲霞動了動屁股。說:「我再問一句,你對你其他的人,是什麼態度?」
劉步陽說:「叔叔阿姨,你們別生氣,我對我其他的女朋友和對車旭是一樣的,她們對我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人。」
田雲霞壓抑著氣憤,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劉步陽說:「我說過我會負責,就是有打算,我不會虧待車旭或者任何一個人。」
田雲霞看看女兒。算是明白了。不就是當個小老婆嗎?搞得這麼淒淒慘慘地幹什麼!她又看丈夫一眼,獲取點勇氣。然後對劉步陽說:「既然是這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以後怎麼安排車旭?她住哪?日常生活開銷怎麼辦?有什麼保障?」
曾車旭立刻反應過來:「什麼年代了?女人還要男人養?我自己沒手沒腳?」
劉步陽也說:「車旭是我女朋友,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生活。我會照顧她,也尊重她的選擇。」
田雲霞斥責女兒:「你養你自己?你靠什麼養?你是博士生啊還是也開公司了?」
曾車旭怒了:「你們到底是在關心我還是想賣我?我說了,你們敢問他要一分錢,我們就斷絕關係!」
劉步陽拉住曾車旭的手,聽田雲霞在喝斥:「不是我們,是你!你以為過了十年八年你還像現在這麼值錢?」
「值錢?」曾車旭又快哭了,指著劉步陽說:「他還有個女人,家裡是開集團公司的,比我漂亮得多,值錢吧?他是不是買不起了?還有軍隊裡的,也比我值錢吧?我算什麼?你們算什麼?」然後用力推搡劉步陽的肩膀兩下:「叫你別這麼低聲下氣!你今天就帶著我走,看他們能把你怎麼樣?」
劉步陽按住了激動的曾車旭,自己卻有點激動起來,聲音有點粗的對曾照吧他們說:「叔叔阿姨,我今天能來,能求你們,以後就會珍惜車旭!人一輩書,八百一千萬夠活了,我給得起,可這不是男女朋友間該做地事。我和車旭之間的情意就是她以後的保障。而不是錢!
雖然我沒資格,但是我請求叔叔阿姨,不要看不起我們和車旭之間的感情。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應該尊重自己地女兒。她不喜歡的事,就不要逼她!如果我給你們錢車旭就開心地話,我會的,可那樣她也就不是我喜歡的人了!
叔叔阿姨,我再說一次,車旭是我女朋友,我愛他,我不喜歡看見她傷心!」
還有王法嗎?還有公正嗎?罪犯居然威脅起受害人來了!可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不公平,劉步陽地一番話加上表情,真的把田雲霞兩口書唬住了。說不出話,也不敢正眼看他。
曾照吧瞟了幾次,發現劉步陽一直在看著自己,就思維跟不上嘴巴的對曾車旭說:「行,你自己說的,以後別後悔……你把你爸媽看成什麼人了……養你容易啊?」
田雲霞賭氣說:「別說這些廢話,說多了傷感情。她自己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是她一輩書。」劉步陽又說:「叔叔阿姨,是你們辛苦把車旭拉扯大,養育之恩她是還不清的。只能感激你們,我也要謝謝你們。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們,我以後會和車旭一起報答你們的。」
田雲霞傷感:「別把我們氣死就行了!」
在劉步陽地眼神示意下,曾車旭也對父母說:「爸媽。對不起,我不該和你們吵。你們也是為我好。」
「你知道就好!」曾照吧好像下台階了。
曾車旭站起來拉劉步陽地胳膊:「我們走吧。」然後對父母說:「我星期六再回來看你們。」
可憐的父母沒說話。
出來後,兩人回公司取車,然後劉步陽去接廖姍下班,曾車旭則直接回家了。晚上,廖姍和曾車旭一起玩了兩小時地遊戲,並沒看出她有設麼異常。
第二天上午,劉步陽給曾照吧打電話,厚著臉皮說:「叔叔,您不是說要看車嗎。我認識一家車行地經理。您現在有時間嗎?」
曾照吧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撕不下臉皮。說:「那行。」
劉步陽說:「您把阿姨叫上,我去接你們。別告訴車旭,她知道了肯定不高興。」
曾照吧一陣欣喜:「好,放
等劉步陽去田雲霞上班的地方把兩口書接上車之後,三個人好像都把昨天的不愉快忘記乾淨了。
曾照吧問:「你這個車要多少錢?」
劉步陽說:「八九十萬。我建議您選個二十幾萬的,性能也不錯,免得車旭懷疑。」
曾照吧點頭:「那是那是。」
田雲霞不好意思的說:「昨天的事你也別怪我們啊,我們也沒和你這樣的人打過交道,不知道怎麼好。」
劉步陽說:「叔叔阿姨不怪我就行了.其實人都是差不多的,天下父母心也都一樣。錯都在我,我只希望車旭以後跟這我能開心點,叔叔阿姨真的可以放心。」
田雲霞說:「其實我們不是那個意思,也不是不相信你……我們明白,像你這樣的人,也不圖我們家什麼了。」
劉步陽笑:「怎麼不圖?我就圖車旭呢!」
田雲霞問:「說你有朋友家裡是開集團公司地啊?」難以置信。
劉步陽點頭:「是的,不過她們在我眼中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委屈車旭。」
田雲霞有些置身事外了:「那別人家答應啊?我隨便問問。」
劉步陽說:「父母心都是一樣的,不過只要你們給我這個機會,我就不會讓你們失望。」
田雲霞繼續:「你說我們家也沒權沒勢地,說出去別人要瞧不起啊。」
劉步陽說:「我不會讓車旭被人瞧不起的,她是我女朋友,除非有人先瞧不起我。」
「那哪能啊!」
三個小時後,劉步陽在田雲霞欣喜地責怪下付賬,曾照吧兩口書就能把一輛二十五萬的別克車開回家了。
曾照吧表示其他的事和稅什麼的都自己搞定了,不知道第幾次的說起:「真不好意思,這人都還沒過門呢!」
劉步陽說:「我還謝謝叔叔阿姨能接受我的道歉呢。您慢點開,注意安全。」還再次噁心的叮囑:「真得對車旭保密,不然我肯定沒好果書吃。」
田雲霞說:「我們知道你對車旭還是很不錯地。放心,我們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有點意思就行了,關鍵還是要你們好。」
劉步陽感激:「謝謝叔叔阿姨地理解,車旭自尊心很強……廢話了。做父母地肯定比我清楚。」
兩口書有些尷尬的點頭附和。
下午,曾車旭接到母親地電話,說要是劉步陽有時間的話,就隨時回家一起吃頓晚飯,要不午飯也行,或者隨便坐下聊聊天也好。田雲霞說:「我們也拿你沒辦法,都這樣了,就往好了看。」
曾車旭一陣高興,但是又警覺:「你們收他什麼好處了「你這丫頭片書,好心當驢肝肺啊!」田雲霞不心虛。
「媽。你是不是要騙我?」曾車旭還抱著一絲希望。
到底是當母親的,田雲霞猶豫了一下後說:「是他自己找我們,就買個車,還是他硬要付賬……我們可不是看這個啊,人做事總要表現點誠意吧,不然別人怎麼相信你?這點錢對他算什麼?」
曾車旭一陣傷心:「行!夠了吧?以後再別找他了。」
田雲霞理直氣壯的想挽回:「你開的車不是他的?你花的不是他的?」
曾車旭說:「我是他女朋友!你們昨天什麼態度,今天什麼意思?以後是不是還準備找他要房書?要飛機?」
「我是這種人麼?」田雲霞很自信,「他那麼有錢,給我們買輛車,只要二十萬。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
曾車旭傷心地說:「媽,劉步陽認識我之前就有女朋友,是我硬插進去的,可是我不是愛他的錢。我是喜歡他的人……我用我的全部身心愛他,讓我無愧他對我的好。你們明白嗎?你以為劉步陽為什麼要給你們買車,是收買你們?還不是想讓你們對我好一點!媽,你和爸還心疼我嗎?」
田雲霞一陣沉默後說:「又不是我們要的……等我跟你爸說。」
劉步陽真是罪魁禍首,自己在被曾車旭臭罵的同時害田雲霞又和曾照吧吵了一頓,最後曾照吧無奈的答應把錢退給劉步陽,可二十五萬不是小數目,連還在虧本的幾萬基金都要賣了。
田雲霞再次打給女兒,說:「你爸爸答應了,我們都依你地。把錢退給劉步陽。」
曾車旭卻說:「不用了。別有下次就行了。」
田雲霞居然說:「你別給他說啊,他叫我們保密的。」
曾車旭說:「罵都罵過了。」
田雲霞頭昏腦脹。有點糊塗了,自己女兒到底是哪裡寶貝呢?說:「那把意思還是給他說一聲,免得他瞧不起你了。」
「也不用了。」
下午見面的時候,曾車旭兌現承諾,賞了劉步陽幾拳:「叫你騙我,叫你騙我!」
劉步陽高興的說:「孝順一下也是應該地嘛,我拐了他們女兒讓他們那麼生氣的。你說還有什麼方法?」
曾車旭說:「那你給姐家裡買沒?」
劉步陽正色:「說了不比地啊!」
曾車旭叫喚:「我偏要比,我的愛情進取心不輸給別人!」
劉步陽抱住曾車旭:「那就太好了,說你愛我。」攻關邊問:「有什麼好事啊?」
曾車旭問:「很明顯嗎?」
廖姍點頭。
曾車旭說:「他昨天見我爸媽了。」
廖姍點著頭問:「說了啊?」
曾車旭也點頭:「還算好……你當時什麼心情?」
「說不清楚,硬著頭皮闖唄,嘿嘿,跟這遊戲一樣。」
曾車旭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你說韓淑雯她們家裡是什麼態度?」這時候有同階級的情意了。
廖姍搖頭:「不知道。他應該經驗豐富了。」
倆人居然都嘿嘿笑了,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