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步陽給四個姑娘都盛了一小碗飯,等她們吃了一會後就舉杯對廖姍說:「姍姍,我祝你工作順利,做一個優秀的老師。干了!」
廖姍輕笑的幸福了一下,故意鄭重的說:「謝謝你!」和劉步陽碰杯乾了。
劉步陽又給自己倒酒,逆時針的再祝曾車旭:「旭旭,我祝你學習和遊戲都進步,干了!」
曾車旭說:「我要換個名字,好難聽。」但還是和劉步陽干了。
接著,劉步陽又找宋雲雅:「雅雅,我祝你順利畢業,越來越漂亮。」
宋雲雅挺不滿的說:「我本來就順利畢業。」還是喝光了杯中的酒。
最後就是等了半天了的韓淑雯了,劉步陽說:「祝雯雯早日成小提琴演奏家,加油!干了啊。」
韓淑雯款款的說謝謝,卻有違淑女形象的一口悶了。
過了一會,韓淑雯等不得了,自己幫劉步陽倒酒,然後很正式的說:「蘿蔔,我祝你工作順利……干了!」挺豪邁的。
劉步陽很高興:「謝謝謝謝!」
於是,另外三個姑娘也先後祝劉步陽這啊那的。劉步陽討了便宜後又犯賤:「我們是不是太矯情了?」
宋雲雅氣憤道:「誰先開始的?」
廖姍說:「以後都別理他!」
劉步陽又道歉:「我錯了我錯了。」酒也剩得不多了,他給每個人分半杯,然後說:「再乾杯,祝我們這次旅行愉快!」
好,這個姑娘們都喜歡。可這飯才吃一小半呢,曾車旭問:「再拿一瓶?」
以往這時候都是劉步陽反對。但他今天反常:「好,再來一瓶……哦,我去!」
喝酒何愁找不到理由,劉步陽又一起敬四個姑娘:「祝你們以後都開開心心,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已經幾杯下肚了,姑娘們臉上有些紅暈。等劉步陽再把酒倒好後。韓淑雯又拿起杯子,含情脈脈的看著劉步陽說:「那我們一起祝蘿蔔……」停頓了一下。等都看著她後又強調:「我們一起。」等另外三個姑娘也把杯子拿起來了再繼續:「祝蘿蔔也開開心心……」
劉步陽說:「你們開心我就開心了,祝過了,換一個。」
韓淑雯很不高興的嘟嘴,看廖姍。廖姍笑說:「那祝你走桃花運。」
劉步陽說:「這個我更不要!」
曾車旭說:「太不知足了吧,那祝你生龍活虎?」
劉步陽說:「祝我閤家歡樂我喜歡。」
宋雲雅不耐煩:「好好好,祝你閤家歡樂。」
劉步陽和四個姑娘碰杯:「謝謝,也帶我女朋友謝謝你們。」嘿嘿笑著干了。
韓淑雯喝了後放下杯子。雙手拍拍自己的臉頰說:「我醉了。」
曾車旭說:「他就安的這個
五個人吃了一個多小時的飯,喝了三瓶半酒,前所未有地豪飲。雖然劉步陽喝了近一半,但幾個姑娘的臉蛋都紅彤彤了,去了幾次衛生間。廖姍半趴在桌子上玩杯子了。曾車旭前傾後仰的,還不時陪劉步陽吃口菜。宋雲雅端坐著,但那紅臉蛋上的表情和轉動的眼珠很可愛。韓淑雯看劉步陽的表情說明她好像醉得最厲害。
劉步陽解決了殘羹冷炙後就叫姑娘們去休息,他好收拾桌子洗碗。宋雲雅唰的一下站起來,也不說什麼地開始疊盤子。廖姍則把酒瓶收了,又拿著酒杯去洗。曾車旭幫宋雲雅的忙。把筷子和碗收拾起來。韓淑雯慢悠悠地站起來,跟在劉步陽身後,當個輕輕依偎的溫馨隨從。
劉步陽從宋雲雅和曾車旭手中接過盤碗放進洗碗槽裡,說:「洗手去坐著,甜點水果馬上來。」
宋雲雅突然來了脾氣的嚷:「你歇著去,我洗!」
劉步陽說:「說了你們今天誰都不能做家務的,快讓開。」
宋雲雅有點本真的吼:「女人不做家務幹什麼?」曾車旭在一邊附和:「看吧看吧,快乖乖的坐著去!我擦桌子。」
劉步陽也就真的洗洗手就去坐著看電視了。韓淑雯幫廖姍把椅子都擺正後發現自己沒什麼幫得上地了。就過去靠在了劉步陽懷裡。沒一會曾車旭也過來了,不過坐到了一邊。
宋雲雅和廖姍一起洗完了盤碗後又做水果沙拉。廖姍看著宋雲雅手中的刀子有些擔心,說:「我來切吧。」
宋雲雅搖頭:「我沒醉……你找叉子,放哪的?」還是有點醉。
蘋果,梨子。葡萄的混了一大盤。放在茶几上,可距離沙發有點遠。劉步陽率先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姑娘們也圍了過來。
「我要葡萄。」韓淑雯還是懶懶的靠著劉步陽,不願意抬手。
劉步陽用叉子喂韓淑雯,其他姑娘自己動手,不過都是飽的,吃不了什麼。劉步陽說:「我計劃失敗了,本來想好好伺候你們的。」
宋雲雅不滿的說:「男朋友又不是用來伺候人的!」另外三個姑娘看她一眼。
劉步陽說:「不然我還能做什麼呢?」有點失意的語氣。
韓淑雯說:「讓我們開心啊。」
劉步陽摸摸韓淑雯地臉說:「我努力。」
曾車旭說:「可以了,打九十分。」
劉步陽說:「那還是差你們十分啊。」
廖姍說:「談戀愛又不是比賽!」姑娘們之間似乎形成共識了。
劉步陽不要臉的懵懂起來:「那你們說男朋友應該怎麼樣?專一除外。」
姑娘們互相看看,沒人說話。劉步陽急了:「最重要的被我排除了?」
曾車旭說:「談戀愛也不是互相要求……在一起開心就行了。」
劉步陽悔過:「我對你們要求太多了。」
宋雲雅又不滿了:「你要求什麼了?我們可不是被要求的!」
劉步陽拍腦袋:「喝醉了,老說錯話。」他又慢慢朝後躺下,擺擺手說:「枕頭,快過來。」
廖姍順勢靠著韓淑雯躺下,把頭枕在劉步陽的左小臂上。宋雲雅挪了挪屁股,有些累似的重重靠在了劉步陽右臂上,曾車旭在她旁邊躺下。
五個人看著天花板和美麗地吊燈,劉步陽說:「我給你們唱首歌……」
四個姑娘沉默的等待。劉步就輕聲開唱,居然是國語版地《容易受傷的女人》。他唱得很輕柔,很婉轉,但男人唱是完全不同的味道。姑娘們都不知道劉步陽這時候唱這個歌是什麼意思。但內心又都一陣感動的惆悵。劉步陽唱完後就說:「走,出去散散步。」
已經快九點。本來就冷清的園裡現在更是寂靜。安靜地走在一排地地五個人內心也安靜了下來,體會著或許存在地浪漫。
「我想回去游泳。」韓淑雯覺得還是那裡更熱鬧開心。
「我沒帶衣服。」宋雲雅有些懊悔。
廖姍說:「我的在這邊,穿我的。」
劉步陽又色起來:「不穿也行。」
宋雲雅高興的罵:「才說你點好又來了!」
大晚上的,也不用防曬油了。四個姑娘很快的換好衣服後就下樓,撲進了白天被烈日曬得有些暖暖地水池裡。劉步陽把四周和泳池裡的燈都打開了,氣氛在濺起的水花中又喜慶起來。
韓淑雯在水中用力給岸上的劉步陽澆了些水,想挑起點事端。劉步陽太壞了。直接拿起沖洗的水管就對泳池裡開火。還好宋雲雅英勇,衝上來把他推搡下水。
打了一陣一對四的水仗後,姑娘們的醉意都消失了。韓淑雯提議:「扔蘿蔔扔蘿蔔!」
劉步陽威脅:「我都還沒動手你們就敢挑釁,小心沒衣服穿。」
韓淑雯挺胸部抬下巴:「你敢!」
曾車旭鼓勵:「他就敢你怎麼辦?告他?劉步陽說:「這兩天你們要游夠,去歐洲了可不能去海灘。」
「為什麼?」
「色狼太多,我捨不得給別人看。」
曾車旭說:「你也可以色別人的女人嘛。」
韓淑雯說:「不准說這個。」是不准劉步陽色別的女人。
劉步陽說:「那我虧大了,我就色你們。」說著就一下扎進水裡,像一條恐怖的鯊魚在四個姑娘之間穿梭,並伸手去摸那些光滑地腹部和大腿,姑娘們又怕又笑的躲避著。
突然之間。劉步陽四肢一伸,面朝下的漂浮了起來。姑娘們還在哈哈笑。過了幾秒,劉步陽還是一動不動。宋雲雅不耐煩的撥弄他的腦袋:「別裝了,憋壞了!」
劉步陽一點反應都沒有。韓淑雯雖然堅信劉步陽是裝的,卻又害怕,用力的抬他的頭埋怨:「蘿蔔你討厭!」
曾車旭和廖姍合理把劉步陽翻過來,劉步陽閉著眼睛從嘴巴裡吐了一口水。韓淑雯又說:「髒死了,你還喝。」
廖姍說:「讓他漂著吧。我們上去。」
劉步陽還是閉著眼睛,手腳微動地保持平衡,說:「畫外音啊,你們的男朋友溺水了,快人工呼吸。」
宋雲雅伸手把劉步陽的肚子用力往下一按。說:「把水擠出來。」
劉步陽站了起來。卻一臉死相的爬上岸,然後又躺下說:「畫外音。快來救人!」
幾個姑娘都笑,各自游開了。劉步陽等了半分鐘後又喊:「你們太絕情了,再不來就晚了!」
韓淑雯心好,游啊游的游到劉步陽身邊,探頭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問:「好了吧?」
劉步陽把右手舉起來,還是半閉著眼睛說:「活了四分之一了。」
廖姍說:「給他四下!」
劉步陽連忙說:「不行,要你們四個人齊心協力!」
曾車旭說:「我做回好事,別擺在這難看。」過去吻了一下。
劉步陽就把右腿舉起來等著,模樣十分醜陋。
廖姍也過來,不過先澆了點水在劉步陽臉上,說:「洗乾淨點。」她吻了一下,讓劉步陽地左腿豎了起來。
就等宋雲雅了,不過讓她當著三個姑娘面去主動吻劉步陽還真有些為難,但也不能太例外啊,只好很不情願地非常輕的在劉步陽地嘴上點了一下。
劉步陽四腳朝天了,然後就跳了起來,喊叫:「我又活過來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
韓淑雯責怪:「嚇人一點都不好玩。」
劉步陽說:「我錯了,還給你們。」撲下水把姑娘們捉住挨個重重吻了一下。
玩累後,五個人在岸邊熱熱的瓷磚上躺了下來。四個姑娘還是枕著劉步陽的手臂,看天上能見度很低的星星。韓淑雯嫩嫩的左腳趾頭還在和劉步陽毛乎乎的右腳打架,也算是個親密接觸。
「好開心。」劉步陽滿足的深呼吸。
「我也是。」韓淑雯扭扭脖子,在韓淑雯手臂上摩擦。
「姍姍。」
「什麼?」
「旭旭。」
「幹嘛!」
「雅雅。」
「神經?」
「雯雯。」
「嗯。」
「就想叫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