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唱完了這首傾訴表白的歌曲後,並沒有輕鬆多少,己是不是又畫蛇添足弄巧成拙了。
劉步陽帶頭鼓掌,說:「唱得真好,情人節禮物吧?」
廖姍點點頭。
劉步陽說謝謝,問韓淑雯她們:「你們的呢?」
可憐韓淑雯本來準備了巧克力的,這時候也只能去唱歌了。每個姑娘都唱一首歌當是給劉步陽的情人節禮物了。劉步陽都謝謝,自己也噁心了一首《你是我的一部分》,然後邀請大家一起唱《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一輪歌唱下來,氣氛總算稍微活躍了一點。幾人也都意識到情歌對唱似乎是良藥,就連著唱了幾首。可惜只有兩個話筒,四個女生就擠一堆一起用一個,劉步陽獨佔一個。
唱完歌就準備去吃飯,不過劉步陽先開車去了趟花店。店主早已經把四束花準備好,就等劉步陽呢。雖然和上一次的量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但他還是很熱情的招待這個大主顧。
曾車旭拿著花笑劉步陽:「你好俗哦。」
劉步陽說:「風俗嘛,是個意思。晚上想吃什麼?」
廖姍說:「我們回家自己做吧。」
「好主意。」
幾個人買了很多菜,回去後還在廖姍的帶頭下一起忙。除了韓淑雯只當拉拉隊,其他人都動手。曾車旭剝蝦仁,廖姍掰玉米粒,宋雲雅洗小菜。其他的還都是劉步陽地事。
不緊不慢的一個小時過去後,五菜一湯就上桌了。節日嘛,當然要喝點酒。五杯紅酒倒好,劉步陽說:「乾杯,情人節快樂。」
「情人節快樂。」四個姑娘都說。
吃菜,又喝了兩杯後,廖姍說:「今天都是我不好,掃了大家的興。」
宋雲雅說:「別說了,你又沒做錯什麼。」
廖姍看就酒杯說:「是沒什麼。但是不講清楚不好……其實我下午想了很多。籮卜說過他會努力做好,好好愛我們每個人。這種話比較難出口,但是他確實努力了,用心了。這幾個月他有多累我們都清楚……」看看其他三個姑娘後又說:「而且我們每個人都做出了犧牲和努力,今天才能這樣坐在一起……我們都付出了。雖然蘿蔔說了好多好聽的話,但事實是一個人的感情不可能分成很多瓣,他只有一顆心同時愛我們。而不是四顆心分開……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因為一個無聊的人就破壞了我們共同的努力……可能是我自作多情想太多了,本來是可以一笑而過的事情,搞複雜了。對不起!」
其他三個姑娘都不知道說什麼。劉步陽心疼的說:「姍姍被搭訕沒什麼錯,那個男人看見漂亮地女孩子就想要個電話也沒什麼錯。任何人都不用自責,除了我。本來是件很平常的事。之所以會把大家心裡都攪得怪怪的。就是因為我有四個蘭質蒽心的女朋友。她們都太愛為別人考慮,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你們每個人都會遇見今天地事。但是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我都不會放開你們的,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女朋友。姍姍說得對,我只有一顆心,但我這顆心是全心全意的。比我好地男人多的是,比我專一的更是多不勝數……」
韓淑雯同情的說:「沒人比你好。」
劉步陽搖頭,接著說:「說句情人節不該說地話,你們都有理由甚至應該離開我。但我也說過哦,不會因為自己理虧就輕易放棄。好了,這事就不說了,把這杯喝了,過個開心的情人節。」
幾人乾了杯,就都把話題轉移到其他事情上去了。吃完飯後劉步陽收拾,幾個姑娘坐一起看電視。偏偏好多電視劇都講什麼婚外情三角戀的,只有不停換台。
送韓淑雯三人走地時候,劉步陽給了長長地擁抱,因為他明天中午又要去日本了。又厚著臉皮說:「我不在地時候你們要互相照顧。」
宋雲雅答應了。
上樓後,一關上門廖姍就把劉步陽抱住了,抱了半天才問:「你不生氣吧?」
劉步陽說:「怎麼可能不生氣,憋了一天了,怎麼發洩?」
廖姍氣道:「正經說話。」
劉步陽正經說:「我不允許任何人來搶我的公主。」然後開始吻。
……
第二天上午,劉步陽先回公司處理一些事務,然後見了林菲,說地是要送她去美國學習表演課程。
劉步陽說:「你有天賦,很努力,但是沒有系統,不穩定,所以公司想讓你去接受專業的學習。為期半年,所有費用都公司出。」
林菲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問:「總經理,為什麼選我?我只是一個小藝校畢業的,外語都不會。」
劉步陽說:「原因我說過了。語言問題不用擔心,公司會給你請專業老師。現在只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願意去的話,能不能保證會回國。」
林菲說:「我願意……我能做什麼保證。」
劉步陽說:「給我個口頭保證就行。」
林菲又愣,然後說:「總經理,我保證。」
……
劉步陽再到日本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完成聲音製作的國語版《神州》樣片了。一群人一起看的,黃霖文,導演,大哥,日本的幾個負責人……片尾曲結束後,大家互相祝賀鼓掌。但是大哥對劉步陽多了個要求,要唱片尾曲。
劉步陽疑惑:「對大哥來說會不會太輕柔了點?」
大哥只說:「我喜歡這曲子。」
劉步陽說:「那麼大哥唱粵語版吧?」反正他就沒準備做粵語的片尾曲。
點頭笑:「免費地。」
這就差不多徹底結束了,所有用不上的膠片也被當寶物一樣的運送回國。現有的幾份貝更是高度保安。那可是花了五億四千萬人民幣做出來的。其實劉步陽不是特別滿意,尤其是對一些大場面和部分演員的表演。但就擁有的條件來說,這群人已經無力做到更好了。
日本方面搞了一個小型的歡送會,然後劉步陽和導演就在二十三號下午回國了。片子還要送審,估計得個把星期時間。但《神州》肯定沒問題,如果要讓政治思想覺悟高的人來看,簡直還會品出點主旋律地味道來——團結一心,一致對外什麼的。
劉步陽先回公司看了一眼,下午五點就抓緊時間趕回學校接廖姍。他在廖姍上課的教學樓下看到了那輛蘭博基尼。多引人注目啊,方圓一百米內起碼有幾百個人駐足打量。劉步陽也不害臊的把自己地車停在了不遠處,等廖姍下樓。
蘭博基尼裡只有白嚴一個人,他也看見了劉步陽。但目中無人。
廖姍和張玲一起出來的,夏秋也跟在旁邊。劉步陽快步走過去,廖姍卻跑了過來,一下撲到他身上。「看看重了沒?」劉步陽抱著廖姍轉了兩圈。
廖姍笑說:「為伊消得人憔悴。」
劉步陽還是向不知道是該迴避還是打招呼的張玲和夏秋問好。張玲有點尷尬的回應劉步陽。不知道該不該匯報什麼情況。倒是夏秋熱情:「怎麼才回來啊,我們姍姍躲跑車躲好幾天了。」
劉步陽說:「謝謝你們護駕。」
廖姍和張玲說再見,然後挽著劉步陽地手上車。
白嚴早已經下車迎面走過來,看著瞟也不瞟他一眼的廖姍大聲說:「我每天看你一眼就足夠了!」
廖姍就跟沒聽見一樣。劉步陽把廖姍送上車。說:「等等我。」
廖姍沒阻止,看著劉步陽朝蘭博基尼走過去。白嚴本來已經準備走了,看劉步陽走了過來就停了下來。放下車窗看著他。
劉步陽微微彎腰。看著白嚴。像打商量一樣溫和的說:「我的警告只有一次,別再騷擾我女朋友。」
白嚴地嘴角浮現一絲輕笑。像趕蒼蠅一樣揮揮手,然後就讓車子轟的一聲衝了出去。
劉步陽上車後,廖姍看著他說:「上星期四就來了,不知道怎麼找到的。還打電話去寢室了地。」
劉步陽問:「沒打你手機?」
廖姍說:「打了兩次,上星期四和星期五,我都直接掛了,就再沒有。」
劉步陽又問:「沒跟蹤你?」
廖姍還是搖頭,沒了先前刻意地欣喜和甜蜜,還很擔心地樣子,說:「幾天下午都守在我上課的地方,我沒和他說一個字,看都沒看一眼……再這樣全學校都知道了!」
劉步陽說:「應該是從車管所打聽到地,難怪你不開車了。曾車旭她們知道嗎?」
廖姍說:「不知道……」
劉步陽摟緊廖姍,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不會丟下你了。」
廖姍卻也道歉:「不告訴你就是怕你擔心……誰知道真有這麼不要臉的人!我想去給學校說,不讓他進來!」
劉步陽用很溫柔的語氣說:「沒關係……他先打手機還是先打寢室,寢室是誰接的?」
廖姍越來越急了:「先打的寢室,張玲接的,她不知道,就把我手機說了,還給我道歉呢……我們別理他,不信他真的天天來!大不了我不來學校,反正論文家裡也能做。」
劉步陽又問:「你們什麼時候實習?」
「三月中旬到五月下旬……其實現在不上課也沒關係。我以為他來兩天就算了,誰知道今天又來了!」廖姍覺得很對不起劉步陽似的。
劉步陽笑:「沒事,說明我女朋友魅力大嘛,我相信你……所以帶禮物獎勵了。」說著就從後座上拿過了廖姍愛吃的東京香蕉。
廖姍這才笑了起來。
兩人回家,不過一路上劉步陽的眼神就比平時警惕多了,但沒什麼發現。晚些時候宋雲雅和韓淑才來,然後幾人一起去藍車公司接曾車旭吃晚飯。
每個人都有禮物,每個人都高興,不過廖姍有點勉強。正吃著,劉步陽接到萬易傑的電話,說約他們和導演明天去騎馬,劉步陽答應了。
「都來吧?」萬易傑要問清楚。
劉步陽說:「都去,五個人,謝謝萬總招待。」掛了電話又問四個姑娘:「誰會騎馬?」
韓淑雯會,騎馬是她高中的教學科目。宋雲雅也勉強會,曾經學過。
晚上回家後,劉步陽先把廖姍伺候睡著了就上網,還真找到了源煤礦業集團的網站。他看過之後就給石德承打電話,讓他幫忙查查這個集團。
石德承笑問:「你想挖煤啊?做什麼不是賺錢?」
劉步陽不怕醜的把廖姍被騷擾而他又無能為力的事情說了出來。
石德承還是輕鬆:「我說呢,你想怎麼辦?」
劉步陽說:「盡力而為。」
石德承哈哈笑,說:「我還說你低調呢……等我消息。對了,我老子的意思是叫你也支援一下軍隊建設,我每年拿兩百萬,你怎麼也得加個零。」
劉步陽說:「那我要謝謝石師長給這個機會。」
石德承說:「石師長,石獅子,別繞口令了。他星期五回來,肯定會找你,你想好對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