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劉步陽和廖姍,曾車旭三人一起去音樂學院旭對唱歌沒什麼瞭解和興趣,只是覺得劉步陽聲音誇張的洪亮。
米凱拉現在已經大概知道劉步陽最大的樂趣是什麼了,她看著兩個好像關係還不錯的女孩子小聲問金梅村:「你們國家是不是受一夫多妻的傳統思想影響比較深遠?」那樣子很嚴肅,像學術探討。
金梅村覺得好笑,說:「你不會找到第二個劉步陽的。」
米凱拉居然笑道:「我要是年輕二十歲,可能也會著迷的。但我絕不願意分享。」
金梅村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就沉默了。她身為一個重視藝德的老師,很不希望劉步陽是個花花公子。
米凱拉又道:「我真想知道他是怎麼安排時間的,唱歌,小提琴,鋼琴……還有女朋友,我想不用睡覺了。」在她看來,劉步陽的小提琴和鋼琴水平可都是要多年才能練就的。
金梅村笑道:「你會更吃驚的。」
米凱拉認真的點頭:「我不瞭解天才。」又叫正在看厚厚一本曲譜的劉步陽:「劉,能給在場的女士彈唱一首嗎?」
劉步陽笑說:「很榮幸……月亮河吧。」
雖然是簡單的英語,可曾車旭也沒聽懂,看見劉步陽坐到鋼琴前,才驚問廖姍:「他會鋼琴?」
廖姍沒好氣道:「你還是問他什麼不會吧。」
「Moon,wideran:然是第一次彈唱,但對劉步陽來說和第一百次沒分別。
兩老兩少四個女人都看癡了。一個英俊的男生。彈一手好鋼琴,唱一首好歌,對女人就是有這樣地感官衝擊力。
一曲完畢。米凱拉邊鼓掌邊過去擁抱劉步陽,誇張的說:「我真是太愛你了。」
劉步陽笑說謝謝。
曾車旭若有所思的看著劉步陽,從震驚中冒出來一句不屑地話:「你APM不高。」
劉步陽明顯有點發顛,呵呵笑問金梅村:「老師有幻想即興的譜嗎?」
金梅村笑:「我去哪裡給你找?」
劉步陽說:「那就沒辦法了。」
米凱拉連忙問說什麼,然後興奮道:「等我半個小時,我去找!」
廖姍不相信的問:「幻想即興曲,你行嗎?」
劉步陽說:「試試就知道了。」其實他自己也沒底,所以才想試試。曾車旭則有些自卑,她聽也沒聽說過這首曲子。但她卻不想空等,就要劉步陽再來一首。於是劉步陽又彈唱了幾首流行歌曲。把兩個姑娘都震得暈忽忽的,享受得不行。
沒多久,米凱拉就氣喘吁吁的拿著曲譜趕回來了,心急的放在譜架上,說:「開始吧。」雖然劉步陽是天才。但她也不相信以劉步陽現在的水平能彈這樣的曲子。
劉步陽仔細看一遍譜子,在心中模擬了一番,對曾車旭說:「APM高的。看好了。」他裝模作樣的活動了一下手,然後開始。
一首《幻想即興曲》,劉步陽並沒表現得多好,雖然他地大手能跨越十四度。如果讓行家來聽,還會覺得漏洞百出。但金梅村和米凱拉還是驚呆了,因為她們發現對劉步陽來說,幻想即興的難度對劉步陽來說似乎和《致愛麗絲》一樣。兩人互相看一眼,都等對方先給出評價。
「還要多練習。」金梅村謹慎的說。
「練什麼?」米凱拉問。當一個人用非凡的技巧彈奏出蹩腳的樂章,你說他該練習什麼呢。
劉步陽感覺得到,他要練習地就是對鋼琴的熟悉程度。畢竟今天才是他第二次彈琴。他決定要買一架琴了。
曾車旭得出來的結論就是劉步陽彈琴地手速比玩遊戲的時候還快。廖姍雖然震驚。但並不高興,因為這讓她覺得自己不夠瞭解劉步陽。所以說,如果想學琴泡妞。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會些抒情溫柔的曲子就可以了,除非是泡本身彈鋼琴的。那麼可以去嘗試《唐的回憶》。
就在劉步陽準備換個曲子的時候,韓淑雯給他打來電話:「你在幹什麼?」
「上課!」
「我在家好無聊,你陪我說話。」韓淑雯半撒嬌半命令。
「練琴去。」
「都練兩個小時了!」
「哪夠!」
「不想練了,我要說話。」
「我上課呢,掛了啊。」
韓淑雯急忙道:「我想你。」她認為這話從自己口中出來威力一定驚人。
劉步陽道:「那下次拉《鐘聲》給我聽。」
韓淑雯不滿道:「你故意的,刁難我。」
劉步陽道:「你努力練我就刁難不到你了。」
「那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嘛?」
「過兩天。」
兩天對韓淑雯來說都太長了,但她還是知足道:「那就是星期四哦,什麼時候?最好上午來。」
劉步陽笑道:「兩天是個概數,在二和十之間。」
「你討厭……廖姍都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韓淑雯覺得自己真是太委屈了。
劉步陽道:「你還有車有別墅呢……不說了啊,乖乖在家。」
「那我不要車了……」
可惡的劉步陽已經掛了電話。
不用說也都知道是誰給劉步陽打的電話。廖姍平靜,曾車旭冷臉。金梅村和米凱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下午回學校的途
姍和曾車旭商量給蘇藝杉送什麼生日禮物。
曾車旭說:「再送什麼也肯定也沒他地貴重。」似乎在嘲笑。
劉步陽說:「你高看我了。」
廖姍提議:「先別回學校,我們去看看。」
劉步陽並沒去什麼高級商場,而是開車到了學校附近一些開精品店的地方。曾車旭挑了個好看的音樂盒,廖姍選了個漂亮地木頭盒子。可以裝些小玩意。劉步陽則買了個近半米長的絨毛熊。這當然不能帶回寢室,就先給廖姍保管。
晚上,劉步陽還是給韓淑雯打了電話。聊了近半個小時。要掛電話地時候,韓淑雯不知道第幾次說起:「你來看我嘛。」語氣中請求地成分是越來越重。
劉步陽說:「你爸會把我趕出來的。」
韓淑雯自信的保證:「我在,他不敢!」
劉步陽道:「那等事情完了我就去見你。」
「那要到什麼時候嘛?」
「我不知道。」
韓淑雯很委屈的說:「我一個人好無聊,想你又見不著。」
劉步陽說:「我不無聊,但也想你。」
韓淑雯懷疑自己沒聽清楚,還是產生了幻覺,又或者是幸福來得太突然,居然說不出話來。也只有劉步陽的一句想你才有這麼大效果了。
「不說話了?」劉步陽問。
韓淑雯啊了一聲,覺得心臟還在彭彭跳。幸福的滋味啊!
劉步陽又說:「那我掛了啊。」
「別!」韓淑雯嘗試聽劉步陽的呼吸聲。
「十一點了,該睡覺了。」
「你……真的想我啊?」韓淑雯壯著膽問。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劉步陽笑道:「當然,是個人見了你都會念念不忘的。」
韓淑雯感覺良好道:「我知道你和他們不一樣。」
「每個人都不一樣。」
「討厭……那你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韓淑雯覺得自己給了劉步陽莫大地關懷,她自己也可以好好回味一下剛剛的話。
「好,晚安了。」
「劉步陽……」
「什麼?」
「晚安。」韓淑還是覺得我愛你這三個字應該劉步陽先說。一定要!
星期三上午,胡世安給劉步陽打電話,說交易廳通知他們去辦手續。吃過午飯後。劉步陽就趕到交易大廳和胡世安碰面,交了手續費,又把餘款轉給了胡世安,那套房子就是劉步陽的了。胡世安覺得劉步陽是個不在乎錢的有錢人,想跟他套套交情,但沒有收穫。
接著,劉步陽又去看了房子的裝修進度。其實主要就是看用地塗料和油漆是不是都符合他的要求。或許是因為裝修公司規模大,或許是因為許龍天天盯著,對方沒玩什麼貓膩。
因為劉步陽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包還不錯的煙,裝修工人就對他說:「一個星期後就完工了。不過最好先放個把月,通通風。」其實劉步陽也是這麼準備地。
許龍又把劉步陽叫到一邊,給他一個鼓鼓的牛皮紙包。看樣子劉步陽就知道是手槍。他笑道:「用不著。」
「拿著!」許龍把手往劉步陽胸前一伸。他覺得劉步陽這樣的人——隨便一億美圓買兇殺奇卡季洛的人,飛機坦克也用得著。其實劉步陽對許龍來說仍然很神秘。可又因為平日的他和一個平頭老百姓沒什麼兩樣,反而在神秘上又添了些敬畏。
「沒地方放。」劉步陽也不想廖姍她們看見這東西。
許龍回頭看一眼,把門關上,打開紙包,拿出裡面套著槍套的純黑PP,說:「掛腰上,看不出來。」
劉步陽笑道:「看不出來也摸得出來,真不用了。」這要和廖姍單獨在一起,不用五分鐘就露餡。
許龍居然說:「我知道你能打,但槍總比拳腳快。」
看許龍這麼堅持,劉步陽就接過了,發現紙袋裡還有一個彈匣,二十來顆子彈。
回學校的路上,劉步陽記著廖姍的交代買了個籃球。到寢室後他把裝槍的紙袋藏到了櫃子最裡面。那裡還放著韓淑雯送他的手錶。他拿出來第一次戴上,但看兩眼後又放了回去。
呂濤拿著劉步陽地新籃球玩弄,說:「全面發展啊!」
田高申笑道:「別人是全才!」
呂濤笑笑,對劉步陽說:「你長這麼高,不打球是可惜了。」因為寢室裡的人經常一起去打籃球,但劉步陽從來沒參加過。
劉步陽說:「我也是剛意識道。」
這時候,葉宇和喬森一起回來了。葉宇抱著一個半人高的絨布熊貓。
喬森敲著桌子高聲宣佈:「班長要進攻了,兄弟們,後援啊!」
田高申樂道:「我靠,這麼大,你想把自己裝進去吧。」不用說,肯定是送蘇藝杉地。平時寢室夜話的時候葉宇毫不掩飾自己對蘇藝杉地企圖。當然,蘇藝杉和劉步陽走的近的那段時間例外。
喬森誇張道:「大手筆,六百塊啊!」
田高申問劉步陽:「星期六你老鄉生日呢,沒準備禮物?」
劉步陽說:「準備了,不過現在覺得拿不出手。」
呂濤笑道:「買啊,車子,房子,隨便砸。」劉步陽笑道:「那我得去玩具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