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逃脫觀眾的視線後在昏暗處擁抱,廖姍的一句我想又讓他們直接去了酒店。在酒店的房間裡,劉步陽又拉了《愛的喜悅》和《愛的憂傷》。這沒難度,他現在記住的曲譜比指揮家還多。雖然那是韓淑雯的琴,但畢竟有來討好自己了,所以廖姍的感覺也沒打太多折扣。而幽雅的音樂甚至讓兩人隨後在浴缸中的動作也幽雅起來,沒有水被不停的激盪出來。
「怎麼不告訴我你會小提琴?」廖姍趴在劉步陽身上問。
劉步陽無恥道:「驚喜要慢慢發掘嘛。」
廖姍笑問:「不是怕我自卑吧?我臉皮可跟你學的!」
劉步陽道:「我是怕你笑我技術爛。」
廖姍急道:「你還有什麼事,快都老實告訴我!」喜歡了許多年的人,談戀愛一年後才知道他會拉小提琴,這不光是驚喜,也有點驚嚇!
劉步陽說:「我怕你把我看透了,就沒興趣了。」
廖姍笑道:「孫悟空也看不透你。」
劉步陽嘿嘿一笑,邊頂下身邊說:「定海神針在此!」
……
第二天早上兩人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廖姍舊話重提:「我們租房子吧?」她還是覺得開房太貴了,尤其是在發現自己也有點喜歡上這項運動之後。
劉步陽說:「等你過生日再說。」
廖姍有些奇怪,這不是劉步陽的風格啊。但她又暗樂,覺得不定有什麼驚喜在等著自己呢。
劉步陽打開昨晚到酒店就關了的手機,收到三條新短信。一條是曾車旭的:你是不是死了?另外兩條是韓淑雯地,第一條提醒劉步陽給她打電話。第二天是發現劉步陽關機後發的:我祝你做一晚上噩夢!
見劉步陽輕笑,廖姍問:「怎麼?」她雖然很好奇。但從來不要求看劉步陽的手機。
劉步陽說:「沒一個想我好地。」
廖姍笑道:「誰讓你那麼討人厭的!」
吃過早飯就已經快中午,劉步陽說他要去見許龍,讓廖姍先回學校,小提琴也由廖姍帶回寢室去了。
去看房子的路上,劉步陽給韓淑雯和曾車旭打了電話。曾車旭那裡只需要說和廖姍出去了就可以。韓淑雯就麻煩些,除了撒謊手機沒電,還要說琴音色好,胡桃好吃,最重要的還是為昨天晚上沒打電話而道歉並作補償,那就是星期二下午在金梅村哪裡見面。
房子的裝修工作進展很快。已經開始漆牆了。裝修負責人對劉步陽說:「老闆的朋友可正夠負責的,每天四五個小時,我們都不用質量監督了。」他說的就是許龍。
劉步陽笑道:「他的工作要求嚴謹仔細。」
負責人把電腦翻開,道:「效果圖出來了,您先看看。有什麼要改的。」
劉步陽看了之後說:「吧檯不要,酒架保留。」
負責人馬上改效果圖。劉步陽又作了些小改動,都是估摸著廖姍地喜好決定。
和許龍告別後。劉步陽趕回去和廖姍一起吃午飯。
「下星期六蘇藝杉生日了。」廖姍提醒劉步陽。其實她知道劉步陽不會忘記。
劉步陽說:「你做姐姐的該準備禮物了。」
就算吃著飯,廖姍也要伸手揪劉步陽一把,又說:「最近好像不粘你了?」
劉步陽說:「從來沒有過。」
廖姍嘿嘿笑道:「小丫頭自尊挺強的。」對於蘇藝杉,廖姍是放心甚至有些喜歡的,感覺上那麼純潔的小姑娘,是肯定不會當第三者地。
劉步陽說:「不是那回事。」
廖姍又說:「寢室裡說想聽你拉琴呢。」廖姍把小提琴放回自己寢室,可羨慕死了夏秋和鍾婕。張玲則沒那麼吃驚。
劉步陽問:「你沒說我只拉給你聽麼?」
廖姍氣道:「我不撒謊!」言下之意韓淑雯肯定也有這個待遇了。
吃完飯後兩人回學校散步,路過籃球場時發現東頭的那個場地周圍站滿了觀眾,喝彩聲一陣一陣的,很熱烈。
廖姍唯一熟悉地運動就是籃球。因為倪建義是她師父。她讓劉步陽把自己抱得高高的朝賽場裡看了一會,被人注意了後就下來說:「管院和經院打,有個是我們系的。叫邢運東,原來和夏秋意思過一段時間。比你高多了!」她想打擊一下劉步陽。雖然明知道會毫無效果。
劉步陽像個天真的小孩:「我還要長高。」
廖姍哈哈大笑,又小聲道:「是夏秋被甩了,她自己不承認。」
劉步陽道:「女人果然是越老越八婆,昨天都還好好的……別揪別揪。」
廖姍又道:「主要是原來夏秋還有點胖,沒那個女生身材好,打扮也沒那麼妖……你不知道,有好多女生主動追求他,大一才進來的時候就有大四的女生寫情書……還好你不打籃球,不然我頭髮都白了。」
劉步陽笑道:「什麼時候想當白髮魔女了就告訴我。」
廖姍歎氣道:「真不知道你是比他們好呢,還是比他們更壞。」
劉步陽笑道:「女人就是疑問多,我就很確定你是最好的。」
廖姍笑笑,說:「以後我們晚上來打籃球吧?」說起夏秋的身材,她不免開始擔心自己的了。
「跑步吧。」劉步陽說。
「籃球!」廖姍堅持。因為她更喜歡籃球,而且這比跑步地減肥嫌疑小
兩人正走著,廖姍的電話響了,看了一眼說是張玲打來的。一接聽,廖姍地眼睛就睜大了:「……真的……嗯……哈哈,太帥了……你是偶像……呵呵,別這麼說……我和他在一起呢……肯定會高興地……好的……我給他說。」
掛了電話,廖姍眉飛色舞地告訴劉步陽。說杜克華來找張玲了,發誓要和老婆離婚,還把二十萬的存折和密碼給了張玲。
「你猜張玲怎麼說?」廖姍興奮的問劉步陽。
「不知道。」劉步陽似乎沒什麼興趣。
廖姍白劉步陽一眼。學張玲地語氣道:「我們不合適,你以後也不要來打擾我,回去好好過日子吧。」
劉步陽道:「哪有那麼輕鬆。」
廖姍樂道:「反正張玲是死心了,說特別謝謝你。」
劉步陽感觸道:「大部分人都是這樣,被別人的話拉著鼻子走,不管是愛情,還是學業事業。」
廖姍覺得劉步陽特掃興,就道:「那你是正確的嘛。」
劉步陽道:「或許吧……人為了愛情而活,失去愛情就想死,其實這很不健康。公主。我希望你不要被這些枷鎖束縛住,做一個自主獨立的女人。」
廖姍看出劉步陽很嚴肅,就點點頭,又道:「你不是常說在社會環境裡,人的自主性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嗎?」
劉步陽道:「這就是可悲之處了。大部分人都只像個機械一樣對環境作出條件的反射,卻還覺得自己做了多麼英明的思考和覺得……其實所謂的英明只不過是因為人性比較複雜。就個人而言,真正會思考的。少之又少。我覺得你可以,所以才和你討論。」
廖姍笑道:「你哪是討論,分明是灌輸。」
劉步陽嘿嘿笑:「你這麼說,就說明我找對對象了。」
廖姍歎氣道:「其實你地意思我明白……但我覺得,人都是渺小的動物,一切為了生存。思考嘛,生活調味品,有些就夠了,如果研究自然科學還可以,但人文的。難以定論,大家有自己的觀點,永遠爭論不休。或許因為我是女人。才這麼想,你說束縛。我卻覺得不要被恐懼束縛而束縛。生活,有我,有你,夠了。」兩人似乎又準備來一次生活哲理探討。
劉步陽抱緊廖姍,深沉的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
下午閒來無事,劉步陽和廖姍一起去買了一個DV,順便也買了個DC,按照劉步陽買安心地標準,一共花了兩萬多。回學校的路上,廖姍邊拍開車的劉步陽邊笑道:「現在我真成小富婆了,身價過百萬。來,給本公主笑一個。」
劉步陽笑笑。
廖姍又神秘道:「下次我們拍下來吧。」
劉步陽故意問:「拍什麼?」
廖姍笑道:「拍你地色狼樣!」
劉步陽笑道:「買這個的,一般都是想看自己在鏡頭裡是什麼樣。」
廖姍嘿嘿笑,忍不住道:「我們現在就去吧。」
劉步陽點點頭。
廖姍埋怨:「你一點熱情都沒有!」
劉步陽笑道:「看來我掩蓋得很好,連你都沒看出來。」
廖姍笑道:「我要先回學校拿衣服。」
取了衣服後,兩人又到酒店。現在這家酒店的門迎前台都把他們當熟人了。
廖姍把房間裡的燈全打開,拉上窗簾,看看再沒什麼好收拾的了,就興奮而害羞的對劉步陽道:「好了,開始吧。」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劉步陽把DV對準廖姍,像記者一樣道:「畫面裡是美麗又聰明的姍姍公主,今天我很榮幸的取得了獨家專訪外加親親的機會,謝謝公主。」
廖姍咯咯笑,有點不好意思,又有些興奮。女人面對鏡頭就容易興奮。
劉步陽又道:「公主,請問你的皮膚為什麼這麼光滑細嫩,有什麼秘訣和廣大愛美地女生分享嗎?」
廖姍換換表情,還真像個明星接受採訪一樣笑道:「其實呢,你只需要充足的睡眠和良好的飲食習慣就可以保護好皮膚了,另外最重要地就是要有一個美好的心情,這要謝謝我地男朋友,他十分體貼,和他在一起,我時刻都是快樂幸福的。」
劉步陽笑道:「公主這麼漂亮,我想最幸福的是你男朋友才對。」
廖姍道:「謝謝。不過人無完人,要是他能專一一點就更好了。」
劉步陽笑道:「有了公主這樣的女朋友還花心嗎?實在太不像話了,我代表全天下的男人譴責他。公主,不是自誇,我可是個非常專一的男人哦,你考慮下吧。」
廖姍道:「真的嗎?那你有女朋友了嗎?」
劉步陽道:「沒有,除了公主,我誰都不喜歡。」兩人都慢慢入戲了。
「為什麼?」
劉步陽慢慢走近,鏡頭在廖姍身上移動,說:「因為公主有漂亮的臉蛋,紅潤細膩的嘴唇,潔白的脖子,渾圓尖挺的咪咪……」
劉步陽做的這些對自己的性致並無多大幫助,但是他瞭解這些如同演戲一樣的循序漸進的前戲過程對女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有非比尋常的誘惑力。而且那些肉麻到噁心的話,對於這時候的女人則是莫大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