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正傳 第五卷 大決戰 一二四、升級遊戲
    一艘全隱形飛船停在一個小山坳裡,我拉著猴仨的手,淚汪汪地說道:「為師當年元神大損,已不可能再修成大神,悟空,報仇雪恨的事全靠你了,一路保重!」

    猴仨又朝我拜了拜,轉身朝飛船走去。

    「等一下。」圓圓道:「把你師弟也帶去!」圓圓小手一揮,張三豐被綁進了飛船。

    「爸爸,媽媽,寶寶怕怕!」張三豐使勁地大喊。

    我實在於心不忍,正要出聲阻止,圓圓瞪著我說道:「爸爸,你能指望這種窩囊廢幫你對付希特勒嗎?我要讓孫悟空把他訓練成真正的男人!」

    唉,為了人類生存大計,我只好放棄氾濫的同情心。

    「傻蛋!你要是不變成個勇敢的男人,你就不要再回來了!!!」圓圓對著飛船大喊。

    ※※※

    「爸爸,現在外星鬼和希特勒都不足以為患了,我們可以在全世界放手大幹了!」圓圓在地上使勁地翻觔斗。

    我卻不怎麼放心:「猴仨真的能煉成妖帝嗎?你用什麼方法渡他成神?」

    圓圓倒著腦袋,哈哈大笑:「悶不欲生法!爸爸,你想不到吧!它這麼一隻好動的猴子,呆在一個毫無生趣的星球上,不悶死才怪呢!那個張三豐啊,是它唯一能發洩的對象,所以張三豐絕對會被他打成個最勇敢的豬頭,等猴仨要悶死時,也就是猴仨大功告成之時。快則一年,遲則三五年,我們就會有一個無敵的妖帝和最勇敢的神仙——而且他們還是我們阿家最忠實的奴才!哈哈哈!」

    「圓圓,你的愛心指數減為負一!」我真的生氣了:「自由、平等才是人類文明發展的方向,相親相家才是人與人之間的正確相處之道,我們一家只有親人,沒有奴才!他們都是爸爸最疼的親人、是人類未來的希望,我要求你必須學會尊重他們!」

    「爸爸,圓圓已經把他們當成親人了,能不能再加一點。」圓圓開始兩眼泛水了。

    我於心不忍:「那就為零吧!」

    「嗚——爸爸不疼圓圓了!」這死丫頭哭得異常地淒慘。

    這回可能是真的傷了她的心——她可是挽救了人類未來的大功臣啊,怎麼也不應該因言失龐吧!

    「乖乖,不哭啊!」我把她又一次高高地舉起:「爸爸宣佈,圓圓永遠是爸爸最疼的寶寶!」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一個很要緊的問題:「張三豐是個神仙,孫猴子還只是只超猴,如果張三豐把孫猴子打死了怎麼辦?」

    「張三豐如果敢打死孫猴子,我還有必要送他上天嗎?」圓圓道:「不過、等張三豐被打成個勇敢的男人的時候,孫猴子確實有可能會被打死,但是、孫猴子是有元神的半妖,頂多被打成個死鬼,那時候鬼再變猴,猴再變鬼,歷經NNXX難,孫猴子就會被悶殺成妖帝,再就是張三豐由神變鬼、再由鬼變神的時候......

    請看圓圓最新推出的《孫猴子大戰張三豐》擂台賽升級遊戲!」圓圓遞給我一個巴掌大的遊戲機:「當『嘟——」的一聲鈴響的時候,就是暴力指數已達到臨界值——他們的比賽將馬上開始!圓圓已經把它掛到全球互聯網上,每分鐘收費0.3元人民幣......」

    ※※※

    這幾年圓圓和我干了很多荒唐的事——為免有毒害青少年智商的嫌疑,就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算了。

    也做過不少有意義的壯舉——為免有自我吹捧的YY嫌疑,請大家去異空間查《世界通史》。

    造神成隱的圓圓把少林住持河燈大師渡化成了法海和尚——那幾天正熱播《新白娘子傳奇》。

    達賴活佛被她渡化成彌勒佛,**活佛被他渡化成燃燈古佛......

    到後來,凡是造合修煉白癡神訣的人都成了法力大小不同的神,有的是永生不滅的真神(有元神),而大多都是肉身成神(無元神,如被打死就灰飛煙滅,自然存在則永生不滅)。

    中國進入了一個亂七八糟的神仙時代——主要是圓圓給的封號太雜太混了。

    這幾年中國的經濟在歷史上創造了一個神話——每年以百分之三百的速度暴長,遠遠地拋開了以前蘇聯和日本創造的增長記錄。這主要是因為我們家的錢太多了——世界人民幫著印鈔票;我們家的科技太先進了——只採用了領先世界20年的民用科技。

    時間很快就推進到了1991年,總統先生以極高的民意獲得了連任,而我思念中的丹丹只給我寄來了一縷青絲——還被剪成了兩截,我不知道這是代表著什麼意思,反正她不會回來和我在相識的老地方約會了。

    「憨兒!你跟我去一趟越南吧!」朱老的臉色有些不正常。

    我愣了一下:「爸爸,有什麼事嗎?」

    「有一個女孩一直在等你!」朱老說完後獨自一人走進了專機——他現在已經是駐越軍區總司令了,陸軍上將軍銜。

    對了,我記起來了,今年我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約會。

    圓圓拉著方方也跑了過來:「爸爸,我們也要去見新媽媽!」

    唉——孩子總要去見娘吧,我把他們也帶去了。

    ※※※

    昔日硝煙瀰漫的荒山如今已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朱老陪著我走下直升機後,在圓圓耳朵邊上細聲交代了幾句話,然後又回到直升機上等我們。

    我懷著異常沉重的心情打量著昔日的戰場,想起即將相會的瑛子,我又有一種憐愛和幸福的衝動湧上了心頭,我快步地朝著我昔日被行刑的地方走去......

    一座孤零零的小墳立在那裡,一塊小小的石碑上鑲嵌著我的瑛子的照片,石碑上面只有一行字——中國元帥阿憨夫人武正瑛之墓——中國駐越軍區司令部立。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抱著墓碑不停地哭喊——直到流乾了最後一滴眼淚,然後流出來的全是血水。

    我已經不知道我後來到底是怎麼走回去的,我一直過了整整一個月才慢慢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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