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總統先生的話在我心裡形成了致命的恐懼,我本質上只是一個白癡,一個白癡能逃得過社會淘汰的規律嗎?
素素!我還有素素這個最強幹的愛人。楊鋼!我還有楊鋼這個最聰明的兄弟。想到這裡,我不再恐懼了,但是,我能靠他們一輩子嗎?我心裡又有了一絲隱憂,如果哪一天上帝離我而去,恐怕我真的會渾身碎骨。
「爸爸!你還有圓圓——世界上超級無敵的好寶寶!」圓圓舉起了小拳頭。
對了!我得把操控他們生死的最高指令剝離、還他們完全的自由。
我當然不會忍心去殺了我們最疼的孩子——那怕他們有消滅全人類的念頭!但我不敢保證我不會被別人用崇高的理由來脅威,被道義的縛束來毀滅他們。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但用我無需時間而得出的龐大計算的結論是——無解!
他們的生命就是起源於最高指令,可以說最高指令相當於他們的心臟加腦核。他們完全獲得自由的唯一途徑就是變成真正的人,但這可能嗎?人是被生出來而不是造出來的。就算是科技真的再先進十萬年,也不足以把一個外部的生命融合成一個真正的人。但是十萬年以後,我就沒有計算的依據了。
我一定不能讓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毀滅他們,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和素素選擇自殺而保存他們,我發誓!
我撥通了素素的電話,然後她和我共同發了這個誓!
「孩子們!爸爸和媽媽決定用生命去保護你們。」我抱緊了圓圓和方方。
圓圓的眼裡滿是幸福的懷疑:「我們兩個寶寶都已經是打不死的神仙了,還用得著爸爸媽媽保護嗎?」
她幼小的心靈哪裡知道,爸爸媽媽在隨時操控著他們的生死。
※※※
今天中午,我正和劉正棠他們進修大學生必備技能——麻將時,一個頭纏著月經帶的白袍秀士撞了進來:「嗨——我是北大柔道社宣傳部長,今天你們四位有幸成為柔道社社員,希望你們在以後的日子裡能勤學苦練,把偉大的柔道在北大發揚光大。」他對著我們鞠了一躬。
不可否認,日本人有著良好的個人禮儀。
「喂!這位日本朋友。」劉正棠翻起了白眼:「我們啥時候成了你們的社員?雖然我個人並不贊成種族歧視,但我也不宵於去學你們那種小孩子玩的抱抱遊戲。還有,他們三個的長輩都跟你們的老祖宗有點小過節,為了不引起國際糾紛,我們這裡不歡迎日本人,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請馬上出去!」
「誤會!誤會!」白袍秀士笑道:「我也是中國人,當年我的老祖宗還是抗日游擊隊隊長。」
我這就奇怪了:「那你頭上纏著塊膏藥布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它是你老祖宗最痛恨的傢伙嗎?」
白袍秀士把那塊布條扯了下來:切!原來正中畫的是個紅色的烏龜,只不過**龜腳和尾巴被捲到了裡面、正面只看到一個紅色的膏藥而已。
白袍秀士得意的說道:「每當碰到愛國人士,我只要一解下它,我們馬上就由敵人變成了鐵哥們。」看來這傢伙還有點小聰明。
武大海瞪了他一眼:「你每天頭上頂著個縮頭烏龜不嫌委曲嗎?現在又不是皇軍稱霸的年代,你扮著個淪陷區良民的樣子幹什麼?你腦殘啊!」
白袍秀士歎了一口氣:「為了學到日本人的精髓,我不得不委曲自己。明天日本的奧運柔道冠軍將會親自前來傳授柔道高級技巧,我建議你們馬上加入,這樣你們就可以學到日本國粹的精華!日本人的侵略性雖然讓大家都討厭,但我個人認為,這也是男人氣概的一部份!所以我從來不管理會什麼民族仇恨,充分吸收日本的精華,從他們的武士道到柔道、從他們的電子錶到電視劇、從他們的動畫片到動漫遊戲、從他們的......」
他媽的!弄了半天原來是個哈日族。
「老兄!」李小年對他怪怪地笑道:「我們只吸日本大和民族最精華的精華!如果有,請麻煩介紹。」
白袍客興奮了起來:「只要有關日本的東西,我都有。」
這三個傢伙齊聲說道:「AV女優!」
「真人沒有,碟子還有幾張。」白袍客漲紅了臉:「不過是盜版的,要知道,正版的很貴,要二十塊錢一張,我買不起。」
切!原來還是個窮哈哈的哈日族。
「告訴你們的社長,明天我們去踢館!」我說完之後不再理他,白袍客愣了一下後,悻悻地走了。
劉正棠他們三個傢伙圍了過來:「阿憨,明天你是不是打算為我們的老祖宗報仇啊!哼!中國人民已經站起來了!有我們的阿憨在,日本鬼子再也不能在北大橫行了!」
「我沒有你們這麼高的思想覺悟!」我對他說道:「我並不是專門針對日本人,而是——針對所有的人!」
「阿憨!你要幹什麼?」這三個傢伙有點緊張了:阿憨是不是真的神經不正常?
我大聲對他們宣佈:「為了把我們的神仙門派發揚光大,我決定一統大學武林,稱霸大學天下!」
「一統武林,稱霸天下!」這三個傢伙吼了一陣後問道:「稱霸天下後,我們再幹什麼?」
我回答:「對付外星人!」
「你是個——神經病!」他們三個蒙頭睡覺,不再理我。
我必須正式啟動YY計劃了。
第二天早上,圓圓帶著方方跑到了我們縮捨。
「這是我女兒圓圓!」我又拉著方方對他們介紹道:「這裡我兒子方方!他們是雙胞胎。」
「他們是你親生的?」在得我肯定的答覆後,這三個傢伙愣了半天說出了一句話:「原來潔兒是你的童養媳啊!」
「咳——咳!」圓圓咳了兩聲,顯然對他們這樣誣陷他們的媽媽很是不高興:「這裡有一個很傳奇的故事,該天我再唱給你們聽。我叫阿圓圓,北大生化學院博士!幸會幸會!」
劉正棠他們分別握了握圓圓的小手,感到十分好笑:「她真的是博士?」
「你去問生化學院的張教授吧,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通過博士認證。」我不想多和他們廢話,大喊一聲:「走!踢館去!」
「踢館你帶著倆孩幹啥?」他們跟在我身後問道。
「我這個祖師爺當然不能親自出馬,只能是你們這些後輩動手!我看你們的功力沒什麼進展,恐怕會打不過。他們二個就是你們的幫手!」我對他們解釋道。
「阿憨!你稍等,我們先去找師父來幫忙,她也算是您老人家的晚輩,可以代您出手。」這三個傢伙看樣子想開溜。
「不用了。」我瞪著他們三個:「潔兒已經帶著花花去清華踢館了,他們的實力稍弱些,只負責清華、北影、北藝......我們下午還要去北體、明天要去北師大、北航、北公安......最後一站是北京武術學院。」這三個傢伙馬上掏出了紙筆。
「你們不用作記錄。」我對他們說道:「每一站我都會親自帶你們去!」
「你白癡!」這三個傢伙吼道:「我們是在——寫遺書!」
唉!看來花花對他們教導無方,以致臨場怯陣。我得想辦法提高他們的實力了,我還等著他們去開宗立派呢!
北大柔道社裡人山人海——今天可是北大第一才子阿憨前來踢館的日子。我估計北大所有的武林人士都來了,可能旁校前來觀摩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