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正傳 第三卷 任重道遠 六五、我成了神經病
    「姨姨——,圓圓和方方苦——啊!」圓圓開始賣唱了,於是那個變成了加料版的《阿憨的故事》正式傳遍了中華大地,不過在我圓瞪的雙目下,圓圓大概還記得打屁股的滋味,她顫顫驚驚地唱完後,我鬆了一口大氣——添加的輔料除了把我痛貶了一通外,倒也沒太離譜。

    「阿憨!你太虐待小孩了,我決定、決定三天不和你說話!」潔兒的反應讓我鬆了一口大氣。

    素素對我說道:「阿憨,鑒於你不會疼小孩,我決定把圓圓和方方帶回上海,由他們的媽媽來疼他們。」素素要去抱方方,方方卻正騎在花花的背上,拽著花花的翅膀,怎麼也不肯放手。

    好熟悉鏡頭,這不是小郭靖和白雕的翻版麼?可惜少了個華箏公主!

    潔兒看得很是有趣,『咯咯」地笑了起來:「素姐,分一個給潔兒做兒子吧!」

    素素笑道:「我其實哪有時間帶小孩,就是圓圓跟我回去,我也只能請一個保姆來照顧她。阿憨的兒女就是你的親兒女,你願意照看姐姐高興還來不及呢。」

    圓圓鬧了起來:「弟弟是爸爸送給我的娃娃,誰也不准把圓圓的娃娃搶走,圓圓方方要媽媽照顧,不要保姆照顧!」

    素素為難了:「媽媽要做生意,沒時間照顧你們,乖,聽話啊!」

    圓圓嘟了嘟嘴,小聲地說道:「那我們要爸爸疼。」原來這丫頭還是向著我啊!

    素素顯得很是落寂,她歎了一口氣:「那你和弟弟都留下來吧。」

    「媽媽!圓圓愛你!記得常來疼你的親親寶寶。」圓圓吊上了素素的脖子,素素哭著緊緊摟住圓圓。

    我們的女兒真的很乖很懂事了。看來這一頓屁股板子也並不是完全沒作用啊!

    在一片淒風慘雨中,素素終於告別了我們。

    現在是該趁雪加霜、好好治治圓圓這個問題兒童了,養不教父之過啊,可不能在將來讓我們家的圓圓再變成個問題少女。

    在和我簽下《小孩子守則》《三不該》《十不准》《十八禁摸》等一系列屈辱條約後,圓圓終於蹦蹦跳跳地帶著方方,被我領回花花和潔兒的那個家去了。

    ※※※

    出於對外星靈魂的恐懼,我請教了北大生物科學和醫學類的所有專家教授,他們其中的一個是這樣對我說的:

    「外星生物?靈魂?人類的精神力?不需要時間的空間跨越?阿憨!我發現你有很大的YY潛質,我建議你去起點碰下運氣,據我所知,起點裡面的白金YY,他們的收入要比北大畢業生高得多,你不必浪費青春辜負了大好年華!

    不過,我敢打堵,你要是去了起點,我相信——120百年之後或許你會被追加為白銀YY:你的智商限制了YY的質量、你的想像只有二十二世紀的人才能接受——八十年代的中國人連金庸那種不敵熱兵器的武功、都被認為是在天方夜談,又會有誰會去欣賞你的、300億光年外的外星靈魂入侵?至於你的『白癡神話劍仙派』,這充分反映了你的智商,你該去多看看起點那些大神們的作品,有哪個神仙的門派會起個這麼賤格的名字——真是弱智到了極點!

    阿憨!你還是踏踏實實地讀書吧,按你目前的成績,應該可以爭取留校任教。我的衣缽還等著傳給你呢,你可不要弄成了神經病——這可是個世界性的疑難雜症,無藥可救啊!」

    我還是不甘心,又跑進了清華大學,在這所以治學嚴謹著稱大學裡,他們直接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原來北大號稱百年不二的天才是個神經病!看來北大已經日薄西山、將來是清華一枝獨秀了。唉!寂寞高手,獨孤求敗!難道我清華再無可以一戰的知己了麼?」清華大學的校長正手捧著一本金庸的《笑傲江湖》感慨萬千:

    「寫出這麼多本好書的人竟然不能被稱之為文學家,他媽的文學家的標準都是些什麼狗屁東西定的。文藝的核心不是為人民大眾服務麼?一個娛樂了近十億中國人的大師還不能被稱之為文學家,難道寫出那些擺在圖書館裡發霉、用來給後代作古董的滯銷書的悶騷客,就能被稱之為文學家麼?荒謬!荒謬!」

    旁邊的一個中文系主任發了句牢騷:「這麼俗的人都當了清華大學的校長,這才是真正的荒謬!」

    校長大怒:「我們清華從來都是靠理工吃飯,現在竟然弄出個中文系,這才是清華最大的荒謬,而你一個被吹成中國最權威的文學評論家、竟然來清華的垃圾系當主任,這才是你最荒謬的人生!」

    「你是不是想打架,雖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我今天就要做一回小人!」評論家擂起了拳頭。

    校長落荒而逃:「人生最高境界——無招勝有招!」

    我是一個白癡,聽不懂他們為這事有啥好爭論的,文學家的頭銜有什麼好?我不就是一個剛獲得過諾貝爾獎的、所謂的白癡文學家麼?可我竟然為了幾句大實話被人當成了神經病,看來文學家在聰明人眼裡都是一群神經不正常的瘋子,這是我一個白癡的觀點,年輕人:你認為呢?

    因為我也算是北大小有名氣的人物,又沒有暴力傾向,所以他們把我分類成0危險類高級精神病人,我住到了一個類似療養院的高檔小區裡,這時迎面走過來一位學者裝束的人:

    「我沒有病,給我200億的經費,我可以讓人類前進300年!」

    看來他確實是個真正的神經病,我出於好奇,問起了旁邊一個護士:「請問這位女士,您能不能告訴我,他是誰?」

    「噫——!」護士驚訝的叫了起來:「你不像是有病啊!他呀,本來是清華大學最有前途的科學家——他的智商可是驚人的滿分啊!可惜十年前就被送到了這裡!」

    這可是一個和楊鋼一樣智商絕頂的人啊!我頗為驚奇:「他這麼高的智商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瘋子?」

    也許是因為長期對著一群神經病、沒幾個可以聊天解悶的人吧,護士小姐顯得很有耐心:「這你就不知道了,得神經的十個有九個是高智商。這世上只有那些聰明人才有精神胡思亂想,亂想一通不就成了神經病?

    像我這樣智商只有85的人,就是想去胡思也沒這個想像力啊,所以神經最正常的就是那些白癡了!噫——!我看你長得傻呼呼的像個白癡,怎麼也成了神經病?讓我想想啊——我知道了,你的智商絕對沒超過75!

    你一定是個大富豪家裡弱智的公子哥,被那些爭財產的兄弟騙到了這裡軟禁。只要你相信我這個小妹妹(看上去至少28了),讓我為你出頭,我保證可以幫你打敗你的那些萬惡的兄弟們,讓你做你們家族的老大。

    怎麼你好像不相信啊?你別小看妹妹的智商只有85,可妹妹是個幸運星啊!當年妹妹我:一個從山東來這裡闖天下的盲流。第一天揀垃圾時就揀到了我們得心臟暈倒的院長,所以我就成了中國最好的精神病院裡面、最高檔的小區裡最大的護士長,你說妹妹我走不走運?

    劉邦有項羽這麼厲害嗎?那個劉備只是個窩囊瘋!明太祖還是個要飯的和尚呢!為什麼他們能當皇帝?那是他們有好運氣!所以這爭天下啊,靠得是運氣不是智商!要是你成了你們家族的老大,又有妹妹我這麼有福氣的女人做老婆(原來說了半天是為了這個),你說你們家族能不旺嗎?」

    人才啊!這還叫沒想像力?我敢打保票,她要是去YY絕對比在這裡干護士長強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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