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鋼寫下一個電話號碼給了他:「你如果想做,可以打這個電話,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幫忙。老兄!老是拿我們這些窮國家的女人送給那些洋鬼子享受也不是男人所為。你要是有氣魄,我可以幫你在歐洲打一場新的鴉片戰爭,為我們祖先報仇雪恨!」
楊鋼壞起來真像一個瘋子!
熊老大半信半疑地走了。只留下我們兩人和一船來自天南地北、可憐巴巴的女人。
我叫出一個衣著較為乾淨,看起來有點雍容華貴、二十七八歲的漂亮女人。
「你來自哪裡?願不願意出去報警?」我對她問道。
她的回答令我大吃一驚:「我代表全船的難友向您表示最誠摯的感謝!謝謝您——大作家阿憨先生!」
「你怎麼會認識我?」我問道。
她接下來的回答更令我大出意外:「我就是失蹤了一個月的西班牙王妃艾利絲。我在非洲度假時,大意中被一群日本人綁來了這裡,山口組將會為此事付出代價。您是我最崇拜的大作家,您的照片被我掛在床頭天天看著,我當然認識您!」
「您是我見過的最正直善良的人!西班牙將會和中國成為最好的朋友!」她說完這句話後,在楊鋼的護送下,去西班牙大使館報了警。當然好面子的楊鋼不會跟著她進去。
※※※
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後,我和楊鋼又開始了流浪的歲月。
「阿憨、我們必須找回那個箱子!我們不可以向任何人求助,那對我們國家的形象將會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楊鋼想了半天後對我說道。
我回憶了那天晚上的情節,計算出了箱子落腳的地點。
「阿鋼,我們的箱子拋落在國際大酒店對面、一家屬於英國皇室產業的渡假酒店的第三十八樓裡。」我告訴了楊鋼。
楊鋼對我說道:「阿憨,你身手不錯,今天晚上我負責放哨,你負責爬上去把它偷出來,有了它,我們就可以正正當當的回國了。」
唉!想不到剛做完乞丐又要去做賊。
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們溜進了這家渡假酒店的地面花園裡,看準了方位,我沿著暖氣管道爬了上去。
唉!爬樓比跳樓要費力多了,我在目的地的窗戶前喘了幾口大氣。還好,室內雖亮著燈,卻沒人影,我悄無聲息地弄開了窗戶,爬了進去。
上帝相當地照顧我,我一眼就發現了床底下那只箱子。
我把它拿了出來,正在這時,房間裡面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十七八歲左右,非常好看的歐洲女孩走了出來,她幾乎完全赤裸,只穿了一條露出屁股的內褲,那屁股,說實話——真白真翹,我立馬就有了本能的反應。
她慌亂地用浴巾遮住了裸露的胸部,傻愣愣地盯著我。
這個女孩的膽子真大,要是別的女人,可能立馬就會爆發出250分貝的尖叫,然後不是把我嚇暈、就是把自己嚇暈。她卻只是好奇的盯著我,略帶一點點害怕。
她是一個見過世面的女孩!這是我此刻對她最深的印象。白癡的腦袋讓我一下子不知所措,我竟然比她還要緊張。她接下來將會幹什麼?我要不要衝上去摀住她的嘴,然後把她綁起來,然後......YY小說不都是這樣寫的麼?
當然,趁人之危的壞事我是不會去幹的,儘管我現在的本能反應很強烈、儘管她相當的漂亮、相當的誘人。我想我應該把她綁起來,當然,我不想粗暴地對待這麼一個美麗可愛的弱女子,最好她能乖乖的聽話,讓我不至於把她弄傷。
我正要動手時,她的眼睛突然睜大、睜大、嘴巴張開、張大、大、大。天啦!她要幹什麼?
「Mygod!我愛上帝!我剛對著鏡子許了個願,我的夢中情郎便出現在我眼前!仁慈的上帝!我太愛你了!阿憨、我的寶貝!我愛你!」她竟衝了上來,赤裸著身子抱住我死勁地吻了起來,我抵制不住誘惑,任她胡來。一時不知所措。
天啦!我竟然碰到了傳說中的花癡!她是不是有神經病?
「阿憨!你知道嗎?你是我們英國所有女孩的夢中情人!你的小說白癡清純,比無知的小孩還幼稚的可愛;你的畫作唯美憂鬱,是我見過的最有想像力的藝術作品;你的氣勢威武雄壯、統率著一個強大國家的所有軍隊;你英俊蕭灑,比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要帥;你簡直就是上帝為全世界的少女打造的完美偶像!只是你看起來有點傻呼呼的,不過這更突出了你的與眾不同......」這個女孩不停地發著神經。
原來她認識我!
「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我推開了她。
「達令!我叫艾倫,是英國女王維多利亞的小孫女,我是英國公主耶!我們大英帝國所有的女孩都認識你,你是我們英國女孩的夢中情郎。」艾倫癡癡地看著我。
「我要走了!順便告訴你,我到這裡來是為了找回我的箱子。」我打開了箱子,把裡面的護照拿給她看:「艾倫,這確實是我的箱子,我不是小偷!」
「好冷!」艾倫終於有了正常反應,她關好窗戶後,驚叫了一聲:「MyGod!你是從窗戶裡爬進來的?阿憨、你真是個白癡,你要找我談心跟我約會就行了,幹嘛偏要去學小說裡面的情節!不過!我好感動!」她又衝上來抱住了我。
真是個十足的花癡,我不想再理這種無聊的女孩,有奶沒腦的女孩對我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儘管我也是個白癡。
「很抱歉打攪你這麼長時間,我還有要事,我得先走了!再見。」我拿起了箱子。
「不行!」她蠻橫地奪過我的箱子:「今晚你必須留下來陪我,不然我就向全世界告發:笨.拉蛋和老不死是被你冤枉的,你是一個嫖女人不付錢的小氣鬼!」
我蒙了,原來她的智商比我想像中不知要高多少倍。我有點怕她了。
「你憑什麼那件事說是我幹的!」我想了想後認為她可能是一時的胡說八道,專門用來嚇我的。
「咯咯咯——」她笑了起來:「我的智商是170分,比愛因斯坦還要高,我才不會像外面那些人那麼笨,去相信笨.拉蛋的胡說八道。我的正對面的八十八樓就是事發地點。那天又有小道消息說,有兩個乞丐從天而降。以我推斷,這個箱子就是那個壞蛋跳樓時扔進來的,那個壞蛋就是你!達令!你說對不對啊?」她眼神怪怪地看著我。
我徹底慌了神:「我不是有意要這麼做的,我不知道他們那裡的特別服務是這麼回事,你不要告訴別人,否則!」我板起了面孔,裝出一付凶神惡煞的樣子。
「哈哈哈——」她爆笑了起來:「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傻!我知道早幾天前,那群女孩是你救的。你是個好人,我不會傷害你的,乖!過來,讓我抱抱!」
我只得順從。
「我要你做我達令!答應我好不好!」她嘴裡吐出來的氣息好香好甜,把我迷得暈乎乎的。
「不行!」我清醒了過來,推開了她。
「那只要一個晚上好不好?」她癡癡地看著我,又恢復了花癡的樣子。
「也不行!」我斷然拒絕。
「哼!」她又蠻橫起來:「你要是不肯疼我!我明天就在歐洲所有報刊的頭條,為笨.拉蛋證明他的清白。」
我生氣了:「你出爾反爾,不是君子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