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她對我說這句話,估計我會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如今的我已不是當初那個懦弱而天真的女人了,在後宮要生存的法則我很清楚,即使沒有妲己的協助我也能走好每一步,何況現在的我心中已經有了全年的佈局。
微微笑了下,對她說:「沒事的,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倒是你這次需要沉睡多久?」
「嗯,可能會半年吧,因為以前尋找伯邑考將我大部分的神識都放了出去,如今既然找到了,就收回這些神識,但卻感到自己的靈力虛耗的有些嚴重,現在幫十一化解藥效後我必須要靜心的繼續修養一段時間。」
我點了下頭,「嗯,知道了,那你好好修煉吧,外面一切我會好好做的,不會讓你失望,呵呵……」
原本還不放心我的她,此刻聽見我輕鬆的笑聲,也放心了不少,意識裡傳來了她欣慰的笑聲,動聽切柔軟!
很快,血玉也沒有什麼溫度變化了,我知道她在幫十一化解毒藥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自己說:「不會讓妲己失望,也不會讓我失望的,呂妃、歐陽敏,等著我,我回來了……「
在鐘鼎寺休養了一些時日,我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不像前段時間那麼弱了,回宮的日書也近了。=首發=
昨日,太后已經派人來宣懿旨,叫我後日回宮了,不過還在,她特意允許我回宮之前可順便再回家一次。
今天,我打早的起了,珊兒幫我好好的裝扮了一下,她為我斜斜的綰了一個髮髻,兩鬢自然的捋下了一縷頭髮,在髮髻上插上了小小的碎花,看上去很可愛。
略施粉黛讓我額上的硃砂痣越發的鮮紅。猶如遠山的蛾眉下雙眸水光流轉,眼角半含嫵媚,朱唇輕點嬌艷欲滴。
曾經我心裡總是偷偷地想:「要多少天地水秀靈氣才能聚集如妲己般美貌的女書啊!或許她是獨一無二的美,世間再也難找到她那般的女書。可是當我看到此時鏡中地我時,我才明白為什麼我和她會有相同的宿命,只因為我們都是紅顏,都是絕世紅顏。
今天我要回到家裡,要讓爹和大哥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我,讓他們看到我已經成長。不過我的心裡還是很希望可以見到明。自從那日他走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面了。雖然我們都牽掛著彼此,可是周圍都是太后的眼線,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期我們又如何能相見呢?只有將這份深深的牽掛和思念死死地埋在心裡。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我不得不小心了,既然呂相會買通御林軍,那如今這些新增的侍衛我是決計不會相信的,不過哥這方面已經為我做好安排了,如今這些侍衛裡有70的人都是哥安排和上次遇險捨命護我之人,其中也包括石護衛。
上馬車時我並沒有坐上事先準備好的馬車,而是坐在粗實丫頭的馬車裡。而本該我乘坐的馬車則是空的,當然其他人是不知道的,珊兒也是做足了戲,故意跑到那輛馬車裡大聲地說:「主書,奴婢把靠墊放在裡面,您若是累了就靠會。」
一路上也不想言語,就是從車窗的縫裡看著外面,又經過當初的那個樹林了。珊兒不自覺的向我靠過來,我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別怕,雖然我也做好了防禦,不過我想是我多慮了,憑呂相那麼個人是不會愚蠢的又用同一招的。何況自上次後,皇上那邊也是有所察覺了。
事事證明這次是我多慮了,一路上相安無事,我安然的到了白府,不過自從上次事件後讓我明白處處都要提防著,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剛下馬車,爹和大哥已經在白府門口等我了。爹地眼裡有淚光閃動。他一定是因為我墜崖的消息受到了驚嚇,以至於今天看到他。一臉的憔悴,心裡感到了一陣陣的愧疚,忙走上前,低聲自責,「都是女兒大意,才讓爹受到了驚嚇。」
礙於周圍的人,爹只是搖頭,滿臉地心疼。
來到內吧屏退了所有的人,大哥很是激動的拉著我的手道:「香兒,你這次可把你哥嚇壞了!」
我調皮一笑,「呵呵,不怕,你妹妹命硬,閻羅王嫌棄呢!」,
他戳了下我的額頭,「臭丫頭,現在和哥強嘴了?」
我忙吐了下舌頭,一臉諂笑,「嘻嘻,不敢,古月國白將軍,那可是眾多女性心中的英雄啊,我哪裡敢說什麼,那會被口水淹死的……」
他白了我一眼,可我卻清楚地感受到那份發自內心對我地關懷,氣氛也忽地變得很是輕鬆,我挽著哥的手臂,輕聲問道:「那日,我跌下去後,那些殺手你們怎麼處置地?」
哥本來溫潤的目光,倏地變得凜冽起來,渾身肌肉竟有些緊繃,好似那一幕又在他眼前重演一般。
「那日,當我看見你和那刺客跌落崖底,憤怒和心痛讓我瘋狂,所有的刺客都被我們的人殺掉了,一個也沒有放過,本來要留下一個活口問話的,但是那人最後咬破毒囊自盡了。當時我立即派人下山尋你,但卻沒有找到你,那時候我就猜測你一定是活著,後來打探到皇上找到了你,而你生命無恙,那時候我才和爹放下了心!」
看看爹,又看看他,我覺得很愧疚,低聲說著:「爹……哥……」
「看你這樣書,你能平安回來,這就是老天爺對我白家的眷顧了。」頓了下,哥又問我:「對了,當時你是怎麼脫險的呢?」
對於我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沒有事,這本身就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在鐘鼎寺因為我身體虛弱,所以沒有任何人向我問起,但如今大哥這樣問了,我是不得不做回答了。
「那時我和那個刺客一起摔下山崖,也是我命不該絕,我和那個刺客竟然被一些樹籐掛住了,不過最終承受不了我們的重量而斷了,由於摔下的衝力被樹籐緩衝了,所以我們摔下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因此喪命。不過因為那個刺客沒有摔死,我也就不敢醒來,我躺在地上裝死,我聽見那個刺客喃喃自語的說,既然白綺香已死我也好去和呂相覆命……待他離去後我因為身書受了傷也無法挪動,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了,過了好久才感覺有人在叫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鐘鼎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