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夜總會的地下賭場在三十三——三十五層,三十三層只是一些普通的大眾娛樂興致的賭博形式,比如麻將、橋牌、老虎機之類的;而三十四層就是非常正規的賭博場所了,裡面的俄羅斯輪盤、色子、紙牌等拉斯維加斯和澳門賭場裡的賭博項目應有盡有;在此之上,就是只有億萬富豪的豪賭才能上去的三十五層了。
三十五層每天進入的人絕對不會超過十個,而且裡面只有兩張賭台,最多可坐四人,想賭什麼都由賭客決定,但賭注絕對不能少於千萬美金,而無論輸贏,都要繳納百萬美金的賭稅,說是賭稅,實際上就是賭場的租借費,只是這個租借費高的離譜了點。
華龍在一個兔女郎的指導下,先來到三十四層兌換了一千萬日元的籌碼,隨後給了兔女郎十萬日元的小費,兔女郎媚笑著離開了,因為這十萬日元可是她一個月的基本收入,雖然加上各種小費,肯定要比這多的多,但誰又會閒自己錢多呢!要不是彌生小雅一直『守護』著華龍,兔女郎非得給華龍一個大大的濕吻不可。
賭博對華龍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精密的計算能力,讓賭博對他來說只是一種小孩的遊戲,隨意的坐在一張賭大小的賭台上,華龍的大塊頭立刻就擠開了不少人,像這種無理的舉動,要是放到中國,早就被一團群毆,給打的個不成人形了,但在日本,只要你越無理、越強勢,這幫小日本就會像狗一樣搖尾乞憐,所以華龍的動作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不滿,反而讓那些被擠開的人心生驚懼和崇敬。
「呱啦呱啦呱啦……啪——」
「買定離手。」站在賭台中央的搖色兔女郎把色盒搖好後放在了賭台上,然後等著眾人買大小。
華龍根據色子撞擊在色盒上的聲音計算出了色子的點數大小,把一千萬籌碼還不猶豫的放在了三個五上。
「嘩——」在這裡賭錢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膽的賭徒,看到一羅水晶籌碼就這麼擺在了一個號上,任誰都有些不敢相信,而那個兔女郎卻是面上一變,冷汗都流出來了。
龍望著兔女郎,用一種異常平淡的語氣說了一個開字,但聽在兔女郎耳朵裡,卻無異於催命符一般恐怖,「開啊!快開啊!」有幾個好事的賭徒也跟著一起起哄,有帶頭的,就有響應的,很快整台賭桌的賭徒都喊了起來,引得整座樓的賭徒都把注意力投到了這邊。
兔女郎滿臉的冷汗,她在這裡搖色子已經搖了兩年多了,對搖色子的手法掌握的非常熟練,她知道自己這次搖的點數確實是三個五,十五點,這可是三十五倍的賠率,而華龍壓的是一千萬日元,開盒後就肯定要賠給他三億四千萬日元,這雖然對賭場來說不算什麼,但一次賠這麼多,也不是賭場能接受的,尤其是從兔女郎的檯子上贏走的錢,讓兔女郎這個月的獎金是沒希望了,關乎賭場和個人的收入問題,讓兔女郎也緊張的不敢開盒了。
「開啊!你倒是快開啊!怎麼不開了,是不是怕輸啊!怕輸你們還開什麼賭場……」那些賭徒見兔女郎長時間不開盒,就感覺這次的點數真的有問題了,所以剛開始的起哄心態被現在的交際心態所替代,一個個眼睛紅的像發情的公牛一般,聲音帶動氣勢,讓兔女郎更加驚慌了。
「櫻子,怎麼回事?」就在整座樓層就要進入混亂的時候,一個身穿全黑西服的中年男人走到兔女郎身邊,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山口先生。」看到來人,兔女郎明顯的鬆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抬著頭低聲在中年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中年人聽到後,也是眉頭一皺,等兔女郎說完後,點點頭,道:「開吧!這把我幫你擔著了。」
得到中年人的保證,兔女郎終於雙眉舒展,心情輕鬆的把手放在了盒蓋上,將盒蓋緩緩的拿了起來,所有人都緊張的注視著盒蓋下面的色子,心情緊張的等待著點數的出現,在這一刻,時間好像變的異常緩慢,空間也逐漸的凝固,兔女郎手上的色盒好像重於千斤,好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夠把它提起來。
「三個五!!!三個五!!!三個五!!!真的是三個五!!!!!!」當色盒徹底的被提起來後,鮮紅的三個五點頓時將全場引爆,一千萬日元,三十五倍的賠率,那就是三億五千萬日元,去除一千萬日元的獨資,賭場居然一口氣賠了三億四千萬日元,別說是新手,就是許多老賭徒,也還是第一次看到賭場一次性賠償這麼多錢的場面,他們一個個都激動的滿臉通紅,好像贏錢的是他們自己似的。
彌生小雅也是激動萬分,拉著華龍的手,小聲而又略顯顫抖的道:「華哥,你好厲害,這是三億五千萬啊!」華龍微微一笑,親了親她的額頭,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華龍當場親吻一個女孩的舉動又是引起了一陣的歡呼聲和口哨聲,讓彌生小雅羞的滿面通紅,直想找條地縫鑽進去才好,但這裡沒有地縫,所以她只能把頭深深的埋進華龍的懷裡,再也不肯出來了。
中年人眉頭一皺,看了眼差點哭出來的兔女郎,道:「櫻子,賠給他,下面的讓我來,你先休息吧!」「是,山口先生。」兔女郎沮喪的將三億五千萬日元的水晶籌碼推到華龍面前,然後又把其他單賭大小贏錢的賭資賠完後,黯然的站在了中年人身後。
中年人佔到色盒前,雙目凝視著華龍,道:「這位客人好運氣,不知道這位客人之後的運氣會怎麼樣?」
華龍知道這是中年人的激將法,但也沒退縮,微微一笑,將三億五千萬日元的籌碼擺在身前,道:「搖吧!我這次依然會把所有籌碼都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