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採訪車是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才被劫持,所以附近並沒有什麼行人路過,就算有,因為發現這邊情況不對勁,也繞道而行了,這反而讓華龍毫無顧忌的大展拳腳,不過以華龍的冷酷性情,就算這裡人群擁擠也不可能阻止他的行動。
華龍將這些人堆到一起,沒錯,就是堆的,就和處理垃圾一樣,由於其中那三個開車的司機都沒有參與鬥毆,所以他們此時還能保持全身完好,但卻已經被嚇的屁滾尿流,一股騷臭味在他們的胯間飄了出來,讓剛從車上走下來的何靈皺了皺小巧的瓊鼻。
「是誰派你們來的。」華龍用凌厲的目光瞪著他們,語中冷冽至極,嚇的這三個司機戰鬥站不穩,坐在地上打著哆嗦,牙關也是咯咯作響,已然懼怕到了極點。
「我……我們是……是山口組的人……你……你不能殺我們……不能……」其中一個膽子稍大的司機蜷縮著身子,磕磕巴巴的把山口組抬了出來,妄圖用山口組的名頭壓住面前的這個殺神。
「山口組!!」聽到山口組這個詞,何靈頓時驚呼一聲,雖然她沒接觸過,但山口組在國際上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這可是和意大利的黑手黨,俄羅斯的車臣,以及德國納碎齊名的黑道組織,其黑暗勢力遍佈全世界,即便是在中國,也有不少山口組的暗點,就連上海青幫、東北文東會這兩個國內的最大幫派都對山口組忌憚萬分,所以山口組這三個字足夠帶給何靈萬分的驚駭。
華龍對山口組三個字絲毫不懼,冷冽的目光刺在三個司機身上,用冷至毫無情感的語氣,一字一頓的道:「回去告訴山口組的組長,為大坪文熊出頭,只會讓山口組走向滅亡。」說完,走到其中的一輛麵包車前,右手握拳,一拳將中間的車門貫穿,發出一聲彭響後,華龍的右臂已經陷入了車門內,隨即左臂由上至下,一拳揮舞下來,將車頂貫穿,雙臂向上一舉,重達一噸以上的麵包車就被他輕易的舉在了頭頂。
三個司機傻了,何靈也傻了,採訪車上剛剛清醒過來的幾個工作人員再次嘎的一聲,抽了過去,「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這是他們抽過去前唯一的想法。
華龍雙臂後展幾分,隨即用力的向前一扔,麵包車就被扔出了幾十米遠,彭的一聲砸在了廢棄的廠房牆上,就見紅光暴起,價值百萬日元的麵包車就這麼發生了爆炸,化為廢墟。
但華龍並未就此罷手,而是在僅餘四人的注視下,走到第二輛麵包車面前,揮起拳頭,一拳、兩拳、三拳、四拳、五拳……一拳比一拳快,一拳比一拳破壞力更強,在這三個清醒的司機心裡,他們覺的這個魔鬼的每一拳都沒有砸在車上,而是砸在了他們脆弱的心臟上,隨時都有暴斃的可能。
當華龍將剩餘的兩輛麵包車全部砸成廢鐵後,回身看了這三個司機一眼,讓這三個司機如墜冰窖,彷彿隨時都有被凍死的可能。
「回去告訴山口組組長,你們沒有第二次機會的。」冷酷的說完這句話,華龍走到何靈面前,淡淡的道:「採訪車受損不算嚴重,還可以開走,上車。」
靈的大腦經受不住如此刺激,陷入了暫時性的休克當中,此時也只能任華龍擺佈了。
華龍走到駕駛的位置坐下,將已經抽過去的司機挪到副駕駛位置,打火,熟練的駕駛著採訪車離開了,而那三個司機見華龍一走,頓時放鬆下來,但精神上乍一放鬆,他們就感覺眼前一黑,伴隨著那十幾個小混混昏了過去。
破爛的採訪車一路被人指指點點的行駛著,當回到央視駐日辦公樓的時候,何靈總算是恢復了一些,而因為一路的顛簸,那幾個抽過去的工作人員和副駕駛上的司機也都陸續醒轉過來,看到自己已經回到了辦公大樓前,幾人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發生什麼事了?」
「好些了嗎?」華龍打開車門,走到後面,對還有些發蒙的何靈問道。
何靈迷迷糊糊的抬頭看著華龍,道:「神仙?」華龍不明所以,「妖怪?」華龍直接把車門打開,道:「沒事的話可以下車了。」見華龍幫自己把車門打開,何靈點點頭,道:「謝謝。」
走下車,何靈正要叫著那幾個工作人員下車,卻見他們一個個都拍著腦袋,一臉的迷惑,不由疑惑道:「你們都怎麼了?」「啊?何姐,沒什麼,就是覺的有些事想不起來了,我記得之前我們被一群小日本鬼子攔住,還把咱們車砸了,但之後的事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一直扛著攝像機的小劉掃了眼採訪車,發現車身確實破損嚴重,知道自己沒有做夢,這才琢磨著是不是自己患了失憶症。
「想不起來了?」何靈驚訝的看著小劉他們,隨即回頭看了華龍一眼,華龍點點頭,道:「這是一件情節極為惡劣的受襲事件,我建議你最好給駐日大使館打個電話。」
何靈何等的冰雪聰明,聽華龍如此說,心裡雖然還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華哥,謝謝你。」華龍難得的露出一絲微笑,道:「不客氣。」
之後的事十分簡單,何靈打電話通知了駐日大使館,國內一線主持人在日本受襲,這樣一件性質極為惡劣的事件自然不能不了了之,駐日大使王一立刻召開新聞發佈會,聲討日本警視廳工作不力,使我國旅日華人的人身安全受到了極大的威脅。
而日本政府對一個中國人受到襲擊事件雖然是表面上慷慨陳辭,嚴厲譴責犯罪分子,並向中國駐日大使表示遺憾,對受害者表示歉意,但心裡卻非常不屑,而且還覺的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件事最後自然是吵吵鬧鬧就結束了,誰也沒必要為了一次遇襲事件而大打出手,何靈本人自然也沒奢望日本方面能有什麼表示,所以也沒有再表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