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大明 正文 卷五 勇義鑄碧血 第二百五十二章、截擊妖人
    五勇義鑄碧血第二百五十二章、截擊妖人

    月黑風高,天氣嚴寒,所有人吃過午飯立即回到暖和的坑上,卷在被窩裡或是蒙頭大睡,若是摟著婆娘研究生理順便做做活塞動過,再也不肯起來。『更新超快』

    卻是有一夥人卻是端在野外,也不生火取暖,只是呆在黑暗當中,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好像前面會突然出現金礦,隨時撲上去搶奪一番。

    這是德州市通往根深北的一處野外之地,若想暗中溜進北直隸,直達就師,這是一條必經之路。這條略近一座名叫蛇盤山的大山,山腳處全是蔥鬱的參天大樹。夜風吹來,樹葉沙沙,膽小之人還真不敢在此久呆。

    這夥人足在三十七名,若是眼神厲害,憑著小小的夜光,還看得見其中有十名身穿大明軍服的士兵,二名士兵持刀而守,其他士兵用厚大的棉衣裹緊自己的身邊找一處背風之所,睡起覺來。

    在二名士兵五丈遠,兩名江湖俠士打扮的人在一棵大樹之上輕聲的交談起來。

    只聽一把清越的聲音響來:「李大哥,你怎麼想到會與官兵合作在此埋伏?難道白蓮教的人真敢趁夜而越境?」

    「白蓮妖人一向行事出人意表,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擇手段。此處用是避開關卡的最佳之地,所以斷定白蓮教的妖人必定會從此路過。」一把雄渾的聲音回道。

    若是呂秋明在此的話一定從如此熟悉的聲音聽出來,先前說話之人正是包打聽劉華,後面那人自然便是一劍破天李向白。

    一劍破天李向白年紀不大,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臉如冠玉,劍眉星目,腰挎一把七尺長便,一臉的威嚴。那包打聽劉華長相就有點違章了,五短身材,蘋果臉,雙眼幾乎要被臉上的肥肉逼著往裡陷,只餘下一根線,只在開合之間才會顯出湛湛神光。

    包打聽劉華道:「江湖中人少有理會朝廷中事。李大哥。我等此次是不是違了規矩?」

    「屁地規矩。」李身白罵道。「身邊江湖中人更應拔劍而出。殺一白蓮妖人。便殺得百姓十人。當今皇上聖明。是個可為之君。必定便重新一統江山。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山東地好漢正是因為知道這個將道理。才會響應我地號召。與朝廷商量在此守侯白蓮妖人。」

    「李大哥教訓地是。是小弟有些不明事理了。」劉華暗暗道。「若是當今皇上糊塗。大哥也不會出手。山東境內地好漢也不出手。嘖嘖。想不到將近六十歲地山東大豪拐鞭雙絕童萬山童老爺子也參與到其中事來。」

    「拐鞭雙絕童萬山童老爺子。乃是義氣之士。年年行善。若是缺少他地參加。此次地阻攔行動只怕孤寂不行。」

    「是呀。」包打聽劉華附合道。「江湖上傳聞童萬山三十五歲步入絕頂高手之列。如今過去將近二十五年有多了。不知功夫深厚到何種程度?不知對上李大哥。誰勝誰負呢?」

    「去。別在這裡瞎猜。」李向白道。「童老爺子拐鞭雙絕。既可遠攻又可近守。又豈是我這把破鐵劍可以抵擋地。倒是他所帶地十多名弟子個個身手不弱。最差地也到了二流頂峰。最強地則是一流中階。比起劉老弟你來。也差不到那去。」

    「李大哥你就別消遣我了。」劉華一臉的苦笑道,「我只是打聽消息地,打打殺殺的事我不可參與。」

    「只怕到時由不得你。」李向白輕輕笑道。

    「噓!」李向白驀然臉色凝重道,「果然來了。」然後壓低聲音道,「你下去通知官兵和其他人,小心應對。膽敢前來地白蓮妖人,必非弱。」

    包打聽劉華微微一點頭,腳下輕輕一用力,整個身子便如同蝙蝠一般,悄無聲息的滑了下去,腳一點地然後如飛般向官兵中掠去,動作輕盈之極且不鬧半點動靜,不愧是包打聽的必備之絕技。

    夜風中,衣袂破風之聲更強,李向白的手已經搭在劍柄之上,只要敵人一出現,劍必如長虹般射出,刺殺來敵。殺白蓮妖人,講規矩就成了笨大俠了。

    那些官兵聽得包打聽的傳訊立即小心翼翼的起來,輕輕地彎弓搭箭,瞄向來敵方向。為的那名官員更是從懷裡掏出一把十寸左右地黑鐵棍出來,識貨之人必定知曉這是工部最新研出來的短火槍,易帶易裝,威力雖不如長火槍但是在方圓十丈之內還是威力無比,只可惜造價過高,未能裝備全軍。

    前面地動靜越來越大,就連精通拳腳的士兵也聽得聲響。

    敵人來得好快,剛才地聲響才入耳,數條黑衣人已經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又是一個起落,那些黑衣人在大樹上一借力,猛然撲出好遠。

    猛然突變大作,那些黑衣人身在空中,咻咻咻,利箭破空之聲在寂靜的夜裡猶如厲鬼厲叫,黑暗之中,九支利箭帶著戲風向著那些黑衣射去。

    當真是獄不及防,有兩名反應稍應的黑衣人頓時中箭,暗哼一聲,從空中跌落。其餘人等紛紛拔出兵器將利箭擋開,穩穩的落於地上,為的那人更是厲害,人在空中,屈指邊彈,將射向他的三支利箭生生打落,去勢依然不止。冷哼道:「何方草寇?竟然在此行兇!」

    凶字才剛出口,黑暗當中一道耀眼之極的光芒如閃電般掠過長空,直往那為的黑衣人。

    劍若長虹,快若閃電,拿捏的時機也妙到毫巔,對方的功夫也極為高明,劍指之處,正是黑衣人舊力則去新力未生之時。

    「喝!」那黑衣人大喊一聲,雙手猛然一合,生生夾住來劍,卻給劍上所挾之巨力推得猛然向後退去。

    若是讓你躺得開這一劍,那我一劍破天的名號就是白叫的了。李向白眼中冷芒一閃,體內功力運轉,手中猛然加力。嗤,一道青濛濛的劍氣從劍上一揮而出,直向黑衣人胸口射去。

    那黑衣人只覺得雙手一陣熱,心中暗叫不妙,也是將自身功力提至極限全部聚於右肩上,身體向左一偏,用右肩硬生生的接下那一道劍氣。隨後雙手放劍,身子快速落下,落地之時,一口鮮血猛然吐出,將蒙面地黑巾染紅。

    李向白也跟著落地,朗聲道:「白蓮教的妖人,等你們很久了。」說話之時,心中暗暗吃驚,自己全力一擊,又是偷襲,竟然不能將其擊殺,想來,此

    白蓮教的教主也是身居高位之人。

    那黑衣落在自己的下屬身邊,赫然現,不知何時周圍已經升起火把,而且自己等人已經被包圍了,而且個個手執兵器,功夫顯然不弱,更有十名身穿官服的士兵彎弓搭箭瞄冷己方。

    又聽得偷襲自己之人高喊白蓮妖人,呂秋明不由心中一悚,官兵何時與江湖中人攪在一起,在如此嚴寒之夜埋伏於我等。忽然又覺得右肩將來一陣巨疼,暗運真氣強壓下痛楚,沙啞著喉嚨道:「你們是何人,竟然在些行偷襲之事?莫非是流寇?」

    「哈哈,好一個含血噴人!」那手拿短火槍的官兵大聲道,「白蓮妖人,我乃平賊將軍左良玉將軍座下,左指揮營營使,李聰是也。在此守候,防得就是你們這些白蓮妖人不遵朝廷法令企圖與流寇勾結。若是識相地,快快束手就擒,不然,殺無赦!」

    「不問清楚便亂下殺手,又是暗中偷襲。我看你們才是白蓮妖人。」呂秋明感到肩上的傷疼痛越來越厲害,知道自己受了嚴重傷害,只怕不足平時地五成功力,不由使出拖字訣,「我等只是路過此地,並非與什麼流寇勾結,莫要污陷。」

    「是麼?」李聰嘿嘿一笑道,「身穿夜行衣,頭戴黑巾分明是意圖不軌。放箭!」最後放箭二字卻是突如其來,但士兵卻是令出手動,九支利箭已經帶著勁風向面前的五人射去。

    「卑鄙!」呂秋明大罵一聲,卻是無奈。主動權在人家手裡。只得揮掌將來箭一一拔開,可那得箭卻是不斷,幾輪利箭下來,原來中箭之人,已經身中數箭,死於非命。

    李聰對李向白和童萬山道:「麻煩兩位將這些人拿下們功夫如此高強,在白蓮教當中必定地位很高,也必定知道很多秘密。」

    聽得李聰的話,李向白立即振劍向場中黑衣人撲去。又有一名身穿華服的白老人站了出來,左手長鞭右手短拐,呼的一聲,長鞭劃著圈兒向呂秋明揮去。

    啪地一聲,長鞭鞭鞘在空中爆響一下。這鞭的力道十分強大,竟然後先至,帶著一股勁風呼嘯先李向白一步落在呂秋明地頭頂之上,只聽童萬山爽朗一笑道:「哈哈,這條大魚是我童萬山的。」

    這老爺子的性子還真是火急。李向白苦笑一聲,道:「那這兩個小魚小蝦就由我李向白包了。」劍式一圈,立即把餘下的兩名黑衣圈住。

    可惱也!這兩個成名江湖多年的高手竟然施展偷襲,還將本尊當作大魚。呂秋明臉色漲得紫黑,側身避過來鞭,左手在腰間一探,一把軟綿綿卻寒光四散的軟劍抖,劍身如蛇般,劍尖如蛇信子向著童萬山地面部凶狠刺去。

    「來得好!」童萬山大笑一聲,左手長鞭輕抖呼嘯著向呂秋明的右肩鞭去,右手地短拐卻是迎著軟劍。

    鏗,軟劍與短拐相交,火花四濺。

    呂秋明暗哼一聲,軟劍倒捲回去,短拐的去勢卻是不止。無奈之下向後一躍,避開來拐,軟劍劍尖趁著倒捲之勢,迴旋點來那鞭身之上,堪堪避過那鞭身。這個老頭功力剛猛之極,若是平時本尊地金陽鎖柱功倒是不懼,只是現在受了一劍破天李向白的一臉,已經受了內傷,剛才又碰拼兩記,更是傷上加傷,只可游鬥,不可強碰。於是,呂秋明腳下暗踩白蓮奎步軟劍又是一抖,如同一條靈蛇般在童萬山周圍游動,只要童萬山一露破綻,軟劍便會比毒蛇還毒狠狠地將他切成塊。

    童萬山也是不懼,短拐護在身周,長鞭如同怪蟒,時而橫掃時而直點,時而斜劈時而直刺,將呂秋明手中的軟劍壓制得死死,又因為鞭長劍短,呂秋明的游鬥加艱苦,往往劍還沒有遞出,就已經被童萬山的長鞭壓得後退變招,近得身來,卻又童萬山手中地短拐打得左手麻。

    這個老頭還真是難纏!恨的是自己功力只得平時的五成。而且右肩上的傷勢隨著不斷的移動,已經開始麻木,再不及時醫治,只怕不用敵人出絕招,自己也得躺下,得想個法子逃了。呂秋明斜眼看去,只見呂子秋與他的師弟呂子明被一劍破天李向明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再不走,就晚了。

    一劍將童萬山地長鞭擋開,也不顧右手的傷痛,暗中從腰帶間拿出二枚嬰孩拳頭大小地事物,猛然向童萬山和李向白激射而去,同時呂秋明暴喝一聲道:「暗壇相會。」說完,自己人已經借力向外飛去。

    「想走!?」童萬山大喝一聲,「給我留下來!」左手急轉,長鞭揮舞成圈,劃出一道道鞭形,啪啪啪,如同爆炒銅豆,爆響不已,數不清的勁氣向著呂秋明射去,正是童萬山的成名絕技「鞭影像擊」,這些勁氣全靠童萬山近一甲子的功力揮霍而出,比起劍氣也絲毫不弱,而且數量又快又多,就算呂秋明全盛時期也不敢硬接,更何況每況愈下的現在,顧不得飛身而逃,全力施展白蓮奎步,閃避那些鞭擊。

    那鞭擊卻是極多極快,呂秋明已經身中十數道勁氣,皮綻肉開,衣服如蝶飛,頓時狂吐鮮血,幾乎與死神擦肩而過。

    童萬山左手長鞭使出「鞭影像擊」,右手短拐也不閒著,使著一個粘字訣,拐頭粘著那黑乎乎地事物不停的劃圈子,轉了兩轉,那事物彭地一聲爆炸開來,一股黃澄澄的煙霧頓時瀰漫開來。強勁的夜風竟然吹不散這些煙霧,反而擴散得更快。

    糟了,對方要施展暗器之時必定使用了巧勁。童萬山立時大聲道:「閉住呼吸,以防有毒。」話音剛落,又聽得李向白那邊響起了一聲爆炸之聲,應該是另一顆煙霧彈炸開了。也聽得李向白大聲罵道:「好你個賊子!」

    童萬山到底是久經江湖之人,對會這些突事件特別有經驗,立即短拐護身,連退數丈,退出那煙霧的範圍,這才提聲叫道:「大家擴大合圍之勢,等得煙霧散去再行擒拿。」

    只聽唰唰唰的後退之聲,童萬山的弟子一個個飛身出來,有好幾個身上還背著有些功力較弱反應不及聞著煙霧倒了下來地人。倒是手提弓箭的人官兵在遠處戒備,不曾波及。

    眾人退出煙霧圈,立時有人大聲道:「師父,煙霧有毒,七師弟和九師弟中招了,臉上黑色擴散很快。」

    這邊聲音剛

    有人跟著喊道:「山東雙傑鄭氏兄弟也中毒了。解毒丹沒有效。」

    「無論如何,也要護住他們的心脈。敵人還在裡面,他們身上必定有解藥。」童萬山大怒,在自己地眼皮底下竟然讓敵人施毒,中毒的人是自己最為喜愛地七弟子與九弟子。纏鞭收拐後猛然向前兩步,呼呼兩掌扇了出去,掌風如同颶風一般,將眼前的毒霧衝散不少。見得有效,又是呼呼呼幾掌揮了出去,毒霧更顯稀薄。

    此時,毒霧裡面的事物已經隱約可見,卻是不見敵人。

    童萬山驚叫道:「李老弟,你那邊可曾見著敵人?」

    「童老哥,我這邊見敵人。」李向白心中也是一沉,敵人好狡猾,「那兩個對手中了我的劍氣,必定走不遠。我們分頭去追。」

    「沒錯。剛才那人與中了我『鞭影像擊』,他身上至少中了十道鞭擊,又受了你全力一擊的一劍,必定走不遠。」童萬山狂叫道,「大家以煙霧為中心,搜索方圓五十丈的地方。

    就算他們鑽進了老鼠洞也要把他們挖出來。」

    遠在戰圈之外的李聰突然出聲道:「童前輩,不用搜索了,剛才末將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人走出煙霧。敵人必定還在煙霧之裡,只是他們使用了某種不知名的異法暫時隱去身影。」

    童萬山心中一驚,頓時想起天魔教派最為出名的暗器,是風吹不散,可也只能保持二刻鐘左右,在如此強勁的夜風之刻鐘便使自己三人無處可遁藏。

    藉著煙霧呂秋明已經服下一粒聖天丸,暫時壓制住傷勢,可與人動手必定是輸定。

    呂子秋眼神凶芒閃過,密語傳音道:「尊,等下我使用天魔解體,擋住他們,你們趁機逃出去。有機會替子秋報仇。」

    呂子明同樣的道:「子秋,我們兩兄弟說過同生共死。我功夫不成,而且又身受內傷,若其與尊帶著我逃走,不如讓我加入其中以助尊逃走。」

    天魔解體是天魔教最頂級的殺招,只有在生命危急,九死一生之際才能使用的禁招。此招一經使用,立時就能摧筋撥脈,激沖體血,氣運週身,勁流百脈,全身沸騰,血脈賁張,可以十倍,百倍地提升人體的潛在力量。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使用完了這一禁招,超額度地鼓動全身體血,極度的摧谷自身的潛力,破格的摧殘身體的基因組織、細胞筋脈是絕對無法承受這樣大地壓力,超限度的在使用完全身地潛力後,使用也有可能會自爆而亡。即使不會自爆而亡,其使用也可能會因為筋脈和血液的受損而成為一個廢人,可以說,天魔解體才是天魔教最強大也最不願意使用的殺招。

    歷代,天魔教的前輩高人,運用而死在這一式天魔解體下的絕對世劍手,就有十之六七,而剩下的十之三,四,則是很悲慘,很痛苦地成為了大小便失禁,行動不能自理,全身血脈崩爆的大白癡。

    更是不論白蓮教從天魔教偷來地殘本。施展天魔解體,只有死路一條。

    呂秋明看得兩人眼中堅定之色,不由道:「你們都是本尊的好子弟。無生老母必定保佑你們。」

    呂子明與呂子秋對望一眼,猛然動天魔解體,兩人地身體立即暴漲一圈,也彷彿猛得一亮,一股前所未有的氣勢從他們身上爆出來。

    「即然不讓爺好過了,爺也讓你們都活不了。」呂子明與呂子秋猛然從暗處走了出來,猛然向那些官兵殺去,他們也明白,以自己受重傷地身體縱然動天魔只怕也殺不了幾個大高手,只有這些功夫低下的官兵才是好對像。

    「放箭!」李聰見得兩人出來,變得像魔鬼一般撲過來,立即下令,手中緊握多時的短火槍也彭的一聲射了出去。

    也知是李聰幸運還是呂子明倒霉,那一槍正是打中呂子明的腦袋,頓時如同爛西瓜一般爆開,天魔解體還沒用上就一命嗚呼,當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嗷!呂子秋怪叫一聲,最後一點理智也喪失,也不理會射過來的利箭,任由利箭射在自己身上,一個飛身就接近那些士兵,大手一揮,就近的兩名士兵立即被連人帶兵器掃了出去,落地之時已經了無生息。

    餘下的官兵頓時如作鳥散。

    噗,又有兩外官兵被呂子秋一掌打穿胸膛而死。呂子秋過處,掀起的是一片驚呼,慘叫,嘶歷的叫嚎和人類臨死前痛苦的呻吟。一個個士兵相續的解體,爆碎,而更多是直接就被切成了無數段的碎片,混淆著污血四面噴濺。

    很快只作下李聰一人。

    此時,童萬山已經趕到,左手長鞭狠狠的將呂子秋纏住,右手拐不斷的打向呂子秋。呂子秋好像沒有知覺一般,竟然用右手不斷的抗擊那短拐,接得十數下。又是狂嗷一下,身體又狂漲一圈。

    不好!童萬山暗叫不妥,連成名兵器也不要了,猛然後退的同時運起全身的功力往身前一擋。

    呼!一股巨大無比的衝擊力從呂子秋身上竄出來,將童萬山撞了出去,連連撞斷幾棵碗口粗的小樹才算停下來,嘔的一聲,童萬山一口鮮血湧了出來。

    李向白大驚道:「童老哥,你怎麼了?」

    「死不了!」童萬山咳嗽兩聲道,「好厲害的天魔解體!」再看向那呂子秋處,只見呂子秋已經如同一個血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剛才那一下爆體如同一個地雷剛剛爆炸過一樣,使得他身下與周圍的樹木被衝擊波沖刷得東倒西歪。

    -嘿嘿,終於趕出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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