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就可以提煉出來,之前他研究了這個迷藥。」范小魚掏出一個瓶子,給他看,「他說調不出無色無味的蒙汗藥,只能用這個粉末替代,常人若吸上兩口,可昏迷半個時辰,至於西門康他們,我估計以他們的功力頂多也就一刻鐘而已。可惜他不懂軟骨散、化功散什麼的,不然那些毒藥會更方便。」
丁澈接過瓶子,順手將瓶子放入懷裡,笑道:「這也怪不了他,他不是江湖中人,從未接觸過這些藥物,做不出來也是正常。」
「嗯,」范小魚點點頭,隨即覺得不對,忙撲過去想去搶那個瓶子,「哎,我又沒說給你,快還給我。」
「只是一瓶迷藥而已,娘子不會這麼小氣吧?」丁澈笑嘻嘻地一閃。
「你要是答應不回去,那我給你就給你了,現在你還沒答應,我就不肯。」范小魚再撲。
這一次丁澈明著躲閃,實際上卻是狡猾地張開了手臂一把將她摟入懷中,緊緊地擁住,這才柔聲道:「小魚,你知道我留在夏府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裡應外合,如今師父還沒找到,伯父他們又還沒回來,我們人手缺稀,我更是不能走。昨晚高志達他們已經利用夏竦查到了柳河鎮,連夜去偷襲,卻發現人去樓空,正自惱怒之中,若是我一走,他們絕對會有懷疑,要是他們警覺之下,離開夏府,對我們的計劃反而不利。」
范小魚頓了一下,放軟了身子,貼在他的胸口,幽幽地低歎道:「我是曾經見過那兩個護法的身手的。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有地,雖然我對你有信心,可是我一想到你每天都在他們身邊轉悠,就覺得心慌難定。」
「乖,真的不要擔心,大不了這幾天我什麼都不做,就只安安分分地當我的調教蟲蟻先生。」丁澈溫柔地撫著她的肩頭,誘哄道,「現在我們已經等了一半了,再過四五天。你爹可能就會回來了,我們再堅持一下好不好?」
「可是……」范小魚悶悶地抬頭,總難掩心中的一縷憂意。
「噓。娘子,小生的正事已經匯報完畢,娘子是不是該獎勵一下小生了?」丁澈輕托起她的下頜,神色一下子不正經起來,一隻腳往後一勾。將圓凳移到臀下,同時將她的身子輕輕一提,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哪裡有小生?」知道這個傢伙固執起來的時候絕對像頭牛。范小魚只好暗暗地歎了口氣,故意左看右看,「我明明只看到一個猥瑣地大叔。」
「你這丫頭。居然敢說我猥瑣?」丁澈狠狠地抱緊她。伸掌扣住她小巧地下顎。故意像惡狼似地一點點逼近。溫熱地呼吸邪惡而又誘惑地噴在她地臉上。
「不僅猥瑣。而且還好色。」范小魚地耳根泛起一抹玫瑰紅。卻藉著易容地掩飾。雙眸明亮。不退反進地仰首挑戰他。
丁澈頓時破功:「娘子。你這是在勾引為夫麼?那為夫就好色給娘子看看。」
說著。馬上快要接近紅唇地臉忽然一側。陡然地含住范小魚地耳垂。牙齒微微用力地一咬。
「啊……」范小魚冷不防被襲中敏感之地。忍不住溢出一聲**。
她地聲音猶如最強烈地催情劑。讓本想戲弄她地丁澈一下子情動了起來。力道一緊。溫柔而又急促地吻已如雨點般在她地側頸落下。從耳貝到優美地頸項。無師自通地舔吻起來。每一次舌尖與肌膚地接觸。都像是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止。卻又別樣地蠱魅人心。街小巷。同時也將一絲絲寒意傳到人間。透過防禦還不夠地衣裳侵入人地身體裡。讓衣裳單薄者忍不住激靈靈地打上幾個寒顫。
臨時租賃地聯絡小屋裡頭,由於並不曾佈置,也沒有暖爐,此刻雖乾燥卻也一樣泛著冷意,然而,沉浸在甜蜜愛情中的一對小情人卻非但沒有感覺一絲寒冷,身體地溫度反而比平時高上許多,更不自覺地貼的越近……
「你從……哪裡……學……來的……」
隨著那火熱唇舌在敏感的肌膚上遊走,撩撥著細胞深處的萌動,范小魚的頭情不自禁地往後仰起,喉中發出似痛苦又似渴望的呻吟,一邊感受著那一**的舒暢情潮,一邊又要竭力地保持清明神智。
「你忘了麼?是你教我的……」
丁澈用鼻子輕輕地拱開她的領口,在她的鎖骨上徘徊著,每嗅一口幽香,他的身體就灼熱一分,小腹處更是急速地膨脹了起來,讓他難耐地一手摟進她的嬌軀壓向自己,一手自動地向上游移,輕輕地就握住了一團柔軟。
「我才沒……啊……」
從來沒有被觸犯過的少女禁區忽然被外來者所掌握,范小魚猛地一顫,不由失聲輕呼,慌亂地睜開眼睛想要推開他的手,而才一動,右腿外側卻立時敏感地碰觸到一處異常灼熱的根源,頓時大羞,身子又軟又酥,更是又急又怕,不知該先阻擋何處才好。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前世她雖未親身實驗過,卻不代表她就不懂男女之情,不懂得**之下所藏著的危險。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到頭來卻又是另一回事,理智在**的**面前一下子顯得那般軟弱。
「小魚……」丁澈聲音沙啞地低喚著,頭一抬,已準確地含住她因驚呼為微啟的櫻唇,貪婪地攫取著她口中的香津,同時手掌更加包緊了那一處令人無法釋手的所在,不停地揉擠著,任由無限曼妙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吞沒著自己,只想順著歡愉的本能被大浪拋上拋下。
「丁……澈……」范小魚困難地叫著他的名字,勉強地抓住他的手,想抵制他的侵犯,可身體卻違抗了她的意志,反而挺胸迎了上去,迷亂地想要更多。
「我在……」丁澈遍吮著她的芳唇和貝齒,不時深深地捲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幾乎想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
「我們……不能……」趁著喘息的空檔,范小魚極力抓回神智,偏開了他的再一次進攻。
丁澈卻宛若未聞,親不到嬌艷的花瓣,火熱的唇立刻就極自然地往下游去,一路灑下朵朵火焰,不但要把自己燒的體無完膚,還要將懷中的人兒也一併地拖下水,不,是拖進大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