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人生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晚節不保
    思吃過午飯,好不容易才藉著接到助手電話的機定了先去辦正事晚上再陪她出去就載著她回了酒店

    袁思嫻訂了一個單間後上樓去午休,張爍則是急匆匆地趕回自己的房間去拯救被困少女。

    他趴到床底看時,現珊正漲紅著臉在那裡支吾出聲,額上佈滿了細汗,把那根頭帶都給浸濕了,可那該死的繩結綁得實在太奇特,她居然死活掙脫不開。

    如今體質雖然已經提升到姬武神的境界,但因為走的是非正常途徑,加上年紀尚小,這實戰能力還有內力修為都是大濟,否則這繩索她一定能輕易崩開。

    見那該死的傢伙終於回來了,陶珊珊馬上用急切的眼神向他頻頻示意,張爍一邊道歉一邊將她從床底下往外拖:「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脫不開身才耽擱那麼久。我這就幫你解開,你再忍忍。」

    他一番扯動,被住口舌的陶珊珊支吾得更大聲了,眼中都快溢出淚來,向後彎曲繃直的大腿顫個不停。不過在如此高難度動作下維持了三四個小時著實不易,不抖反而不正常,所以張爍只是加緊動作,在她肚子上輕輕一托然後用力一拽繩子把她拖出來。

    然後就聽到她出「唔!」地一聲響,接著張爍便看到她身下出現一灘水漬!而且越變越大他很尷尬,陶珊珊很屈辱,這種場合如果是出現在兩個幼齡兒童之間,最多一笑了之。問題是他倆都已經是符合製造幼齡兒童的年紀了,這就讓人笑不出來了。

    把一個妙齡女逼到尿褲子的地步,連臉皮厚實的張爍也覺得很慚愧,本來想把她放到床上的,但現在是不行了,要不晚上睡著也應啊就這麼放下?底下一灘水呢,那她不全濕了。張爍就只能繼續托著她往浴室裡去,一路上滴滴答答的,他暗想這人穿的褲子透水性倒是不錯。

    出了大糗地陶珊珊已在抽鼻子掉眼淚了,她從小到大都沒尿過褲子,沒想到在此人面前居然晚節不保。她從沒感覺這麼屈辱過,那張臉燒得像煮熟的蝦子,羞憤地幾乎想死了。

    她被縛了好幾個小時,一早的時候就有了尿意,而且一旦有了那種感覺,就越來越難憋忍。因此從恢復了一點點氣力開始她就忍不住嘗試著要掙脫,奈何張爍捆的手法實在可惡又詭異,居然越掙就縛得越緊,而且那繩子上幾處該死的繩結,好死不死地偏偏向她的隱秘處扣去,讓她忍得更加辛苦。

    直到張爍:現。幾番牽扯讓她最終城門失守。實在是前功盡棄恨不得將其手刃。

    事到如今張爍也不忙著:她鬆綁了。家也不像剛才那麼著急了不是?都怪他沒這方面經驗。不能馬上領會其焦慮眼神地含義。以後要吸取教訓。張爍痛定思痛。馬上尋求彌補之策。他在浴缸裡放了一池溫水。隨即先解了她腳上地繩子。把她抱到浴池裡。最後再解去她手上地繩。至於繞在身上地。實在有些不太方便就省去了。

    給她除去禁錮之後。張爍欲蓋彌彰地說了句:「你肯定渾身酸痛吧。在這兒洗個澡好了」那陶珊珊雖是解脫了。可現在仍是哭得忘乎所以淚眼婆娑。嗚嗚地連嘴裡地團布都懶得摘。可見屈大了去了。張爍也不好安慰什麼。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帶上門出去了。

    都濕成這樣了。那就洗吧。折騰乾淨了再找那惡徒算賬。一定要把他捆起來抓進小黑屋。三天不給飯吃。光給水喝。還不許他上廁所!陶珊珊邊哭邊脫去身上地衣服褲子。把嘴裡地團布拔出來丟到一邊。帶解了丟掉。頭帶也取下來丟掉。赫然露出了眉間地桃紅色三花印記!

    可她如今哪有點姬武神地樣是個受氣孩子。兩眼通紅一張嘴向下彎著。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洗刷了一遍。換了一池水後又洗一遍才從浴缸裡出來。這時她現一個很重要地問題。貌似自己地衣服都濕了。那該穿什麼出去?

    張爍早就料到這點。聽見裡頭聲了。在浴室門外敲了一敲。然後稍稍開了點門縫。把自己準備地一套衣物遞了進去。再把門關上。

    雖然那身張爍自己地衣服稍顯大了一點,但總比讓她裸著身子或裹條浴巾出去的好。陶珊珊麻利地穿戴整齊,寬長的T恤幾乎把她的大腿全蓋住了,使那條運動短褲沒揮什麼作用。

    她衝出浴室後正要找他算賬,見那人正蹲在地上處理地板上那灘水漬,馬上氣勢便為之一滯,張爍毫無戒備地背朝著她,一邊在那哼哧哼哧地抹地板一邊說道:「你是來找

    的吧,真是搞不懂你,送給你的東西不要,偏偏要想難不成你還有特殊癬好?陶小姐,你家也是名門大院,做這種事難道就不怕家人責怪?東西我放在桌上了,你想要就拿走吧。今天這事兒你是受了點委屈,可也算是吃個教訓,但願你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了。」

    陶珊珊剛才從浴室出來前明明是想狠狠地揍他一頓出氣,這會兒聽他一番嘮家常般地絮叨,心裡渾不是滋味兒的,居然就柔眉順眼地低頭受教了。她雖是生長在武學世家,但作為女孩子,從小就接受了三從四德地封建教育思想熏陶,對眼前這個男人其實有種下意識的敬畏……

    在他面前不想失態,不想丟臉,也不想被他瞧不起,所以才會在自己意願反覆地時候想辦法迷暈了他再去偷東西。結果被他逮了現行不算還擒住了,更是大大出了個糗。

    空有一番好武藝還過沈家一個外家弟子,難不成這就是命裡注定了要被他鎮著?在他面前丟了那麼一回,真是連面對他的勇氣都快沒了。

    「其實我時候吧也偷過東西,在超市裡頭偷東西,明明買得起,卻還去偷,所以我大概能明白你地心理……你不用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只要知錯能改就行了,像你這麼好的手段不該用到這種事上。不知我說的你明不明白,總之我不希望再……」

    他說著站起身,回頭一看現陶珊珊已經不在屋裡,她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連帶著桌上裹著玉鐲的帕子也消失不見。

    Acee服飾與芳雅服裝之間的作協議最終商議出了結果,芳雅服裝出資獲取了Acee服飾的製作和部分營銷權,佔據了整個服裝集團的部分股份,徹底改頭換面成為Ace實質上的一家分廠。

    但協議必須雙方老總來簽訂,所以議定不日那位福建老闆將趕赴滬海和羅守業會面簽字。

    與此同時,林善圳也完了當地數家服裝企業的考察工作,大致已經確定收購併改組重建一個服裝集團的計劃,結束在福建的工作回了江蘇。

    他這一趟在福州偶遇張爍,對此人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搞不清他和袁小姐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張爍明著在他面前撇清了那件事,但又讓他撞見兩人同進同出的情景。照理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瞧兩人之間的氣氛,好似袁小姐在倒追那小子似的,讓他又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真是識好歹的愣頭青,那他還要不要在那小子身上投資呢?他猶豫之間還是著人探詢了一下張爍和袁思嫻兩人的行蹤。

    結果得知他們結束福州游後,是一起坐飛機離開的,由張爍親自把袁小姐送回了南京軍區長大院,甚至還在那過了一夜,這小子才動身回了滬海……

    這麼說,連著家那位老奶奶也是接受了張爍的,而他也不算是完全不識抬舉。至此,林善才確定了要和他深交的想法。

    張爍去南京一是為了探望一下同宗的那位奶奶,二是有些參研醫書時的不明之處要請教她一二。

    王傳對這求知若渴的孫輩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且對他那份悟性和天分極其讚賞,短短數月能把那本書參透到這種地步的著實罕。後來因為談得太久夜已至深,所以才順便留他住了一宿。

    張爍回滬,格格的小姨寧若晴已經來了數日,就住在葉蓉家裡。他此時已回復記憶,對晴姨持禮甚恭,見過之後要問的是格格家裡對她生子這件事的反應如何。

    「雖是匪夷所思,但族人已經接受了小冬游龍化鳳的事實,又道大薩滿昔日預見不虛。反正少了一個男丁便少分一些家業,倒是沒什麼反對的聲音。

    既是默認,霍作宏你放心便是。姐了結掉北邊那些產業,準備遷到滬海來,往後一家人住在一起,也就不必摻合滿家的事了。」

    她既然這麼說,想必丈母娘她們三人早已商議過,張爍也就不多問什麼。他對大家族的那些繁文:節原本就不太感冒,還在擔心自己和格格的事情如果置辦起來要怎麼應付他們滿家那邊的排場。現在省去這節,對他而言倒是好事。

    葉蓉這邊寧若晴則是委婉準備了一番說辭,道是格格家本來就不過是愛新覺羅家的偏支,也沒什麼走得近的親戚,所以往後也就她和她姐姐算是她娘家人了。這情形倒和葉赫瓜爾佳氏出身的母親相近,她也沒生出什麼懷疑,反倒對這同病相憐的親家多了幾分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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