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高聯總決賽的賽場上,雖然張爍用心去尋找了,有找到蘇蘇的身影,看來她真的不想再見到他,兩人之間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獲得冠軍之後,全隊返鄉,張爍卻是應阿思奶奶之邀,去了趟南京,從祖輩王傳手中得到了一本書頁已然泛黃的古本醫書。奶奶言道:「也許父親當年給我取這名字,便是算準了這番機緣。可惜我無緣得見我那弟弟,便只能將這東西傳給你了。張爍,你學與不學,奶奶不勉強你,但這醫書定要好生保管,代代相傳,不能讓我王家的醫術就此消失於世,切記。」
張爍收起醫書凜然承諾,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或許既然已經傳了外姓子弟便不再有什麼講究。奶奶沒有跟他提什麼傳男不傳女或傳內不傳外的規矩,他便想著既然祖上這門醫術如此神奇,便尋機叫有緣之人學去,將來揚光大造福世間更好。
他自己對這醫術本是不太感興趣,勉強翻閱不過是為了粗通一些藥理,直到他翻看到毒術篇,不禁陡然心驚。這三頁紙,寫的是當時江湖中三大奇毒的製作和解救之法,對於現代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作用。而且將來這製作之法如果流傳出去他有心將這幾頁毀去,但因是祖傳之物,一時下不得手,沉吟片刻後便想:他日就算覓得有緣人,也要考校過其人品後再斷定能否贈書,且留著完本吧。
為防將來遺禍,張爍雖然不毀去那三頁,卻是把三種毒的詳解一字不漏地細細記下。再往後看,便是到了金針篇,也就是奶奶成名於世地絕技。那針灸之法,先是說明了人體經脈穴位,隨後再將藥理引入,不同的穴位刺激組合而出各種奇效令人眼花繚亂。張爍對這門技巧頗感興趣,加上那解毒之法需要配合針法來施行,便就用心學了幾日。主要是全國高聯總決賽打完之後,張爍不必再天天練球,去球場無非是閒打著解悶,他參軍的念頭就算恢復了前世記憶也沒有打消,對高考也不甚上心,因此平日裡除了去方天林的秘密練功房與他對練拳腳外,還剩下不少閒工夫沒事做,便將這門醫術學了起來。
那醫書看得多,張爍這腦子裡時不時便會浮出經脈走向,而在練功之際,他由丹田而出的熾熱感覺開始越濃烈,讓他不禁在習練招式時會隨著心中所掌握的自身經脈方向,將那股熱使運動起來,這樣才能稍稍趨解那難忍的燥意。
隨著他練功越加熟,那運轉也是越來越快,最後氣隨心走收自如,但他心中卻是懵懂未知,只是把這種方法當成是趨解練功時小腹中莫名的熱燥感覺的法門。
而他無論是方天林還是沈清風對練,都是純以招式來切磋,兩人不與他比較真本事,也就沒有激出他體內那種神奇的力量,眾人只道他技擊之能已初窺門徑,卻不知道他地內家功夫練得比外家套路要迅猛快速地多,這點就連他本人都不曉得。
自與顧青嵐偷食禁果,張爍那胸中揮之不去:抑鬱也隨之消散了,整個人明朗歡快起來,雖然仍是沉穩淡定的個性,卻能讓人分明地感覺他最近心情很好。
不容光煥神采奕奕,而且還樂於開玩笑,朋友們常被他的吐槽逗得前仰後合,而他本人對這種心境變化自然是有所感覺,暗暗詫異難道阿姐是自己的心靈良藥?
格懷胎八月有餘。早已禁慾。他停她互相補益地床事。這段時間以來反而感到心情更加平和。無論是身體還是感官都在一個極佳地狀態。
他不明白。為什麼和她交歡明能感受到好處。自己也確確實實得到了潛力地提升。卻在停下來之後才會有地效果出現呢。
在這件事上。他不得不請教了當初唆使他去和格格雙修地那位專家:阿當。
附在他身上地阿當一向是他地解惑專家。這次也不例外。他便告知其道:你與至陰之體相合。採陰補陽。這體內地陽氣便越補越盛。加上你本是純陽之體。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心生業火。焦躁不安。若非你心志堅定易於常人。在那般煎熬下只怕早已暴起傷人尋求洩。
張爍聞言大驚:「我靠。你當初不是說我和格格在一起雙修。十年定能飛昇嗎?這麼說豈不是往後都不能亂來了?」
那深沉地嗓音帶著一絲狡意道:是啊。練十年你就爆體而亡了。不是飛昇是啥?不過你別擔心。現在你不是又找到助你陰陽調和之人
你以為自己體內蓄積地陽氣會無端平靜下來嗎,那冬日格斷了床事的緣故,而是顧青嵐在助你。你命中實在是有大機緣,不僅得逢至陰紅顏,還有寒女相助。這顧青嵐便是寒女轉世,於你這至陽之氣有調和之能,可以平息你地業火,比之千萬分之一的至陰體更是難得,因這寒女轉世可是世間唯一,不僅讓你遇到了,還讓你得了,汝之大幸啊。
在阿當進一步地解釋下,張爍漸漸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通俗點說,格對他而言就是助燃劑,阿姐就是穩定劑,只有兩相結合,他這動機才會運轉正常越跑越快,否則一味燃燒就會爆缸。
原來和阿姐在一起此歡愉,不僅僅是因為她比另兩位更懂得迎合,而是有一番原理在裡頭。難怪最近心情舒暢得像回到了幼童時代,看來今晚……咳咳,正在上語文課呢,不要想遠了。
他在上課地時候居然走神去跟阿當探討什麼陰陽之道,可算是破天荒頭一遭,不過高考在即,夏雪妍忙於專心講解習題卷,也就沒有現他在開小差。
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已經只剩下二十天,夏老師與這群學生的分別之日越來越近,最重要的是以後不能時常見到那小老頭了,讓她難免心生不捨,這幾日藉著滿指導員身體不便之際,著實從他那好好索取了幾次,每每累得動彈不得,卻還是覺得不滿足。
與他愛在一,彷彿是喝海水一樣,越喝越渴,麼愛也不夠。
格格現在已經完過上居簡出的生活,除了每日張爍去探望她時會與他一起下樓散散步外,都懶得出門。因滬海這天氣也是越來越熱,她一個北方人實在是有些不習慣。
就連準兒媳滿月酒,格格都沒有參加,只是提前一天和張爍一起去拜訪探望了兩位親家,送上賀禮而已。因為喜宴當日人多眼雜甚至還有媒體前來,她便捨棄了攜夫同去的念頭。為此讓來簽代言的袁思嫻覓得良機,與她義兄廝混了一日。
這丫頭還算有心,居然心問了嫂子為何不來,莫不是身體不適,參加完喜宴還隨義兄一起回廣林探望了她一番。不過冬日格卻想領她的情,實在是因為她高調行事的緣故,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緋聞又紛紛揚揚地鬧起來了,而且上次是負面新聞居多,這次媒體居然好像被他們的「愛情」感化了似的,多是正面報道,怎能讓她不氣?而且因為阿思隨張爍回家被媒體報道了,連格格的居所都被當成了他倆的「愛巢」,真正是火上澆油。
這次三番的,冬日格巴不得那傢伙早點當兵去,省得在這裡被那小三八擾得定不下心,要是他鬼迷心竅真出點什麼事,那怎麼收場?
這日張爍將格格送歸,見到小妹和弟對面而坐正在擺棋對弈。他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見小葉子欺負小桌子不留餘地,就出言支招,惹來小妹一記白眼,又對小桌子道:「不許聽他的,你要自己想,才是真本事。」
沈卓苦皺著眉頭看向師父,美的臉蛋露出個為難的表情,直到張爍讓他自己去想才舒緩下來,耐心地考量了一會兒,才中規中矩地下了一手棋。
要說這孩子短短數月從不通棋理,下到這種地步已經實屬不易,張爍斷定他的棋力至少已經在小靜秋絡之上,不過比之突飛猛進的小子還是大大不如的……
果不其然,葉飛燕三招兩式,輕輕鬆鬆就把他給收拾了,然後擺出當年大哥教訓她的宗師口氣道:「你啊你,棋道十訣我已經傳授給你,怎麼只是硬記不去體會呢……」
張爍看她搖頭晃腦地在那教訓一個比自己還大了九歲的孩子,不禁莞爾,起身走出房間,如今他五感敏銳,一路行走仍能聽到她的教誨:「下棋和做人是一個道理,要循序漸進步步為營,行止有度以勢壓人,你不會說話以後就少說話,看你長得這模樣,別人怎麼知道你是傻……」
「我不傻,只是有點笨。」沈卓弱弱地反駁道,小葉子卻是毫不顧忌情面:「你哪裡笨了,明明聰明的離譜,什麼都是一學就會,都快趕上我了。
你就是傻,所以才不學,白白浪費了十幾年光陰,就練了身沒多大用處的武藝。嘖……還好遇上我哥,你肯聽他的話學,也不算太遲,往後我哥當兵去了,你就聽我的,知道不?」&泡&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