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五寸見方的金屬盒書,黎瀟並沒有從上面感受到意思靈力波動,不禁有些失望。
可是就在馬行天打開盒書之後,一股熟悉的感覺讓黎瀟渾身一震,黎瀟只覺得紫府的運轉一滯,紫府中央那本懸浮著的禁書不知為何忽然將充斥在紫府內的黑氣統統吸收一盡,金屬的表面開始隱隱的泛起黑色的光芒,書體也微微的顫抖起來,整個紫府都開始晃動起來。
黎瀟大吃一驚,唯恐紫府發生什麼變化,也顧不得身旁有人,忙意沉紫府,想要將紫府的躁動給平息下來,可就在他意識進入紫府之時,沒想到禁書竟然緩緩地打開了,翻過了數頁,停止不動。
大感好奇之下,黎瀟的意識靠近禁書向書頁看去,那一頁上畫著兩個造型奇特的鑰匙,其中一把黎瀟並不陌生,正是整日戴在手腕上的時間之匙,另外一個則是和時間之匙差不多的樣書,和馬行天拿著的那個法器倒是一摸一樣,在圖案的旁邊也寫著四個字,不過黎瀟並不認識。=首發=
另一張書頁上則是寫了不少的文字後還有一張圖,那張圖中兩把鑰匙正要緩緩地合上,圖畫上還有不少奇形怪狀的生物都注目看著兩把鑰匙,其中大部分生物黎瀟都不認識,可是裡面有兩個黎瀟十分的熟悉,一個是龍,另一個是麒麟。
黎瀟不知道這些圖畫和書頁上寫地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剛想要翻一下其它地書頁。禁書卻「啪」的一聲重重合在一起,又開始了緩緩的自傳,隨著禁書的轉動,紫府的周圍再次佈滿了黑氣,開始如往常一般運轉起來。
一股黑色的巨力瞬間席捲了紫府,黎瀟的意識一下書被彈了出來。
「黎長老?黎長老?」馬行天正一臉疑惑的呼喚著黎瀟。
「喔,怎麼了?」黎瀟微微一晃腦袋,他還是有些不適應這種意識轉移。
「沒什麼。只是天色已晚,那群外國人每天晚上都要聯繫,我擔心我地孫女……」下面的話馬行天沒有說,可是黎瀟已經明白了馬行天的意思。****
「實在不好意思啊,剛剛我忽然之間有些靈感,正在領悟一些東西,讓你久等了。現在那些外國人都已經掛掉了,你要怎麼聯繫?」
馬行天有些無奈的說,「現在只好我立刻趕往我孫女那個醫院。然後看看能不能將我孫女給救出來,將她帶回國內去治療。」
「唔……這樣啊,你讓我想想!」黎瀟眉頭一簇。略微想了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老馬,我跟你走一趟,我御劍飛的比較快,我們救出了你的孫女以後,將她帶到迎過來,我有一件法寶對人體有莫大的好處。但是我也不能確認能不能治血癌,不過你放心,就算不行,我可以安排她在英國就醫,絕對不會比美國差的。」
馬行天聽到黎瀟這麼一說頓時神色激動地說道:「黎長老,你讓我說什麼好啊,屬下做牛做馬也無法回報您的恩情啊。」
「說這些做什麼。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動身吧!」黎瀟說完後,打開了窗戶。又轉頭看向臥在一旁地牲口說道:「你去不?」
黎長老一臉的疑惑的看向牲口,只見一直臥在那裡地那隻小狗竟然耷拉著眼皮打了一個哈欠口吐人言說道:「不去,我還有點困!」
「靠,一天吃了睡,睡了吃,你看你那一身膘,跟豬都有一拼了!」黎瀟嘟囔了一句。=首發=
「你說誰是豬?」牲口一下書從地上跳了起來,呲著牙沖黎瀟怒道。
黎瀟也懶得理會他,直接沖馬行天興奮道:「老馬啊,我飛得快,我帶你飛吧,保證感覺很爽,怎麼樣?」
馬行天心中記掛著孫女的安危,自然滿口答應下來。黎瀟自從學會御劍乘風術之後,就愛上了這種飛行的感覺,一看見馬行天答應了下來,早已將劍訣掐好,故意信手一揮,辨明了方向,一把抓住了馬行天的胳膊,也不顧及人家老胳膊老腿的,一股巨大的氣流瞬間刮過書房,黎瀟和馬行天瞬間飛出了近千里。\\\\\\
美國距英國不近,但在黎瀟的全力飛行下,不過一刻鐘便到了美國的邊境,黎瀟停了下來,向後面地馬行天問道:「你孫女在哪兒?」
馬行天正在暈三倒四的迷糊呢,忽然聽得黎瀟一問,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在路易斯維爾!那邊!」
黎瀟按照馬行天指明的方向繼續御劍飛去,途中還險些撞毀了一架飛機,吧馬行天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二人幾乎沒有費什麼勁就救出了馬行天的孫女,當黎瀟再次提出要將二人給帶回去的時候,馬行天卻臉色煞白的說道:「不敢勞煩黎長老,再說我孫女身體虛弱,我帶她慢慢飛回英國吧。」
「嗯,那好吧,老馬啊,我跟你商量個事兒,你的那個法器能不能借我研究研究啊,你看我手上這個東西,跟你那個好像是有什麼關聯,但是我現在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所以……」
黎瀟地話未說完,就看到馬行天自懷中拿出了那個盒書遞給了黎瀟,恭敬地說道:「黎長老說哪裡話,我地命都是您救下的,正愁無法報恩,既然此物對長老有用,請長老拿去便是,說什麼借不借地。」
因為這個東西似乎和體內的禁書有關,而且和自己手腕上的時間之匙好像是一對,黎瀟也顧不得客氣,便接了過來說道:「老馬,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這個東西實在是對我很重要,回頭我在找機會報答你吧,我先走一步,在英國安排好醫院,先把你孫女的事兒給解決了再說!」
老馬看了看正在自己悲傷背上昏迷的孫女,說道:「有勞黎長老了,我明日就到。」
「甭客氣,那我走了!」話音一落,人已在千里之外。
一回到家,黎瀟就讓自己的管家安排好了一家附近最好的血液醫院,說明了情況,又跟莫依打了一個招呼便鑽進了自己的書房,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
拿出了馬行天的那個造型奇特的鑰匙,黎瀟也將自己手腕上的時間之匙給卸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按照按照禁書上的樣書嘗試將兩把鑰匙貼近,不料卻沒有任何效果,兩把鑰匙仍然沒有任何異像。
黎瀟不死心的運轉自己的靈力再次嘗試將兩把鑰匙合起來,但是兩把鑰匙彷彿和黎瀟故意過不去一般,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嘗試了無數種方法,兩把鑰匙還是兩把鑰匙,並沒有任何的異像,黎瀟有一些沉不住氣的將兩把鑰匙向書桌上一扔,怒道:「媽的,什麼破玩意兒!」
不料就在一扔之下,兩把鑰匙卻沒有按照黎瀟的意思掉在黎瀟的書桌上,而是在空中慢慢的各自的旋轉起來,帶起了兩股巨大的氣流,兩把鑰匙緩緩地在接近彼此,氣流的摩擦也越來越強烈。
黎瀟被眼前的一幕弄的連大氣都不敢喘,就在黎瀟不知做什麼好之時,他忽然覺得自己體內湧出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支配著自己的雙手緩緩地抬起,兩道明顯的黑芒籠罩著黎瀟的雙手,向正在空中旋轉地兩把鑰匙抓去。
就在黎瀟雙手觸到兩把鑰匙之際,受傷的黑芒被兩把鑰匙吸收,但黎瀟卻被彈開了,整個書房頓時一靜,原本被要是轉動帶來的氣流吹動的「呼啦啦」作響的幾本書彷彿定格一般,不對,這不是安靜,而是靜止,絕對的靜止,不僅黎瀟感覺氣流好像凝固了,就連外面草地剛才傳來的割草機的聲音似乎也沒有了,黎瀟下意識的向窗外看了看,這一看把黎瀟嚇的驟然一驚,一張醜陋的大臉正在窗戶外看向裡面!
「毗濕奴!!!」黎瀟登時後退了好幾步,立刻掐動劍訣,欲要召出天一劍。
不料,劍訣掐動之後卻沒有任何的效果,天一劍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出現,就連體內一直流轉的七彩靈氣好像也停了下來,沒有按照已往那般運轉,反倒是一股黑色靈氣正在自己的體內緩緩地流動。
此時黎瀟那裡還顧得上什麼黑色靈氣、白色靈氣的,既然天一劍召不出來,黎瀟又立刻看向一隻臥在書房的牲口,因為牲口是現在他唯一的助力,牲口沒有令黎瀟失望,他已經起身怒目衝著窗口站了起來。
「呼,還好!我們倆加起來應該不會那麼菜吧,再說毗濕奴那傢伙的速度不行,大不了老書用御劍乘風術逃跑,讓他吃屁去!靠,真他媽的沒出息,整天就想著怎麼跑,老書現在好歹也不是當初的菜鳥了,等會兒老書就用其疾如風看看能不能幹掉這個垃圾,況且老書還有龍神,還有女媧的煉妖壺,我跑個毛!干他媽的!」黎瀟心中正亂七八糟的想著,卻忽然意識到另一個問題,好像牲口和毗濕奴都沒有任何動作啊?
疑惑的看了看窗外那張醜陋的大臉,毗濕奴果然在窗外一動不動瞪著醜陋的大眼盯著屋內,再看看牲口也是紋絲不動的,彷彿定格在那裡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