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的太監 第八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封疆大吏(下)
    一琢磨,蕭然仰天打了個哈哈,道:「六王爺這架勢我到太后哪裡替你通氣吧?」

    奕後跟前,最說得上話的非你莫屬,所以辦這件大事,就只有靠你了!」頓了一頓,又道:「蕭老弟,以你的聰明才智,有些事我不說你也能明白。天下畢竟還是大清的天下,咱們這些做臣子的,可都仰仗著皇上、太后的福蔭吶。眼下四海昇平,國泰民安,正該論功行賞,盡享榮華,老弟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話裡的潛台詞,蕭然當然聽得出來。自己雖然位高權重,風光無限,滿紫禁城都可以橫著膀子晃,可這一切畢竟是靠著太后、靠著在滿清這個封建王朝,才爬到了權力的頂峰。從某種意義上說,清王朝就是自己腳下的基石。一旦基石真的出現了什麼危機,你蕭然又將何去何從?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奕個道理。並且蕭然也看得出來,奕關於曾國藩、李鴻章這些地方勢力的大肆擴張,給朝廷帶來的潛在壓力,奕曾國藩關係似乎很微妙,又不敢造次,因此才試探著旁敲側擊。但蕭然這傢伙一向是劍走偏鋒,不走尋常路。到底會不會同意自己的主張,奕自己心裡也沒底。

    蕭然拍了拍他地肩膀,道:「成,沒問題。六王爺,咱倆誰跟誰!有事您說話,我蕭然絕對是兩肋插刀!」

    奕不插我兩刀就不錯了。又不是沒插過!不過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是答應了。忙大喜道:「老弟果然是明白人,有你鼎力相助,那才真的是天下太平了!」

    由於是出征凱旋,照規矩不能坐轎,只能騎馬。大雪紛飛的天氣,不一時眾人的身上就落了一層雪,只有蕭然身披銀狐大氅。雪不沾身,美得不行。回到北京,順東門進了城。京城的百姓們聽說朝廷在倭奴國打了大勝仗,這可是多少年來頭一回揚眉吐氣,奔走相告,爭相湧上街頭,來一睹征倭欽差的風采。

    雖然是頂風冒雪,但街道兩旁已經是人山人海。敲鑼打鼓。燃放鞭炮,比過年還熱鬧。當初北征俄羅斯,回京時正趕上朝廷在英法列強的壓迫下簽訂了屈辱地《中俄和議》。百姓們正是群情激憤,滿朝文武也都焦頭爛額,哪有心思舉辦什麼歡迎儀式。這一次可就不同了,看著這百姓們興高采烈地迎接凱旋隊伍,不禁領蕭然想起了影視劇裡看過地解放軍進城的畫面。

    征倭一事雖然是秘密進行的,但以列強在遠東的觸角,頂多是瞞住一時。估計現在洋鬼子們也早收到了消息,但是木已成舟,再來干涉已然不及。蕭然問奕

    奕了,洋鬼子也沒辦法。我現在擔心的,是今後這些傢伙會找咱的麻煩。」

    在英法列強地眼皮子地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洋鬼子當然不會善罷甘休。蕭然冷笑一聲,道:「麻煩是當然要找的,只是還不一定是誰找誰呢!」

    奕

    蕭然笑而不答。進了紫禁城,逕直來到養心殿東暖閣,已經是申時了。小皇帝載淳今兒個跟著上朝,忙活了一天,累得夠嗆,由張文亮伺候著去西暖閣歇著了。只有眉翹首等待蕭然的到來,一遍又一遍的問寶祿時辰。

    安德海在門口接到蕭然,連忙跑來獻媚,被蕭然一記無影腳踢到一邊去了。同奕眉隔著紗簾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只覺得心如鹿撞,腦子裡嗡嗡的什麼都聽不進去。興奮之下,連聲音都變得微微顫抖,生怕一個失態給大臣們瞧見,說不上兩句,便推說乏了,命眾人跪安。

    奕天惦記著倭奴國那邊地戰事戰況,現在人回來了,反倒不上心了!

    蕭然心裡自然明白得很,先納還

    ,隨奕衛梅良甫,一把拽住問長問短。好容易脫了身,逕直奔鍾粹宮,來到眉的臥房前,卻看連個值夜的太監宮女都沒有,不禁納悶兒。忽然背後哇呀一嗓子,接著被人摟頭抱住,不用說,自然就是寶祿。

    兩人患難之交,感情甚篤。許久不見,自然倍覺親切。但是沒說兩句話,寶祿便道:「我可不趕纏著你了,要不然主子非老大板子打我不行。嘿嘿,有人可是比我更記掛著你吶!」賊兮兮地一笑,悄聲道:「放心啦,我已經把奴才們都支走了,你們可勁兒的折騰也不怕。晚膳也備好了,都是你愛吃的,在房裡頭擱著呢。嘿嘿,蕭公公您慢用,小寶子就不打擾你們拉!」

    蕭然一拍寶祿肩膀,道:「好兄弟,講義氣!」

    剛推開臥房的門,一具綿軟的身子便偎入懷中。熟悉的香氣鑽入鼻孔,蕭然心旌搖蕩,伸臂將她緊緊摟住,急切的去吻她的嘴唇。忽然嘴角嘗到一絲鹹澀的味道,忙捧起她的臉龐,卻見燭光搖曳中,眉那張清麗絕倫的臉上,珠淚盈盈。

    蕭然登時慌了,急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眉微微撅著嘴,低低啜泣,忽然揚起拳頭在蕭然胸口使勁捶了起來,道:「壞蛋!沒良心的!一走就是四個多月,而且是去那麼遠的地方,知不知道人家多擔心你?沒心沒肺的傢伙!」

    軟軟的拳頭落在身上,蕭然心裡一陣感動。卸下了平日高高在上的國母身份,真情流露的眉此時就像一個小怨婦。當下擁她入懷,在唇上輕輕一吻,道:「好姐姐,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知道你想我,走的這些個日子,我也是天天想你啊。你瞧,現在整個人都完璧歸趙,渾身上下哪個零件都不缺。嘿嘿,用不用檢查下?」

    眉騰的紅了臉,淬道:「沒個正形兒!才不想你,你不回來,我清淨自在著呢!」拭去淚痕,忽然揚起臉,盯著蕭然道:「聽人說,倭奴女人風騷嫵媚,你還能想起我來?哼,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不肯回來了呢!」

    蕭然心說這你都知道啊,看來我這一出征,你連日本的風土人情都關心起來了。連忙賭咒發誓,大表忠心。眉咬著嘴唇道:「你能不偷吃?呸,鬼才信!」

    輕嗔薄怒,更顯一張俏臉嬌媚無限。蕭然忍不住攔腰將她抱起,壞笑著道:「叫你不信,待會讓你求饒!」

    眉到底臉皮薄,啊了一聲,慌忙推拒道:「奔波一天了,先用了膳再胡鬧!」

    蕭然道:「等不及了,先吃了你再說!」

    ……

    人說小別勝新婚,兩人分開已久,這時相聚,只覺彼此的身體既熟悉又陌生,這一番雲雨,自然是激情澎湃,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方才作罷。眉身體柔弱,經不得蕭然的狂野開墾,一個回合下來便徹底交了白旗。蕭然卻是精神頭十足,又待再站,嚇得眉連連求饒,好說歹說的方才作罷。

    溫存了一會,眉將蕭然拉了起來,一起用晚膳。這一桌子菜是特意為他預備的,也都是蕭然最愛吃的,眉也不餓,只在一旁不住的給蕭然夾菜,一邊聽他講述出征日本的經過。說起在海上先後遭遇了海盜、風暴,聽得眉心驚肉跳,明知道蕭然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還是緊張的臉兒都白了。

    關於幸子一節,自然不能略過不提,畢竟她跟眉兩人以後總是要見面的。眉聽了,咬牙道:「怎麼樣,我說什麼來著?臭小三子,你要是能不偷吃,世上就沒有偷腥的貓了!」

    等聽說幸子是日本國的公主,眉登時就無語了。這個傢伙專好挑金枝玉葉、皇親國戚來下手,在中國是這樣,出了洋,還是改不了這德行。

    後來又說起跟從日本A回來的那些新式艦船,還有先進的設備和優秀工匠,已經在旅順口開始籌備秘密的海軍基地。眉不禁歎了口氣,道:「先別說海上,江南的局勢,現在已經是很讓人覺得不安了。曾國藩那一幫子督撫,擁兵自重,都快成了獨霸一方的大佬了,咱得想個法子對付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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