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的太監 第七卷 第七十五章 煮酒論姐妹
    飯的時候,除了寧薇公主還需要靜養,剩下的一大家起,終於可以團團圓圓的吃上一頓飯了。蕭然尤其興奮,一雙賊忒忒的眼睛只在幾個老婆的俏臉上轉來轉去,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真正的秀色可餐。一直把三位俏人兒瞧得面紅耳赤,要不是顧忌著旁邊還有個林清兒,估計小宇宙就要爆發了。

    這樣的曖昧的氣氛自然讓林清兒覺得很是尷尬,匆匆吃了幾口便要走,卻被雨婷攔住了,道:「今兒大家好容易湊的這麼齊,正該好好的熱鬧熱鬧呢。一來這一次為了救雪瑤妹妹,林姑娘跟著出生入死,這份恩情不能不謝;二來,聽段大哥他們說,這次小三子下山,著實遇到了好幾次危險,多虧有林姑娘保護,才能化險為夷;這第三麼,咱們姐妹在一起這麼久,林姑娘就要走了,於情於理也該送一送才是。今天咱們姐妹幾個索性也學學他們男人,開懷暢飲一回,來個一醉方休,如何?」

    雪瑤跟寧馨這才知道林清兒要走,都驚訝道:「為什麼?咱們一起呆在這大興山上,姐妹們也多了個伴兒,不是挺好的麼?幹嘛要走?」

    提起這事,林清兒心中便似壓上了一塊大石,越發覺得沉重。勉強笑道:「雨婷姐這麼說,可折殺妹妹了。清兒當日若不是大家搭救,此時早已在黃泉之下,況且又蒙蕭公子收留在山寨這麼久。能夠略盡綿薄之力報答大家,那也是清兒地福分。現在看到姐姐們一家團聚,清兒……這心裡委實也替你們高興呢。」

    蕭然只能裝聾作啞,低著頭一個勁兒的吃菜。雪瑤道:「林姑娘孤身一人,又能到哪裡去呢?在這大興山上,好歹姐妹們互相的也好有個照料;你年輕的一個女孩子。要是真的就這麼走了,可叫咱們怎麼放心的下?」

    雪瑤幼失雙親,身世也是一般地悲苦,對林清兒自然的有了同病相憐之意。林清兒聽她說的情真意切,心裡也覺得一酸,垂首低低的道:「清兒久別家鄉,現在還真有些想念了,正準備回杭州老家去呢。」

    雨婷見她眼圈兒有些紅了。忙笑道:「知道林姑娘故鄉在江南,我今兒特意準備了一點禮物,林姑娘瞧瞧喜歡不喜歡?」說著命人捧過兩個精緻的罈子,打開泥封,撲鼻酒香頓時溢滿房間。一壇醇厚濃郁,一壇香綿長,儘管蕭然對酒沒什麼研究,可是也能聞出必是陳年佳釀,深嗅一口,讚道:「好香!這是什麼酒?」

    寧馨就坐在他旁邊。拖過筷子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有你什麼事?沒聽雨婷姐說麼,今兒這酒是給我們姐妹喝的。你負責在一旁伺候著,只管斟酒!」

    蕭然大叫道:「憑什麼?」

    寧馨小拳頭一揚,道:「憑我是公主,你是太監。怎樣?」

    眾女都笑了起來。林清兒道:「我爹爹生前最愛飲酒,是以我多少也能知曉一二。這一罈酒味深遠甘濃,醇而不烈,想來應該是紹興女兒紅;這一壇香而不膩,清而不淡,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陳年竹葉青,不知對不對?」

    雨婷笑道:「真看不出。我這妹妹還是箇中高手!這兩罈酒,是我一早差人下山去買的。可惜我對酒也沒什麼研究,也不知道餘杭一帶什麼酒出名,只知道這兩樣。不知合不合林姑娘口味?」

    林清兒眼圈兒又是一紅,低聲道:「先父在世時,最愛喝陳年竹葉青。」

    蕭然怕勾起她傷心事,忙在一旁接口道:「我是不挑的,是酒就成。啊,要是有解百納干紅,或是白蘭地就更好了!」

    不成想聽了這話,寧馨忽然在一旁哇地大哭起來。眾人都奇道:「你又怎麼了?」寧馨抽抽噎噎的道:「我皇兄……他也喜歡喝白蘭地……」

    咸豐駕崩,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個月了。大喪期間,舉國縭素,大興山雖然不興這一套,但寧馨卻是他的親妹妹,只有她是一身白衣白裙,頭上還紮著白頭繩。咸豐生前對寧馨感情最重,這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雨婷跟雪瑤氣得狠狠瞪了蕭然一眼,道:「好好兒的你又招她做什麼!」溫言勸慰。蕭然心說靠,我哪知道咸豐個癆病鬼居然還好這一口!憑啥老子就這麼倒霉捏?

    寧馨畢竟是小孩心性,勸了一時也就好了,只是忿忿的不理蕭然,全然忘了下午還說要報答他這回事了。雨婷道:「難得聚在一起,咱們也別想那勞什子的煩心事,也學一學古人,煮酒論姐妹,可好?」

    雪瑤道:「正是呢!有道是醉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正該開懷暢飲一回。可惜啊,今兒我卻不能陪你們喝了,不過卻可以以茶代酒。小三子,還不快快倒酒、看茶!」

    蕭然見勢不妙酒想開溜,卻被寧馨一把揪住,只能垂頭喪氣的挨個給眾位MM倒酒。除了林清兒還算客氣,起身謙讓了一回,剩下那幾位簡直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個個都跟天經地義似的。蕭然無比鬱悶,只巴望著寶祿能來就好了,好歹的自己還能有個替罪羊。可惜這小子現在一天到晚地只知道跟段興年、程通這幫傢伙賭錢,賭的昏天黑地的,哪有時間來湊這熱鬧。

    當下由雨婷舉杯倡議,四個女孩喝的是斛觥交錯,好不熱鬧。雪瑤這丫頭尤其可恨,自己懷有身孕不能喝酒,就一個勁兒的叫看茶。不一時,四位大美人兒倒有三位喝的雙頰嫣紅,面若桃花,坐在一處,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看得蕭然禁不住又蠢蠢欲動。只是當著林清兒一個姑娘地面兒,實在是不好下手。

    雨婷也不知心裡打得什麼主意。只是頻頻勸酒,生怕姐妹們喝地不夠多。論酒量來說,林清兒卻是最好的,其次應該是雪瑤,可惜今兒又喝的茶。雨婷跟寧馨兩個差不多,本來都不如林清兒。但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姐三個輪流把盞,三巡過後,林清兒倒先有了七八分醉意。

    蕭然在一旁伺候著,心裡這個憋氣,心說等一會回房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幾個丫頭片子。偏寧馨刁鑽,把腳直翹到桌子上。紅著兩個臉蛋兒,斜著眼瞧著蕭然,手裡的筷子還不住敲著盤盞,叫道:「小三子,來伺候姑娘們聽個曲兒。」那架勢十足的一個老嫖客,要是沒有林清兒在,估計就要說「來,讓大爺香一個」什麼地。

    蕭然哪甘心受這擺弄,當即怒道:「不會!」

    雨婷道:「別聽他地,他唱的還挺有味兒呢。記得當時暗香會館開業的時候。不是唱了個什麼蒙娜麗莎的麼?不知這位夢娜氏,可還有什麼新鮮地曲子?」說罷掩了嘴兒咯咯嬌笑。

    寧馨跟雪瑤一聽有

    人的名字,眼睛立刻就瞪圓了。蕭然慨歎:人民內徒啊!連忙賠笑道:「那都是瞎唱地,路邊聽來的,低級趣味,庸俗不堪!眾位美女實在要聽。我唱首別的。」

    想了一想,唱道: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你對自由的嚮往,

    天馬行空的生涯,

    —

    你的心了無牽掛。

    穿過幽暗的歲月,

    也曾感到彷徨,

    當你低頭的瞬間,

    才發覺腳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地清澈高遠,

    盛開著永不凋零,

    藍蓮花……」

    這一首曲子卻是低沉蒼涼,優美中帶著一些傷感。沙啞中帶著一點點頹廢,端的是撥動心弦。幾個女孩一時都聽得癡了,林清兒更是心中若有所思,微微低著頭眼中依稀有淚光盈盈。蕭然笑道:「你們只知道我會唱,卻不知林姑娘的江南小調也拿手的很呢!幹嗎不讓她也來一曲?」

    林清兒忙搖手道:「我哪會什麼?你們別聽他瞎說。」

    雨婷幾個興致正高,哪肯放過她?實在推辭不過,林清兒也是藉著些酒意,理雲鬢,啟朱唇,輕聲唱道:

    「風住塵香花已盡,

    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

    也擬泛輕舟。

    只恐雙溪舟,

    載不動、

    許多愁。」

    一首《武陵春》,纏綿悱惻,哀婉動人,餘韻之中更有離愁無限,蕭然自然知道她的心意。心裡便有些慌,瞧瞧雨婷,渾如沒事一般,只是拍手叫好。蕭然心說希望這丫頭今兒是喝多了,沒聽出什麼別的意思來才好。

    雨婷不會唱曲兒,雪瑤跟寧馨倒也會幾個小調,巴不得來湊趣兒。一時四位女孩一邊喝酒一邊說說唱唱地好不熱鬧。一直到戌時,MM們才算盡興,林清兒架不住輪番的勸酒,終於醉倒了。雨婷跟寧馨扶她回房,雪瑤瞧瞧周圍沒人,紅著臉笑道:「相公,昨兒個晚上……身子乏不乏呢?今兒晚上跟兩位姐姐……吃得消麼?」

    俏生生的臉蛋兒暈紅一片,看得蕭然心旌搖蕩,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低頭一陣親吻。雪瑤慌忙逃開,戳著他額頭道:「有寶寶呢,還這麼色,渾沒個正形!有那心思,還是留給你的大老婆、二老婆吧!」

    笑了一回,湊在蕭然耳邊,神秘兮兮的道:「給你準備了一件好東西呢!想不想要?」

    蕭然奇道:「是什麼?啊,不會也是人參燉雞吧?」

    雪瑤抿嘴兒笑道:「差不多吧!你跟我來。」領著蕭然到了灶間,卻看攏了小小的一個火爐,上面坐著個瓦罐兒,咕嘟嘟的冒著熱氣,濃香撲鼻,但卻不是雞肉的香味兒。蕭然猴急地揭開蓋子一瞧,頓時樂了,原來是老大一隻甲魚。

    雪瑤道:「這叫當歸甲魚湯,很補的,小的時候,常見我娘這麼燉給我爹喝的,只是時間久了,也不知道我這法子記得對不對。嘗嘗看。鮮不鮮?」一邊說,一邊拿過湯匙,盛了一大碗,放到嘴邊吹地不燙了,這才親手喂到蕭然嘴裡。

    雪瑤原是大戶人家出身,又一直跟在皇后身邊做貼身侍女。性子難免有些驕縱。但是這次經歷了一番劫難,竟變得溫柔了好多,這讓蕭然著實感到驚喜。當即也就明白了這丫頭為什麼把從曹寡婦那兒學來的床第功夫傳授給雨婷、寧馨兩個,她這是覺得自己現在有了身子沒法兒伺候相公,這才讓兩個姐姐來代替自己,想法兒讓蕭然盡興呢。

    蕭然心裡一陣感動,把雪瑤攬在懷裡,柔聲道:「好老婆。是你親手做的,即便是清水白飯,吃到相公嘴裡也是鮮的呢!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你現在大著肚子,身子要緊,以後可不許再弄這些東西了,好不好?」

    雪瑤把頭輕輕靠在他肩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這次被那些壞人抓去,說真的,我都沒想過還能再見到你。他們那麼凶。人多勢眾地,我又盼著你能來救我,又怕你來。小三子,這一次若不是為了我跟孩子,也不會讓你冒那麼大的風險、吃那麼多的苦,我。我……」

    蕭然搖頭笑道:「傻丫頭,我是你老公啊,說這些不就生分了麼?」摸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我答應過你,咱們這一家子要永遠都在一起的。你,雨婷,馨兒,無論少了誰。咱們這還叫一個家麼?以後別再說這些話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乖乖的養好身子,多吃些好的,多休息。把咱們地小寶寶養的白白胖胖的,別的什麼都不准瞎想。」

    「多吃多睡,那不成豬了啊?」雪瑤撲哧一樂,道:「我只今天說這一回,以後就再也不說了。相公,我……我以前脾氣很壞,還很任性,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蕭然刮了下她微微翹起的鼻尖兒,故意板著臉道:「還好意思問?你說呢?」

    雪瑤不覺紅了臉兒,囁嚅著道:「那人家……人家以後改,還不成麼?人家心裡對你是好的,有時一急不自覺的跟你使性子,那也是……也是因為你是我最……親近的人呢!以後我會把我的壞脾氣都忍住,再也不跟你發脾氣。真地,說到做到!」

    蕭然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傻丫頭,我生你的氣做什麼?人家都說,愛一個人,就要同時愛她的優點跟缺點。再說了,我也沒覺得這是你的缺點啊?你原本是什麼樣兒就是什麼樣兒,要改成別樣兒,那還是我的雪瑤了麼?你瞧,這世上溫柔地女人多了,我也不見得個個都會喜歡,對不對?」

    雪瑤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忽然笑道:「有一個女孩子,我猜你心裡一定是喜歡得緊,嘻嘻。」

    「你說雨婷啊?那當然,咱們是一家子麼。」

    「不,我是說……」雪瑤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忽然低低的道:「林姑娘,你喜歡不喜歡?」

    「啊?」蕭然就是一愣,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別瞎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跟她……挨得上麼!」

    「喲,臉兒都紅了呢!」雪瑤促狹的笑著,想了一會,又認真的道:「林姑娘人很好啊,武功高強,又聰明,武功又漂亮,我也很喜歡她呢。不過……」忽然大眼睛一轉,一語雙關的笑道:「你還是先服侍好你的兩位姐姐再說吧,咯咯。」

    蕭然看著她俏皮地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索性不理她,悶頭把甲魚造了個精光,連著湯也喝了。方才光顧著伺候三個老婆了,這時才覺得飽,感情這丫頭

    留著肚子,還是有深意的。

    雨婷跟寧馨送林清兒歇息了,兩個丫頭誰也不好意思提那羞人的話頭,心照不宣,也不驚動蕭然,偷偷兒的就想各自溜回房去。寧馨才回到自己房前,頓時氣地大叫起來,原來不知是誰,在門上掛了把老大的鎖頭。一想不會是別人,肯定是雪瑤這死丫頭干的,自己不方便伺候相公,明擺著出賣姐妹麼!當即跑去找雪瑤算賬。雪瑤見她來了,笑嘻嘻的也不躲,正要上前去拾掇她一番,不提防蕭然從背後躥了出來。攔腰抱住,抗在肩膀上就跑。寧馨小蹄子亂踢亂蹬,急得大叫救命,聲音淒慘,半個石洞都能聽見。

    兩人來到雨婷房前,這丫頭也正著急呢。原來是門閂不知被誰給藏起來了。眼睜睜地看著蕭然山大王一樣的搶了進來,肩上還擄著個寧馨,心說完,看來是著了雪瑤那丫頭的道兒了。

    蕭然把寧馨撲通望床上一丟,壞笑著道:「兩個鬼丫頭,還想逃出老公的手心兒麼!嘿嘿,大灰狼要來叼小白兔啦!嗯,兩隻小白兔。要先叼哪一隻呢?還是一塊叼?」

    「美的你!」雨婷跟寧馨異口同聲的道。寧馨操起老大個枕頭,拉開架勢,雨婷則趁亂奪門想要逃跑。還沒等拉開門,就聽外面嘩啦一聲響,接著卡嚓上了把鎖,一個聲音咯咯嬌笑著跑地遠了,氣得雨婷跟寧馨咬牙切齒:「雪瑤這個死妮子,落井下石!叛徒,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哇哈!哇哈哈!……」蕭然笑得幾乎背過氣去。

    經過這段時間雨婷跟寧馨她們細心的佈置,石洞裡已經很有了家的模樣。尤其是臥房。雖然不是那麼奢華,但卻很溫馨。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氈,四壁石牆上掛著淡藍色的幔帳,錦榻流蘇,高腳紅燭,跳動的燭光為這個不是很寬敞的空間平添了幾分曖昧。

    大概是前段時間跟蕭然分開的緣故。現在這兩個丫頭多少有些拘謹,尤其是回想起以前三個人在一起那些不堪地鏡頭,更是面紅耳赤,甚至比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更覺得羞怯。

    最是這女兒家的一抹嬌羞,越發的令蕭然神魂顛倒。兩個美人兒一個端莊美麗,一個清純可愛,燭光中更是美艷不可方物。蕭然只覺得喉嚨一陣陣的發乾,連心跳也開始加速了。小別勝新婚。更何況還是這樣兩個千嬌百媚的人兒?忍不住伸出手去,一左一右將兩個老婆攬在懷裡。

    此時的雨婷跟寧馨,也情知躲不掉了,雖然羞不自勝。但稍微掙扎了一下,也就不再推拒,把頭深深的埋在他胸前,身子微微的都有些戰慄。蕭然得到了默許,手也越發靈活了,左右開弓,不一時,便替兩個美人兒脫去了衣裳,只剩著貼身的肚兜。雨婷到底機靈,一頭鑽到被子裡去,死也不肯出來。寧馨也要鑽進去,卻被蕭然一把抓住,一雙大手就開始上下遊走。寧馨氣得大叫:「給我被子!我要被子!」

    雨婷鑽出個腦袋,笑嘻嘻地道:「妹妹莫急,昨兒晚我都服侍過一回了,現在便是輪,也該輪到你了呢!」

    蕭然一把把寧馨按到,手忙腳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道:「是啊,風水輪流轉,今兒個老公先疼你,好不好?嗯,讓你雨婷姐姐觀摩觀摩。」

    雨婷道:「是啊,馨兒妹妹跟雪瑤學的可認真了呢!嘻嘻,我可得好好瞧瞧。」

    寧馨性子嬌寵慣了,但是臉兒卻小,給雨婷這一氣,越發急了,使足了勁想把蕭然掀下去。但是蕭然早有防備,哪能讓她得逞?這麼一急,竟嘴巴一扁哭了出來,抽泣著道:「你們欺負人!嗚嗚……」

    蕭然又好氣又好笑,連忙把她放起來,摟在懷裡道:「疼你還來不及呢,誰又欺負你了?」

    寧馨哭道:「雨婷……雪瑤,還有你,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雨婷忍俊不禁,連忙鑽出被窩來哄她,不提防這丫頭原來是裝的,扯了被子縮到床腳去,大笑道:「哈哈,把你們騙了!頂數雨婷姐姐最壞,出賣我,哼!小三子,快收拾她!」

    瞧著這丫頭臉蛋兒上還掛著淚珠,兀自笑得跟偷到雞的小黃鼠狼似地,蕭然跟雨婷對視了一眼,不禁相顧莞爾。蕭然一把摟過雨婷,道:「不用說,都是你這個當大的教壞的,連馨兒這小妮子都學會騙人了呢!說,怎麼罰你?」

    雨婷大呼冤枉,拚命的掙扎。蕭然一把將肚兜扯了下去,露出裡面瑩白如玉的一截身子,那一對顫巍巍的小白兔細膩瑩潤,鮮紅的蓓蕾在燭光下分外誘人。禁不住大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撫摸、揉捏著。寧馨在一旁見了,也不失時機地伸出手來,重重的在她胸脯摸了一把,咯咯笑道:「好軟,好滑!」

    儘管昨晚已經雲雨了一番,但畢竟現在旁邊多了個人,雨婷哪兒還好意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反抗,寧馨這時卻湊了過來,也跟著上下摸索,好一番蹂~躪。不一會兒,已經給這兩個流氓弄的手腳發軟,嬌喘連連,不住口的道:「不要!……馨兒,你這壞丫頭,你看回頭我怎麼……啊,救命!」

    蕭然瞧著寧馨居然忙乎地比自己還起勁兒,眼神兒甭提多興奮了,忍不住就好一陣頭疼。心說幸好你是個丫頭,否則的話,這天底下的女孩可遭了殃了,還能輪得到我麼?

    「馨兒,摸的爽不爽?」

    「嗯!」

    「軟不軟?」

    「嗯!」

    「嫩不嫩?」

    「嗯!」

    「哈哈,現在輪到你了!」

    蕭然一翻身把寧馨壓倒在床上,扯掉她身上的肚兜。寧馨嚇的大叫一聲,驚覺他的意圖,想要逃跑,卻哪裡逃得掉?

    雨婷這時滿臉通紅的湊了過來,「馨兒,剛才摸的爽不爽啊?」

    「……」

    「軟不軟?」

    「……」

    「嫩不嫩?」

    「饒了我吧,好姐姐!下次不敢了……」

    「好啊,還有下次!小三子,收拾她!」

    「小三子,好相公……」蕭然這個時候成了她的救命稻草,眼神兒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恨不能磕頭作揖。蕭然笑道:「怕什麼,雨婷姐姐這是疼你呢!這麼久沒見著老公了,想不想?」

    「呸!才不想!」

    「不想?可是,這裡已經很濕了哦……」

    「死太監!……不,不要……」

    很快,這個聲音就變成了恩、啊、哦什麼的,不一會,類似的聲音就又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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