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鳥!三更伺候了,兄弟們,毛驢想你們想滴都快得戀愛綜合症了!吼吼!
另外後面有一個情節,徵求意見:毛驢準備在皇宮裡惡搞春晚,兄弟們同意不?
有好的意見建議,懇請留在書評區,毛驢不勝感激!
「這是什麼意思?!」蕭然憤怒的嚷道,一邊裝做下意識的把左臂向後縮了一下。這個動作的幅度剛好可以被搜身的那個傢伙注意到,他果然飛快的伸出手,一把將蕭然的手臂抓住。順勢一扭,蕭然整個身子都背了過去。
「沒意思,就是為了彼此放心些。」蘭輕卓聲音明顯有點緊張,但是看到手下從蕭然的袖子裡摸出的不過是一塊金殼的懷表,不禁有些失望。
再加上從懷裡搜出的一沓銀票,兩個小金錁子,還有腰上系的荷包,還有質地溫潤的半塊玉牌,這些東西最後都堆在了蘭輕卓的面前。那個搜身的終於站直了身子,衝著蘭輕卓陰鬱的搖了搖頭。
呼~~!好險!蕭然勉強抑制心跳,深吸了一口氣,故意盯著那一堆東西,擺出一幅急紅了眼的樣子冷笑著道:「蘭大哥好歹也是個四品大員吧,怎麼連這樣的小錢也看在眼裡麼?兄弟統共就這麼點家當,莫非蘭大哥真想逼兄弟我上吊不成?!」
蘭輕卓頗為玩味的一笑,道:「錢是個好東西,不過也得有命花才好。蕭公公,你說是麼?」
「這話什麼意思?」
「蕭公公不知道麼?」蘭輕卓打了哈哈,道:「想不到蘭某一片赤誠,原來是『我欲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呀!蕭公公,有些事情,你可做的不大地道吶。」
「怎麼著,過河拆橋啊?」蕭然剛一動,身後兩個人馬上搶上前來,一左一右扭著他胳膊把上半拉身子都按了下去。蕭然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示弱,那可就顯得心虛了。當即怒道:「蘭大哥,你這麼做未免太不仗義了吧??你吩咐兄弟的事情,兄弟都已經辦了,天不遂人願,與我何干?」
蘭輕卓冷冷一笑,走上前抬起他頭,兩道凌厲的目光逼視著他道:「我說的可不是冬獵那件事。蕭公公,這個時候,咱們就大可不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我問你:那天在肅中堂的府上,你到底偷聽到了什麼?」
啊?蕭然猛抽了一口冷氣,眼前一陣發黑。原來是那天馬超潛進肅順的府中打探,居然被發現了?這件事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哪裡露了馬腳?
蕭然萬萬沒有想到,那天暴露馬超蹤跡的,竟然是這一場大雪。馬超的輕身功夫再好,終究不能踏雪無痕,因此第二天留在雪地和屋頂上的腳印很快就被府裡的護衛發現了。後來又聽蘭輕卓說在附近遇到了蕭然,前後時間也正吻合,肅順自然就明白了,肯定是他搗的鬼。
蕭然根本想不到這一節,心驚之下,也明白這事是決計抵賴不過去的。眼珠一轉,故意歎了口氣,道:「唉!枉我一番好意,看來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罷,罷!蘭大哥就給我個痛快的,死了倒也乾淨!」
「你說什麼?」蘭輕卓一楞,正琢磨這話什麼意思。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讓你們禮請蕭公公,怎麼能如此無禮?還不快住手!」
蘭輕卓跟手下連忙鬆了手,躬身道:「見過中堂。」蕭然直起身子,一回頭便瞧見了肅順那張白白胖胖保養極好的臉。原來這座宅子,正是那天馬超來打探過的肅順的府邸。
「蕭然給中堂大人請安……」
「免了免了,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些俗套。」肅順的拉著蕭然的手,態度很是親熱,忍不住叫人懷疑剛才蘭輕卓等人的舉動確實跟他沒有關係。「昨兒就聽說蕭老弟病了,怎樣,身子可大好了麼?」
「好的差不多了,虧中堂記掛著,蕭然如何當得起!」蕭然一邊應付,心裡一邊飛快的盤算著。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肅順一語雙關,喝退了下人,帶蕭然和蘭輕卓來到一間書房。這間書房不大,但設計的很是精緻,四周擺放著不少書籍,還有古玩字畫。
三人分別落座,肅順道:「那天蕭老弟來我府上,怎麼也不知會一聲?爬冰臥雪的,讓我這心裡好生不安吶。眉山(蘭輕卓的字)他們也只是嗔怪你那天連個招呼也不打,太見外了。衝撞了老弟,我替他們賠個不是,你也就別見怪啦!」
蕭然笑道:「怎麼會,我跟蘭大哥又不是外人。」
「好,老弟果然是大人大量,佩服!」肅順起身度了兩步,忽然歎道:「唉!古人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我二人,一個是天子近臣,一個是御前紅人,難免為人嫉恨,每遭算計。說起來,咱們還頗算是同病相憐呢!」哈哈一笑,忽然話鋒一轉,兩眼笑瞇瞇的盯著蕭然道:「那天在這裡,不知老弟究竟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
蕭然知道抵賴也沒用,索性也不隱瞞,「不敢相瞞:瞧見了勝大人,聽到的,有北上,清君側,曾督撫。還有,」蕭然身子向前微傾,低聲道:「先下手為強。」
見他說的如此痛快,肅順不禁一怔,臉上雖有笑意,眼神卻變了。良久才道:「老弟心胸坦蕩,誠可欽服。既然你都已經聽到了,我也就不隱瞞了。不錯,恭王在京師越發不安分了,暗中調集涿州兵馬北上,打著護駕、迎帝、清君側這三個旗號,欲圖今上。曾帥的湘軍遠在安慶,一時半會的還開不過來,咱們可以倚重的,就只有克齋(勝保的字)了。至於勸皇上冬獵,也實在是形勢危急,迫不得已。老弟那日能夠力陳皇上出獵,申明大義,其心拳拳,委實令人敬佩。只是有一事不明:既然你有心助我,為什麼又暗中潛到我這府裡查探?這究竟是你的主意呢,還是背後有人?」
蕭然聽了這一番話,心裡猛的一跳。其實那天他聽到了不過是隻言片語,一度以為是肅順要調集曾國藩的部隊北上勤王,萬沒有料到竟然是恭王!難道這位老謀深算的傢伙竟等不及了,要兵行險招,孤注一擲?可是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又叫自己「風雨不動」呢?莫非這裡面……
心思飛轉,微笑道:「果然什麼事都逃不過中堂的法眼。不錯,蕭然之所以斗膽冒犯,實在是受人之命,情非得已。」
「啊?!」肅順跟蘭輕卓都吃了一驚,蘭輕卓騰的站了起來,眼中凶光畢露,聲音竟微微有些顫抖:「原來,你是恭王的人?」
蕭然打了個哈哈,不慌不忙的道:「若真是如此,我又怎麼會勸皇上冬獵呢?實話說了吧,派我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當今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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