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雲:北海有玉曰辰,孕百二余載始結珠,其色瑩瑩,或曰紫辰。
辰玉已屬罕見,更何況是以其結出來的珍珠?
紫辰珠托在手掌上,泛著淡淡的紫色光暈。李景疇興奮的差一點就老淚縱橫。對於一個行醫五十年的老中醫來說,沒有什麼比見到這種稀世珍藥更值得激動的事情了。
再看到蕭然拿回來的那株十一兩重的長白山野人參的時候,可憐的老頭更是渾身哆嗦著幾乎中風。這一次他親自抓藥,親自煎熬,連爐子都是親自生的火。這老頭一生之中給無數王公貴胄瞧過病,卻從來沒有親自伺候著煎藥。蕭然能有這樣的待遇,實在是破天荒頭一遭了。
紫蟾回春帖一共煎了六貼,李景疇磕頭作揖的肯求留下一貼作為新的震號之寶。做為回報,天山雪蟾免費贈送,所有其它的藥材、出診費什麼的一概都免了。
雪瑤擔心少了一貼毒性去不利索,說什麼也不肯。李景疇都恨不得跪下了,少不得解釋一番:這紫蟾回春帖乃稀世珍藥,就算中了天大的毒服上一貼也就足夠了。然後就一再叮囑:其藥名為回春,那紫辰珠、雪蟾、千年人參,無一不是奇淫催情之物,要是多服了一貼,則精蟲上腦,春情勃發,甚至有暴陽之虞,非連御十女而不可解。慎之,慎之!
說到這裡他很有深意的看了雪瑤一眼,弄得她滿臉通紅,考慮了半天,仍然不放心的道:“那要是太監服了呢?”
靠!太監哪有這麼好的命,吃得起嗎!李景疇真搞不懂這丫頭什麼腦筋,“按理來說,太監不是完人,沒有這種能力,應該不會有什麼症狀吧。”
喔!雪瑤這才算放心。然後她就悄悄的……
“啊——!”
服了藥正在發汗的蕭然忽然慘叫一聲,一個高躥下床,捂著小弟弟滿地的亂蹦。“受不了!哇,他媽的,受不了啦!”
雪瑤大驚失色:“你,你這是……”
蕭然滿臉血紅,連眼珠子都燒紅了,“這藥……這藥不對!快,快叫老李頭!”
“他已經走了!”雪瑤嚇的幾乎哭了,“不會吧,這藥是他親手熬的,怎麼會出錯呢?”
不是錯,是很錯!蕭然就感覺手裡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漲,伴著陣陣的脹痛,竟前所未有的挺起,幾乎要把褲子頂個窟窿出來。生理上的極度亢奮已經讓他感到一陣一陣的眩暈,忽然想起偷聽到的她和老李頭的那一番談話,不禁嚇的一哆嗦,“你,你給我服了幾貼藥?”
“我怕你的毒去不利索,所以……所以多用了一貼……”
我@#$%$#^%……!!!蕭然異常悲憤的看了雪瑤一眼:“大姐,快來幫我解毒……”接著就光當一頭倒在了床上,又一次昏了過去。
雪瑤的性格有一點點古靈精怪,但人很聰明,瞧見這樣子先是嚇的呆了,再一瞧他下身高高支起的帳篷,頓時又羞又急,這才明白闖了大禍。
古代的時候女子入宮,總要學一些男女方面的常識,以防止聖駕突然召幸。所以她這時也隱約猜到了,聯想起李景疇說的那可怕的後果,一時也不知所措,嚶嚶的哭了起來。
從心裡說,她一直是喜歡這個比自己還小幾個月的弟弟的(當然不是指他的心理年齡)。也曾懵懵懂懂的想過一些男女之事,每每想起他是一個太監,心裡也悵然自憐,柔腸百結。可是在這種情形下意外的發現他竟然是個真正的男人,而且還要把身子交給他,心裡卻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害怕。
尤其是自己還是一個處子之身,怎麼能承受……承受那樣的……宮裡的宮女們也常在私下傳言,都說這初夜可怕極了。也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在她們的嘴裡女孩子的第一次簡直跟上刑一樣的痛苦。而且李景疇那缺德老鬼還說,非要連御十女,豈不是要……十次?天哪!……
盡管膽戰心驚的幾次想逃跑,可是一瞧見蕭然的模樣,又下不了這個狠心。昏迷中的蕭然顯得十分痛苦,額角不斷冒出汗珠,青筋都露在外面,使得平日裡這張俊俏完美的臉看上去有些恐怖。飛眼瞟了一下那地方,挺拔的象一座小山包,似乎還在一下一下的跳動。不禁又是臉紅,又是害怕。
“唔……痛……好痛……”
蕭然迷迷糊糊的囈語著。雪瑤眼淚更象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
“嗚嗚……死蕭然,你不是個太監麼?怎麼還……還要人家用身子替你……”
已經是傍晚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蕭然的呼吸越來越粗沉,身子時不時的扭動著。雪瑤看的一陣心疼,用力咬著嘴唇,暗暗的道:“罷了!冤家,只望你能與雪瑤一生相對,不離不棄,也就知足了……”緩緩伸出手去解開他衣禁,褪去長衫。
手指一觸到那火炭一樣的身體,心便怦怦的亂跳起來,只覺自己的臉頰一陣陣的發燒。不得已輕解羅裙,把小衣褻褲一樣一樣的褪了下來。到最後一絲衣物離開身子,已經是羞的淚流滿面。正要鑽進被窩去,忽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翻翻身上並沒有白色的手帕,只好揀了條鵝黃色的,抹平墊在床上。
頭一次跟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蓋一床被子,雪瑤覺得呼吸都快停止了。顫顫的伸出手去解蕭然的褲帶,手指一觸到他身體,渾身都起了輕輕的顫栗。摸索了半天才解去褲帶,望下褪了幾下,竟沒褪下來。心裡覺得奇怪,忽然明白了原因,頓時面紅耳赤。只好把手伸到褻褲裡邊,試圖把那東西放下來。
只這麼一碰,不禁低低的“呀”了一聲,飛快的縮回了手。蕭然平時發育的就算是挺不錯的,這時在強勁的藥力下,更是整整兒的大了一輪,堅硬如鐵,滾燙如火。雪瑤嚇的臉色都變了,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咬著牙的摸上去,摸索了半天才算把褲子褪了下來,一顆心已經快跳出腔子來了。
“冤家,你……你可莫要負我……”
一聲輕輕的歎息中,雪瑤翻過身子,顫栗著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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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燥熱漸漸褪去,蕭然總算恢復了一點知覺。恩?這是……下身依然有一點脹痛,卻正被一團濕潤包圍著,潤滑的感覺讓他說不出的受用,讓他忍不住向上挺著去迎合。這麼一動才發現身上居然有一具赤裸的嬌軀,正嬌喘連連的上下動作著。蕭然漸漸想起了昏迷前的那一刻。“雪瑤?”
“呵……”
隨著一聲呻吟,雪瑤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驟然間被淘空了,再也支撐不住,軟軟的倒了下來。蕭然連忙扶住,這才發現她竟全身赤裸,不著寸縷。光潔的身子布滿了涔涔汗水,象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頓時一陣心疼。
“傻丫頭,你……你這是……”
“還有……四次……”
“……”
PS:蕭然大吼一聲:奉旨索票!趕快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