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什麼了,總之兩個月內完成這)
千年古剎嵩山寺,四周古樹開始展新枝,青草開始吐嫩綠,野花開始放暗香,正是登山踏青的好時節。寺裡宏偉的古建築群、歷代的名家書法碑刻和各種不同姿勢的佛像,令人目不接,在這裡還可以領略中華武學的魅力…
嵩山腳下,兩名身著黃色運動衫的行人一前一後地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仔細瞧去,這二人中有一個是白皮膚金頭髮的外國人,兩人不時地用流利的英文交流。
「陶先生…我們久仰嵩山寺的大名,希望不會令我失望。」外國人突然用英語對前面的那人說道。(為方便理解,所以用中文)
「傑森先生,您儘管放心,我做為公司專門負責嵩山地區的導遊經常有機會帶遊客到寺裡拜祭菩薩,也時常看到寺裡的大師們修煉武功,嵩山寺是中華武學的發源地16k,我想應該不會讓您失望的。」導遊陶正海禮貌地回答道。
「嗯,那就好。」傑森點點頭,突然吹了聲口哨,「我們走快點吧,我現在越來越興奮了,中華武功真的有電視裡演的那麼神奇嗎?真想見識見識!」
陶正海在前面笑了笑,腳下卻仍舊很慢,因為他實在沒多少力氣走得更快。
這個叫做傑森地美國人特地跑到他工作的飛揚假日旅行社雇一名導遊。一天時間價格200美元,相當於他半個月工資,陶正海是旅行社唯一一個熟悉嵩山景區的人,英語也算不錯,這份差事自然落到了他手裡。
平時帶隊都是幾十甚是上百人。雖說是帶遊客們出來玩。實際上就是一個超級保姆,除了介紹景點之外,還要照顧這些人的飲食住房,而且不時地點一下人數,萬一少了個人什麼的。可不是扣點工資這麼簡單。
所以。自從走上導遊這個讓別人羨慕地以為工作就是遊山玩水地崗位。實際上他除了腰酸背痛之外,從未真正體會到過「遊山玩水」的滋味。
事實上他經常跋山涉水,體力算得上很不錯了。這一點,可以認為是導遊這行的另一個好處強身健體。
雖然嵩山寺的山道很是陡峭。並不好走,但如果讓他保持平時的速度上山,對陶正海這個職業導遊來講絕對不至於很累,然而身後地傑森總是要催他走快點,結果才半個小時,他就累得兩腿酸軟,呼吸也急促起來,心裡隱隱有點後悔,原以為和這個美國佬出來可以真正享受一下輕鬆,結果比平時帶一個上百人地旅遊團隊還要累。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個美國佬地體力這麼好,轉過頭悄悄看了眼,傑森腳步穩健有力,而且還能氣定神閒地吹著口哨,看不出半點疲累。
忽然陶正海想起這傢伙說要和寺裡的和尚切磋武藝,那麼應該是個練家子,怪不得有如此好的體力。這時他對這個叫做傑森地美國佬產生了好奇,小心問了一句,「傑森先生,你從美國遠道而來,就是為了到嵩山寺見識中國武術嗎?」
「嗯哼,也不是這麼說,我是武學愛好者,其實自從六年前離開紐約之後都沒有回去過,一直周遊在一些崇尚武術的國家,比如俄羅斯、泰國、日本、韓國,尤其在日本待得最久。」
陶正海點點頭,沒想到這個美國佬居然還是個正宗地武癡,導遊經常有和遊客獨處的時候,所以擅於溝通也算是導遊的職業技能之一,尤其像現在這種情況,兩個人走在山路上,如果不聊天只顧著趕路,除了勞累之外,氣氛也顯得很沉悶,這可不是出來散心的遊客想要的。
雖然陶正海現在很累,但出於職業習慣,他笑著繼續說道:「那你認為去過的國家裡面,哪個國家的武術最受你認可。」
「這個說不好,就好比你們中國的一個成語,叫做博大精深,任何一種武術,無論是泰拳、空手道、跆拳道等等,都有其深厚的根源,我愛好武學,更尊重武學,從不拿來做比較。」傑森一談到武術,表情立刻嚴肅起來。
陶正海自然無法體會一名武癡的思想境界,不過聽這個美國佬說了之後,他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感興趣地道:「先生周遊各國,是學習他們的武術還是切磋呢,不過我想你的武功一定很高吧!」
「首先是切磋,如果對方比我強,那麼我一定要拜他為師,直到我能夠打敗他為止,不過前幾年在俄羅斯、泰國、韓國都沒有遇上什麼對手,感到很失望,幸運的是在日本遇上了一位極真空手道的高手,他一拳能將鐵板打爛!我跟他過招的時候立刻就敗了下來。」
「那麼…後來呢?你拜他為師了?」陶正海不相信地張了張嘴巴,一拳能把鐵板打爛,是在演武打片嗎?這時候他開始懷疑這個傑森可能是個精神病患者…
「是的,他起先不答應,後來我在他的會館捐了一萬美金,他才答應教我功夫,我在日本一共住了三年,雖然現在還不是廣田老師的對手,但是他的武術精髓已經全部傳授給我,我以後要做的,就是加強身體的力量,現在,我雖然也能一拳把鐵板打爛,但是…沒有老師打得那麼爛…真希望早點達到廣田老師的程度。」傑森一臉嚮往地說道。
正海應了聲,現在他已經完全確定了身後這美國佬是個神經病。沒心情再和他說話,希望今天能夠安然度過…他越來越後悔帶這個神經病來嵩山了…
這時傑森又催促道:「陶先生…你再走快點行嗎?等我們到寺裡會很晚地,晚上我還要回平海。」
陶正海應了聲,加快了腳步,就算後面的神經病不催。他也想早點收工回去。於是再也不節省力氣,乾脆半跑著上山。
傑森奇怪陶先生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敏捷了,也快步跟了上去。裡打坐,她原本以為陽清大師會教他一些高深的武功。卻沒想到老和尚整日只叫她靜坐。前三天。她本著極好的耐性與毅力忍受了過來,然而接下來的幾天仍舊如此,最後她終於按耐不住向陽清辭行。結果陽清和尚淡淡地跟她說了兩句詩,起先她還不明白。後來才知道詩句地意思是:什麼時候能夠安心地打坐,心無雜念,她自然能夠如嘗所願。
於是,憑著陽清大師地這兩句承諾,童磊蕾一直堅持到現在,如今已經開學了,她竟是連學校都沒去,非要讓陽清認可為止。
當然童磊蕾很有悟性,也很有自知之明,這段時間下來,她在打坐的時候越來越體會到「靜心」二字的意義,說來簡單,事實上真要做到心無雜念,對她來講真可謂難比登天,這樣下去,童磊蕾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陽清所提的要求…
不過經過了這麼多時間,她已經能夠做到讓自己的內心冷靜下來,不再像以前樣煩躁不安了,有時候她甚至想,陽清大師讓自己練習靜心,或許是希望消除她內心深處地殺氣,當然這也僅僅是她一時地想法而已。
正當童磊蕾沉浸在內心片刻地寧靜之中,突然聽到寺門口有異樣的聲音,如今她內力的提升以及心態地改變,使得她對外界的感應力明顯地加強,尤其到了深夜,她在屋子裡甚至可以聽到外面葉子落到地上地聲音,感覺甚是奇妙,這時她才體會到靜心打坐的效果竟然如此神奇。
「兩位施主請留步,實在很抱歉,最近嵩山寺都不許外人進來的,二位還是請回吧。」寺門口的兩名清字輩的小和尚禮貌地攔住了陶正海與傑森的去路。
「什麼事?」傑森不大聽得懂中文,但他看到小和尚擋在他們面前就大概猜到了意思。
「傑森先生…這個…」陶正海希望今天能夠平安無事,要是這個神經病被和尚惹惱了恐怕會有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他趕緊解釋道,「這是寺裡的規矩,不允許外人隨便出入。「外人?外國人?」傑森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沒想到你們居然還國家歧視!」
「傑森先生你誤會了,他們的意思是,除了和尚之外,其他人不能進到寺裡!任何人都不能,並不是針對你。」陶正海急著勸解,深怕神經病發神經,當然,若不是自己是他導遊,陶正海才懶得多管。
傑森聽後冷靜下來,態度也重新變得禮貌,「我是來向這裡的大師們討教武藝的,破例讓我進去可以嗎?」
陶正海連忙把他的話翻譯過來。
兩名小和尚相互看看,其中一個雙手合十道:「施主稍等一會,我去向師父稟報。」
三分鐘後…
「師父正在禪房誦經,並不理我,二位請回吧。」回來的小和尚道。
陶正海已經預先做好了準備,向一臉疑惑的傑森說道:「傑森先生,看來今天實在沒有辦法,不如我們過兩天再來吧。」他想只要渡過了幾天,下次就跟他沒關係了。
「NO!我要進去!」傑森大怒,推開其中一個小和尚,強行跨進了大門。
兩個小和尚剛到寺裡出家不久,並沒學過任何武功,見此情形立刻轉身跑進了寺裡,通知裡面的師傅們去了。
「傑森先生!你別亂來,快點離開這裡吧,別惹麻煩了!」陶正海最不怕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現在唯有跟在傑森後面勸阻。
傑森一路走向寺院大廳。然而正要跨進門檻地時候,突然胸口處被一股強橫力量碰了一下,頓時向後連退七八步才堪堪站定。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請勿擅闖寺院。」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和尚微笑著站在門口合十說道。
「ht?」傑森穩住身體。他倒不是驚駭於和尚的力量。而是他剛才根本沒有察覺到門內有人。
他在日本練習空手道的期間曾聽老師說過,對於一名武者來說,捕捉對手的呼吸是制勝地關鍵,這也就是說,他現在沒有把握能贏眼前這名老和尚。
這位和尚正是嵩山寺「無」字輩地高手無和。剛才他用來推開傑森所用的便是少林長拳。
事實上無和對這個冒失的外國人感到驚奇。因為他一開始拳頭接觸到對方胸口時以為之用一成力道便能將對方推開。然而這一瞬間他在拳頭上連續加了五成力才達到如此效果,這還是在對方沒有防備的情形下。
正當二人都為對方的武功感到詐異,門內又跑出十幾名和尚。整齊地分為兩排,將傑森圍在中間。
「大師…大師…」陶正海見到這群和尚擺出這種架勢。嚇得跑上去勸阻,「這位傑森先生只是想和大師們切磋下武藝,沒有什麼惡意地,請大師們讓他回去吧。」
無和口中念了句佛號,點頭道:「原來如此,施主請回吧!」
「NO!不要跟我來這套!你們這些和尚怎麼都講一樣地話,我要和你單挑。」傑森激動地叫囂著,剛才小和尚說讓他回去,這個老和尚也這麼說,連他這個不懂中國話地人都聽懂了他們的意思。
無和卻聽不懂英語,不過看他的態度就猜到了大概,搖頭道:「這位施主,學習武藝只為強身健體,切磋可以,但你殺氣太重,出家人六根清淨,不願與施主動武。」
陶正海委婉地把話翻譯給傑森,一面仍向他勸說。
傑森到了中國之後,發現這個民族是很友好地,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和尚卻這麼不盡人情,而傑森又是個非常情緒的化人,氣得推開陶正海,然而激動之下力氣過大了,居然把他推了一跤,可憐地陶正海一屁股坐倒在地,痛得直咬牙。
傑森毫不理會,不客氣地伸掌劈向無和脖頸。
無和見對方來勢兇猛,立刻一拳向傑森的肩膀打去,這一招速度極快,竟是後發先至,眼看他的拳頭即將打中傑森,誰知對方居然沒有收招,硬生生抗下了肩膀上的重擊,而傑森的手刀先慢後快,無和想避開已然不及,幾乎同時劈在了無和的脖子上。
傑森捂著受傷的肩膀,疑惑道:「你沒有用全力?為什麼不盡力跟我打?」
「施主…現在已經如你意願,請會罷。」無和就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淡淡地回答。
旁邊這些「渡」字輩的和尚們心中駭然,剛才他們明顯地聽到傑森手刀在空氣中劃過的破空之聲,練武之人都明白這一下的力量,見無和被擊中之後居然恍若不覺,無不為他的武功所折服,心道整個嵩山寺除了陽清大師之外,恐怕就數無和師叔的武功最高了!
傑森也對無和的超強抵抗力感到恐懼,是的,已經達到了恐懼的地步,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傑森的這一下是用盡全力的,也就是說,他手刀的力量極限是230公斤,而這個老和尚若無其事地接下了足足460斤的重量!
可以想像,當如此的重量瞬間其中在面積狹窄的手刀上,所承受的該是多少強大的攻擊!
事實上無和已經受了重傷,幾不能言,剛才過招的時候他萬萬沒有料到對方居然採用拚命招式,對於傑森出手的速度也判斷錯誤,更沒想到的是對手的力量!
他現在之所以還能勉強說話,是因為剛才發動全身內力,靠修煉多年的硬氣功護身,這才堪堪抵受了對手的攻擊,否則打在傑森肩膀上的那一拳就不只是僅使出三成力道了。
不過他現在內力消耗過度。脖頸沒有了知覺,就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臉上地神色也漸漸地變得難看,只盼這個外國武者能夠知難而退。
「不可思議…」傑森望著苦苦支撐的無和,眼中閃過無限敬意。驚歎道:「即使日本的極真空手道高手。極真會館的廣田老師也經不起我這樣的攻擊,中華武術果然…嗯…博大精深,隨便出來一個老和尚就這麼厲害…」
「那麼…傑森先生,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陶正海早已從地上爬起來,懇求地向傑森問道。現在只要能把這個神經病弄下山。他發誓以後再也不單獨做外國佬地導遊了!!!
「OK!」傑森滿意地點點頭。「今天很幸運,讓我發現了高深武學地存在,那麼我們先回去吧。看來我得去趟醫院了。」
「先生你沒事吧?實在很抱歉,讓你受傷了。不過我已經勸你了…」
下山途中,陶正海見傑森一直捂著肩膀,遊客受了傷,他這個做導遊的必須負責,回到公司還要被老闆訓一頓,搞不好還要扣工資,他抬頭望了望天空,灰濛濛的,今天倒霉到家了,
「放心,小傷而已,我不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的。」傑森不在意地搖頭道,「對了陶先生,我做了一個重大決定。」
「什…什麼決定?」陶正海原來聽到他的話放下心來,現在卻又有一種不詳地預感。
「我想留在偉大地中國學習中華武學,等我地傷康復之後,希望陶先生能夠繼續做我的嚮導兼翻譯,我想在嵩山寺拜師學武,可能要長期僱傭你。」
陶正海一面聽,一面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陶先生可以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地,你覺得一個月1000美元的價格好嗎?」
「好!好!不過你別去公司付款,直接把錢打到我帳戶就可以了。」
「OK!陶先生你是不是餓了?怎麼流口水?」
「啊…嗯是啊,過了中午都沒吃飯呢,哈哈!」山的倒影和粼光的閃爍則是這湖上最秀麗的舞步。
岸邊的青柳如曲如歌,水中的翠荷如詩如畫,這細柔的水已經侵浸了這都市的每個角落弄堂,街道,木門,高樓,天橋,別墅…都已經和這汪深水融為一體了…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傍晚,唐勁拉著梁曉穎柔滑的小手漫步在平海市著名的越湖邊上,享受著這份大自然的寧靜。
「一點文采都沒有,拿句這麼老套的詩出來,真掃興。」梁曉穎嘟了嘟可愛的小嘴道。
「呃…」唐勁被她說得一滯,笑道,「老婆大人說的對,以後我一定多背些古詩,做個有文采的四好青年!」
梁曉穎對他的油腔滑調嗤之以鼻,「你能夠好好應付高考就不錯了,這次見了面,以後我雙休日也不會回平海了,你呀,快高考了都不急。」
「…我急,誰說我不急的?不過高考麼總是要面對的嘛,急也沒用啊。」唐勁知道這丫頭的心思,笑說,「不過老婆你放心吧,我發誓,只要你進哪所大學,我一定也能考進!」
「哼…又瞎說!你能考上大專就謝天謝地了…」梁曉穎知道他是安慰自己,不過她實在沒什麼心情笑出來,只是輕輕歎了聲。
唐勁可不希望心愛的女孩因為自己成績差而牽腸掛肚,心疼啊!真恨不得告訴她自己可以直接進入任何一所名牌大學,可又怎麼解釋呢?總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是黑社會的吧?只能先忍幾個月,等高考結束,再給她一個驚喜!
「小丫頭,給我點信心嘛,怎麼還老是這樣打擊我的自信,就算大學四年我們不在同所學校,我也可以經常來看你的,就怕你長得太漂亮,到時追求你的男生估計能載一火車!唉…壓力啊!」
梁曉穎聽後「嗤」地一聲笑了。剛才地憂愁頓時一掃而空,女孩子總是喜歡聽到別人稱讚自己的美麗,「知道就好,怕我被別人追去的話,就好好用功唸書。和我同一所學校就保險了。呵呵。」
「好呀!看我怎麼收你!」唐勁將女孩拉到自己懷裡,立刻一陣熟悉的清香撲面而來,湊近女孩的耳邊親暱道,「曉穎…今晚陪我好不好?」
「不用想!你要是高考成績不好,這輩子都別碰我!」梁曉穎不依地推開她。
「大哥哥…你要買氣球嗎?」
就在唐勁與梁曉穎打鬧。突然有只小手拉住唐勁地衣角。一個小男孩幼稚地聲音說道。「大哥哥,媽媽說氣球很好玩的!你要買嗎?」
唐勁鬱悶地放開懷中的女孩,低頭看到正扯自己衣服的小孩子不由得愣了愣。忍不住笑道:「原來是你個小滑頭啊!還認識我嗎?」
原來他正是上回在未來公園門口賣氣球的那位超級聰明地小男孩,唐勁對這個小傢伙印象比較深刻。5塊錢一個氣球呢!能不深刻嗎?
小男孩聽了唐勁地話,眨眨可愛地眼睛,似乎依稀有些印象,突然很老成地點點腦袋:「好像有點眼熟。「呵呵,真可愛。」梁曉穎最喜歡小孩子了,彎下腰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
「大姐姐,你買氣球嗎?媽媽說這種氣球最適合你這種漂亮的女孩子了!」小男孩始終不忘手上地生意。
「嗯…小勁,把他的氣球全買了吧!」梁曉穎哪裡受得了如此「天真」地小孩的誇獎,開心地要唐勁買下所有的氣球。
「呃…」唐勁數了數,小男孩手上的氣球正好20個,5塊錢一個,一張紅鈔就這麼去了,他於是遞給小男孩一張百元整鈔,然後拿過他手裡的小氣球,狡猾道,「多的不用找了,去買點零食吃吧。」這樣他在梁曉穎面前會顯得出手很大方,花了這麼多錢才買了20個小氣球,怎麼說也得賺點其他的。
小男孩卻飛快的抱住他的大腿,「大哥哥,媽媽的現在物價上漲了,氣球要10塊錢一個呢!」
「哦…好,好的。」唐勁的嘴角在,梁曉穎卻笑得撲在了他身上…
總算打發了那個聰明的小男孩,唐勁和梁曉穎來到越湖的最南邊,這裡俗稱「情人港灣」,凡是來這兒的,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
情人港灣面朝越湖,岸邊除了沙子之外,還堆積了各種顏色的鵝卵石,這裡的鵝卵石比較奇特,石頭全是薄薄的,有的像葉子,有的像小舟,握在手裡又滑又舒服。
湖邊的風也很柔軟,雖然有點泛紅的夕陽,但還是很舒爽的,唐勁迎著風,看著旁邊漫步沙灘的情侶,突然將身旁的女孩摟得更緊了。梁曉穎感受到這個男孩對自己的體貼與依戀,乖順地歪過腦袋,靠在他堅實的肩膀上。
「小勁,你能告訴我,什麼是幸福嗎?」梁曉穎仰起腦袋,發現夜空中居然已經有幾顆星星閃著微弱的光亮,突然輕聲問道。
「呃…」唐勁突然開玩笑道,「幸福啊…就是我們手牽著手,然後我看著路旁的美女,你偷瞄那邊的帥哥…然後我們彼此對視,你扭我下,我拍你一掌…」
「好呀!看我怎麼扭你!」
……二人打鬧夠了,梁曉穎隨手拿起一片鵝卵石丟到湖裡,石頭在湖面上打出三個水瓢,頓時寧靜的湖面漾起兩個漣漪。
「小勁,你會嗎?」梁曉穎得意地道,「這種石頭很重的哦,你能跟我一樣打出水漂來嗎?」
「我試試…」唐勁也跟著拿起鵝卵石,要是瓦片什麼的,打出4、5個水漂他都有自信,但這種鵝卵石又小又重,好像難度不小。
只見他手掌平放,接著將鵝卵石平平地丟向湖面,結果「咚」得一聲之後便再也見不到那塊石頭了,唐勁鬱悶地抓抓頭髮,「真失敗。」
「呵呵,一下都沒有。」梁曉穎得意地拍拍小手,「我以前經常到這兒玩這個,能像我這樣打出三個以上的可不多哦。」
「哦,怪不得。」唐勁只要她開心就好了,其他的倒無所謂。
幾分鐘後,當他們二人離開了情人港灣,有一對情侶正好走到剛才唐勁與梁曉穎玩打水漂的地方,女的向湖面上望過去,突然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浮在上面,疑惑道:「奇怪了,平時這裡挺乾淨的,怎麼有塑料瓶?」
「可能是別人丟這裡的吧,現在的大學生越來越沒素質了。」女生旁邊的男友說道。
「不…不是…」女生搖搖頭,這時那個白色的東西被風吹得離湖面越來越近,女人仔細一瞧,立刻皺眉道:「居然是條死魚!真噁心!我們快走吧,我最怕見到噁心的東西了…」
男友連忙安慰道,「嗯,看來這裡的湖水已經被污染了,居然會有死魚,以後我們別來情人港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