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世奇材 一飛沖天 一百零九章 侵佔財產
    吳偉良帶著宋子宏指揮著手下們在證券市場幹得熱火朝天,他從香港帶了三千萬,加上手裡原有的錢,總共投入的資金超過了四千萬。

    趙啟明躲在一邊偷著樂,對方的信心越足就只會掉得越深。他和張廷計劃好了,第一階段由張廷指導,讓李胖子、和張志誠董欣具體負責。只要發現哪支股票開始上漲,就把手裡的存量適當地拋出去一些,賺取差價以擴充資本,而價錢掉下來之後,他們再回頭吃進,補充倉位。

    按趙啟明的預計,至少在第一輪他們可以不動聲色地跟著吳偉良,以這種高出低進的手法從他那裡賺個兩三百萬。李胖子在前段時間的炒作當中錢是賠得差不多了,但學到不少經驗,張廷把這次的事情安排給他們操作,胖子樂得嘴都合不攏,苦盡甘來,他終於等到了翻本的機會。

    近來最慘的要數劉光偉這個喪家犬,上次被吳偉良坑了一把之後,李胖子按著奸商的辦法又給他支了個損招,讓這傢伙把手裡的股票全賣光。結果劉光偉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裡賠進去七八十萬,手裡剩的錢比剛開始炒郵票的時候多不了多少。

    李胖子仍然在股市經常見到他,只是臉上早沒了往日那種趾高氣揚的神采,耷拉著腦袋一臉的生不如死。每次碰面李胖子總要裝腔作勢地把他罵一頓,說他連累自己跟著賠錢,劉光偉被他罵了幾次之後,看見他就躲得遠遠的。

    要按李胖子原來的脾氣,非把這小子給坑成窮光蛋不可,但看著他那副可憐樣又有點於心不忍。趙啟明聽李胖子說起這事也是直搖頭,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隨他自生自滅去吧。

    世道就這樣,要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最後肯定是雞飛蛋打,落得個玩完的下場。中國人常說知足者常樂,其實真正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極少,總覺得自己比起別人來差不了多少,卻不知哪怕只差一絲一毫,人家也足以站在高處附視自己。

    一連幾天趙啟明的都是悶悶不樂,自從上次吃了頓晚飯之後,齊雅婷再也沒露過面,這種反常的現象讓趙啟明感到很奇怪。他總以為自己又幹了什麼得罪人的事,仔細回憶醉酒的那晚,只是依稀記得後來齊雅婷扶著自己上了車。但那時候應該還不到九點,而陳致遠卻說齊雅婷在寢室熄燈前才送自己回來,中間兩個小時都去哪了?

    人要喝多了可啥事都幹得出來,他越想心越慌,真要是對齊雅婷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那可就全完蛋了。

    「你小子想出什麼辦法沒有?」陳致遠這些天只要一閒下來就揪住趙啟明不放,最近他四處打聽魏含嫣的情況,可惜啥也沒瞭解到,只知道這個女孩子後面成天跟著一大堆男生,自己的競爭對手多如過江之鯽。

    「沒看我正在想嘛!」這傢伙每天都像個蒼蠅一樣在耳邊吵個不停,連課間休息都不放過,趙啟明很想臭罵一頓,可他不敢。

    「操!等你想出來只怕人家連孩子都出世了!」陳致遠唉聲歎氣地嚷了一句。

    趙啟明翻了他一眼:「別的辦法沒有,追女孩子靠的是膽大臉皮厚,既然喜歡人家就要擺開陣勢一路窮追猛打,像你這樣成天只知道單相思有個屁用。」

    「你說得可真輕鬆,她要是不理我怎麼辦?萬一她討厭我怎麼辦,要是她……?」陳致遠問道。

    趙啟明笑著打斷他的話:「得了吧,瞧你那副德性!不去追怎麼知道她對你是什麼態度?別說我不教你:先下手為強,手下手遭殃。冥想是追不到女孩子的。」

    「我……」陳致遠雖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心裡還是顧慮重重。

    「我什麼我!女孩子心軟,只要你會哄她開心就行,要不我幫你約她?」趙啟明一臉壞笑。

    他的話剛說完,身上的尋呼機響了,是張廷辦公室的電話號碼。他找了個公用電話回了過去,「啟明,你和致遠回公司來,立刻!」張廷只說了一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聽語氣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趙啟明從來沒見張廷這麼緊張過,放下聽筒拉著陳致遠就往停車場跑,心裡不停地猜測著可能會發生的不幸,卻又被他一一否決了。

    兩人開著車趕回公司,剛走進張廷的辦公室就有了意外的發現,陳法林來了。

    「坐吧。」張廷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兩個人誰也沒說話,乖乖地坐在沙發上。

    陳法林臉色憔悴,看起來比平時顯得老了好幾歲:「這麼急著把你們找來,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情。」

    陳致遠急著問道:「怎麼了?」他還從沒見過老爸什麼時候用這種表情跟別人說話,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陳法林停了片刻,搖了搖頭:「我在香港的企業被別人吞併了。不僅如此,賬面上還欠了一大筆錢……」

    這個消息簡直是震耳欲聾,趙啟明和陳致遠頓時驚呆了。他們都知道陳法林目前主要的生意是在香港,有兩工廠和三個公司,只是最近因為懷聖堂的事情比較多,很少回去打理。可這才幾個月,怎麼轉眼就成了別人的了?

    「香港的那些生意,我不在的時候一向是交給另外兩個人負責的,他們一個是負責財務的主管,一個是負責生產銷售的主管。這兩個人趁我回大陸辦廠,和另一個公司裡應外合,把我給坑了。不僅如此,他們還做了不少假賬,把外面欠的很多材料款都栽到了我頭上。」陳法林向他們兩人簡單地說了這件事,表情無比沉痛。那可是他十幾年來的心血,突然間就化為了烏有,這讓陳法林幾乎難以承受這種致命的打擊。

    陳致遠腦門上的青筋暴起,站起來瞪著眼睛罵道:「居然有這種事!我砍了他們這些狗娘養的!」

    趙啟明聽了這事心裡也恨極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牙咬得格格響。陳法林是他最敬重的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父親差不多,出了這種事讓趙啟明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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