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點沙啞的老頭子的聲音:「警長先生,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給我找到炸了我兩個場子的人。絕對不是恐怖襲擊,我肯定,絕對不是。都是那群日本猴子惹的禍。」
一個中年人:「科爾教父,您最近有什麼大行動麼?我希望你能和我們警方通個氣。萬一被FBI捅出來,我倒是無所謂,但是您連任州參議員的選舉恐怕會受影響吧?」
科爾滿不在乎:「FBI?哈哈,他們聽話得很。我和他們局長是老朋友了。你問這個幹什麼?記住,干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想管我在作甚麼。給我全城搜,搜到炸我場子的人,他們的目的不簡單,知道麼?如果你搜不出來,可能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你。」
頓了頓,科爾說:「你可以走了。我還有事情要安排。」
開門關門的聲音。一個聲音比較清朗,看來年紀不大的人的聲音:「教父,日本人那裡怎麼辦?這麼多軍火,稍微出點問題,我們家族就賠進去了。」
科爾滿不在乎:「沒關係,在芝加哥,誰會來調查我們?警察?警察的警長是我教子。FBI?他們局長是我老朋友。各個調查局的人?我每年給他們這麼多贊助,難道是白給的?也就CIA,但是他們要忙著調查恐怖襲擊,不會理我們這點小生意的。呵呵呵呵呵呵……」
「日本人究竟在想什麼?這麼一大批軍火放我們碼頭足足12天不運走。」
科爾:「他們也沒辦法,佳吉會和稻川會自己火並死了大半。山口組的有實力的大哥也死了一半,現在日本的黑幫亂了套,沒人說話算數了。山口組現在正在調集剩餘的人口,準備去中國狠狠的報復一把。估計人手沒調集起來,軍火當然不能運走了。」
「天啊,難道東京的事情是中國人幹的?中國人可能麼?」
科爾:「不要過高估計中國人的忍耐心,而且,東京的事情是和我們一樣身份的人做的。不過日本人除了一個叫做火焰鳳凰的組織,根本不知道誰參與了行動……輸的很慘重也很願望。嘿嘿……不過,對我們是個好機會,幾個大家族的教父已經達成協議,派出人手搶佔日本的市場……嘿嘿,只要軍火一運出芝加哥,我們馬上行動。」
下面的話沒有什麼值得聽的了。我和眼鏡小心的原路返回。
車上,眼鏡仔細解釋了一下剛才的話,瘋子他們驚歎不已,媽的,美國根本就是黑白混一起了。操。
我搖搖頭,說:「計劃要改,這次不能在美國人地頭上動手。」
眼鏡不解。我說:「讓美國人去搶日本的地盤吧。他們殺得越厲害越好。軍火運出芝加哥,最好的最安全的做法是什麼?」
眼鏡說:「貨輪,軍火最多裝10個集裝箱,一個超級貨輪可以裝2000多個集裝箱。最安全的辦法就是這個。如果是空運,現在不一定瞞得過美國軍方的偵察網絡。911以後,美國上空經常有戰鬥機巡邏,走私的飛機根本沒辦法飛。」
我嘿嘿笑起來:「混到貨輪上,幹掉所有的人,你們會開船麼?」眼鏡傲然點頭。我繼續:「那就好,直接把軍火運我們地頭上去,讓日本人和美國人打死打活。」狠狠的頓了一下:「我們再去日本,這次,要他20年翻不了身。」
眼鏡想了想,說:「好,回去和國內聯繫一下,看他們那邊的意思怎麼樣。」
2個鐘頭後,通過專用線路電話聯繫上了國內的大哥。眼鏡笑嘻嘻的搶過我手中剛開的啤酒瓶,猛灌了一口說:「這下舒服了,國內準備了1000好手。媽的,還是青蝰蛇的人手廣,上次損失差不多了,這次把南邊游擊隊的請了400多個來。青蝰蛇的老大意思是豁出去600個兄弟不要了,把自慰的那些傢伙狠狠的刷刷面子。別的公司還是老樣子,湊合20個人,一起去日本逍遙去。」我們幾個哈哈大笑起來。
連續幾天,不停的在那個碼頭附近逛悠,同時不停的接受家裡傳來的消息。
小日本準備的人手看來差不多了,連續10天,30多個日本隊的旅遊團在上海和深圳入境。他們將瀟灑幾天後,一路旅遊南京,洞庭湖,廬山……從東向西的掃一遍,然後回到深圳,上海兩地,估計時間是2個月後,那時候,也就是軍火運到的時候。同時,如果沒有我們的消息,當地警方肯定會認為他們是正常遊客,他們剛好趁機發威。
眼鏡罵到:「媽的,好滑頭的鬼子,還趁機來個探查地形,是不是搞完了東邊一路往西邊騷擾啊?」我懶洋洋的說:「隨便他們,不到1000人,稍微認真點,他們能起什麼風波?我們地皮這麼大,他們這麼點人跑進來,根本就是送小菜的。哪裡像日本啊,上面爆個核彈頭,全國都聽見了。」
瘋子幾個人嘿嘿笑起來。眼鏡舔舔嘴皮子:「媽的,如果真的有的話……我倒是很樂意下手的。」我問:「一個多少錢?」眼鏡搖搖頭:「不是錢的問題。蘇聯剛解體的時候,那時候想買方便多了。現在,難。夠難。而且,估計老大他們也不願意,這麼一鬧,不是交兩個小弟出來就可以解決問題的……」想想,也是,你殺57頭豬和殺1000頭豬,這個差別就大了。火鳳肯定扛不住。
眼鏡揮揮手:「你們幾個下去準備飲水和乾糧,我們要到貨輪上藏起碼3天才能動手,青火的兄弟準備一下傢伙,貨輪上估計70個人左右,比正常人手多一倍,不要把船打破了我們也麻煩。」幾個人分頭行事去了。
眼鏡說:「就今天晚上,摸進碼頭,藏船上去,一個大型集裝箱貨輪,躲個船艙裡面,舒服3天,然後開宰活人。」
我問:「接頭的地方在哪裡?」眼鏡想想:「離日本500海里,潛艇接。媽的,上次看到的那傢伙真過癮,*,水下速度起碼5我解釋了一下什麼是節,我也恍然。
入夜,一行人帶上了傢伙,沒有結帳,行李也全部扔酒店了,就這麼跑了出來。
叫了3輛出租車,眼鏡吩咐了地點。路上,我有點擔心:「我的照片還在FBI,怎麼辦?」眼鏡想了想:「最多給你備案吧,不會動你的,你沒有把柄在他們手上。而且,頂多日後你不來美國或者來美國小心別留下首尾就可以了。」想想,也是,總不至於現在就叫國際刑警通緝我吧?
蹭著黑暗的角落,我們混上了正在裝貨的貨輪。一溜煙的跑到了最裡面的滿載的艙室。我問眼鏡:「怎麼,這附近的湖還可以開這麼大的船進來?」眼鏡點頭:「芝加哥以前練鋼鐵的媒,礦石什麼的都是這麼運過來的。」
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起來吃點東西,無聊的沿著集裝箱中間的空隙逛悠了幾圈,幾刀子挑開了一個箱子,拉開門一看,我*,全部是零散的汽車配件,估計也不是好路數,如果正經的進出口,你運整車不是?
興趣來了,找了瘋子幾個把能撬開的箱子全開了,不能撬開的我背著瘋子他們也撬開了,眼鏡興趣也來了,帶了幾個小弟過來幫忙。廢話,3天咧,整整3天在這個破地方,不找點樂子早悶死了。
都是些什麼破爛玩意,電路板,芯片,輪胎……那邊,瘋子幾個正拿了幾個避孕套在比賽誰一口氣能吹得更大,媽的,無聊。
好容易撐過了3天,最後的12個鐘頭,我們躺甲板上比賽誰記得的菜式更多:「紅燒肉,粉蒸肉,梅干扣肉,白煮刀削肉,滷肉……」
眼鏡的腕表傳來了輕微的bb聲。大家一個機冷,爬了起來,操上傢伙,我當頭,輕輕的拉開了艙門。
眼鏡給我們一人準備了一副大大的眼鏡,黑漆漆的地方看上去是綠色的全可見,一根電線接腰上的一台儀器,附近30米有心跳的物體全部顯示出來。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狠狠的讚了眼鏡一把,眼鏡是得意的抿了半天嘴。
貓腰上前,前面25米有2個。到了10米遠的地方,傳來「哇啦哇啦」這個世界上最噁心最難聽最齷齪的語言,偏偏我現在除了中文說得最好的就是這個,嗯,回去弄兩根牙膏洗洗嘴巴。
靜靜的摸了上去,右手一刀劃開了一個雜碎的脖子,就剩一張皮聯繫腦袋和身體(荷蘭水鬼的正式規定:偷襲哨兵,這是唯一的規定手法,讓對方不可能發出警報。不過,我忘記荷蘭水鬼隊的稱呼是什麼了)。
左手摀住一個傢伙的嘴,拖拽著回到眼鏡他們那裡。
眼鏡一刀子削掉了那傢伙的耳朵,低低的問:「你們軍火裝哪裡?」那傢伙遲疑了3秒鐘,第二支耳朵也離開了他的腦袋,他馬上回答:「頂層C艙室10個紅色的箱子。」眼鏡順手一匕首送進了他的心窩,壓了5秒鐘,慢慢的抽了回來。
我們10個人小心的前進,媽的,裝備太先進了也不好,沒有任何刺激,從背後摸上去就是了。連續問了17個人的口供,結果有4個人的不同。
眼鏡說:「可以肯定第一個傢伙說的是真的。」大家點點頭。
比劃了一下,眼鏡說:「萎哥和我帶一個小弟去駕駛艙,剩下的兄弟,30分鐘內解決所有的人。然後,3個兄弟在船頭的平台駐守,辛苦了。4個兄弟回駕駛艙,守著制高點。行動。」
靜悄悄的摸掉了路上的崗哨,加上開頭的,我和眼鏡這裡已經幹掉了43個,不知道瘋狗那邊如何。一直沒有槍響,看來進度不錯。
到了駕駛艙的外面,悄悄的探了個腦袋出去看看,3個人在駕駛船,2個人在扯淡。
一個傢伙大聲「哇啦」道:「這次芝加哥的人很幫忙,軍火放他們那邊這麼久,居然一點抱怨都沒有。」另外一個傢伙罵道:「媽的,如果你不給錢,他不動人手當場殺了我們才怪。」
舉起m4,輕輕的幾個點射,他們的腦袋冒出了幾點血花,輕輕的倒了下去。
眼鏡飛身進了駕駛艙,命令到:「萎哥,辛苦你帶兄弟注意一下四周,我和小弟要換班開這傢伙。」我點點頭,跑到外面的雷達底下靜靜的望著四周。過了一陣子,瘋子瘋狗和兩個錦繡天的兄弟進來了,點點頭,開始四周的警戒。
我喃喃的對瘋子他們說:「難怪海盜喜歡搶油輪和貨輪,媽的,平時正常人手30來個,哪裡是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