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輕傷的長臉,瘋子,瘋狗。重傷的血狼和3個小弟留在了南京。還有2個囫圇的小弟,加上一個沒傷到的我。我們青火20個好手出去,就回來這麼幾個。
沒坐飛機,身上有傢伙,現在火鳳忙著消除影響以及吞掉日本的那幾個汽車加工廠,沒有空閒送我們上飛機,安檢過不了。而且這次事情大條了,不能太囂張了。
坐火車回到了家鄉。媽的,我們幾個站在月台上半天不敢出站。媽的,老大交代了要完整的帶兄弟們回來,現在掛了整整一半,血狼他們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點什麼功能不全的。媽的,怎麼好意思見兄弟們?
媽的,我衝著飛馳過去的火車扔了個煙頭,狠沖沖的說:「媽的,見不了也要見。媽的。精神點,出去。起碼這次幹掉這麼多,老大最多訓兩句。」
出了站,媽的,怎麼回事情?
5輛奔馳一路排開,那是5個老哥的。8輛寶馬,那是留守的8個大哥的。20輛油光水亮的大吧,媽的,起碼700個小弟在出站口的廣場上站成了方陣。長臉一個哆嗦,行李箱扔到了地上,喃喃的說:「媽的,沒必要這麼大陣仗吧?」
老大帶著大哥們迎了上來,後面小弟整齊的歡呼:「歡迎長臉哥,萎哥……回家。」
媽的,爽,就是爽。老大包了整個天府擺宴席。
先遙敬了東邊的10個兄弟。老大笑得合不攏嘴:「媽的,爽,這下就是爽。」
趕走了包房的服務員,就剩我們15個大哥了。幾個大哥哈哈大笑起來:「媽的,現在就掛了30萬?媽的,掛得好,來,喝一杯。」
「媽的,炸了自慰隊的倉庫?好幾億美金就沒了?好,炸得好,喝一杯。」
「媽的,幹掉了1000多個條子?好,幹得好,來,喝一杯。」
左一杯,右一倍。媽的,我和長臉最後就這麼溜到了地上沒知覺了。不過,我比長臉挺得久。我等4個大哥爬地上去了才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暈暈呼呼的走出門,是我們娛樂城的貴賓房,媽的,沒送我回去?仔細看看床上,還好,沒給我塞兩個妞在床上。
客廳的電視裡,正在播放相關的新聞。
「到目前為止,死亡人數超過了40萬,另有7萬多中毒傷員在醫院搶救。由於不清楚毒氣的工作機理,搶救工作不是很樂觀。另外估計有少數人依然在廢墟下存活,日本政府正在進行緊張的搜尋搶救中。同時,因為幹警的傷亡慘重,東京警視廳已經無法彈壓日本第二和第三大的黑道組織稻川會和佳吉會的武力衝突,數萬名暴徒已經引發了整個東京的騷亂,另有數十萬人趁機在市區搶劫行兇。據說衝突的起因是佳吉會襲擊了稻川會的一個營業場所,因為雙方的頭目在襲擊中死亡,失去管轄的雙方成員由小衝突引發了席捲整個東京的暴亂。據悉,正有數十萬雙方暴徒在由各地趕往東京的途中。日本已經宣佈全國緊急戒嚴,出動了自衛隊攔截上京的暴徒……」
「因為內閣大臣及首相等高級官員傷亡慘重,日本現在陷入了無政府狀態。美國,中國,俄羅斯,法國,英國等主要國家帶頭,向日本提供了人道主義援助以及一定的維持秩序的部隊。美國在日本的數個基地也已經進入了緊急狀態…」
媽的,懶得理你,懶洋洋的晃到了樓上的老大辦公室,長臉和幾個大哥一臉青白色的在陪老大幾個看電視新聞。暈頭轉向的打個招呼,一屁股坐地板上,我懶得起來了。
「美國已經命令阿富汗和伊拉克的駐軍,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擊基地組織的運動。而根據最新消息,基地組織,以及日本受襲擊初期公開聲明和襲擊有關的兩個伊斯蘭極端組織,就在今天臨晨正式宣佈:和日本的襲擊事件沒有任何牽連。而根據美國CIA的可*情報,的確是拉登的直屬手下策劃了這次日本的恐怖事件。現在,聯合國正準備通過決議,將基地組織列入不受日內瓦公約保護的反人類的恐怖組織範圍…」
我們哄笑起來,媽的,拉登老兄,殺人我們去,黑鍋你來背吧…
老大正經起來了,點了根雪茄,冷冷的說:「昨天去接你們的小弟,都不知道你們幹什麼去了。自己口風緊些。條子頭直接和我說了。」老大比了個槍斃的手勢:「媽的,誰露了口風,整個公司從上到下整個崩了。大家不要告訴小弟。現在整個公司知道這件事情的。加起來也就23個人。15個大哥加8個小弟。以後一切照常。就當過去的是個夢,然後,忘掉他…」
我們點頭稱是,媽的,我們不過是過去報復日本黑幫搶我們生意,媽的,現在弄這麼大的事情出來。*,我們敢說麼?
老大吸口煙,笑嘻嘻的說:「小萎啊,聽說你在日本找高手做了一身紋身,來,讓老哥幾個開開眼界。」媽的,怎麼幾個老傢伙全部是色瞇瞇的眼神看著。
*,誰怕誰啊?拉下上衣,露出了我的雙龍搶珠圖。
媽的,老大越看臉色越不對勁。猛的砸一下桌子:「操他娘咧,那個老傢伙,要老子7萬,費了一個月的功夫,搞出來的老虎哪裡和這個比得?」頓了頓,老大罵到:「媽的,明天就去洗掉,*,找幾個手藝最高得,媽的,半年得功夫也要搞出好的來。」幾個老哥紛紛稱是,一臉羨慕。只有肥哥摸摸肚子,喃喃的到:「算了吧我,媽的,再刺一身,沒兩天又變形了。娘西皮的,我認了。」啪啪的拍得肚子響:「媽的,本錢在這裡,*,沒辦法咧。」
弄得我們又是狂笑起來。
中午陪興致很不錯的老大吃了飯,老大酒桌上給我和長臉一人扔了3000萬:「媽的,做你們資本吧,把門面充足嘍。」*,不出我所料。老大繼續,給我和長臉一人多給了一家酒吧的場子,正式歸我們經營。每年上交點錢意思意思就是了。
下午,會齊了瘋子,白傻,猴子,色狼,疤臉5個,帶了20幾個小把子,小弟的就去我自己的酒吧。媽的,自己的生意,坐起來就是爽。自從老大給我這個酒吧了,我還是第一次來咧。
告訴瘋子他們:「日後,不要到處各個場子竄游,讓小弟去罩我們的場子,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坐這裡,吃的,喝的,玩的都有,也算是大哥的人了,不要到處亂跑。小弟的罩不住了,再來叫你們。你們配的手機是擺設啊?」
喝了幾瓶子啤酒,繼續吩咐:「明天陪我去老大新給我的酒吧看看。說是比這個還要大一半的場子。如果那邊好,我們就成天在那裡混,這邊隨時過來看看就是。媽的,有不開眼的敢來我們場子亂搞,給我廢了他丫的。」
瘋子他們點頭稱是,各個摟著個小妞不肯放手。
我拉過一個不過18歲的小妞,彈彈她的下巴,問:「你們在這個場子,生意怎麼樣?」那小妞嬌聲嬌氣的說:「萎哥,你也管管吧。你的小弟也是,我們在這裡坐台也不容易,他們抽得太多了。」媽的,當老子給你面子,你就擺譜?
一耳光抽她臉上,再一耳光把她的臉抽得正了回來,一腳踹到了座位外的台階下面。罵到:「媽的,不抽你們的,老子小弟吃什麼?干你娘咧,媽的,不是我的場子,你每個月還要做免費的,讓別人操死了活該。」那小妞愣是哭都不敢,抱著我大腿開始賣風騷消火氣。
我坐下來,把她腦袋拉到小腹上拚命摩擦,左手狠狠的揉她的乳房,問色狼:「媽的,你抽她們多少?」日,打是打過了,不過可能真的抽多了點,小姐要是全跑了,哪裡還有客人來?
色狼很委屈:「大哥,媽的,我們抽得不多啊。她們一個晚上起碼可以撈500,我們只抽她們100的保護費。要是她們出台,我們也才抽30小妞的腦袋擰起來,狠狠的問她:「媽的,你出台讓人干,你收多少?」那小妞嚇得半死,畏畏縮縮的說:「我們條件好的,一個晚上全包2000……」
我問色狼:「媽的,這個酒吧多少小姐?」色狼算了下,說:「也不多,150個的樣子,一個晚上也就平均3000嗯了聲,吩咐色狼和疤臉:「把小姐給我分3等,老點的,年輕的,年少的。老點的按老規矩,年輕的如果出台,加收拍懷裡妞的臉蛋,說:「這樣20歲一下的,出台加收個小姐都有點難看。
我嘿嘿笑起來:「媽的,如果她們能推銷出去酒水,酒水賺的給她們20%的提成。多喝多有。她們自己喝的也算。」這下,她們臉色全變了,一個個風騷得差點軟死我。媽的,反正冤大頭是來喝酒打炮的這些,關我鳥事。我沒給你們酒水裡面參合點藥算對得起你。例如給你加點利尿劑,起碼你要多喝兩打啤酒。不過,我做正經生意,媽的,不搞這些事情。
摸摸小妞的胸部,我淫笑起來,嘻嘻問到:「小妞,什麼時候開的苞?發育全了沒?」弄得附近幾個小妞兒全撒起嬌來。色狼幾個嘿嘿笑著瘋狂的上下其手。
就這時候,旁邊的一個座位裡面傳來幾句讓我感興趣的。
一個小子說:「諾,錐子,這是你這個月的,500,腿子,這是你的…」赫,小老大啊?聽到隔壁在叫喚:「啤酒妹,媽的,上啤酒,找死啊。這麼慢。」
我有點不樂意了,悶悶的問猴子:「哪裡的雜種?來老子的場子充老大?」猴子欠了下身子,從沙發背上望了望:「媽的,幾個小混混,從我們小弟手裡接點白粉,賣給西區附近那些流動人手的。」
操,還當是幾個月不在家,又冒出新公司的大哥了。我轉過身子抬頭看了看,操,17,8歲,毛都沒長全的小子。帶了3個小弟,3個小妞,小妞不過倒是挺水靈的。
回過頭,我嘿嘿起來:「媽的,4個男的3個妞,玩7P,怎麼玩啊?」瘋子幾個嘿嘿笑起來。
喝足了,我說:「走,帶小妞去桑拿,老大我今天包圓了。」瘋子幾個還有不樂意的?走過隔壁的座位,我走了進去。伸手掐住了那小子的脖子,瘋子幾個飛快的進來架住了他那3個想動手的小弟。
我冷笑道:「小朋友,認清楚,這裡是老子萎哥我的地盤,媽的,在我這裡不要充老大。啤酒妹,啤酒妹,老子的手下是你亂叫的?下次,乖乖的叫:小姐,送啤酒…知道了?給你個教訓,教教你怎麼做人。大哥的場子,不要亂來,知道不?」連續的10幾個耳光抽得他喘不過氣來。
那小子雙手亂舞,媽的,被我掐住了,他不亂舞才怪。猛的碰到了我脅下的槍柄,他渾身就這麼硬了一下。我鬆開手,任由他軟在沙發上。那小子帶著哭音:「萎哥,是萎哥吧?下次不敢了。」
出門,我摟著小妞對瘋子幾個說:「這種外圍的*我們吃飯的小混混,日後管緊點。媽的,毛都沒長全的小子在酒吧分紅利,讓眼睛亮的看到了又是麻煩。」瘋子幾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