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流氓 正文 第二十章 偷襲
    回到駐地,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身上的血都干了,媽的,不洗洗難受不是?

    選中的日本妞正一臉恐懼的擠在牆角看著我。我罵了句:「看什麼看,媽的,老子要操你,不行啊?操,日本女人就是賤。」

    撲上去,那女的估計都已經快嚇傻了,撕光了衣服都沒反應,媽的,扔到床上瘋狂的衝了進去。這時候這賤貨才猛的哭叫起來。媽的,叫什麼叫,看看下面,難怪會叫了,見紅了。操。

    懶得理會她的慘叫,就當是她在叫床了。這一陣子好弄,足足從中午12:40弄到下午5:00鐘。媽的,叫不出了來是不是?其實,3:多的時候就昏了,打醒了繼續,然後又昏,足足搞了10來次。我對蚩尤說:「媽的,看見沒,老子挺威猛的。搞昏了這麼多次。」蚩尤哼了聲:「媽的,有本事等我身子找全了和我比比看,我直接弄死她。」媽的,和你比,你的尺寸起碼是我5倍大小,不死人才怪。

    舒爽,媽的,早上殺了你的雜種同胞,下午就來搞死你,真他媽的舒爽。拉著頭髮扯出門,對門口的幾個小弟說:「還是個雛兒,剛被我開了,你們拿去爽,溫柔點,玩兩天時間,別一天就搞死了。日本女人不錯,起碼經得起100個人弄的,小心點足夠你們玩了。」幾個小弟嘿嘿笑著抬著這個不停哭鬧的日本賤貨下樓了。

    媽的,舒爽,出氣,過癮。什麼時候跑日本國內好好的騷擾它媽的一下才叫過癮。

    這時,長臉摸著腰跑了上來:「候老大他們請我們喝慶功酒,幾個外地的老大都到,我們去見個面。」

    當然,多個朋友多條門路。尤其搞我們這行的,說不定什麼時候缺什麼東西就要找這些老大幫忙。

    「來來來,試試這個鮑魚…」媽的,有什麼稀奇的,現在哪裡沒有海鮮城?鮑魚算什麼?我和長臉吃得不是很爽。畢竟是上海啊,高官太多,偶爾有點山珍也很快弄光了,哪裡像我們那裡,除了大熊貓和老虎,基本上都吃的到。

    一群大哥把我和長臉吹得是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長臉叫囂:「不就是殺幾條狗麼?有什麼值得說的?小意思,小意思,哪個老大出馬不都是一樣?」

    嘿嘿,我和蚩尤暗笑,媽的,沒有我,還真的不一樣。當那些日本人真好對付?

    邊吃邊喝邊扯淡,我們定下了個計劃。火鳳負責聯繫官方,明天晚上宵禁,嚴禁大規模的人手調動,我們全力出擊,偷襲小日本的3個據點。一個是證卷所,大概150個小日本,由中部的幾個老大負責。一個是牛肉場,廣州附近的幾個老大負責,看場子的是100個小日本的樣子。廣州也緊張,所以那邊來的人不多。一個就是小日本收藏軍火的碼頭倉庫,大概200個小日本,而且有火器,就由我們青火主攻,火鳳的人接應,連急救車都準備了20輛。火鳳裡面的王老大,一個地位在候老大他們3個之上的一臉陰狠氣味的中年人拍板:「青火的兄弟,有什麼重火力全上,最多報紙上說碼頭的石油罐爆炸,罵罵消防隊,那個地方晚上沒人,安全。」

    我和長臉相視陰笑,媽的,帶了50桿m4,200桿ak,300枝手槍,你當我們青火是來玩的?就不要說那30發火箭彈了。老大投了本錢,我們就要打出威風來。

    席間,不停有人詢問早上的清場行動,候老大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其實,除了小日本沒有全屍以外,他說得太誇張了。為什麼沒全屍?為了滿足蚩尤的變態慾望,我臨走下令小弟把60來個日本人的屍體全給砍成了10幾截。看看這些大哥看我和長臉的表情都知道,我們青火的名頭,這下徹底的響起來了。

    不過就這樣我還被蚩尤責怪:「你怎麼不吃他們的心臟呢?新鮮的心臟火辣辣的,吃起來又香又脆。」舔了下舌頭,蚩尤給我放了段他在自己的星球上擺戰場宴席的鏡頭,我操,差點沒讓我當場吐出來。媽的。

    晚上,聽著樓上樓下傳來的女人的慘叫,真他媽的舒服啊。小弟們夠變態,把那些歌舞伎拉到陽台上擺pose玩,看得我火冒23厘米。媽的。我跑到陽台上,衝著上下的小弟喊了幾嗓子:「每個人只許兩次,媽的,明天晚上要做事。別腿射軟了。搞玩了抹了她們脖子,省得鬼叫的。要女人,媽的,日本人那裡多得是。」樓上樓下的小弟哄然叫好,然後就是更加淒慘的女人叫聲,不停有小弟笑罵:「媽的,等一下,只能兩次,等我冷一下再來。」*…

    白天,我和長臉跟著候老大參觀了一下他們的工業園,媽的,佔地幾百畝的高科技工業區,自己不說,誰知道後台老大是黑社會啊?我和長臉羨慕不已,就那幾條硬盤生產線,一年就是好幾十億啊。而且沒風險。候老大得意的說:「兄弟如果有興趣,我們公司可以支援你們幾條各樣的生產線。你們那裡人工便宜,開工廠,又體面又安全。而且收益很大。如果有興趣,我們可以合作嘛。」我和長臉沒二話說:「一言為定。」媽的,我們辛苦得要死,腦袋綁腰帶上玩命,一年才不到10億得收入,這樣的工廠,誰不想開?只要有機器,有管理人員,媽的,發了。發了。

    入夜,兄弟們全副武裝。

    第一隊,我和長臉加5個小把子帶隊,一色的m4加消音器,一共50個人。第二隊,200桿ak,在外圍重要地點埋伏,按照地圖,已經分派出了20個小隊,各指定了一個負責的,媽的,一個宗旨,不許放過一個。

    外圍,250個用手槍的兄弟,負責堵截玩意逃出來的雜碎,我下了死令:「就算你死了,別丟你祖宗的臉,給老子釘了那些雜碎,媽的,你們負責的日本人,不要給我留全屍,估計你們時間有多,給老子把它切成2,3斤重的肉塊。知道不?」兄弟們紅著眼睛哄然叫好。

    50個重要的兄弟,除了重火力,額外佩戴了手槍。媽的,我們是混什麼的。每年老大還組織1000個好手上深山軍訓來著。操,就等於一支軍隊。媽的。媽的,媽的。媽的,媽的,媽的。殺光日本人。

    蚩尤這次居然很冷靜,我真是驚奇,在大吧上問他:「大哥,你沒事吧?」蚩尤嘿嘿笑起來:「媽的,老子在策劃怎樣殺上日本。殺了它們皇帝。姦殺光他們的女人…」我倒,媽的,不愧是魔王,比老子黑得多。蚩尤哼了一句:「媽的,一定要屠城,你不想麼?我上次copy你腦袋,你腦袋裡最深的地方叫做南京,是不是,嘿嘿…」我沒說話,黑著臉紅著眼睛摸著槍。操你媽,要是你爺爺在南京被人分屍,你奶奶被人輪姦,你看到日本人會怎樣?你說。

    夜晚的上海碼頭,媽的,黑漆漆的一大片地方,這麼多集裝箱和倉庫,難怪那群雜碎選這裡做藏軍火的地方。

    貓著腰,主力50人偷偷的接近了目標倉庫,長120米,寬50米,高10米,一層結構的庫房。外圍,4個兄弟每人帶了7個火箭彈,準備好了發射。拿ak的兄弟離我們有200米,嘿嘿,日本人跑出來候,跑了100多米肯定認為沒了危險,到時候戒心一消,就夠它們吃一頓美味無比的花生米了。

    火鳳的情報,裡面有210個左右的雜種。

    長臉舉起手,猛的揮了下去,4發火箭彈同時發出尖銳的怪嘯,撞進了倉庫,然後在內部爆炸。不到3分鐘,30發火箭彈全部射了進去。裡面頓時一陣慘叫,庫房也塌了一半。

    我猛喝一聲:「兄弟們,是男人的跟老子沖。」呼啦一下,50個人抱著m4從倒塌的大門直接衝了進去。掃,見人就掃。媽的。

    48個小把子和小弟都多少經受過請來的教官的訓練,彎腰碎步的向倉庫裡猛衝,一路上零碎的抵抗根本不夠瞧的。眼睜睜的看著30多條黑影從另外一側大門跑了出去,我恨得一梭子打了過去,媽的,硬是沒用刀子爽。沒見面,就被幹掉了。媽的,誰出的狗屁主意用rpg-7的?操,一點樂趣都沒有。蚩尤嘿嘿說道:「媽的,不就是你這個陽痿的說用rpg-7先轟的。」啊?是我?沒印象了。

    檢查了一下倉庫裡的屍體,外面已經傳來了ak清脆的槍聲。我冷冷的說:「看看他們身上有值錢的沒有,全剝下來,交候老大他們變賣了捐給希望工程去。」媽的,要我自己捐錢,我沒這麼好心,不過是日本人的錢,捐多少我都不心疼。死人身上的錢財,我們混的是從來不沾的,晦氣。

    小弟哄然叫好,一個個屍體仔細的搜查起來。

    仔細的巡視了一陣子,沒有見活口了,呼嘯一聲,50個人撤了出去。

    外頭,媽的,怎麼有7個活口?

    我罵到:「媽的,哪個JB留的活口?」一個小頭目抖著身子說:「他們投降了,我們說留下來給老大們出氣的。」*,有前途。我拍拍那小弟的肩膀:「不錯,腦筋夠靈活。有前途,帶走,火鳳掃尾的人就要來了。」清點一下小弟,10幾個小弟掛了花,都不重,也就穿塊肉而已。剛走出500米不到,後面整個倉庫變成了一朵蘑菇雲。媽的,夠狠,屍體都不用清理了。

    果然,第二天的時候,報紙上說:「上海碼頭一個石油液化氣罐發生爆炸,具體爆炸原因正責成消防部門調查中。」

    回到駐地,和各個大哥聯繫了一下,全部到了一個地下室,為什麼?媽的,他們都沒留活口,現在來我們這裡過癮來了。

    媽的,我和長臉這種鏡頭見多了,意思了一下。我用鉤子硬生生的從一個肌肉比較發達的雜碎身上勾了大概20斤肉下來。長臉用匕首,一小條一小條的割了大概50米長的皮下來,然後對各位大哥說:「各位,我們表演完了,大家隨意。」

    媽的,怎麼一群人臉色蒼白,看我和長臉當看到鬼一樣。無奈,畢竟,中國做我們青火這種生意的公司少。這些大哥最多也就鞭子,棍子,開水,冰塊,烙鐵什麼的,真正的中國最精華部分的虐待俘虜的技巧,還是得找我。

    我和長臉當仁不讓,對著幾個俘虜,向各位大哥現場演示如何在肉體,精神雙方面摧殘一個雜碎。結果是3個鐘頭後,現場只剩下1000斤左右的碎肉塊,現場留下的老大只有3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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