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一方樂土,因為有愛你的人,這裡有令人愉悅的氣氛,因為這一場大型的舞會。我的雙手扶在馬蘭的腰間,感受著她纖盈的腰身,身體與身體間連一張紙都插不進來,絕對的貼面舞,這是只和心愛的人之間才會跳的舞。
扭動間,我男性的象征抵在馬蘭結實的小腹處,隨著音樂的節奏,我感受著一波一波銷魂滋味的沖擊,體內已經泛起滔天巨浪,我的手再也不老實,向下滑去,有些放浪的放在馬蘭飽滿的臀瓣處。
“親愛的,你好像不對了,怎麼都那樣了。”馬蘭的臉色艷如赤霞,低低喚道。
“哪樣了?好像某人比我還不如,在這裡我都感覺到你的潮濕了。嘿嘿,是不是想讓我安慰你一下啊,這種事我可是一點也不介意的,能夠有為美女效勞的機會,也是我的榮幸。”我輕輕向前一頂,馬蘭的嬌軀一顫,她有什麼變化,自然是逃不過我的眼神。
“好啊,你要是有膽子在這兒直接和我好,我也不介意的。嘻嘻,更何況還有這悠揚的曲子,細碎的舞步相伴呢。”馬蘭的身體壓著我前行,正是一個轉折,她進我退。
我微微一笑,雖然不能當著這許多人的面,直接入仙地,但如果被她小瞧,卻也不是我的風格。我的手繞到了前方,正欲直接攻入她的下腹地帶,一聲優雅的聲音響起:“我可以和你跳支舞嗎,朱先生?”
肖子靜擺出一個極為華麗的姿勢,站在我們的身邊。我和馬蘭不得不停了下來,微笑中,我摟著她的腰身,轉了開去。
寬廣的大廳內,跳舞的人占了總人數的一半左右,另一半的人。則在外圍攀談著,進行著禮節性地交流,這也是一個機會,重新尋找商機的機會。辛雅也獨自在人群中穿梭,所有人均是向她投注尊重的神情,她也保持著微笑,逐一和每個人談話。
我和肖子靜舞的正興。她的舞步輕巧優雅,絕對的華麗,無意中,我看到程千石摟著錢思思也在跳著貼面舞,但他的眼神,已然全部注意在我地身上,眼神中的恨意愈發驚人。
錢思思腕上的手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支玉鐲,看來這個女人對金錢的渴望,已經可以達到無視其他的地步了。
一曲舞罷,肖子靜意猶未盡的看了我一眼,輕輕分開,程千石帶著錢思思適時來到我地身邊。對著肖子靜大獻殷勤道:“肖小姐,剛才看你的舞步真是優雅。不知下一曲能否和我跳一支舞呢?你可不能讓朱總專美於前啊。”
錢思思也在程千石的示意中,向我微笑道:“朱先生,下一曲我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嗎?小女子靠面出言不遜,多有得罪,現在就請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吧。”說完後。那雙大大的眼睛散著媚態看著我,招牌式的動作啊,我不由想起那部電影中地某個場景。
“對不起,我只和我欣賞的男人跳舞,而且現在我累了,而程先生實在是提不起我地興趣。”肖子靜臉容轉冷,她本來就是冷艷型的女人,只不過在我的面前才放下堅硬的外殼,而化為一種令人深醉的微笑。
冰天雪地中地太陽。無疑是最美的,泛入體表的極寒,入眼處無盡的白茫,卻又偏偏感受著溫熙的陽光照耀,那種冰火兩種天的感覺,才是最令人舒爽的。用這個來形容肖子靜,卻是恰到好處,她就是這種擁有兩種極致的女人。
看著向休息區走動的肖子靜,那絕美她背影,也令我泛起一股興奮感。我隨手從旁邊侍者的托盤中取過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對著錢思思道:“我仍然記得思思小姐左胸上有一顆迷人的黑痣,如果思思小姐一會不介意讓我看看,那麼就算將功抵過,以前的事我就不介意了,而且我可以送你一塊真正的布魯克手表。”
其實以我的眼神,當然早已看清她左胸上的物事,她胸部的輪廓,可謂是豐滿,形狀還算可以,挺拔感也極強,但美中不足的是,柔軟性不夠,看來這真是整容的結果,不過整容能讓一個本是丑小鴨的女人,變成一只白天鵝,倒也是無可厚非。但像她這樣,把整容當成在大眾面前裸露的資本,卻令我完全可以無視她了,那甚至比之以出賣肉體為生的女人也大有不如。所以我的說話只不過是為了打擊程千石而已,以錢思思視金錢如父母的人生觀,我的這塊手表,絕對有很大的誘惑。
果然,錢思思飛快的看了程千石一眼,眼神內有一絲的畏懼,但仍然長放一橫,悄悄俯在我的耳邊,低聲道:“好啊,不過現在不行,要不等舞會結束,我隨你處置,只要你那塊名表別忘了送上就好。”
有這樣一個結果就可以了,錢思思這種暖昧的態度,足以說明一切,我甚至感到她沉甸甸的胸脯壓在了我胳膊上的重量,那絕對是重量極的,真不知她走路時累不累啊。微笑中,我也俯在她的耳邊道:“以後有機會吧,等舞會結束時,我會送上一份禮物的。”
說完,我也向休息區行去,程千石敢當著我的面來追肖子靜,我這種溫柔的回應,也算是一種小小的報復,在場的商界之人,都可以為我證明程千石所受的羞辱,這只怪他今天帶了一個不應當帶來的女人。
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馬蘭和肖子靜分開左右傍著我坐著,只是肖子靜離我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否則緋聞可就會這樣不經意間傳開了。
背景音樂又響了起來,這次換為一種稍稍奔放一點的音樂,辛雅在此時也跋至我的身前。唉,經月未見,她真的變了,此番近看,我感覺到她已經成熟了,雖然身體上還有待進一步的成長,但那種氣質,卻是更有種驚心動魄的惑力,靜如雪蓮。
“朱先生,你好,許久未見了,聽聞最近鵬菲的發展絕對神速,已經可以列入國內五百強企業之一了。先恭喜你,以後我們可以加強合作,希望你我。”辛雅淡然而笑,那種感覺,絕對的陌生。
我歎了一口氣,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點頭道:“能和國內的龍頭企業河圖集團有合作機會,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不管在情在理,我都會你的。”
接著馬蘭和肖子靜一一和她握過手,其實我的心中真不是滋味,曾經在我身邊不停叫著我朱哥哥的女子,現在陌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和我說著商場上的問候語,真是令人感歎。或許這也是一種無奈,但不管如何,看到她成長到這種地步,我總是應當替她高興。
感受到我的心緒變化,馬蘭緊緊抓住我的手,悠悠道:“雅兒真的長大了,她現在也是一個商人了,但願商場的戰爭,不會把她變成一個所謂的強人,失去了人生最寶貴的東西。”
是啊,人生的意義,並不是只有價值的體現,就算是一貧如洗,但只要開心便好。知足者常樂,指的並不是人生沒有追求,而是在追求之外,我們要保持一顆平常心,一種對自己生活很滿意的態度,欲無止境,唯有心是不能變的。
就在我泛起微微傷感的當下,一聲不合諧的聲音適時響起:“朱曉鵬,我要殺了你!”
隨著話音,一個蒙著面的人沖了進來,他的頭發亂糟糟的,一身的衣服卻是一身的名牌,此時正奮力向我沖來,幾個保安在後面追著來了。
令我大是意外的是,他的手中竟然握著一把槍。我的眼神透過那層蒙面的布,看清內裡的臉容,卓青揚幾乎變形的臉泛起濃濃恨意。
唉,他始終是個不成熟的男人,這般沖動的舉動也會做出來。只是現在看來,我的確是有大麻煩了,那把槍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走火,打在誰的身上就不妙了。
程千石此時的臉上卻浮起一抹微笑,得意至極,看來就算看著卓青揚以身犯險,但只要能把我干掉,他也是無所謂的。
我將馬蘭和肖子靜拉至身後,挺直胸膛,對著卓青揚喊道:“朋友,我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但你要注意的是,就算你一槍打死我,你自己也活不了,所以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
四周的人群都是恐殃及池魚之人,一下子全部散開了,只剩下風彩雲和辛雅,在這種時候,辛雅對我的關懷,絕對的體現出來,她邁步行至我的面前,對著卓青揚冷然說道:“我是河圖集團的辛雅,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我可以幫你,無論你是要錢還是要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你,但請你把槍放下,我可不希望這兒有人因你而受傷。”
後面的保安也緊張的圍了上來,卓青揚厲聲唱道:“別過來,否則我開槍了。”話音剛落,真的對著後面的地上開了一槍,幾位保安慢慢開始後退,但仍然等在那邊,尋求機會。
“朱曉鵬,你對我做過的事,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去死吧。”卓青揚長笑一聲,扣動手中的槍,一枚子彈滑過槍膛,向我激射而來。